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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天,萌妃要翻墙,089想你,想你
这是如何壮观的一副场景,上千条蛇就那么在司徒宝宝的脚边翻着肚皮口吐白沫,预想中无比拉风的集体蛇舞没有出现,反而变成了如今这种单方面虐待小动物的画面,司徒宝宝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竖笛,轻轻擦去额头的冷汗。舒悫鹉琻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汪呜——”一声带着曲调的犬吠从后头传来,小灰无比欢乐的飞舞着两条大舌头从不远处狂奔而来,它兴奋的落到了司徒宝宝的跟前蹦跶着,好像在说,再吹一次!再吹一次!
“小灰,麻麻太感动了!还是你有眼光!”
她瞬时自信了不少,挺起胸膛转过头去看向方才还在嘲笑她的两人,然而,月溯与月缺正难以置信的瞪大着眼睛,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遇见司徒宝宝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诡异一般的存在。
“傻了吧?咳咳,别人听音乐会还要门票的,真是便宜你们两个了!”司徒宝宝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就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跃上了双头犬的后背,忽的一声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
糟糕,她要逃了!月溯率先反应过来,他瞪着眼睛看着身旁僵硬中的男子,“追!”
然而,月缺则缓缓的转过头来,他已经不忍去看那些惨死的毒蛇,“大师兄,师弟觉得,还是不要追,就让她这么走就好了……”
那是他见过的,和师傅一样恐怖的人,没有之一。师傅尚且无法让嗜猎如此听话,更不曾有过瞬间秒杀群蛇的时候,那名女子,简直就是名符其实的女魔头。
月溯冷哼一声,这些都是巧合!那个女人,他一定要亲手把她抓回来!
轰的一声,地面一阵震动,月溯惊讶的看着那从天而降的白衣男子,余光瞄了一眼四周狼狈的一切,“师傅……”
紫烨轻皱着眉头,“她呢?”
月缺不由得身子一抖,糟糕了,那女子带走了嗜猎,毁了毒蛇,师傅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片刻,月溯当即跪了下来,“徒儿没用,让她跑了。”
天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有多么的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遇见她,都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四周陷入一阵诡异的氛围,两人微闭上眼睛等着即将来临的惩罚,不想那冰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去把黑蜂浆拿来。”
黑蜂浆?!难道师傅受伤了?!
月缺立刻抬起头来,“徒儿这就去拿。”说罢便逃一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生怕师傅待会发起火来便一掌拍死他们。
然而,月缺做了一个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当他看着地上那碎成好几瓣的黑蜂窝时,立刻有种想要自我了断的冲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黑蜂窝会变成这副样子,还有里面的黑蜂浆……居然一滴都不剩!
月溯低垂着头,没有去看紫烨的表情,而这妖冶的男子只是淡淡的看着满地口吐白沫的毒蛇,“她是怎么办到的?”
那名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一而再再而三的带给自己惊讶。而且,他也十分好奇,能让云国麟王如此在意的女子,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
胸口隐隐作痛着,紫烨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弧度。他还是第一次碰见了如此难缠的对手,居然能伤了自己。
脑海中回想是方才那张俊美的面容如鬼魅一般的表情,那强大的杀意令他内力疯涨,紫烨从来没有见过,会有人在一刹那的时间内变成另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名女子。
月溯抿着唇,缓缓将方才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紫烨的眼中闪过几分惊讶,奇怪的笛子?“她如何得知笛音可以控制毒蛇?”
“……”月溯的脑中轰的一声,立刻露出了几分阴冷的眼神,该死的狡猾女人,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偷听了自己和月缺的谈话!
紫烨就那么看着满地的毒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他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不远处行动僵硬的男子身上。
月缺的手中捧着那几瓣蜂窝,许久之后才走到紫烨的面前,“师……师傅……”
三人的视线齐齐落在那蜂窝上,一阵寒风拂过,分外寂静。
……
一个十字路口中央,一人一狗就那么大眼瞪着小眼。
“小灰,你确定你不是偷偷撒的尿?”司徒宝宝一脸狐疑的看着眼前低着两颗头的大狗,对方那无辜的两对大眼睛眨巴眨巴着,好像在说它以狗头指天发誓,这绝对是方才撒的那一泡!
“看在你的眼睛那么清澈的份上,就姑且信你一回!”司徒宝宝一本正经的转过身去,看着这不知走过多少遍的十字路口,这里的每棵树长得都差不多,为了做出识别的记号,司徒宝宝便让这双头狗沿途撒上几泡尿,用来区分她们到底走过这段路没有。
双头狗见司徒宝宝陷入了沉思没有再理会它们,两颗脑袋立刻撒娇似的靠了过来。
“小灰小白,把你们的眼屎擦擦。”
话音刚落,两个狗头竟是对视了一眼,而后伸出了彼此的大舌头一卷,硕大的眼睛立刻没有了眼屎。
“……”司徒宝宝僵硬着嘴角往后退了一步,一副别告诉别人我认识你们的表情。原来双头也有这个好处,麻麻再也不用担心它们的眼睛里有眼屎了。
到底该走哪个方向呢?司徒宝宝转过头去,看着那两颗无比认真的脑袋,“好歹你们也在这里生活了一阵子,快点,把麻麻带出去。”
双头犬兴奋的叫了一声,立刻爬起了身子迈开了步伐。司徒宝宝眼前一亮,原来它们真的认得路!早知道方才就不用那么绕弯了!
然而司徒宝宝高兴得太早,只见那两颗头竟是朝着左右两条路分开望去,可是只有一副身子,左右两腿刚要开始奔跑便撞在了一起。
“汪汪!”是右边,右边!
“汪汪!”是左边,左边!
“咕噜噜噜……”一时间,这两颗狗头竟是对着彼此发出了进攻的威胁声,一旁的司徒宝宝终于忍无可忍,一个跃身啪啪两声,拿起自己的鞋底狠狠的朝着两颗狗头拍去,“咋滴,现在是起内讧吗?!”
“呜呜……”
就知道它们靠不住!按照这样子,天都黑了,她已经开始想念她的美人了怎么办?!
司徒宝宝一下子悲从中来,竟是蹲下了身子将脸埋在了手臂里,双头犬一愣,它们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厚重的前爪轻轻捅了捅司徒宝宝,“别闹!麻麻心情不好!”
也不知道美人和那个变态国师怎么样了?会不会受伤了?会不会被那些毒蜂追赶伤了美丽的脸?会不会又冒出什么奇怪的毒物?喵呜……怎么办,她好担心!
“汪汪!”
司徒宝宝幽幽抬起头来,眼中似乎泛着泪光,那颗硕大无辜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她,另一颗脑袋则小心翼翼的咬住了她的袖子,拉着她往某一个方向扯动着。
“你们要带我去哪?!”
小小的身子就这么被双头犬连拖带闹的朝着某个方向靠近,直至前方出现了一颗大树。
“我要的是出口,不是大树。”司徒宝宝无奈的抚着额头,哪知道,一颗苹果从天而降,她愣愣的接住,随后,梨子、香蕉、葡萄……各种各样的水果从天而降,她疑惑的抬起头来,那两颗狗头正不断的往她的身上丢着水果。
原来,它们是担心自己饿了。司徒宝宝瞬时有种别样的感动,“好孩子,这些你们自己吃就好……”
忽然,伸出去的手臂一沉,一名黑衣男子从天而降,他惊恐的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瞬时呆愣住的小脸。
“……”
“……”
“宝宝?!”鸦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刻的鸦羽身上满是伤痕,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小脸,以公主抱的形式呆在司徒宝宝的怀中。
一颗狗头靠了过来,一下子便咬住了鸦羽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似乎十分不满他霸占司徒宝宝的怀抱。
“咕噜噜噜……”另外一颗狗头警告的看着那被叼在口中摇摇晃晃的男子,仿佛在说,记住,你只是食物!
“鸦兄!”司徒宝宝终于反应过来,她激动的挥舞着手臂,两颗狗头同时一愣,立刻松了口,让鸦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而他已然顾不得其他,一个跃身就冲了上去,将司徒宝宝紧紧的护在怀中,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头怪物,“别怕,我在这里!”
司徒宝宝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那强有力的心跳和温暖的怀抱,让她有了一丝异样,缓缓的抬起头来,就看见那伤痕累累的娃娃脸此刻充满了坚定的光芒,一时间,司徒宝宝的心中竟是升起了一丝古怪的想法。
为什么她会觉得,鸦兄好像喜欢她似的?
“咳咳,这句话应该我说才是。”
鸦羽正犹豫着该不该以自己为诱饵让司徒宝宝逃出去,他完全没有听清楚她的话,“我引开它们,宝宝你从另一个方向逃走!”
“……”真的,不需要这么舍己为人的!
“小灰小白,过来给鸦叔叔请安!”司徒宝宝的声音让原本躁动的双头犬立刻安静了下来,它们齐齐鄙夷的看了鸦羽一眼,而后匍匐着身子来到司徒宝宝的脚边蹲下,大眼睛时不时偷瞄着,样子与方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鸦羽顿时震惊了表情,“你们在玩什么花样?!”
他一下子将司徒宝宝拉得老远,一副戒备的模样。
然而司徒宝宝不知道的是,在他被这只双头犬抓住之后,便饱受了它们的折磨,他这辈子都没有试过被一只狗当成球似的抛来抛去。它们将他挂在果树上,底下全是密密麻麻的毒蛇,四周是黑色的毒蜂,而受了内伤的自己根本没有力气逃走。
“鸦兄,你在这里,那老黑和老鹤呢?”
鸦羽立刻想到了什么,他犀利的目光看向那双头犬的方向。
“……”司徒宝宝的脸色瞬时变得阴沉,“小灰……把人交出来!”
“呜呜呜……”凶神恶煞的双头犬居然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它们齐齐抬起头来,对着鸦羽的方向冷冷的喷了口气,便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去。
“汪汪!”这里这里!
司徒宝宝立刻扯了扯鸦羽的衣襟,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跟了上去。
不远处出现了一座灰色的小山,司徒宝宝疑惑的皱着眉头,“这假山的造型好独特。”
就好像,是一个个骷髅堆积而成的,她随手捡起一个骷髅在手里把玩着,“这做工还真是逼真。”
一旁的双头犬以为司徒宝宝喜欢,后腿一蹬,立刻有数颗骷髅头滚了过来,它们耷拉着大舌头一副想要奖赏的表情,不想鸦羽脸色冷峻,“宝宝,这些是头。”
“我知道是头啊,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司徒宝宝将其中一个骷髅头一抛一丢,鸦羽当下黑了脸,该不该告诉她真相?算了,还是不要说了吧。
“小灰,看头!”司徒宝宝将手中的骷髅头高高举起,双头犬立刻做出了准备的姿势,只见那颗头呈抛物状丢了出去,双头犬撒开腿来狂奔而去。
地面的震动让这座假山有了一丝松动,咕噜咕噜,最上面的骷髅头齐齐掉了下来,露出了一截手臂。
“啊——”
司徒宝宝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连连尖叫,这是演哪出呢?!要不要拍成恐怖片呢?
“老鹤!”
鸦羽立刻认出了那截袖子,当下伸出手去将那手臂使劲拔了出来,假山顿时倾塌,而完好无损的云鹤立刻从这堆骷髅头里面滑了出来。
他轻闭着眼,整张脸惨白无比。
“他怎么了?受伤了吗?!”司徒宝宝立刻蹲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脸颊,还好,是热乎的。
“……他没受伤。”鸦羽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司徒宝宝却担心的抬起头来,“那为什么他还不醒过来?”
恐怕,当一个人置身于无数的骸骨之中,都没有办法忍受吧?虽然他们的手上也沾满了不少的鲜血,可是……云鹤有着严重的洁癖。
“老鹤!你醒醒啊!”司徒宝宝手中的动作毫不留情,她的小手啪啪啪的落在云鹤的脸颊上,很快便浮起了一片粉红。
“……”宝宝,你确定你这不是在公报私仇吗?
这时,双头犬口中叼着那骷髅头奔了过来,兴奋的摇着尾巴希望再来一次。
司徒宝宝看着那流着哈喇子的两张嘴,脑中灵光一现,“小灰,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帮麻麻把这个叔叔舔醒!”
忽的一声,原本不省人事的男子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这是哪里?!”
“老鹤,你醒了!”鸦羽没有想到这招还真管用,云鹤的脑中有了刹那间的空白,直到眼前出现了一颗巨大的狗头。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他的目光僵硬的挪向另一边,似乎不想去看双头犬的脸。
而落入眼前的,却是满地的骷髅头。
立刻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涌上他的胃,云鹤的脸霎时间更白了,他颤抖的握着云鹤的手,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司徒宝宝摸着自己的下巴,鸦兄和老鹤都在这里,那老黑呢?
“小灰,你有什么事情瞒着麻麻吗?”她怀疑的目光直指向一旁装萌着的大狗。
鸦羽一边拍着云鹤的后背,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知道他在哪。”
……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坑,而坑的后面,却是一个小山丘。
“你说,老黑在这里?”
司徒宝宝四下张望了一会儿,这里好山好水,却是不见黑影的身影。
“在……那里面。”鸦羽看着那座小山丘,司徒宝宝当下僵住了表情,她默默的看向一旁的双头犬。
是你干的吗?
双头犬将两颗头撇向了一边,心虚得不敢去看司徒宝宝的脸。
长长的叹了口气,司徒宝宝正要迈开步伐,却被鸦羽及时拦住了,“让它去。”
“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鸦羽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只见男子将目光缓缓的移到另一边,对着司徒宝宝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望了过去。
双头犬缓缓的来到那个坑旁,微微蹲下身子,这个动作让养过宠物的司徒宝宝无比熟悉,“小灰,不准随地便便!”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双头犬若无其事的站起了身子,后肢习惯性的往后刨了几下,地上立刻出现了个坑,而坑的后方就是个小土丘。
“……”司徒宝宝再吃顿,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大坑,想必就是小灰多年来便便的结果了,那么黑鹰……在那个小土堆里面?!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待遇还算不错。”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云鹤心有余悸的来了一句,是啊,比起被堆在便便里面,那骷髅堆简直就是五星级的待遇了。
哗啦一声,在鸦羽与云鹤的不懈努力之下,黑鹰如获新生般冲出了土堆,他呆呆的躺在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从未觉得世界如此美好,空气如此清新。兄弟三人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他们仿佛经历了无限的噩梦一般,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竟是默契的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容中,苦涩带着点酸楚。
司徒宝宝看着眼前的难兄难弟三人,不由得感动的抹了抹眼角,“如果有相机的话,我一定会拍下这历史性的一刻。”
然而下一秒,她的表情一变,阴冷的转过身去看着那若无其事的舔着自己大爪子的双头犬。
阴沉的声音幽幽传来,“小灰……”
“汪唔?”
双头犬一个激灵,睁着大眼睛看着那身上散发着无尽寒意的女子,它弱弱的往后挪动了几步。
“如果你敢说,美人也被你藏起来的话……今晚,就可以加菜了……”
加菜?!双头犬的眼前一亮,兴奋的摇起了尾巴。
“红烧双头狗……”
“……”
轰的一声,地面突然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满天的硝烟随着清风飘来,而下一秒,司徒宝宝的身子落入了一个紧实的怀抱之中。
熟悉的淡淡清香带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司徒宝宝的眼中划过一抹亮光,“美人?”
一双大手轻轻的捧起了她的脸,在看见那对清澈的双眸之后,深深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是她!是她!纳兰天麟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他毁掉了一个又一个机关,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杀了那夏国国师!这样一来,这摄魂阵便能不攻自破,他就能救出她来。
而现在,当她平安无事的站在自己面前时,纳兰天麟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只想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再也不让她离开。
司徒宝宝分明感受到纳兰天麟那微微颤抖的身子,再看看他脸上淡淡的伤,心中便是一阵莫名的心疼和感动。
“美人,你想我了吗?”
她吸了吸鼻子,“好可怕哦,有怪兽!有毒蛇!还有蜜蜂!”显然,司徒宝宝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
纳兰天麟眉头一皱,他再次将司徒宝宝纳入怀中,“想你,想你……对不起……”
因为他的一时大意,居然让她受了这么多的惊吓。凤眸一抬,泛着无尽的杀意,夏国国师,这一笔账,他一定会好好的算。
紧紧相拥着的两人,让地上的三人顿时觉得凄凉无比。这时,一个巨大的阴影将他们笼罩其中。
双头犬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汪汪”了两声,露出了一个无比奸诈的笑脸,仿佛在说,不要紧,你们还有我呢!
“……”
“老鹤,我想棒槌了。”
“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