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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圈,能找的地方几乎都被翻过了,根本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此时,从门外轻轻佛来一阵冷风,月流苏秀眉一蹙,收起照明珠,飞快的躲进黑暗之中。
月流苏藏身暗处,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赫然间出现在书房的大门外,蹲下身,查看门口她留下的那一串新鲜的脚印,她顿时暗叫不好,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候竟然有人来。
门口黑色的身影突然站起身来,月光背对着他,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面容。
黑衣人开始打量起整个书房来,抬起脚,缓缓的走进书房。
一道危险的气息逼近,月流苏屏住呼吸,她需要找个机会离开,绝对不能在景家的宅子里暴露自己,不管对方是谁,至少现在不行,否则就是将自己无条件的送上夜墨阁的手上。
她快速的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面黑色的纱巾围在脸上,镇定自若的注视着黑衣人的动向。
就在黑衣人往书桌看去的一瞬,她抓住机会,悄无声息的在黑暗之中走动,接近大门之时,几乎只是刹那间她瘦弱的身影卷起空气消失在原地。
黑衣人一转身飞快的追了出去。
月流苏没有丝毫的停歇,身形一闪飞快的翻越墙壁从景家离开,她可不是傻子走大路,直接穿过小巷,飞快的将自己外头的那一身衣裙扒下来收进空间,换上一身蓝色的衣裙外套,取下黑色丝巾,连头上的流苏簪都换成了步摇。
好吧,她的警惕心非常到位,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变装,也得扎实。
就在黑衣人跟出来没两分钟,月流苏成功的将他甩掉了。
她从小巷中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混迹进人群中,好不悠闲的走着,方才的一切好似与她无关一般,不管对方是何来历,她都必须谨小慎微。
在街上晃了好大一圈,她这才慢吞吞的往神主府走去。
因为是深夜了,神主府的大门又不开,她依旧翻墙而入。
回了鸳鸯阁,某人竟然等在她门前?这什么情况啊?
“你站在这干嘛?”月流苏走上前去,态度中恳,
神绝冥一转身,那双深邃的目光中就只有她一人,“你去哪了?”听得出,他略微的担忧。
“我回去了一趟。”月流苏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接着越过神绝冥,推门而入。
某人大步跟上,月流苏转身想关门的时候,某人就站在了她身前,于是她只有转身径直去桌旁坐下。
“为何甩掉本尊的暗卫?”听语气,某人不高兴了。
月流苏一抬头,看到神绝冥那严肃到不行的表情,突然有点怂,“我说了,不需要暗卫,我可以保护好自己。”
神绝冥心生无奈,好似对倔强的月流苏一点办法都没有,分明是一个灵力不高的小女子,竟然每一次都能轻松的甩掉他训练多年的暗卫,着实令人吃惊。
但这不是有没有自保能力的问题,只要她出入神主府,总有一日会被不安好心的人盯上,到时候她再有三头六臂,也绝对毫无逃脱的可能。
他不知道,下意识的不想月流苏被卷入这无非的争斗当中。
月流苏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对,“其实,我想说你真的不必担心我,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所以,你根本不用将保护你的暗卫给我,听懂了吗?”
“你这是在跟本尊撇清关系?”神绝冥的脸色突然一变,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威压。
月流苏的心脏突然感觉一阵负荷,额头上冷汗阵阵,她着实想不到他竟然
神绝冥一见月流苏露出难受的表情,顿时收起威压来,“没事吧?本尊”
他心间突生懊恼,他竟没想,自己居然与一女子较了真。
月流苏摆摆手,声音低了下去,“我没事。”她真没想到,神绝冥竟然只是稍微一动怒,她感觉自己差点就窒息身亡了。
她承认,有那么一刻,她的心是寒的。
神绝冥从不会对她动手,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要不是因为她可以治疗他的伤,他们两人怕是连交集都不会有。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月流苏道,语气是那么平淡。
神绝冥内心复杂,心口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窜来窜去,他无法扑捉。
“你早些休息。”神绝冥从嘴里说出生硬的关切,转身离开。
月流苏起身,反手将房门关上,心绪复杂,双手拍拍脸颊,现在她管不了这么多,等到神绝冥的伤一好,她就要离开神主府了。
她坐在床头,闭上眼,将存放在空间中的那个檀木盒子拿了出来,手中拿着盒子把玩着,她试过了,根本打不开。
“难不成真的需要什么契机才可以打开?”她拿着檀木盒仔细的查看,希望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她想知道,夜墨阁不惜扳倒景家也要得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研究了半晌,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无奈,将盒子收回去,躺下翻个身便睡过去了。
就在月流苏熟睡之时,神绝冥的身影悄然的出现在她房间中,看到她熟睡的面容,慌乱的心再次安定下来。
“难道,本尊与她真的有过过往?”他突然忍不住想要探索,但是每一次探索,他都无法准确的抓住心中那一根一闪即逝的弦。
接连着好几日,也到了神绝冥拆线的时间,晌午,月流苏都在研究景尧给她的那个盒子,她不知夜墨阁寻找的到底是什么,根本就无从下手。
想要真相大白,一定要先知道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她站在窗台前,对着阳光照射。
“月姑娘!”突然不远处一声响亮的喊声赫然出现!她猛地被惊了一跳,手中的檀木盒就这样从高楼掉落下去。
她几乎想也不想,脚下一点,身形一闪利落的抓住不断下坠的檀木盒,“还好还好。”她庆幸,身子却还在不断的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