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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芳和景亚楠都是新齐大学艺术学院的学生,学的都是音乐专业。舞蹈是两人的共同爱好。
两个人在学校爬山时,发现这儿有块平整的场地。
因为在山的西北侧,晨练时多数同学和老师都喜欢在山的南面绕行,很少有人在这儿停留。
两个人把场地上的碎石和枯草树枝清理干净。
每天清晨,这儿就成了两人清晨练习舞蹈的舞台。
栾芳的父亲是江宁市林业局局长,自幼被父亲视为掌上明珠,是家里的独生女。
自幼喜爱舞蹈,五岁时,就在中央电视台,随少儿舞蹈团一起表演过舞蹈。
对音乐天生的敏感,伴随悠扬的乐声,就会自编自演跳一曲美妙的舞蹈。
从上小学起,父母就培养栾芳的业余爱好,古筝、钢琴、萨克斯、二胡等乐器都练出了水平。
10岁时。曾参加江宁市青少年古筝大赛,获得了少年组的一等奖。
与栾芳同宿舍的景亚楠来自青阳市。父母都是青阳市京剧团的演员。
父亲是青阳市京剧团的副团长,主攻须生,是有名的须生。是青阳市京剧团的台柱子。
景亚楠不仅现代乐器样样精通。对京胡、琵琶也情有独钟。
并且能演唱几十段有名的京剧须生唱段。
十二岁时,一段《四郎探母》里的“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
登上了青阳市春节晚会,技惊四座,许多老艺术家都拍手叫好。都称青阳市出了位小女须生。
栾芳和景亚楠在新齐大学分到了同一个宿舍,共同的爱好。两人成了闺蜜。
栾芳昨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到自己是一位木桢国国王的公主尧娥,深得父亲宠爱,父亲赐予自己两把金钩。这两把金钩威力无比,同时也是自己生活的必备之物。
手持两把金钩自己在丛林里上下攀爬,如履平地。身披母亲凌妃亲自绣制的松鼠毛皮金丝斗篷,俨然化作了一只天仙松鼠女,自己喜欢吃松子。
站在树枝,用金钩可以勾到任意距离饱和的松子,那松子遇到金钩,会自然炒熟爆香。
酥脆的松子仁香糯可口,每吃一颗,就把剥下的松子壳顺风扬起。
时间久了,数量积累在一起的松子壳,竟然纷纷扬扬的落下,形成了像雪花一样的风景。
松子壳飘过丛林的枝头。飘向一位在练功台习练功法的帅哥。
那帅哥竟然练出了护身霞光,松子壳在霞光的照射下,发出五颜六色的闪光,
在那帅哥周围翩然降落。形成如繁花罩体的金钟罩,美不胜收。
尧娥自在娘胎里就知道,这个少年叫伊仁。通过母亲凌妃的眼睛,尧娥看到过这个少年三岁时就和女魔月彩屏斗过法。小小的年起就镇定自若。自幼就喜欢这位小哥哥。
尧娥站在枝头,观望着伊仁。
只见伊仁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双目微睁,一对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尧娥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壮俊美的后生,不觉中血液循环加速,心砰砰直跳。一脉潮红飞临脸颊。
尧娥感觉到自己竟然情随心动,情愫初开。一种靠近伊仁的欲望支配着自己。
尧娥双钩抖动,那双钩顺从主人的意愿。化作两个薄翼,晶莹剔透而无痕。尧娥借助双翼悠然而下。如脚踩祥云的仙女,站在伊仁的练功台前。
但见此时的伊仁,已经停止了练功,走下台来。
魁梧而不失俊美的身躯,被仙侠神衣包裹,天仙赐予的披风薄如蝉翼。俊美的脸盘看到尧娥,竟然害羞的红了脸。
尧娥看到伊仁的到来,紧压住砰砰的心跳,落落大方的见过礼,介绍了自己。
尧娥自己都佩服自己此时的沉稳。在气势上竟然压到了处乱不惊的伊仁。
伊仁倒显得有些还乱,一口一个公主相称。
不由得脱口而出:
“叫我尧娥即可,这样显得我们更加亲密!”
话说出了口。又觉得不妥,自己增能和一个同龄的异性说关系亲密。
自己一边胡乱的答应着,以后可以常过来看望伊仁,一边推脱有事,转身避开了伊仁。
回到闺房,眼前仍然闪现着伊仁的影子。
这会儿他在练功,还是离开了练功台?尧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关心伊仁在做什么。
尧娥的内心,已经不想一人里看自己的视线,时刻希望看到伊仁练功的样子。
片刻,
尧娥轻移莲步,离开闺房,准备再去相会伊仁。
“尧娥,乖闺女!刚刚回来还没休息,怎又要出去?”
凌妃看到尧娥又要离开便追问了一句。
“母妃!刚才我在丛林间摘松子,腰间的香囊丢在丛林里。我去寻找回来!”
“尧娥,让女仆寻来便是,自己歇息一会吧!”
凌妃突然看到尧娥在腰间佩戴着香囊。
“尧娥!这么小的年纪,竟然糊涂了,你的香囊不是挂在腰间么?”
“哈哈~~母妃,真的呢!闺女我糊涂了,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鬼怪机灵的丫头,定然是被勾了魂去!魂不守舍的样子,肯定有原因?还不告诉阿姆!”
尧娥被凌妃的话吓了一跳。母妃怎么能看都我的心思,难道真的知女莫如母。
“母妃!是尧娥我想看伊仁练功!他练出了紫色霞光,特别好看!”
“伊仁的‘潜移神功’即将练成,练成之后会潜移不定,怕是看不到他的紫色霞光!”
“真的吗!那我更要去看一看!”
说着尧娥离开凌妃,轻轻一跃便来到练功石旁。
向上一看。
“咦!真的没有了!”尧娥左顾右盼也看不到伊仁。
尧娥急的额头出了细汗,小声的喊着“你在哪儿!伊仁!伊仁~~~”
“醒醒!栾芳!醒醒!到我们去;练舞蹈的时间啦!”景亚楠一边摇晃栾芳。
“伊人月下戴红妆不知伊人为谁伤!我替你背诗吧,做梦还念诗词!看!出了一头汗!”
“啊!景亚楠我说什么啦!”
“你一直再说,伊人,伊人,我以为你背诗忘词了呢!”
“不记得了!”栾芳说着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