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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宁把他颠了颠:“嗯?”
林子承伸手拉住沈清宁围巾的一角:“古道西风瘦马。”说完又用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原来是你。”
地下停车场的走道,以及从出口吹过来的寒风,再有比林子承瘦点的沈清宁。
十分应景的古诗却招来沈清宁的报复,他把林子承颠起来的时候,手指狠狠掐了一把林子承。
林子承没有因此收敛,手指轻轻摩擦着沈清宁的耳朵,“我记得清宁很敏感,只要一碰耳朵就开始脸红。”
“林大少爷,你别在这种时候找抽。”沈清宁开始怀疑林子承的拉链是他故意弄坏的,好以此捉弄自己。
“嗯?”林子承用耳朵蹭了蹭沈清宁的耳朵,像某种特殊信号。
冰凉触感没有让沈清宁发红的耳朵得到一丝降温,反而更加燥热的红起来。脸也没有意外地更加红,还好脖子有围巾遮挡,否则林大少爷可能得陇望蜀。
从停车场到电梯的路程不算短,沈清宁有些气喘,林子承心疼起来。一进电梯就从沈清宁身上跳下来,把他拉到电梯的角落,与自己面对面。
“这里有监控。”沈清宁指了指电梯一角的监控摄像头。
林子承玩味地看沈清宁,“嗯?”拖着延绵暧昧的气音,“原来清宁想做点其他刺激的事情,我原本只想把你拉过来挡裤子。”
沈清宁对他这种撩拨手段已经习以为常,决定不能再由林子承牵着鼻子走。他回头瞟了一眼显示的楼层数,越往高层坐电梯的人越少,他确定此时不会再有人坐电梯。
“我想做你敢吗?”沈清宁双手勾住林子承腰,用鼻子蹭了蹭林子承挺拔优美的鼻翼,“在停车场你一直撩我,不应该负责吗?”
林子承眼角稍稍上扬,多情的眸子像一湾春水,彻底淹没沈清宁所有理智。
“我对你负责到底。”林子承咬着沈清宁的耳垂,双手将他抱起来,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快速往房间走去。
林大少爷的“负责到底”不仅限于口头上,也用实际部件证明的确“到底”。
几日过后,李益泽把一份详细的调查资料递给林子承。其实他内心一直有个疑问,以林子承的能力来说,调查谁简直易如反掌,还节约时间,为什么要交给他做?
简洁的客厅里,林子承和沈清宁坐在李益泽对面,快速地看了一圈手中的资料。
李益泽:“房主叫苏羽,和你们也是一个学校,她毕业后就来这个城市打工,是一名化妆师,主要帮一些舞台表演的人化妆。目前无法联系到本人,也无法确认是不是遇害。”
说完,他一顿,像压着心中的不满问:“你们在游轮上说,只要从这个学校出来的人,都会获得一份不错的工作,为什么她没有?”
沈清宁放下手中的纸张,轻笑一声:“在李警察眼里,难道学生没有选择权吗?有的人愿意往更高一层爬,享受无上的荣誉和与之相同的磨难,也有的人愿意甘于平淡,解决温饱问题就行。”
李益泽一时语噎,两眼看向林子承:“林子承,你为什么要让我单独去调查这个人,以你的能力查她不难。”
林子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盯着手中的资料:“李警察,如果你一直依赖我,那你就像一个牵线的木偶,无法思考更多。你能帮谷尘研究出药物,就不只是普通人,你爸爸帮你弄到这个身份,他想要的不是你虚有的外表。”
李益泽被他一说,顿感羞愧。和林子承刚开始合作,他还会有些自己的想法,但时间越久,他也意识到自己总会不由自主地等着林子承,好像他说得一切都是对的,自己只需要跟着走就行。
“李警察,你也不用过于自责,毕竟人都有惰性。”林子承把资料递给李益泽,“自杀的女人和苏羽都抛出鱼饵,成功把我们钓到,那只需要等着审判就行。”
他话音刚落,沈清宁和李益泽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两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你林子承如果甘愿等着审判那就是奇迹!
“我查了那天过安检的监控,在一男一女被抓的前后,有这几辆车经过。”李益泽把几张带有车牌的照片放到玻璃茶几上,又指着一辆黑色轿车,“这辆车的车主叫陶君安,也就是在c市赵局他们查到与江泉阳接线的人,如果死的那两个人真为了帮他逃跑,那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有趣。”沈清宁拿起那张照片,手指弹了一下照片,“KN的人解决完,现在还开始解决漏网之鱼。”
李益泽思考了一会问:“沈清宁你说得漏网之鱼指以江泉阳为起点四处分散的支线?”
沈清宁朝他一笑:“否则李警察还以为有什么?难道你以为他们真正想抓的是谷尘?”
李益泽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他心中的确这样想,在林子承告诉他,其实六名KN成员都知道第七个人谷尘的存在,甚至用卑劣的手段换取谷尘手中的药丸时,他才醒悟过来,他一直为谷尘做事,为谷尘残害无数的生命。
“李警察,即使他们想抓谷尘,能力也配不上野心,更何况……”林子承指了指李益泽的胸口,“他们和你一样的心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是一群比单逸群更加懂得战略的团队。先假装依附赵局扮演正义的角色,解决完KN所有人,现在又打算利用我们解决最后一个人谷尘。”
李益泽尴尬地低下头,没有想到林子承早就看出他心中的想法,但听到林子承说得“利用他们解决谷尘”,猛地抬头,支支吾吾了一会说:“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发现我?到恰当的时机就会把我暴露出来,吸引谷尘?”
林子承笑着点头:“还记得我第一天对你说过的话,只要你身上还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就会从深渊里爬出来找你。”
李益泽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下意识咬紧牙。
沈清宁:“李警察,你爸给你留得那张照片,你可以试着往你熟悉的人身上问,既然警局里有人在帮你,那必然知道这张照片的一些事。”
李益泽一顿,他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问不就暴露他在调查一些事情,而且他总感觉时机不太对。但现在沈清宁提出来,难道又发现了什么?
“沈清宁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李益泽脸色一沉,“难道还有像赵局一样的人?”
沈清宁淡淡一笑:“我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我们都处于被动状态,如果一直任由他们牵着走,那这场游戏必然输。李警察,在游戏里想要赢,必须手握主动权,尤其自己的主动权。”
李益泽重重点了点头。
午夜时分,闻言坐在车内,手肘撑在车门上,看向另一侧车窗外。寒风如凶猛的巨兽,在空中肆虐着,如一个癫狂的疯子不停撕扯,仿佛要把整个世界撕裂开来。
唐元坐在副驾驶位,小心地从后视镜里看闻言。他们从本市一路驱车来到E市,闻言一言不发,以他服侍这么多年的经验,只要闻言不说话,那肯定就是在密谋什么。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前不久闻言一声不吭就吞了顾家的所有财产还有单逸群的财产,如果不是梁家突然出来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闻言应该也会把梁家吞了。
“方景舟现在还没有行动吗?”闻言冷冷地看向后视镜,唐元被他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坐正看向前方。
唐元:“嗯,他的父亲方山海向b国申请的建筑文件已经下来了,预计一个月后就开工。”
“真是慢,希望我死又忍这么久。”闻言收回手,靠着椅背,闭上眼,缓缓地说,“温司贤也该出来了,徐敏敏葬礼上没有遇到他,还一直保留遗憾。”
“游戏进度太慢,我等得心急了。”闻言倏地睁开眼,“我的国王多活一天,他就不属于我一天。”
唐元和司机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