第九章 桃花劫数

峰云无迹 / 著投票加入书签

笔趣阁 www.biqugela.net,最快更新地府执事最新章节!

    第九章桃花劫数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邪恶,6离决定采用第二种方法替乐清幽解合欢咒。 φ

    酒店廉价但还算干净,至少看起来是,乐清幽躺在白色的床榻上,双眼紧闭,6离正拿毛笔蘸着朱砂在她脚底板画符。

    白皙小巧的芊芊玉足,如葱般的十根脚趾。

    “这够人玩一晚上的了。”

    6离捧着这双小脚,咽了一口口水。

    脚下的符画好,6离召出金刚降魔杵,乐清幽被金刚降魔杵幻起的光罩包裹。

    6离一掐道指,写有乐清幽生辰八字的黄纸泛起蓝色的火焰,瞬间就化为灰烬。

    6离口中口诀朗朗:“元享利贞,浩荡神君。日月运用,灿烂光精。普照三界,星斗齐并。天罡正煞,散荡妖氛。九凤破秽,精邪灭形。”

    咒语一停,光罩中乐清幽双手紧握了双拳,像是与什么抗争一般,随即又松开了双手,长呼了一口气,呼吸也渐渐平稳,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与平时无异,更像一个睡着了的精致瓷娃娃。

    “成了么?”

    6离撤了光罩,轻轻的揭开乐清幽额头上的定身符,乐清幽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冲6离微微一笑,媚眼如丝。

    “你醒……唔……”

    6离刚要开口问候一句,嘴唇就被乐清幽紧紧的包住,一条光滑的小舌调皮的拨弄着6离的唇齿。

    “老鬼……唔……”

    6离刚刚扭开的头一把被乐清幽拽了回来。

    “看来是失败了。”

    老鬼喃喃说了一句。

    6离使劲别开乐清幽的嘴唇:“老鬼,怎么办?”

    “怎么办?这种事还要我教你?不大好吧?嘿……嘿……”

    “乾坤无极,神兵借法,直上九霄!”

    “小六,你要干嘛?打个商量,我只看,不说话!”

    老鬼的声音随着金刚降魔杵慢慢的消失在天际,据说金刚降魔杵直接飞到了近地轨道,老鬼在轨道上随金刚降魔杵漂浮了好几个小时。ψ  φ  φ

    酒店内的灯光暗了许多,只能隐约的看到室内春光无限,两条赤溜溜的人鱼从床上滚到床下,在地毯上遨游了一会之后又滚到了床上……

    当第一缕阳光从窗户那照了进来,乐清幽才苏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依稀记得昨天有个男生说是6离的室友,随他出了校门就被人架到了一辆车上,再后来就是周浩还有他身边一个耳朵上打着耳钉的男子烧了一张符纸冲了水灌自己喝下,之后就觉得浑身难受、燥热,热得想脱衣服……

    “衣服……”

    乐清幽撩开被子,浑身赤条条,身下雪白的床单上几朵鲜红的血渍、如同盛开的樱花。

    “周浩……”

    乐清幽咬牙切齿,抓起桌上的台灯,洗手间里有冲水的声音,男子正欢快的吹着口哨。6离一开门,台灯就砸到了眼前,眼前一黑,咕咚栽倒在洗手间的门口。

    “6离?”

    一盆冷水直接泼到了6离的脸上,揉着鼓起红包的额头,还有磕在地板上的后脑勺,眼前穿戴整齐的乐美人凶神恶煞的看着自己,6离一阵心虚。

    “早……”

    6离干笑了两声,刚刚站起身来,乐清幽一记响亮的耳光印在脸上。

    6离捂着脸一脸委屈的看着乐清幽,看着6离得了便宜还装屈的样子,乐清幽火大了。

    “禽兽……”

    又一记耳光打在脸上。

    “你打够了没有?你以为我愿意?况且还是你主动的……”

    “啪……”

    6离话还没说完,又一记耳光。

    “禽兽不如!”

    “你……”

    “滚……”

    6离狼狈的穿好衣服,狼狈的逃出酒店,狼狈的回到宿舍……

    望着6离远去的背影,乐清幽欲哭无泪:“幸好,不是周浩……”

    鹏城最好的医院,院长和几名专家在一间会议室里承受着一名中年男子的怒火。

    “周先生,我们尽力了,公子受到了惊吓,意识混乱,这一点我们经过治疗就会好转,只是……只是……”

    后面的话可不好说了,谁听到断子绝孙这个词,都不好受。λι

    周克先四十多岁,器宇轩昂,身上一股上位者的凌厉姿态,早上接到物业的电话急匆匆赶到医院,听完医生的病情通告,再好的修养都被愤怒冲得一干二净,因愤怒涨红的脸色,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如初。

    深吸了一口气:“刘院长,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我知道你们尽力了,请原谅……”

    刘院长是快六十岁的老头,头稀松花白:“周先生的心情我们能理解。”

    寒暄了几句,周克先阴沉着脸走出会议室,走廊上的几名保姆模样的人搀扶着一名打扮时髦的贵妇,周浩的母亲。

    周克先看着眼前这哭哭啼啼的女人,虽然精心打扮,依然掩饰不了眼角那错综的鱼尾纹,周克先厌恶的撇了一眼:“就知道哭,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惯的。”

    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决定把权儿接回家里来好好培养……”

    周浩的母亲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周克先不再理会,医院的事自有手下人去料理,周浩是废了,好在自己在外面也留了种,但是自己的儿子被**害成这样,这笔账还是要算得,这件事没完。

    6离回到学校换了衣服就跑到了教室,黄敏一眼就看到6离头上鼓起的红包。

    “小六,怎么了?这是被人打了吧?”

    张晓天和高园也凑了过来。

    “没有,摔了一跤,磕的。”

    “磕得有点狠啊!”

    高园摸了摸那鼓起的小包,6离痛得丝丝吸气。

    老师走进教室,高园和张晓天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小六,昨天你不是去找乐清幽了么?又是一夜未归,还带着伤回来,你不会对她用强了吧?”

    黄敏跟6离坐一块,低声问了一句。

    6离摇摇头,手摸着额头上的红包:“这娘们下手真够狠的。”

    ……

    “哥……”

    司马冬来放下手中的《论语》,挥手让替司马春风背后上好药的女助理先下去。

    “春风,你说那个6离真的比你年龄还小?”

    司马春风换了一件衣服,点了一支烟:“嗯,而且还有护身法器,如果不是有护身法器,我也不会吃亏。”

    “好了,春风,这段时间安分一点,父亲筹谋多年的事,成败就在眼前了。”

    司马冬来摘下眼镜,掐了掐鼻梁:“至于其他的事,慢慢来,会有个说法的。”

    司马春风知道这个哥哥的脾气,司马家历来护短,不管是父亲还是哥哥,都不会眼看着自己吃亏的,随便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书房。

    望着出了门的司马春风,司马冬来暗自摇了摇头,就算6离没有护身法器,也能要了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小命,神雷咒在室内因为天地能量薄弱能接引的能量很小,要是在室外,恐怕人已经被轰成碎片了。

    “烂泥扶不上墙,这个弟弟,也就这点出息了。”司马冬来摇了摇头,重新戴上眼镜,不过,他倒是开始期待与6离见面了。

    刚走出教学楼,高园还在兴高采烈的计划着晚饭去哪里吃,“四大贱客”一路说笑。

    “校花……”

    随着高园的一声惊呼,只见乐清幽快步朝几人走了过来,6离脑门一黑。

    “哎呀,我记起来有东西落在教室了,晚饭不用等我了。”

    话音刚落,人就转身准备折返回教室。

    “6离,你给老娘站住!”

    什么情况?三人奇怪的看着乐清幽,又看着6离奇怪的表现,乐清幽一声怒吼,6离站在原地不敢挪脚,讪讪的看了一眼,一脸苦笑。

    有名堂!

    乐清幽怒视了6离一眼,微笑着对三人说道:“你们好,我叫乐清幽,你们就是6离的室友吧?”

    校花过来打招呼了,高园握手时还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我找6离有事,你们不用等他了。”

    乐清幽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三人一副明了的样子,挤眉弄眼的看了看6离,就识趣的走了。

    “你……我……”

    6离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乐清幽冷冰冰的脸色又把话给噎回去了。

    “跟我来。”

    女人的脸,犹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6离一脸无奈的跟在乐清幽的后面,一直出了校门,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

    “进去,买药!”

    6离不解的说道:“不用了,我头不疼了,一点小伤……”

    “无耻”乐清幽的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了。

    “事后避孕药。”

    6离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好像昨晚确实什么安全措施也没做,再说了,也没那个时间啊,乐清幽猴急得就跟什么似的。

    看着6离一脸回味的表情,乐清幽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流氓,快点,你是不是男人?”

    6离花了大半个小时才从药店里买来药,将长方形的粉色小盒子递给乐清幽,站在一边一动不动,一副任凭落的样子。

    乐清幽从银色的铝板上抠出一粒药片,一扬脖子吞了下去。

    “你舒服么?”

    我呸!6离本来是要打算问你好点没有?一紧张说出来的话肠子都悔青了,乐清幽脸色一红一个巴掌轮在6离脸上。

    “流氓……”

    目瞪口呆的望着乐清幽走远的身影,6离捂着烫的左脸,突然邪邪的一笑:“其实挺舒服的。”

    “嘿嘿……”

    “老鬼,啥意思?”

    识海里老鬼翘着二郎腿,捻着胡茬子。

    “桃花劫数。”

    “不懂……”

    “李彩芝死都要跟着周浩,你就知道了吧?”

    想到李彩芝,6离不由得夹紧了双腿:“那我不是要吃定乐清幽了?”

    想想刚才6离的鳖孙样:“我看,是她吃定你。”

    6离缩了缩脖子,不管怎么样,李彩芝的事要早点了解,不然总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不安全。

    6离掏出手机,视频里周浩依旧面目可憎,虽然周浩现在废了,但是他是幕后主使,通过这条线,应该能找到那几个小混混吧,至于怎么找,那就不是6离关心的了。

    6离向来对国家的执法机关充满了绝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