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飚车

辰慕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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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的夜晚,从来都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路面上的汽车渐渐安静了下来,空气里浅浅淡淡的汽油气息,也渐渐的淡了下去。 (w W W .

    取而代之白日的平和喧嚣的城市气息的,是一群不喜欢暴露在阳光下的一群人。

    他们不愿意在阳光下与人多说话,因为那样刺眼的阳光,会让他们的眼睛,嗅觉,每一个感官都不舒服。

    耿祁伸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依稀看的出来,此时胳膊被死死的困在身后的男人,眉眼之间也有一股浓浓的桀骜不驯的气息,看起来之前应该也是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人物。

    “你认识阿飞?”他摘下黑皮的手套,担了担男人衣领上的灰尘,“听说,最近就是你给阿飞他们搞到的国外先进的监听设备?你也别紧张,我是一个大度的人,虽然过去你的帮助让我损失不小,但是如果现在你愿意跟着我的话,我会考虑原谅你。”

    男人剑眉星目,眉骨很高,他和阿飞在一个部队服役过,从野战部队退役之后,一直在某国经营者军用商品。

    无非是一些军用靴,高倍望远镜等等,因为结交下的朋友多,倒是生意一直都不错。

    他凝视了耿祁伸一瞬间,他一时大意,竟然会被这些乌合之众绑了走,“龌龊,你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才的了手,你心知肚明,想让我服气,你要拿出来些让我服气的本事出来!”

    “不如就飙车吧!”耿祁伸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他松开,看着手下的人有些犹豫的表情,他做了一个放心的姿势:“放心,毛先生是人中龙凤,怎么可能做哪些言而无信,为了躲避挑战就大肆动手的人呢。”

    毛方平抬起头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人,鼻子一哼,“耿先生手下的人,听说个个儿都能干的很,不知道谁有勇气先来挑战。”

    两台车子停在面前,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外形,还是性能,排量,都是一模一样的,毛方平围着车子转了两圈,并俯低了身子嗅了嗅车子顶盖下的汽油味道。

    外观检查过了之后,便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进车子里踩了两脚油门和刹车试了试,方才拍了拍手,站在他面前。

    “车子确实不错,也没有做什么手脚在上面。”虽然之前的挣扎让他本整洁的衣服有些褶皱,脸上也有一些浮灰,但是并不影响他周身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冽气质,“那么,我的对手呢?”

    耿祁伸身边一直飙车最厉害的小弟挑了出来,除了他,还有好几个比较擅长投机钻营的人,都在起着哄,说是能够赢得了他。

    阿平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便钻到了自己的车子里,刚刚两辆车子他都有仔细的观察过,确定没有陷阱。

    于是,他随即选择了右边的一辆车子,他有一个迷信的执拗,心脏在左边,他习惯选择一切在右侧的东西,因为他觉得,这样可以带他远离危险。

    妖娆的女郎站在两人中间,按照惯例一样,扭动这她的腰肢臀部,整个地下车场一片喧嚣,车子闷着火的马达声音,忽明忽暗闪烁着的车灯,还有此起彼伏的起哄的声音。

    只可惜,不管面前的女子是一个如何妖艳的尤物,都无法提得起阿平的兴致,他喜欢的女子,不是这样的。

    最起码应该远离这种不适宜女人卷进来的肮脏之地,离得越远越好!

    灯光下最明亮的地方放了一把软凳子,耿祁伸喜欢这些极限刺激的活动,大家都心中清楚,年轻的时候,他自己玩,现在过了那个年龄,便喜欢看身边的人玩个刺激。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受伤更是常事,他看着这个毛方平,眼神跳动,他是一个人才,但是又是一个不可控的。

    他虽然精明的洞察一切,对自己的车子谨慎了又谨慎,但是他算不过他,在他的塞到上,洒了很多钢钉,车速到了一定的极限,一个小小的钢钉就能让车子爆胎翻盘。

    “可以开始了,耿少。”

    耿祁伸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像是宣判,女郎轻巧的扎了一下眼睛,眼波流转,手中的旗帜有力的挥落。

    几乎不给对手任何的反应时间,阿平便抢了头筹,抢在了前面,150迈,180迈,直到车子都已经在极限的边缘颤栗,他还没有松开脚下的油门。

    像是这种的搏命,他见得多了,嘴角轻轻的一勾,便抢了耿祁伸手下那个飙车高手的道次上,首先,他是在用车子挡住对手试图超越自己的路,第二,他知道,谁都是不可信的,在被别人设定好的路途上,一定不会那么轻松简单。

    “妈的!”对手咬紧了后槽牙,恨不得把自己手里的车子当成飞机开才叫爽,“外国回来的小杂毛都这么厉害?”

    向右侧猛地打了一把轮,档位杆也拉倒了极致。

    “砰!”一声闷响在阿平身后响起,他并不需要回头去看都能知道身后发生了些什么,食指和中指放在了唇边,摆出了一个吻别的姿势。

    “耿祁伸,原来你只有这两下子。”

    档位挂在倒车上,迅速的朝着原点倒车行驶。

    刺激!毛方平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急速朝着耿祁伸坐着的软座位置疾驰。

    “伸哥!”手下火急火燎的指着朝他们飞驰而来的疯子,失声叫到:“这个人八成是疯了,大哥你快离开这。”

    耿祁伸反倒端坐在这里,手指紧紧的抠着座位的边缘,若是这点胆识都没有,还怎么在这道上混,看起来气定神闲的耿祁伸,和丝毫没有减速意思的毛方平对着,谁都没有退让。

    红色的车尾灯照的耿祁伸脸色红润,以掩盖嘴唇那一抹异样的苍白。

    刷。

    车尾一甩,就在离耿祁伸所坐的软座紧紧零点几秒的时候,阿平将方向盘猛的打死,车尾甩了整整180度,从红色的车尾灯照着他的脸,变成了车首灯。

    “毛先生果然好身手,还有好绸缪。”

    毛方平熄了火,从驾驶室里钻了出来,“耿先生也是,只是我不得不说,纵使你再抬举我,也掩盖不了你的手下都是孬种的事实。”

    刚刚被车子保护气囊救下一命的小弟,刚走过来便看见耿少冷冽的眼神,忙普通一声的匍匐在地上,“伸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面子在下一场比赛上挣回来!放过小弟这一次吧!”

    “废物,要我给你下一次的机会?”他扫视了一眼身边的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第一天在道上混?把人给我抬下去!”

    “伸哥,耿少!救救我,饶了我吧。”

    呼救的声音渐渐远离,他们这行的规矩,每一场的赛车,每一场的打牌,都是一场赌局,谁输掉了自己的名誉,便要付出血的代价。

    倒不至于丢了性命那么严重,耿祁伸也没有必要玩的那么大,走到法律的最底线,没输掉一场赌注,都会被切断一根手指头。

    阿平早就对这样的赌局有所耳闻,所以便好奇的问了他一句:“如果有的人,十根手指头都输光了的话,怎么办?”

    虽然谁都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一次不成,还要堵上下一次,知道手指尽失去、

    耿祁伸没有犹豫的说:“那么,我会切断他一直手掌。”

    “若是手掌也没了呢?四肢都没有了,耿先生是否就要效仿吕后,割鼻剜母,最后做成人彘,泡在酒缸里?”

    空气里似乎转瞬便弥漫起了血腥的气息,停顿了几秒之后,耿祁伸忽然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毛先生真会开玩笑,我耿祁伸是一个惜才如命的人,不是财产的财,是人才的才,你如果能够来到我身边,不管你输了什么,我都不可能动你的一根手指头。”

    说道做到!

    这下轮到了毛方平哈哈大笑,他也自信的抱着自己的双肩,“耿先生,你这个就说错了,我的手指头,你也要有那个能力取的下来,才是正经的!”

    他把褶皱了的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白衬衫绷紧的胸部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让围观的少女们咽了咽口水,他把衣服朝地上一摔,帅气的说道:“今天耿先生别样的邀请,我已经经历过了,现在我要去见我的老朋友,他在车站没有接到我,一定很着急,不知道现在耿先生是放了我,还是准备再找几个人来挑战我?”

    车技挑战过了,现在是否需要挑战我的身手了呢?他将领口的扣子,和袖口的扣子分别解开了两颗,做出了一副准备好了的架势。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强自出头去阻拦,阿平走出的路,自动自觉的人们都闪到了两侧,让出了一条坦途。

    “算你厉害,陆景琛!”耿祁伸今晚的心情很不好,他坐进车子里,只闷声说了一句‘开车’、便在这一路都没有任何的言语。

    夜幕渐渐退去,新的一天的黎明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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