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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母子一道来了,这热闹的活儿怎么没带上老宋。”有人调侃,在人群中引发一阵哄闹。
“哈哈哈。”
老秦氏来势汹汹,气势不减:“无关人员,统统给老娘闭上臭嘴!”
别说,这一招儿还挺管用。
众人都不想嘴臭,便噤了声。
老秦氏自发得意,插了个老虎腰,脸上推着一抹奸笑:“正好,今天我趁大伙都在!就请各位街坊四邻来评评理。”
“老婆婆,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您有话不防直说。”乔以柔柳腰小坠地走到了跟前,打量了老秦氏和其身后的人一眼。甩了个帕子。“哟,原来是咱们县最有出息的宋秀才来了。”
宋普元则心虚的躲在母亲身后,做了乌龟。
“哼,小贱蹄子,你别得意。”老秦底将儿子护在身后,指着鼻子疾言厉色,“咱老宋家虽然跟你断了关系,但是这笔帐还没算完!”
“咱们之间还有帐没有清算的吗?”乔以柔坐在了一旁位上,伙计赶紧上了茶。
乔以柔接了茶小抿一口,有品有味。
见乔以柔派头十足,气得老秦氏当头直牙痒痒,起身叫骂。
“小贱蹄子你得意什么。要不是咱老宋家接济了你十几年,你会有今天这番成就吗?”
“噗嗤,老宋家的,我就爱讲直话。你家饭都快揭不开祸了,拿什么接济人家乔姑娘。”显然,老秦氏的这番胡话连同村的街坊都听不下去。
“你,你胡说八道!”老春氏差点被呛死。
“是啊,邓婶,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说我家没钱接济。”显然,宋普元也不打算继续做闷葫芦。
“呵呵,凭什么我不能知道,就你们家几块破地外加一破院子。”
“你!”老秦氏一时间被呛得话不出来。
邓婶笑了笑:“再则,就以老宋家一毛不拔的品性,即使有钱也不一定拿出来接济旁人。”
老秦氏坐不住了,转身跳骂道:“邓玉芬,我劝你少多管闲事儿!小心生孩子没眼儿。”
“嗯——”乔以柔却摆了个手:“咱是文明人,不争不吵。来呀,给老婆婆和这位宋公子,上茶。”
“是。”小二很快上了茶。
宋普元没敢入座,倒是自家老娘屁股一撅,直接坐下。
“哼,算你识相。”
“多谢夸赞。”乔以柔默而受用。
“儿子坐!”老秦氏将儿子拉入位,敲桌子道,“你堂堂一介秀才,怎能被这蛮丫头欺负。今个儿,娘就是要替您作主。我看谁敢替她说话。”
衣角动了动,“娘,咱远的不求,把东西要回即可。”
老秦氏这才定下心来:“对,撇开其他的不说,乔以柔你今天已经小有成就,我家的那块狗头金是不是也该是时候归还了。可别耽误了我儿的上京行程。”
“狗头金?那是什么东西?”乔以柔满脸写了问号。弄得母子两人干瞪眼。
“你不要给我装傻,那天你从我儿手里夺走的那块狗头金。今天,你说什么你都要给交出来。否则,我们就拉你去见官。告你一个侵占他人钱财之罪。”
“我听着去里雾里的,能否请宋公子站出来解释一二。”乔以柔作势起身,一脸严肃。
“哼哼。”老秦胳膊肘撞了一下儿子,“儿子不要怂,赶紧说。就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给大伙儿听听。我就不信,天下没说理的地儿了。”
“那天小生在自家地里挖了一块金色的石头,小生见着成色不错,便准备用来做上京的旅费。不曾想被经过的阿柔碰见。二话不说,便从身后袭击了本人,夺了小生的石头。”
“对对对。我家普元的腿上的伤,就是小贱簿不趁乱用石头砸下的的。”
“娘,您怎么这这话说出来了。咱不不是事先说好了此事不再提吗。”宋普元还扮良善,活脱脱一个男茶。
“嘁,就你那腿难道不是自个儿贴门联摔的吗。当时还送医馆了。”邓婶虽说平时言语泼辣,但是为人还算正直。就见不得宋家母子得意。
“贴门联那会儿我儿的腿早好了。这次的是用石头砸的,不信大家看。”老秦氏不顾儿子的推拒,直接掀开了伤腿。
上面确实有块大大的伤口,并且还有留有一排牙印。
“嘶,我怎么瞧着像被狗咬的。”邓婶剥了一口瓜子,狐疑道。
老秦氏赶紧压住了伤口,面不改色道:“伤口都在呢,乔以柔你今个儿可不能抵赖。”
“说完了。”乔以柔刚好喝完了手中的茶,随即压在了桌面,挑眉。
“说完了。”老秦氏抱了个胸,颇有架势。
“不过,狗头金我确实没有。”
“哼,那是一块六成黄的狗头金。乔以柔,你蒙骗不了大家却蒙骗不了我们。”老秦氏一提起狗头金,那口水唾沫刨飞,恨不得马上占己有。
乔以柔不紧不慢,笑了笑:“不过您倒提醒我了,前两天倒是有个小毛贼翻进了我家,偷走一块垫脚的破石头,因为这事儿,行军路过的狗蛋哥还替我抓过人。对了,狗蛋哥可以替我作证。”
“哼,你跟汪狗蛋之间的关系不三不四的。还帮忙打掩护。这事儿说出来谁信啊。”
“有一说一,狗蛋哥确实跟我关系好。”乔以柔嘿嘿一笑,毫不隐瞒。
“所以他才帮我抓人。”
众人唏嘘。
没见过这般坦诚的姑娘。
“呸,早就看出来了,小贱蹄子跟汪狗蛋有一腿。你看,呵呵……验证了吧。”老秦氏不逊,宋普元依旧扮好了。
“娘,您别这么说。之前是我们误会了阿柔才伤了她的心,生了嫌疑。”宋普元拽了一下老秦氏,面慈心善的,打了圆,“如今我深知阿柔生活不易,如果原意悬崖勒马,回心转意,我自会重新接纳。”
“宋普元,你一个读书人,这不要脸起来都不带一脏字儿的。”一个清凛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一瞧。
只见一轻装少年,正步走到众人面前。他肤色莹莹如玉生辉,凤眼微微朝上斜飞,黑眸宝光燿燿,又若秋潭深邃,举手抬眸,魅惑惊艳俗世众生。
“野小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渗什么热闹。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老秦氏昂首挺胸,盛气凌人。
“家事?在下的要没有听错吧。”少年作了个耳,随即拍屁股坐在了桌面,痞气地吹了吹靴面。
“正式的介绍一下,在下是阿柔远亲堂哥高尚卿。
今个儿听说堂妹开张,特地过来祝贺。不曾想,刚进门就撞到这一对寻滋闹事的母子。从前我不知道堂妹生活过得如何,但是今日一见也处划长了见识。”
高尚卿跳下了桌,伸手揽住了乔以柔的俏肩?,递了个眼色道,“放心,今个儿堂兄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乔以柔只是笑而不语。
“你即是她堂兄,你那就该好好管管她的言行举止。而不是包庇她抛家弃夫,夺人钱财!”老秦氏指桑骂槐,宋普元早就气得手直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