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不用起标题的梦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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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越坐在侍卫营马车车后,看向后面长长的队伍。

    是跑路呢,还是继续跟着太子直到甘州?一日两日还好,混在侍卫营中太久,会被人注意到。

    兀火和石三骑着马在大队后面,和顾越离得不远不近。

    顾越正想着下一步的动向,忽然感到屁股下的板车一晃,身边就多出一个人来。

    是那个在秦昭月马车外鬼鬼祟祟、和他前身有些相似的人。

    “见过殿下。”顾越抱拳道。

    看相貌就看得出,他和秦昭月是兄弟,也就是宫中的皇子。原文没有那种皇子流落成奴才的狗血情节,这人是谁呢?

    其实不需要判断推理,他只是向侍卫们打听了一下,就已经知道,这人是五皇子。

    秦昭辰,一个看似牛逼,但原文里很早就下线的角色。

    他是慕妃所生,很受皇帝宠爱。甘州一战,驻守边境的慕家协助有功,被皇帝狠赏一通后,又表扬了慕妃和秦昭辰,给秦昭辰封了一个郡王。

    可惜很快,在顾栩和秦昭月的联手调查下,慕家在边境豢养私兵的消息就被披露出来,又搜出了慕游将军通敌叛国的信件,慕家就这么嘎了。

    还有一段顾栩带兵平叛的剧情,不过只是一笔带过。

    慕妃被贬,秦昭辰也一蹶不振,之后就没再出场。

    ……原文又变了!

    原作里可没有秦昭辰跟随太子出征这一段。

    “我见你面生,从前好像没在侍卫营见过?你叫什么名字?”秦昭辰似乎平易近人,笑着问道。

    “小人叫石头,是最近才进了侍卫营的。”顾越一脸憨厚。

    “那天太子殿下召见你,都说了什么?”秦昭辰直截了当地问道。

    “哦,因为小人父母双亡,是太子殿下发慈悲,给我安排了这么个活计,那天是殿下找我问问最近过得好不好。”顾越笑得很傻气,还挠挠头。

    他现在编瞎话真是张口就来,一点腹稿都不用打。

    “原来如此。”秦昭辰笑道,“那天扶住你的、有些西胡人模样的大个子,是你的兄弟?我怎么也没有见过他?”

    “殿下见过侍卫营的所有的侍卫么?真是厉害!”顾越夸赞道。

    这么笃定没见过他们,看来是着意打听过什么。

    莫非是被怀疑了?

    哥啊,我和你可没什么利益冲突。

    “只是常去看侍卫营练功罢了。”秦昭辰微笑。

    这人似乎和当年的顾栩一般大,但看着比刚穿来时的小栩壮实多了。不愧是皇子,生活条件真好。

    可到底还是没有小栩高。

    顾越胡思乱想着,久久没有回答秦昭辰的问题。

    “……石头?”秦昭辰忍住被忽视的不爽,再问道:“想什么呢?”

    “想我儿子了。”顾越随口道。

    “你是洛州本地人么?怎么能和大哥相识的,实在是幸运。”秦昭辰依旧闲聊似的说着。

    “哈哈……我生来就运气好。兴许是上天弥补我吧。”顾越和他打太极,就是不答。

    秦昭辰看他的眼神愈发深邃。

    “五殿下,您怎么在这里?”一旁忽然有人说话。

    顾越回头一看,是个脸生的青年有须男,看着文绉绉的。

    “你是?”秦昭辰一愣。

    “我是随行的军医,慕妃特意叮嘱了,让您路上安稳些,不要抛头露面。”男子道,随即压低了声音,“很是危险。”

    “你……”秦昭辰惊疑不定,打量他片刻。

    “殿下,快些回到车驾中吧。”男子接着劝道。

    秦昭辰皱皱眉,跳下车去,到底是离开了。

    男子目送他离去。

    顾越看着他,觉得此人应当有些话要说。

    “谨慎些吧。”男子道,“若你要找太子,他现下有空。”

    “太子让你来找我的?”顾越问。

    男子却不答,笑了笑,往队伍前方而去。

    顾越从他身上感觉不到恶意。他采纳了此人的意见,小心下了马车,往前方的太子车驾而去。

    秦昭月这一路都在看甘州发来的信报。从洛阳到甘州的行军路线是确定的,甘州来的信使只需要沿途而行,就能与大部队相遇。

    景存守在车外,见顾越独身前来,并不意外。他进了车内禀报,随即探出头,叫顾越进来。

    “太子殿下。”顾越照旧坐下。这马车顶棚也不高,他站着碰头:“我此来是问你要一件信物。”

    秦昭月收起信纸:“你有何打算?”

    “等到了甘州事务繁忙,怕是耽误了事情,现在就给吧。”顾越伸手,“查那桩事我也不能总留在军营,但出去了又不方便回来,层层通报实在麻烦。给我个腰牌什么的,我方便找你帮忙。”

    这坦然的态度让秦昭月一阵皱眉,好像欠他的一样。

    “对了,不妨分享你一些情报,那五皇子似乎看出了什么事情,一直找我套话呢。”顾越说道。

    秦昭月怎么说也是个男主级别的,应该不至于这么没有警惕心吧?

    “你最好离他远点。”景存低声警告。

    “我不想和他说话啊,是他死皮赖脸黏着我,还打听我家里情况。”顾越无辜地说。

    果然,秦昭月的脸色微微变化。

    “景存,给他腰牌。”秦昭月道。

    景存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极小,只有大拇指盖那么一丁点,且是木质。缀着长长的流苏,有股不同寻常的香味。

    顾越仔细地看了看,上面好像刻着篆书,他看不懂是什么字。

    “拿着这个就能见到我,不问身份。”秦昭月道,“另外,你所调查的这些事情我会尽可能提供帮助,但相应的,希望你答应,不要把顾栩的事随便暴露给别人。”

    顾越道:“这我懂。”

    “你真的不知道顾栩的身份?”秦昭月看他一派淡定,怀疑道。

    “我很有自知之明。”顾越忽悠他,“能拿到好处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其他,我实在不关心。”

    秦昭月点头。逻辑上讲,若他们父子知道顾栩乃是苏氏的外孙,慎王之后,怎么会迟迟不联络苏家?苏家这么久也未有什么动静。

    眼前这人,究竟是一己之力钻营谋划,还是有顾栩在后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