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侠客行

无花没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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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侠客行

    丁猎想起三藏法师,惊呼:“神人也……”他急忙起身奔大慈恩寺里的大雁塔。来到塔下,丁猎大声道:“三藏法师……三藏法师……。”

    丁猎大呼数声不见三藏法师,他走进塔,从一层走到七层,均不见三藏法师,待到第七层,茶桌上放着一封信,信上道:我去四方游学,丁公子可在此处住宿,练功,确保大雁塔的安全,练功有不解时刻念以下符咒,对练功必有帮助。

    丁猎再往下看是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也就是所谓的符咒,丁猎想:此处幽静是练功的好场所。

    丁猎抽出剑练了一趟昆仑剑法,又练了奔雷十九剑,后习练少林大通大师教他的武功心法。

    看天色已晚,丁猎回到了兵马司,美玉依然做好饭菜等着他,丁猎道:“美玉姐姐,以后我可能每天都到大雁塔练功,你让美石弟弟多忙一下公事。美玉点头。

    第二天丁猎又到了大雁塔,照常规练完昆仑剑法和奔雷十九剑,他有点腻歪,心想:自己怀中揣着的流云剑法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自己能不能练呢,如果看了毕竟不是君子所为。但丁猎又想:汪员外临死时叫我也可以练习,只要我把剑谱交给汪元,日后帮着汪元

    就行。

    丁猎刚想掏出流云剑法,转念一想:不行,上次我学昆仑以外的剑法------奔雷十九剑都被师父痛斥,这流云剑法不能学。

    中午,美玉来给丁猎送饭,叫丁猎弟弟长,弟弟短,叫这个亲热,待美玉扭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腰部像蛇一样扭动,惹得丁猎不觉多看了几眼。

    丁猎转回头想:自己并不是什么君子,人家汪员外让你看你就看吗!何必想这想那。吃完午饭,丁猎拿出那本流云剑法,确切地说是一首诗的手稿,可惜后四句是汪员外自己写的补上去的手稿: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丁猎记得汪员外说男子练此功从左面看,女子练此功从右面看,他把这手稿打开,挂在墙上,把椅子办搬到左面,仔细看这首诗,奇景出现了,纸上的每一个子都成了一个人练剑的姿势,而且姿势奇特,绵延不绝组合成一套剑法。

    丁猎取剑练来不禁拍案叫绝,可惜练到最后四句再练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尽管汪员外竭尽全力模仿李白的字体,但丁猎练来总觉不是那么回事,以致剑法的威力大减。

    丁猎坐在地上,望着这首诗的手稿,暗道:李白这字体虽难模仿,但汪员外至少已模仿的有七八分像,但练来却有天壤之别?

    一直练到晚上,丁猎还是没有摸到门道,不禁有些泄气。躺在椅子上顺手拿了三藏法师留下的那封信,看了看写的符咒,不觉昏昏然睡了过去。

    睡到深处,丁猎似来到一个群山绵延不绝,绿色匆匆的地带,山的开始是一扇石砌的门,门的上方有一个猴脸的像,门的左侧写着:“明日不归沉碧海。”右侧写着:“白云愁色满苍梧”

    往里走山中古树参天,名胜古迹众多,女娲遗石、惟妙惟肖的猴石、八戒石、沙僧石、栩栩如生的唐僧崖,以及七十二洞、定海神针、仙砚、拐杖柏、晒经石、团圆宫。

    再往前走面前有两棵千年银杏,银杏树后有一座庙宇,正门上方悬着大雄宝殿,在石阶上坐着一黄衣个人,丁猎刚要路过他到大雄宝殿,那个人抬头吱吱地笑了,可把丁猎吓了一跳,因为那个人长着一副猴脸。

    黄衣道:“不用怕……不用怕……,我师父让我来指点你一下武功。”说完拿起身边的一根铁棒舞了起来。

    丁猎吃惊的很,这黄衣人舞的正是流云剑法,他仔细观瞧,黄衣人已舞到诗的后四句含的剑法,大叫道:“好……”

    黄衣人停了下来道:“我师父三藏法师让我来指点你,师父告诉我叮嘱你千万不要把最后几式剑法告诉世人。”丁猎刚要问为什么,就见黄衣人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去。

    丁猎喊着:“好……好……”从梦中醒来,他还依稀记得那梦中黄衣人舞棒的精彩,顺手抄起剑,在塔中舞起来。

    练了一趟剑,丁猎不禁大喜起来,因为按此法练下去,剑的威力无比。丁猎决定庆祝一下,兵马司里美玉做的菜虽精致,酒也好,但他总感觉还是小街小巷那里烧刀子酒比较浓烈。

    黄昏。孙记卤肉店,一碟花生米,一碗卤肉,一碟豆腐干,一坛烧刀子。“痛快……”丁猎喝了一口酒,夹起一块卤肉,有滋有味的嚼着。

    这时突然听见更夫打更的声音,丁猎一怔,因为现在刚到深夜,更夫居然在敲三更,而且周围出奇的静。

    忽然起风了,风在呼啸。风是从西面吹来的,啸声如鬼卒挥鞭,抽冷了归人的心,也抽散了过客的魂魄。所以才出奇的静。一片死寂。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风忽然停了,死寂的长街上,却忽然有一条白犬拖着尾巴走上了这条铺着云散青石板的长街。

    有人在犬后。有一盲人。这是一个蓝衫白袜的人,用一根白色已变灰的明杖点路,点上了青石板,“笃”的一声响,点上了黄土路,闷闷的“噗”的一声。

    风又来了。招牌在风中摇曳,招牌上的铁环与吊钩摩擦,击音如拉锯,令人牙根发酸。白犬在吠叫,吠声嘶哑,破碎的窗纸被风吹得就好像痛苦与喘息。

    盲者已经敲起了他那面打更的小铜锣,锣声清脆,却又忽然停止。“笃……”,竹竿点地,很有节奏。

    竹竿点地声近了,丁猎突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感到来人绝不是更夫,而是一个武功奇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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