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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寻找丢失的宝贝一样低着头往前走,走着走着我感觉到对面有堵墙,感受到那股柔软和热气,我知道是堵人墙,抬头,古穆拉着一张驴脸看着我:“和那小子聊得很开心嘛。”我闻到了醋味。
“麻烦你让一下,谢谢。”明显的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偏不随你愿。
“此树是我载,此路是我开,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钱,不过本大王还缺个夫人,跟我回去做个山寨夫人也可。”他一脸的阴险。
“您老在家养了多长时间的病啊,如今都有车了,我留买路钱给你?我还不如租辆车从你身上压过去,让开。”今天老娘要是再对你客气,我就跟你姓。
“行行行,你是爷,我认输了还不行吗?我送你上楼吧。”
“不需要。”我甩开搭在肩膀的手就走。
“你到底怎么啦?是不是范沙威骚扰你拉?”没有理他没有回头,继续走,他追上来,我加快速度,他突然跑到我前面把我一把拽住:“如果你对我有意见你可以和我说,别这样好不好?”我用很无辜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但是我用毅力克制住了它的去路,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拜托你和我说话,哪怕你对我大呼小叫也可以,就是不要这样不说话,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无言相对的场合,我真的摸不透你,刚才你不还和范沙威又说又笑的吗?怎么见到我就这副样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愿意见到你,你想怎么着吧?”我不想和他吵架,真的。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倒是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眼泪在底气不足的情况下流的特别快。
“我发神经?就算我发神经吧,那你是不是吃饱着撑得挡着一个神经病的去路啊?”眼泪一直流。
“那,那,谁让你不理我的?”
“古穆,要不我们分手吧。”我从来没发现自己如此镇定,镇定到连古穆都惊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着他擦干还在流淌的眼泪:“我一点都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不知道你会再什么时候出现不一样的你,我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能说到你心坎里,更不能保证说出的话不会刺激到你,我们简单的做朋友也许会开心点,你觉得呢?”说完就转身,没有留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不知道我还留恋这段感情还是享受扔掉包袱的轻松走的异常的慢,而在此时下起得小雨却催促着我加快脚步,雨点飘到身上有点冷,闭着眼睛仰头往前走,想让雨水盖住眼泪,骗自己没有伤心没有难过。”
“我会让你了解我,我会给你提示什么时候变身,不要离开我。”我被古穆用力的抱着。
“离开你不代表我不爱你,只是爱的太累,我怕伤了你也伤了自己,都给对方一点时间好吗?好好想想我们是不是真的需要对方,行吗?”我挣脱掉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没有回家,在留下和吕忧联系了去酒吧,我想醉。
吧台的小猫和往常一样忙碌着,看见我打了个招呼继续他未调完的酒:“顺便帮我调杯‘分手快乐’!”我趴在吧台上。
“怎么啦小曦,这么没精神,嘿嘿,身边的美女好像也没什么心情啊?一人一杯‘逃出克隆岛’好吗?”
“好喝吗?能不能一口就醉?”吕忧似乎很HIGH,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这位美女想醉啊,我劝姑娘不要这样做,酒虽然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但是不管怎么说酒始终是毒药不能多喝啊。”小猫好心提醒道。
“我是你的上帝,我的话你就要听。”她吼着。
“现在的美女真是惹不起呀,你存心为难我是不是啊?”小猫很委屈的看着我。
“你就别废话了,快调吧,不然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哦。”我灌下那杯烈酒,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心里都不舒服还是吕忧的HIGH劲感染了我,慢慢的我跟着音乐摆动着,我们互相搀扶着到舞池跳舞,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脑袋随着音乐不停的摇动,拼命的摇,知道把自己摇到吐为止,狼狈中感觉路开始变得崎岖,跌跌撞撞来到洗手间解决。
“小妹妹,哥哥请你喝酒啊。”莫名其妙一只手搭在肩上。
“你谁呀。你惹不起姐的,滚。”我打掉那只爪子,拉着吕忧回舞池继续,我们像疯了一样,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气力到处撞,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是被推回来的,我抱着吕忧发疯似的大笑,我好像记得最后是小猫把我们拖回吧台的,我和吕忧对着他做鬼脸,他居然还会调解酒茶,但是好难喝“小猫,如果人类可以回归古代你绝对是个毒药高手,哈哈。”说完转过身就吐了一口。
“小妹妹有是你啊,吐我一身你说怎么办?”
“呸”吕忧又从他后面吐了一口“好难喝啊”那个男人很无辜的看着我们不知所措。
“哎呀,我们前后加工啊,不好意思啊,挫男?要不你靠近点,我帮你擦掉啊。”我手指头钩钩,看着他靠近我顺手拿起酒杯爬到凳子上从头开始倒“我们两个的口水太香了是不是,今儿老娘给你洗个头清醒下。”
吕忧是真的醉了又吐了口酒在他身上“滚开拉,别烦我们。”那个人伸出手明显想打我们,小猫当然会帮我们:“这位大哥,你来我们这喝酒我非常欢迎,但是如果想闹事大门在那边,请你出去!”
那人留下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眼神走了,走之前还摔掉一个杯子。
“哇塞,小猫你好帅呀,我还你以为你只会调酒呢!”我带着醉意调侃他,旁边的吕忧也傻傻的盯着小猫笑,露出一副崇拜的表情。
“小曦,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呀?我只是看不惯这帮混混欺负女孩子,一句话的事情呵呵。”小猫有点不好意思,还用手摸摸后脑勺。
“我最喜欢有勇气的人了,来,我……我敬你”吕忧带着醉意说着一口解决。
“我也敬你,你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我也跟着凑热闹。
我和吕忧看着他笑了,他到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喂,心情好点了没?”我调戏似的托起吕忧的下巴。
“恩恩,我其实已经想通了也悟出一个道理,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想得到和怕失去,而人生最大的彻悟是怎么来和怎么去,一切顺其自然吧。!”
“来,为了你的彻悟干杯。”我们碰杯,我看见吕忧眼角滑出的眼泪,不管怎么样她能有这样的想法多少是个进步。
“小曦,你这两天好像也不开心啊,怎么啦?”她居然也能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我的事情很复杂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就像做的一场梦一样,想藤条一样缠在一起分不开,是不是很烦啊?”我不想说,对不起。
“什么?梦也能缠绕在一起??那你要枕着打印机睡觉了,这样就能打印出你一整夜的梦了。”
“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辐射进了脑子我不就成白痴了?”
“那倒也是,不管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事情,我们都想开点,总会过去的,睡一觉醒过来太阳还是一样挂在天上。”
“哈哈,是的,后裔已经翘辫子了,又不会复活把太阳射掉,今天喝醉了明天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知道自己在扯淡。
“你喝够了没有?”不知道古穆从哪里冒出来夺走了我的酒杯,我看着他冷笑了下。
“你是谁呀?我喝没喝够关你什么事啊?别妨碍我喝酒,走开。”我抢过酒杯把他推走,我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的。
“如果你为了我这样,我告诉你不值得,如果你为了别的事情这样作践自己我真的很心疼,你怎么就那么不让人放心呢?”古穆很严肃,他的这幅表情我又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古穆,我真的很累了,你不要管我好不好,就让我醉嘛,清新的时候我分不清什么时候你是真的什么时候时假的,或者喝醉了我能分的清,就像这杯酒,明知道喝醉了但是依旧会去喝。明白吗?”
“我发誓在你面前我都是真的,没有一点伪装的成分,相信我。”
“你知道吗?吕忧刚刚说人生醉倒的痛苦是想得到和怕失去,最大的彻悟是怎么来和怎么去,她还少了一句那就是人生最大的见地是没什么和算了吧,我看开了,对不起。”我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我再一次丢失了自己的爱情,拉起吕忧,相互搀扶着走出去,可是我们两个女人都喝多了,还没到门口就摔倒了,古穆拉起我们。
“我送你们回去。”他没有那么多话了,也许明白了我的意思,送完吕忧他没有直接送完我回家,迷迷糊糊已经察觉不到方向,只知道一路颠簸,是不是还伸出头吐掉那一肚子的谁,完了之后缩回来抢方向盘:“你要带我去哪里啊?我家不是那个方向。”
“你放手,会出人命的。”他很害怕,从他口气听得出来。
我没有听他的话像发疯似的抢着方向盘,我控制不了自己,酒精在作怪。
“你非要玩是不是?好吧,那你玩吧,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我没有想到古穆会突然放手,很明显的感觉到车子在S路型,我开始害怕也变得清醒,是不是人在接近死亡的那一刻求生的意念特别的强?
“我不玩了,你要真想死就不要碰方向盘。”其实是我自己不想死,只是那瞬间让我去盘弄方向盘,这天使和魔鬼总是喜欢拿我的灵魂来玩拔河游戏。
古穆停下车把我拉下去,我以为他回破口大骂或者动用武力,他看了我一会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世界上最永恒的幸福就是平凡而最长久的就是珍惜,让我好好珍惜你,牵着你的手过完这平凡而短暂的几十年好吗?”
我挣脱掉他的双手:“你的对白很精彩,描述的爱情也很美好,但是你忘了越是美丽的事物越看不清它的真面目,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看清楚它好吗?过段时间我还没有看清我会离开公司。”我很淡定,异常的淡定。
古穆听的很认真,他叹了口气:“今晚的月亮很漂亮,陪我看一次,但是我不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