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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何摆摆手没事但是看着那缠在棒槌上的黑气有些心虚的要不算了吧他觉得有点诡异。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虽然我也害怕但是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
我一发狠手就握住了棒槌用力开始研磨不管那黑气的缠绕。
疼痛让我咬紧牙关不断的发出声响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刺痛。
骆何提醒我别太用力不然会把牙咬坏了万一咬到舌头就麻烦了。
他就坐在的身边我自然能听到他的话可是虽然听到了但是我却无法做到。
因为真的很痛那种痛让我的灵魂都跟着颤抖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情景。
在我的棒槌下面有着蝎子蜈蚣等各种毒虫他们用仇恨的眼光死死的盯着我对我放出黑色的毒气吐出那火红的芯子抬起那蜇人的尾巴想要生生的把我毒死蛰死让我失去理智发狂发癫爆体而亡。
在我的心底有一股冲动一种杀人的冲动那些虫子的怨气好像集于我一身我就是为它们复仇的代言人杀尽那些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人类
此刻我就是修罗
我看到了眼前百态的人类因为而堕落因为金钱而出卖色相为了权力而丧失人性善良纯真的人却不断的被欺凌在无人的角落里哭泣。
一拳打出人头落地喷涌的鲜血染红了道路汇聚成河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杀了多少人尸横遍野犹如人间地狱我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
眼前的景象渐渐的模糊消失我看到了在角落里蜷着身子瑟瑟发抖的骆何。
“你怎么了”我问道刚才经历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但是现在看来都是幻觉。
骆何看着我嘴唇都在打颤道:“你你还是立轩吧立轩我是骆何你记得吧”
我想起那股黑气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低头一看黑气不见了材料被我研磨的粉碎。
“我刚才出现了幻觉一时间失了魂没对你做什么吧”我问道虽然骆何的身上我没看到有什么伤但是他的表现不像没事的样子。
骆何心翼翼的挪动身子慢慢靠近我确定我没事了之后他松了一口气我看到他胯下有点湿这子居然尿裤子了难怪空气中有股骚味我以为是研磨材料散发出来的味道。
“咳咳这是洗澡的时候没擦干净弄的你别瞎想。”骆何看我低头看着他笑厚着脸皮辩解道。
我没有抓着他的辫子不放因为给他吓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幻觉中出现的情景相当的真实好像我现在还能闻到那些血液喷涌到我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我那时在现实中是什么样子一定很狰狞吧。
骆何给我讲述了刚才的情形听完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要是换成了我看到那个样子估计也得吓得尿裤子一点也不夸张。
骆何我把手放到了棒槌上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研磨材料不管那缠绕上来的黑气。
他以为我会成功但是那黑气却不依不饶渐渐缠上了我的整个胳膊而我却不再咬牙坚持神情忽然变得暴力嘴里不断的发出一个字“杀”。
发现不对劲的骆何推我想让我把手松开但是我抬头狠狠的盯着他让他去角落里待着不然就死
蒋明还在外面骆何想要去求救但是我却一把抓住他给他摔到了角落而此刻我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红色黑气已经弥漫了我的全身我整个人犹如一个刚出世的恶魔。
骆何被吓怕了他爬起来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惊恐的看着我因为黑气越来越浓厚几乎看不到我的身体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格外恐怖。
但是他隐约看到黑气中的我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像是一个怪兽一样我的一根手指是黑色的。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直到黑气渐渐消散我恢复了神智。
其实时间只过了十分钟而已。
骆何的描述让我心惊肉跳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摸摸自己的脸一切都是正常的人类的脸。
“幻觉吧。”我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没有继续进行而是站起身打开门我想和蒋明确定一下刚才出现的情况是不是正常万一还会有类似的情形该怎么办这次我没有伤害骆何那下一次呢。
人在疯狂的时候可以做出任何无法想象的事情。
“不错不错比我想象的时间要短不愧是古藤那老头子看上的人确实不错。”站在门外的有蒋明居然还有他的爷爷看我开门他拍手道一句话了三个不错。
“什么情况”我有点懵。
蒋明笑着递给我一个电子设备我一看画面就是我们这个屋里。
居然是监控录像。
“我爷爷想考验考验你但是又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就开了监控不过你们在洗澡的时候监控没开哈我们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蒋明解释怕我误会。
我没在意低头看录像其实事实比骆何描述的还恐怖这要拿去电影院上映不用剪辑就是一部很好的恐怖片了。
没等我继续问蒋老先生拍了怕我的肩膀道:“降头术是巫术的一种博大精深你以为你一个年轻娃子真能施展而且还是在千里之外连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有些不悦道:“既然这样老先生还让我去做差点把我这朋友吓着。”
“就是您这有点不厚道了”骆何也毕竟他是当时人。
老先生看我脸色不对并没有生气笑着:“虽然这降头术你不能施展但是这研磨的粉末会是用到。”
“怎么用”我问道。
“破骆何中的降头术的时候用。”蒋明回答。
“可是找不到美的人在哪里莫非老先生那位朋友回来了”我猜测道有大师出马事情肯定很容易就解决了。
蒋明从兜里拿出了三张飞机票我一看就是明天早上的。蒋明是他爷爷出的手去了阴司一趟找到了美现在的位置现在在外省的一个县城里具体位置得到了再打听了。
我惊讶的问怎么去阴司能查到美所在的地方那不是死人才会去的地方吗莫非美已经死了吗那样的话骆何身上被下的降头术就应该解了才对更没有必要去了。
对于我的疑问蒋明道:“美没有死活的好好的呢其实具体我爷爷怎么查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有谁一旦施展一次降头术这人就不算是纯粹意义上的人了在阴司就会有记录能查到行踪和地址。”
“居然还有这一幸好我没施展降头术不然我岂不是不人不鬼了”我一阵唏嘘。
蒋明哈哈大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人也分三六九等世间奇妙之事不断有天生丽质有机缘巧合会得到一些特别的能力这样的人都会在一些地方留有印记这是一种荣誉一种肯定。”
“那我也有了”我问道以为现在的一些经历判断。
蒋明摇摇头道:“应该有但是却没有。”
对于这事我倒是没有太纠结有没有的和我也没啥关系尽管不止一个人我不一般我是修行的好材料但是我是真没有这个觉悟想要走上这条路起码现在是一点都没有只想尽快脱离这些东西娶个媳妇生个娃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人生就是这样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在飞机上骆何蔫着不话这子心里郁闷着呢来回飞机票的钱又是一万这钱当然得他自己拿还有到那住宿吃饭的费用不知道还要花多少。
给公司请假是我给古山打的电话对于我他倒是没什么一来是他已经习惯了二来他也知道我的底细不会为难我倒是我提到和骆何一起请假的时候他突然发飙骂了我一通之前不是提醒过我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吗怎么又掺和到一起去了。
话的很难听声音也很大虽然我没有开着外放但是在我身边坐着的骆何都听见了。
“我有那么招人烦吗我至于这么被嫌弃吗”我发下电话骆何塌着脸问我。
我告诉他别在意反正我们都在飞机上了古山想不同意也不行了。
剩下的时间有些无聊要是以前骆何肯定会找机会搭讪飞机上的空姐但是他现在也老实了。
我们三个人基本都是闭着眼睛在那里养精神直到两个多时之后飞机降落。
县里肯定是没有飞机场的了我们在这个省的省会城市下的车还要坐火车去下一个城市然后再坐汽车到县里。
从这个城市到下一个城市没有高铁动车还是那种绿皮车要四个时才能到。
要是坐过绿皮车的人应该都知道座位是对着的一般一面能坐两到三个人。
我们坐的座位是两面都能坐两个人的中间有一个放东西的平台。
还有一个位置是一个看年龄大概有五十岁上下的男人长的比较憨厚老实的那种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应该是自家买布找人做的我时后穿过很长时间这样的衣服不过都是我妈自己做的。
样子不好看其实穿到身上很舒服的。
“听口音三位不是本地的吧是来这里探亲还是旅游”车刚开不久这个男子主动和我们聊了起来。
“出差办事老哥这是去哪呀”我道看骆何和蒋明都没有搭话的意思四个多时呢人家主动话了没人搭理不太好。
他看我还算热情就和我聊了起来他是去看亲戚的这是回家。
他是正对着我对面坐着骆何和我坐在一面话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会时不时的看一眼骆何。
但是骆何这家伙要么就是在那发呆看着窗外要么就是拿着手机低头看完全没有要和男子话的意思。
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绿皮车到了一个站点一个年轻的男子来到了我们这的位置上指着那个中年男子坐的位置老哥这是他的位置。
中年男子从兜里拿出票给这个年轻人看了一眼他的座位就在前方不远处换个座。
年轻的男子也就是他一个人所以没什么犹豫就往前面走了。
换座的事情在车上太普遍了但是一般都是因为晕车呀有同伴买的票不在一起呀什么的这老哥也是一个人而且火车上又没有晕车一在哪坐着都一样充其量有的人喜欢靠着窗户坐着有的人喜欢坐着过道边上他为什么坐在我们这里呢。
可能是懒得往前走了吧我心想。
蒋明也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他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没话。
到了饭点的时候我给了这位老哥一罐啤酒和一根肠他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对于他的信息我多了解了一些。
他姓冯单名一个时字农民农闲的时候上山打点野味拿到集市换点钱家里有一个闺女。
而我也把我们要去的地方和他了问他怎么走能更方便一点毕竟他是这个城市的人肯定比我们熟悉的多。
老冯是他让我这么叫的很热情那个地方不好找呢我今天算是问对人了他那里有个实在亲戚经常走动知道怎么走最近。
我拿出了纸把他的具体路程给记了下来。
越聊越开心这老冯也真的是很善谈给我讲了很多他们山沟沟里传的一些奇闻怪谈就连骆何和蒋明后来也被吸引了注意力听他一个人在那讲。
时间过的挺快。
他比我们早下了一站可惜他没有手机不然我真想把电话号码记下来以后多联系。
“你真信了他的话”老冯下了车蒋明看着我道。
“怎么你的意思是他骗了我们”我不明白蒋明的意思这样一个朴实的农民老大哥有啥可骗我们的再我们又没什么损失倒是一路聊的挺开心的。
蒋明伸出他的双手道:“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他是农民我不信你没注意他的双手吗一点茧子都没有这不是经常干农活的人他都五十来岁了照他的当了半辈子农民了手上还是那样你信不”
听蒋明这个一我回忆了一下还真是。
可是他为什么要谎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