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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确切的答案,秦悠然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又问:“太子殿下一直问我的意见,你是否是有其它什么顾虑?”
比如担心世人诟病,或者违背先前对她的誓言之类的。
她记得萧骆曾在酒后跟她说过,此生不会负她。
当时她只是当他酒醉脑子不清醒说的玩笑话罢了,然现在……
她咽下嘴里的苦涩,明明今夜并未饮酒,她却说起了醉话:“还是说,你之所以询问我的意见,是怕我会不开心?”
她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就罢了,却不总是岔开话题,萧骆听着心里有些不满:“如果本王说是呢?”
如果他说,他不想娶旁的女人,亦没有要娶旁的女人的打算,是因为不想让她不开心,她会作何感想?
这话出口后,他目光紧紧地盯在她的脸上,好像生怕错过上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一般。
然而,女人面容平静如水,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引起一丝的涟漪。
他并不知道,秦悠然虽然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是强忍着冲动。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萧骆一向不喜欢她,就算如今有些摇摆,大概也是因为最近与她相处的时间多了些而产生了错觉罢了。而她,万万不可再被他动摇了。
“其实大可不必。”她敛唇,嘴角挤出笑容,“你娶不娶,娶谁进门,向来也不由我说的算。不能自己决定的事情,我向来不会投入多余的感情去高兴或者伤怀。”
言下之意,他是否娶旁人,对她来说都是不痛不痒。
因为,她早已下定决定,此生不会与人共侍一夫。哪怕她和萧骆到现在也仅仅是当着名义上的夫妻,而并无一点夫妻之实,可即便如此,她待这门婚姻仍是心存洁癖。
所以,如果他娶了旁人进门,那日便是她离开东宫之时。
他跟她和离也好,休了她也罢,总之,此生她与他将会彻底决裂。
“是吗?”萧骆眯了下眸子,冷笑了声。
好一个不会高兴,亦不会伤怀。
说到底,她就是不在乎他罢了。
不在乎他是否会担心她的心情,不在乎他娶不娶旁人,既有这般想法,那当初她又为何几次三番地问他是否喜欢她?
总归她是不在意他的心意的,他是否喜欢她,又有何区别?
“萧骆。”咽下嘴里的苦涩后,秦悠然目光浅浅地落到他脸上,“当初我们曾说过,婚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在乎我的想法。你若真想娶别人进门,我……”
这次,她话未说完,萧骆猛地拍住桌子站了起来:“既然要各过各的,往后本王娶不娶别人进门,或者娶何人进门,你也不必管了。”
秦悠然噎了一下:“我本来也没有想管。”
她这一副漫不在意的样子,萧骆看着越发觉得窝火了:“罢了,本王知道了。”
总之他娶不娶旁人都她无所谓就是了。
他就不该自讨没趣,再来问一次她的意见!
秦悠然话到嘴边只能再咽回去。
这时,门口进来一道身影。
初夏提着食盒兴致勃勃进门:“太子殿下,小姐,饭菜热……好了。”
在对上太子一脸不悦的神色之时,初夏步伐顿了一下。
她记得方才出门前,太子还跟自家小姐有说有笑的,怎么这才多久的功夫,他就又一副要吃了人的样子?
“小姐?”初夏心里有些忐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
屋子里的二人都不看她,也不应她。
她只好把视线移到一旁:“小姐?”
秦悠然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放下吧。”
“是,小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初夏总觉得她家小姐又惹太子不高兴了。
难得太子最近总来明月阁看望小姐,她不懂,小姐不讨好他就算了,怎么还老是惹太子不高兴?她都不知道,外头那些流言有多难听。
原本大家对说她家小姐自嫁入东宫后不受太子宠爱,现如今又听说柳家小姐于围场之内舍身救回了太子,都说皇上都准备要给他们二人赐婚了。
初夏虽也觉得太子性子阴晴不定,然毕竟现在这府里头只有她家小姐一个女主人,倘若往后那姓柳的真进了这个门,指不定她家小姐还要受多少的怨气呢!
初夏越想心里越不安,一一把饭菜摆到桌上子后,从食盒里取出一套新的碗筷,正正方方地摆到萧骆面前:“太子殿下,请用膳。”
方才正谈到气头上,萧骆这会儿气都被气饱了。低头看了一眼桌子,目光迅速地收了回去:“不吃了。”
随即大步迈开,朝门外走了出去。
初夏愣了一下,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这才不解地凑到秦悠然面前:“小姐,太子这是怎么啦?”
“谁知道呢。”秦悠然睨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莫名其妙!”
初夏吸了口气:“小姐,是不是您又说了什么,惹得太子不高兴了?”
她向来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难得居然也会替太子说话,秦悠然一怔:“初夏,你觉得太子不高兴是被我惹的?”
“难道不是吗?”
初夏叹了一声,“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感觉到,太子最近总喜欢往您这儿跑。奴婢听平安说,他经常有许多公务要忙,但每日晚膳饭点一到,他都会刻意地停下手头上的事务,匆匆忙赶来明月阁与您一起用晚膳。他虽嘴上没说什么讨好您的话,但奴婢们都看得出来,太子殿下其实心里是很在意你的,若非如此,怎会每次被你气跑了,隔天又兴致勃勃地再跑来这里呢?”
秦悠然并非冷漠无情之人,初夏说的,她亦能看在眼里。
只是她还是觉得她说的过于片面了:“初夏,你说得没错,太子最近是喜欢往我这儿跑,不过有一点你搞错了,他并非是无缘无故往我这跑的。”
萧骆每次来,几乎都会因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来找他聊的。
好比今日,若不是为了柳之南与他的婚事,他又怎会移驾至此。
初夏想的没她那么深,并不以为然:“小姐您就是心思太重了,一件简单的事情您老是想法那么多,担心那么多。依奴婢看,太子他就是喜欢上小姐了,单纯地想来看望小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