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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明黛被周斯年催促着进了空间。
她想要先给周斯年看下受伤的伤口,刚刚打人的时候蹭破了,周斯年自己去拿了小药箱给伤口清洗,让明黛先去做饭。
看样子是真的饿了。
明黛把剩下的那半条烤鱼做了鸡汁口味的,焖了一锅大米饭,又烧了一锅酸汤鱼丸。
明黛喝着汤,看着狼吞虎咽的周斯年,确定他是真的饿着了。
“周斯年,是那个叫王德发的带人抓的你吗?”
周斯年咀嚼着嘴里的饭菜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眼露凶光,明显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明黛就没有接着问了,让他安心吃饭。
吃完饭,周斯年要去洗碗,明黛拦住了他,把碗放进了洗碗机。
“你的手近期不要碰水,避免发炎。”
周斯年乖乖听话,去冰箱拿了两份果汁,一人一份,来到院子里晒太阳。
明黛回忆着周斯年今天打人的场景,一拳一个,对上七八个青壮年也毫无压力,再次感慨自己找他搭伙的明智。
明黛继续询问了王德发带人过来抓他的细节:“你还记得,你当时是因为打了谁被抓的吗?”
周斯年咬着杯子里的吸管,想了想,把脸皱成一团,用手在额头捏出褶子:“那个丑老头,你也见过,我上次还打了他。”
明黛:谢谢!真的有被丑到!
“好了好了!你快松开吧!”
明黛回忆了一下,符合这个条件的,就只有修水库的时候遇到的潘匣子,他人显老,皮肤松弛,确实够丑的。
“你当时为啥打他啊?”
周斯年拧着眉头:“他说我放火烧了粮食,明明是他烧的!”
明黛皱眉:“他为啥要放火烧粮食,他可是大队长,村里要是因为粮食被烧饿死人,他也是要被公社追责的。”
周斯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他和人打架,还把人打哭了,我就拿抱苞米砸他。
他们看到我就不打了,另外一个人跑了,我也想走,丑老头不让我走,问我看到了什么,我就说看到他和人打架了。”
说到这,他很生气的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他就把粮仓点了,跑出去大喊大叫,说我把粮仓烧了,我很生气,他说谎!我没烧粮仓!但是那些人不听我的,还要打我!我就只能把他们都打了!”
明黛也很气愤,这明显就是陷害!
这个潘匣子有病吧,就算周斯年看到了他和人家打架,也不用烧粮仓嫁祸吧!
除非,两人除了打架,还有什么猫腻!
明黛灵光一闪,看了看依旧很生气的周斯年:“那个啥,周斯年,和潘匣子打架的是男还是女啊?”
“女的啊!”
果然!
“那他们打架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周斯年用澄澈的眼睛看着明黛,很是不解的问道:“有,他们没穿衣服打架,这很奇怪,不穿衣服打架很容易受伤的。
而且那个女的,丑老头打她,她还抱着丑老头不放,哭的可惨了!
明黛,你说为啥要脱光衣服打架啊?!”
明黛:。。。。。。。
明黛表示明黛不太想知道。
癞蛤蟆果然玩的花啊!
清了清嗓子,明黛把问题抛了回去:“我也不知道哪,可能,他们喜欢这样打架吧,你是好孩子,你不学这个哈。”
周斯年鄙夷的摇了下头:“我才不这样,太丑了!”
明黛欣慰的点头,看样子周斯年是因为撞破了潘匣子与人偷情,这才被陷害了的。
怪不得上次周斯年打他,他吭都不敢吭一声的跑了。
他肯定是想要用这个罪名把周斯年送走的。
公社那边没有成功,问题应该出在县里。
至于公社主任,能生出王德发这样的败类,肯定也不是个好的,幸亏明黛没有着急去公社接触他。
线索又断了,明黛有些气馁。
周斯年眨巴着眼睛看着明黛手里的杯子,她一首拿着,没有喝。
明黛会意,递了过去,周斯年开心的接过,把自己的吸管放进去,吸溜吸溜的喝了。
算了,慢慢来吧,或许过不了多久,周斯年就自己醒了!
看了看周斯年捧着杯子的手,她有了个主意。
“周斯年,我教你打架吧。”
周斯年吸溜着果汁,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她,明显是看不起她。
明黛呵呵一笑,缓缓伸手放在了周斯年的手臂上,轻轻一按。
周斯年瞬间半个身子都麻了,左边手臂也不受控制的低垂下去。
他放下右手里的杯子,惊恐的晃了晃失去知觉的左臂,依旧麻木着不受控制。
明黛得意洋洋的开口:“咋样,我这一手不错吧?!”
周斯年崇拜的看着她:“明黛厉害,你快帮我看看它,动不了了!”
明黛伸手再次在他的手臂上按了一会,周斯年的手臂才缓缓恢复知觉。
确定自己的手臂没有问题后,周斯年缓缓后退,坐到了距离明黛最远的一个椅子上。
明黛坐在位子上,笑眯眯的冲着他勾勾手指:“想不想学?”
周斯年闻言立刻心动,屁颠屁颠的又坐了回来,乖巧开口:“想学!明黛教我!”
大狼狗上钩了!
虽然在打架这个事情上,明黛是个战五渣,但是她也有自己自保的方法。
她认穴位和扎针超准!
用她外公的话说,这个方面她是天才!
哪里的穴位按了会麻会痛,甚至会死,她一清二楚,毕竟她外公家是靠针灸技法发家的。
周斯年之前应该也是学过一些的,但是武学上的穴位击打和他们医学上的相比,就不专业了。
如果,她能教会周斯年熟悉人体的各种重要穴位,再打人就不用用拳头硬刚了。
而且她也怕周斯年失控打死人,毕竟打人和打死人区别很大,即使有人要保周斯年,也可能保不住,更何况是现在形势不明,不能赌任何一种可能。
于是晚饭前的时间,明黛边教周斯年,边在他身上做示范。
有些地方是真的疼,周斯年这样能忍的人,都忍不住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一首猛吸气转移注意力。
幸好周斯年学习能力强,在明黛意犹未尽中,就成功掌握了所有重要穴位,并能够精准指出了。
周斯年:不会不行啊!明黛的表情看着还想再来一遍的样子!
明黛确实还想再来一遍,一个是技痒,好久没干活了,一上手就有些停不下来,索性就给周斯年来了个全套的按摩,活活血。
另外一个就是,谁能在泪眼汪汪的大狼狗说:轻点,不要的时候停下来!
反差萌太可爱了!!
她终于知道为啥这么多姐姐喜欢小狼狗了!
光是这种反差都能把人萌化了!
明黛心满意足的收手,周斯年兔子一样的从按摩床上跳起,躲进自己屋里,首到吃饭才出来,让明黛又笑了一阵,首到周斯年恼羞成怒要翻脸,她才把翘上天的嘴角压了下来。
因为大队长送王德发一行人去公社了,明黛怕大队长回来找他们,所以今天是睡在空间外面的。
晚上等了许久,还不见门响,明黛困了,招呼了周斯年洗漱,两人分开睡觉去了。
半夜,炕上的周斯年忽然睁开眼睛,从温暖的被窝出来,穿上衣服,凑近隔断的木板墙,确定对面的人在熟睡后,悄悄打开了门出去。
找到放在储藏室的狗爬犁,轻手轻脚的扛着。
打开门出去,把爬犁放好,他又进来,把门在里面锁死。
看了看黑夜里,明黛安静的窗口,他转身跳了出去,拉上爬犁,在黑暗中,朝着山上疾驰而去。
不一会,山里响起阵阵狼嚎。
今晚是阴天,没有月光的折射,雪地显得尤其阴森。
柳家湾前往公社的大道上,呼哧呼哧的兽息与爬犁飞驰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一人六狼驾驶着爬犁朝着公社的方向疾驰,目标十分明确。
夜晚的雪地分外湿滑,很快就到了公社。
周斯年控制着方向行驶在空荡的大街上,很快拐进了一条小巷。
巷子旁边是唯一亮着灯的二层小楼。
把爬犁藏好,给了狼王一个威慑的眼神,看到它们乖巧的露出肚皮后,周斯年借着巷子的矮墙,轻松爬到了二层小楼上面。
这是公社唯一的医院,王德发被他打了基本都住这里,周斯年来了许多次,很熟悉。
撬开窗户,爬进一间空房间。
他犹如鬼魅一般在病房内游走,仔细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很快,一间病房内传出的低低哑哑的呻吟与咒骂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艹TMD!死疯子,把老子的牙打掉了!等着吧,等老子好了就拿木仓干死你!
MD死胖子,让他弄个女人都弄不过来!等老子好了的!死女人,给老子等着!”
周斯年在门口听了一会,里面的话越来越脏,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冷。
慢慢地,他从腰间抽出军刺,轻轻推开了病房的木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还在骂人的王德发忽然感觉到一股冷意袭来,他打了个哆嗦,刚要抬头,一道阴影罩住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