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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和杨莹一家子有说有笑的,杨德虽然不爽,但也只能干瞪眼。
就在杨莹的母亲,李玉兰提议去买菜回来做饭的时候,陈墨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陈墨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父亲陈平打来的。
平常时候,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陈平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也就是说......
陈墨没有迟疑,来到阳台,滑动了接听按钮。
“小墨,你现在有空吧?”电话那头,陈平的声音响起。
虽然听起来还算是平静,但陈墨能够感受到,陈平有一口气憋在心里。
“爸,怎么了?”
陈墨微微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父亲被欺负了?
不可能!
以他现在在五丈村的威望,谁会欺负他父亲?
难道是两口子吵架了?
这更不可能了!
哪怕是当年再苦再难,陈平两口子都没有吵过架。
“小墨,要是你现在没什么事,还是先回来一趟吧,到时候再和你说。”
陈平有些迟疑,最后只能交待一句,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陈墨却是隐约听到了,在电话那头,有着吵闹声响起。
难道真是有人欺负上门了?
秦家?
或者是夏家?
陈墨深吸了一口气,极力遮掩眸里的怒火。
“陈墨,没事吧?”
杨莹率先感受到了陈墨的不同,有些担忧地问道。
“叔叔阿姨,家里有事,我得先回去一趟了,实在是抱歉了,改天我再来拜访。”陈墨摇了摇头,随后看向杨雄夫妇,说道。
“行,有事就先去忙吧。”杨雄夫妇见状,也是连忙说道。
“小莹,你去送送陈墨。”
“好。”杨莹点了点头,随后拿起钥匙,带着陈墨下楼。
“陈墨,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和我哥说,他在乡政府工作,还算是有些人脉。”
下了楼,杨莹看着陈墨,咬了咬牙,说道。
“好,我会的。”陈墨向杨莹招了招手。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一辆黑色大奔飞快地向着五丈村驶去。
与此同时。
五丈村。
“老二,不管你怎么说,今儿这房子我住定了。”
“这块地我也有份,难不成你要让我睡村口?”
“大哥,你这就过分了,当初你进城的时候,我们可是签了协议,我把祖屋让给你,但这块地要给我的。”
“现在我们好不容易盖了个房子,你又回来和我们抢,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么?”
陈墨家里,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响起。
陈平夫妇坐在沙发上,皆是有些愤愤不平。
而在他们对面,是一家五口人。
听他们方才的对话,显然,就是陈墨的大伯一家子。
在陈墨还小的时候,他们就进城买房了,这十几年来几乎没有联系。
现在他们却回来了,而且还要分走一半的房子。
这让陈平怎么能忍?
向来很好说话的他,此时也是争得脸红脖子粗。
“老二,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一名年过六十,样貌依稀和陈平有些相似的男子出声。
“我们当初搬进城里,但户口可没有迁走,按照法律来说,还是能够享受村里的福利。”
“这些年来各种补贴没有我们的份也就算了,难道你想连我的宅基地都吞了?”
此人正是陈平的兄长,也就是陈墨的大伯,陈宁。
差不多二十年前,他实在受不了村里的贫苦生活,毅然选择进城,做了点小生意。
那时候他也算是顺风顺水,生意蒸蒸日上。
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亲兄弟,也就是陈平带去,而是选择了举家搬进城里。
在他临走前,他还和陈平签了个协议。
祖屋连同那块地都是他的,而陈平只能到自家田里重新盖了个泥瓦房。
现在他回来了,但却不是回来种田的。
而是他听说,五丈村富裕起来了。
而且让五丈村富裕起来的,居然还是他的亲侄子,陈墨!
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是十分鄙夷的。
就那个穷乡僻壤,能富裕到哪里去?
他现在有房有车,还有着两个店面,就连银行的存款,那也是破了七位数的。
就五丈村那穷地方,他还真瞧不上。
但没想到,关于五丈村的消息一个接一个。
据说陈墨那小子在村里种菜养鸡,一个月至少能收入几十万。
而且他还不求回报,自掏腰包投资建设了学校、村委会等。
这是有钱没地方花啊?
陈宁直接惊呆了。
他辛苦了几十年,这才有了百万家产。
然而这没见过几次的侄子,一个月的收入就相当于他干十年?
确定消息属实之后,陈宁坐不住了。
经过再三考虑,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回村!
虽然这样做未免会让人诟病,但他更在乎钱。
只要能拿到钱,管别人怎么说。
“老二,不管你怎么说,今儿这房子我要定了。”陈宁啪嗒一声拍在茶几上,斩钉截铁地道。
“刚才我看了一下,这有五个房间,我只要两个,不过分吧?”
刚才他回到村里,第一时间就去农场逛了一圈。
好家伙!
三百多亩荒地,居然都被开辟出来种菜了。
这得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
尤其是在他知道七成以上村民都在农场干活,一天工资最低都有七十块,多的甚至有一百五的时候,更是震惊了。
农场一天花费就在三万以上,可见陈墨有多赚钱。
他决定了,先死皮赖脸住下来再说。
只要给他时间,别说是一栋别墅了,就算是整个农场,也得给他算一份。
“不可能!”陈平当即就拒绝了。
这房子是自家儿子好不容易盖起来的,怎么能被你一句话就抢走一半?
“老二,我就这么说吧,这房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陈宁也是打定了注意,寸步不让。
“要不然,咱就去村委对账,你把我的那块地还给我,这房子占了我多少地,你就给我拆多少,如何?”
“你......”
“欺人太甚!”
陈平夫妇咬牙切齿,差点就被气得吐血。
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饶是当年的张大龙,都没有那么欺负人。
“张口就要我的房子,你算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一道淡淡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是陈墨。
他沉着脸从外边走回,目中尽是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