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 章 年轻就是好,小福星!

色彩缤纷的薛静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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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啊!!”

    女人仰面躺在地上呻吟着,脑后的剧痛和眩晕让她动弹不得。

    明黛看着周斯年还没有收回来的大长腿,对着他比了个赞!

    干的漂亮!

    慢悠悠走回来,看了看女人的状况,轻微脑震荡,顶多疼了一点和恶心一些,没啥大问题。

    招呼周斯年帮忙,把女人抬到病床上。

    周斯年对着她摆手示意不用,提着女人的胳膊就把人甩了上去。

    就是过程中,女人的手臂发出了咔哒一声,明显是关节错位了。

    周斯年表示小意思,一捏,吧嗒,关节又归位了!

    你说神奇不神奇!

    明黛对着周斯年比出第二个大拇指,她就喜欢聪慧的学生!

    床上的女人持续晕着,感觉头疼的要命,身上也莫名其妙疼的很。

    等到柳大柱带着葛老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明黛和周斯年在切药材,另外一个女同志不在了。

    他疑惑的问:“刚刚那位女同志呢?”

    明黛闻言,指了指帘子后面,一个身影正平面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似乎睡的很香。

    葛老看到后,联想到他们是一大早就从省里开车过来的,不禁感慨道:“还是年轻啊,倒头就睡!我这样的老头子,怎么都睡不着。”

    明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把笑意压下去后,明黛招葛老过来坐。

    “您坐下,我给您看看。”

    葛老也没没有拒绝,笑着坐下,伸出了手。

    柳大柱兴奋的满脸通红,高声赞扬着明黛的医术,把明黛说成了华佗在世,让她内心大汗!

    其实,柳大柱也不是很清楚明黛的医术水平,但是他盲目信任明黛啊!

    小明知青主动揽事,哪次不是百分百完成,且给了他们额外的惊喜。

    就像今年水田,他们村早早的先其他几个村子耕好了。

    葛老也只是听听,毕竟他在车上听女同志说了,明黛也只是今年刚考的行医资格证。

    明黛沉下心探查了一番,葛老的身体还行,就是因为常年的作息不规律导致的他老年失眠严重。

    想了想,她开口:“您的问题不是很严重,我不建议您吃药,毕竟是药三分毒,进入身体治病的同时也需要身体来代谢。

    我给你做个药枕吧,味道不冲,你晚上枕着睡,应该能改善不少。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一定要作息规律。”

    葛老点头,没多说什么。

    之前他也去看过中医,针灸、按摩、药汤和药枕啥的都试过,但是都没有用。

    他放心不下实验室的项目,加班熬夜是常事,所以也知道,不是人家医生的问题,是自己作息不规律的原因。

    但是他没办法,国家现在太需要良种了,他一刻也不敢停下。

    这也是他要来柳家湾亲自见一下明黛的原因。

    要是真的能够实现冬季鲜菜的种植,这得给黑省的老百姓带了多大的便利啊!

    就是京城,冬天也很少能吃到鲜菜的!

    明黛没有多说什么,刷刷刷把药方开好,算了下价钱,递给葛老。

    “总共三块8毛钱,药材三块,多的那八毛是枕头皮的钱。”

    葛老笑眯眯的接过,看了下,倒是认出几个眼熟的。

    柳大柱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怎么能收领导的钱呢!

    小明知青却摇头示意没事,柳大柱还想说什么,又被身边的柳庆民拉住了。

    果然,葛老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赞赏的看向了明黛。

    “你这个小同志很好,一码归一码,领导过来看病也得给钱,坚持住,不要让任何形式的糖衣炮弹腐蚀了你!”

    明黛笑着点头:“这个您放心,我不会的!”

    开好方子,明黛拉过周斯年,给他说了些什么,他就迈着大长腿离开了。

    明黛则是把要用的药材全部整理出来。

    葛老看着小小一间的卫生所,药材种类却很丰富,不禁问道:“你们这些药材也是县里统一采购的吗?我看着倒是比县里的中医馆种类还要丰富。”

    明黛摇头:“这些是我和周知青陆陆续续从山上采的,一点点积累了这么多。”

    其实种类还是缺少的,但是现在中医被视为糟粕,县里的中医馆也是个摆设,大家都去看西医,根本没人去中医馆看病,所以医院也不会在中医馆上投入太多。

    葛老看着满满登登的架子,对明黛的印象更好了。

    明黛把药材整理好的时候,周斯年也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块黄色的没有染色的土布,递给了明黛。

    明黛展开,发现虽然还是没染色的土布,却也在西个角做了装饰,缝了几片钩织的兰草在上面。

    没想到大正叔不仅手巧,手还快!

    柳大正也是激动的,当得知明黛让做的这个枕套是给省里来的大领导用的后,嫌弃土布丑,特意给配了西处兰草。

    明黛把药材放进纱布做出的网兜里,然后交给周斯年,用锤子砸平,首到把药材全部砸的松软后,这才放进荞麦皮,拿起混合好后,再装进枕套里。

    这样一个药枕就做好了。

    明黛递过去给葛老,他接过后,先是捏了一下,手感很好,最重要的是草药味道清新淡雅,一点也不刺鼻。

    最后西角的兰草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钩织的潦草粗犷了些,但是也正好符合兰草生于旷野的美。

    “这个勾的好,是哪位女同志做的,手可真巧啊!”

    明黛笑着看向周斯年,这个兰草的样式她在小舅舅家见过,是外公教给周斯年的。

    周斯年看明黛看他,继而开口:“是我剪得,大正勾的,大正手很巧,大正会编筐子,编篮子,大正还会做衣服做鞋子!”

    同时,他骄傲的扬起下巴:“我手也很巧,我会织毛衣和钩花边!现在,我还会剪纸!”

    葛老被他的话搞懵了,同时也意识到这位男知青可能精神有点问题。

    柳大柱赶紧解释了一下。

    葛老听完后,有些感慨的看着明黛和柳大柱几人。

    这几年因为良种的问题,他去过不少的村子,但是哪个村子都没有柳家湾给他的感觉好。

    这里的人热情真挚,村民们即使日子依旧困难,但是能感看出他们过的很鲜活快乐,没有其他村子的死气沉沉。

    就连柳大正这样的,没有劳动能力的人,都能有心思研究钩花样式,可见过的也不错了。

    于是他提出去看看这位民间艺术家。

    柳大柱当然不会拒绝,立刻带着几人过去。

    周斯年拉着明黛也跟着去看热闹,于是她把医务室锁上,跟着一起去了。

    所有人都把屋里“酣睡的”女同志忘了个干净。

    等到了柳大正家,柳大正激动哭了,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大队长还大的官啊!

    激动之余,他把这样的好事归结为是他的斯年好兄弟带来的,要不是他给自己看了剪纸,自己也不会钩出被大领导赞不绝口的针织兰花。

    呜呜!

    我就知道,斯年兄弟是我的小福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