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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复狼卫后,她又再三确认,狼卫里面所有人确实和京城都没有瓜葛,她才放心。
“王妃觉得本王会凭你的三言两语便会怀疑自己身边的人吗?还是你想除掉槐榕后好控制本王,那本王只好赠你一句,趁早收起你的痴想妄想。”齐王拿上桌上的令牌,拂袖而去。
郎雨沁看向齐王离开的背影,发出清脆的笑声。
“齐王,你可真是个胆小之辈,这就怕了...”郎雨沁眼底露出一抹嫌弃,“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王妃,你没事吧。”丫鬟走进来,眼神中满是担忧。
“天枢呢?”她怀疑槐榕,同样对于天枢,她心中也有怀疑。
“奴婢不知。”
郎雨沁起身到书桌边,提笔写下一封帖子,递给丫鬟,“你亲自去一趟东宫,将请帖交给云浅歌,就说我约她一见。”
“这...奴婢听闻,自从十多天前开始,太子妃便不离开东宫一步,似与十多天前京城的打斗有关。”丫鬟小声道。
“收拾一下,随我去一趟东宫。”
“是。”丫鬟心中想不明白。
为何太子妃对王妃这么狠,王妃却还要去见太子妃。
王妃的心思她越发猜不透了。
收拾好后,郎雨沁直奔东宫。
君子珩往药罐中添上最后一味药,药由碧绿色变成了更为幽暗的绿色。
“小七,这是什么药?”药房内,云浅歌只留下帮忙的豆蔻以及君子珩,三个人并未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药还未成功之间,他看到走出去的玄绍,脸色十分难看,似在极力的压制什么?
“迷幻散。”
“迷幻散?”君子珩再看了一眼药罐中的药汁,头皮有些发麻。
他不认为是简简单单的迷幻散,他进来后都往药罐中加了三四十味药,这还不算云浅歌加进去的半成品。
“嗯,我特制的迷幻散,趁着热装入药瓶,与空气接触,瞬间蒸发,一小瓶大约能迷晕一里范围内所有的生物,不过我还没试验过,要不,找机会试试?”这几天她心中一直想着秋猎。
秋猎时,齐王、睿王、陛下甚至还藏在暗中的人,有多少人会趁着这个机会除掉君子珩,数不胜数,虽说君子珩早有安排,但她还是放心不下。
这一大罐药下去,整个猎场范围内的生物都难逃被迷晕的命运,只要事先服下解药,到时候事成轻而易举。
迷幻散不算是毒药,她也不算违背张家的祖训。
“这么厉害?”君子珩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也不算特别厉害,对意志特别坚定的人未必有用。”是从上古医书中得到的药方,药效如何,能持续多久,云浅歌也不敢肯定。
“很有用。”
“太子妃,齐王妃递上帖子求见。”锦瑟拿着帖子走了过来,神情有些恍惚,定了定神,咬了一下舌尖才稳住。
“她见我做什么?”两人都不想对方活着,莫非郎雨沁活腻了,来找死。
“小七若不想见就让锦瑟拒了。”君子珩微蹙眉头,以表示自己的不喜。
郎雨沁每次看他的目光,不是恨就是仿佛在欠了什么,他十分厌恶。
“将人请去飞鸾殿。”云浅歌看向君子珩,凤眸中闪过一抹纠结。
“是。”锦瑟立即告退,表示她不想做无辜被殃及的哪一个。
“小七为何要见她。”君子珩看了一眼幽绿色的药罐,走到云浅歌身后,下巴抵在云浅歌的肩头,蹭了蹭,撒娇道。
“好奇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肯定没好事,这几天闲着太无聊了。”她连医学堂都没去了,呆在东宫天天研究各种药,她都觉得自己快与世隔绝了。
不仅如此,关于基因的研究依旧没有任何进展,黄泉给的资料又太多太超前了。
没有亲自试验,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记录中的实验结果。
即便是她想拿活人做实验,也没办法带进空间。
“那就见见吧,我替小七将药装起来。”君子珩语气十分委屈。
“乖。”云浅歌回头,勾住君子珩的脖子,献上一个深吻。
君子珩搂住云浅歌的腰间,心中那一点点不快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觉得郎雨沁多来几次也无妨,只要福利足够好。
“好好照顾小七,别让她受欺负了。”君子珩对豆蔻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警告。
毕竟云浅歌第一次对郎雨沁动手,便是因为豆蔻的缘故。
自己的仇自己报,指望他的小七算是怎么回事。
“是。”豆蔻察觉到君子珩眼底的埋怨,心想,今日在药房从头到尾,她一句话都没说,又怎么惹到殿下了,殿下最近越来越难伺候了。
出了药房,云浅歌沐浴后,换上一身浅黄色的宫装,身上还透着水汽,显得整个人愈发地漂亮了。
郎雨沁看到云浅歌的一刹那,紧咬牙根。
她也是嫁过人的人,自然知道云浅歌这副模样代表什么?
没想到冷情冷心的谪仙太子殿下,居然也会做出白日宣淫的事情来。
“妾身拜见太子妃。”
“多日不见,齐王妃怎么老了十岁不止,再这样下去估计都有白头发了,万一到时候看上去像齐王的母亲辈就不好了。”郎雨沁对她不喜,她自然也犯不着让郎雨沁好受。
郎雨沁目光一冷,“多日不见,太子妃也愈发伶牙俐齿了,只是这作风让人不齿。”
云浅歌面色不显,心中不愉,郎雨沁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作风令人不齿,她有做什么吗?
作为一个智商远远高于情商的人来说,云浅歌无法直接理会郎雨沁心中之意。
看到郎雨沁那双浑浊的眼神中充满唾弃,云浅歌就忍不住想要挖了。
难不成挖人眼睛会上瘾。
莫非是被君子珩那个病娇给影响了。
豆蔻的成长环境复杂,瞬间明白郎雨沁的意思,护主道,“殿下对太子妃疼爱有加,比不得齐王妃,齐王宁愿自己戴绿帽子,也不愿意碰王妃。”
听到豆蔻的话,云浅歌瞬间明白过来,她从药房出来,不洗洗沾染在身上的药效,估计东宫的人难以幸免,没想到郎雨沁给想岔了。
“你...”郎雨沁用手指着都开口,“你一个青楼长大的贱婢竟敢说本王妃的不是,你可之罪?”
“若实话实说是罪过的话,齐王妃岂不是要将天下人的嘴给堵起来。”豆蔻反击道。
“齐王妃,本太子妃的婢女轮不到你来调教,说吧,你的来意,不然我直接让人将你丢出去,到时候齐王妃你的脸就更不好看了。”居然说她和君子珩白日宣淫,这误会也太大了。
虽然她不打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