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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巧了,我也正好对狩猎有点兴趣,要不玲太子带我去见识见识?”初栀立刻结果话茬,一副要跟着玲谙乐走的架势。
不等玲谙乐说话,万俟风然却拦了过来。
“小初,你想去狩猎啊?怎么不让我带你去呢?”说着,万俟风然就抓住了初栀的手腕,说道,“狩猎我也很擅长的,就让我教你吧。”
“万俟皇帝刚刚不是才说自己对狩猎并没有兴趣吗?”初栀却甩开了万俟风然的手,下意识地躲在了玲谙乐的身后,“既然如此,还是不麻烦万俟皇帝了。”
玲谙乐看了看身后的初栀,又看了看面前的万俟风然,有些明白目前的情况了。
初栀想躲避万俟风然,所以才来找他,而万俟风然不想放弃,又来纠缠。
玲谙乐再次看了一眼身后的初栀。
初栀感觉到玲谙乐的视线,立刻传递出一个求救的眼神。
想了想,玲谙乐对初栀点了点头:“走吧。”
初栀立刻欢天喜地地跟在玲谙乐身后往马厩的方向走去,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万俟风然。
而万俟风然,看着玲谙乐和初栀离去的背影,一双狐狸眼里,居然有忧虑的情绪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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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看管马匹的太监交给初栀和玲谙乐一人一匹马,初栀拉着缰绳,看向旁边没有动的玲谙乐。
玲谙乐打量了马几眼,问道:“怎么不是昨日那匹马?”
“回玲太子的话,”小太监恭敬地行礼,小心翼翼地回话,“昨日那匹马今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病倒了,兽医已经在治疗,但暂时不能再用。”
玲谙乐没有再说什么,接过缰绳,就利落的翻身上马。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初栀:“还不上马?”
“哦哦。”初栀这才回过神来,在小太监的帮助下手脚并用的慢慢爬上了马背。
玲谙乐对初栀那不雅的姿势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扬鞭往林子里走去。
初栀赶忙紧紧地跟在玲谙乐身后。
走了一段路之后,玲谙乐开口了:“既然已经帮你甩掉了万俟风然,你也不必再跟着我了。”
“不不不,奴婢还是跟着您吧。”初栀立刻就接话,后半句略带抱怨的自言自语,“谁知道回去之后他是不是就在什么地方堵着我,我才不要一个人回去。”
虽然初栀声音不高,但玲谙乐是个练武之人,听力自然不差。他听到初栀的话之后,心下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样子?”
“玲太子您说的实在太对了,他对我而言就是蛇蝎。”初栀猛点头。
玲谙乐有些无语,看初栀跟在后面骑马有些勉强的样子,稍稍放慢了马儿的脚步,又问道:“他什么时候跟你这么要好了?”
“哪有要好啊!”初栀痛心疾首地说,“就上次替你挡住万俟风然的那次,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缠住了,之后就跟个冤魂似的,怎么也赶不走。”
一听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原本心底有些不耐烦的玲谙乐,打消了要赶初栀离开的想法。
那天如果不是初栀帮忙,他未必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既然是他间接导致了她现在的“惨状”,那么他就稍微负点责任好了。
正在这时,万俟风然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小初,你怎么能说我是冤魂呢?真是让人伤心啊。”
初栀惊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惨兮兮的表情,她不情不愿地回过头,看着万俟风然,问道:“万俟皇帝怎么跟过来了?您不是对狩猎没有兴趣吗?”
“一帮男人狩猎我是没什么兴趣,不过,”说到这里,万俟风然故意顿了顿,又摇了摇折扇,才说,“有美人儿一起就不一样了。”
初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回过头,打马往前,靠近玲谙乐,小小声地说:“玲太子,咱们能走快点,甩开他吗?”
“可以是可以,”玲谙乐打量了一眼初栀,问道,“可你看起来马术不怎么样,确定能够在这样的茂密山林里奔跑自如?”
“额……”初栀无奈了,“好像不能。”
话音刚落,玲谙乐抬手抓住初栀的手臂,初栀只感觉自己凌空而起,随后就落在了玲谙乐的马背上,坐在玲谙乐的身后。
然后,玲谙乐也不说话,只是驾马驰骋而去,把万俟风然甩在了后面。
万俟风然只听见初栀似乎嘀咕了两句什么,突然就看见玲谙乐把初栀拉上了自己的马,然后甩着鞭子就走了。
一切都发生在一夕之间,等万俟风然反应过来的时候,玲谙乐已经走去很远。
万俟风然眉头微皱,心下尽是有些急了,立刻跟着驱马向前。
玲谙乐听到身后的马蹄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愉,对初栀说道:“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他要这般缠着你不放?”
“我哪儿知道啊。”初栀无辜地说,“我要是知道原因,一定立刻就从根源处解决问题,绝对不会让他继续这样缠着我啊!”
打心底里说,初栀压根儿就不相信万俟风然是真的喜欢他,何况看万俟风然那样子,也感觉他只是觉得她漂亮,所以才对她有兴趣罢了。
但是万俟风然对漂亮的兴趣未免也太持久了!
一般人被再三拒绝,应该不会这么纠缠不清的吧,尤其万俟风然还是个皇帝,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非得缠着她?她除了长得好看点,既没有家世背景,也没有什么诗词歌赋的才学,对一个皇帝而言,既不会有任何的帮助,也没有长久的吸引力才对。
他这么缠着她,到底图什么啊?
就在这时,玲谙乐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初栀出声问道。
“这马好生奇怪,似乎不受我掌控。”玲谙乐一边拉紧缰绳试图控制马,一边回答,“它不按照我牵引的方向走,却好像自己有什么目的地要去似的。”
“诶?那真的好奇怪啊。”初栀探出头来,看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