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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长的房间在里头。
陈墨打开门,床塌上躺着的,正是乡长,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他听唐嫣说过,乡长今年已经六十四了。
乡长当政的这些年并没有犯什么过错,甚至还大大提升了十里乡的经济发展。
如果不出意外,他明年就可以光荣退休了。
但现在他却病倒了。
在乡长前往省城治疗的期间,上头已经正式颁布了文件,将会在近期委派新的人选下来执政。
也就是说,这一两个月内,新的乡长就要来了。
在新乡长态度不明的情况下,心连心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墨身上。
如果陈墨能够治好乡长,哪怕只是减轻一下他的病痛,让他可以像常人一样可以再活个一年半载也好。
心连心有着新产品支持,再加上乡长的人脉支持,在一年半载内,绝对可以更上一层楼。
到时候,就算新乡长想要动他们,也得掂量一下了。
毕竟没有任何乡镇能够承受得起一个超星级酒店撤离带来的损失。
房间里,还有着一名中年妇人。
她坐在床塌边上的凳子上,时不时用手绢抹了一把泪水。
当看到陈墨走进,她微微点头示意。
“刘姨,这是陈墨,来给乡长治病的。”
唐嫣向妇人说道。
“他都这样了,还能治么?”
刘姨看着躺在床塌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很微弱的乡长,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哽咽着道。
她并不是乡长夫人,而是乡长的妹妹。
乡长对自己的病早有预料,已经安排家人出国旅游了。
也就是说,他家人并不知道他病倒的消息。
待日后旅游归来,怕是只能看到一张没有色彩的遗照了。
“我看看。”
陈墨走了过去,抓起乡长的手腕。
脉象很微弱,而且也很乱。
他又看了看乡长的眼睛,眼瞳已经有溃散的征兆。
陈墨皱眉,双目紧紧看着乡长的胸膛。
他感到双眼一阵清凉,随即,他的视野发生了变化。
他透过乡长的衬衫和皮肉,看到了里头的五脏六腑。
此时,乡长的肝已经黑化,并且腐烂了大半了。
心、肺等器官也遭受了感染,出现不同程度的损坏。
“呼!”
陈墨看了片刻,感到眼睛有些刺痛,随即收回了目光,长舒了一口气。
“陈墨,能治么?”
唐嫣就在一旁,此时看到陈墨似乎有些疲倦的样子,不由出声问道。
她见过陈墨给荆楚祎针灸,那时候的他也是露出了疲惫的神色,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很难!”
陈墨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昨晚上他刚给张大川治疗过,自然知道癌症有多棘手。
但张大川只是肺部有问题。
虽然癌细胞扩散了,但在他长期服用中药的情况下,别的地方并没有出现溃烂的情况。
而乡长的情况,比起张大川更严重了许多。
不仅是肝已经腐烂了大半,连同其他器官也都开始腐烂了。
想要治好,很难。
“哥哥!”
刘姨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扑在床边痛哭出声。
她为自己的哥哥感到伤心。
他们小时候家境贫寒,加上父母早离,只剩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这些年来,树皮吃过,猪圈睡过。
她哥哥好不容易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本以为过两年能享享清福,却不曾想到居然会出了这档子事。
难怪两个月前哥哥会突然给她一大笔钱,难怪一个月前哥哥会支走妻儿,独自去了省城。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情况。
原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亲人经历生离死别。
刘姨心中愧疚无比。
因为她拿到钱的时候还很高兴,想着终于可以享福了。
但现在,她后悔了。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不要那笔钱,她也希望哥哥能好好活着。
“陈墨,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唐嫣看着刘姨痛苦的模样,有些不忍心,伸手扯了扯陈墨的衣袖,说道。
“我可以试一试,不过,我不敢保证能让他活多久。”
陈墨想了想,说道。
乡长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他并不敢轻易承诺。
“陈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哥,求求你了。”
刘姨本就趴在床头,此时闻言,连忙转过身向陈墨磕了几个响头。
“刘姨快起来。”陈墨连忙扶起刘姨。
“我可以试试,但具体情况还得试过以后才知道,总之不会比现在更坏就是了。”
“陈墨,你就尽管一试,要是出了事,由我顶着!”
这时,董事长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好!”
陈墨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董事长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想过问。
他坐在床塌上,把乡长扶起来坐着,随后褪去其上衣。
下一刻,随着他双手飞舞,乡长的身上插着几十根银针。
“这是......针灸”
“扎这么多针,不疼么?”
客厅那几人都围堵在门口,当看到乡长身上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不由惊骇出声。
“闭嘴!”
董事长皱眉,轻斥了一声。
那几人连忙噤声,不敢再说话,生怕惊扰了陈墨。
只见陈墨站了起来,轻轻捻动着乡长头顶上的一根银针。
随后,他屈指一弹。
叮!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清晰可闻。
奇迹出现了。
陈墨只是弹了一下,但乡长身上扎着的几十枚银针,居然同时颤抖起来了。
“这是......传说中的弹针法?”
有人颤着声音说道,但感觉到众人的目光,他连忙用手捂着嘴巴。
他们虽然不信中医,但一些有名的‘大师’,也会时不时召开一些讲座,讲解一些中医方面的知识。
而弹针法,便是古时候的一种特殊针灸手法,为神医华佗所创,据说拥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力量。
但这只是传说罢了。
随着朝代更迭,弹针法早已经失传,只有一些古籍上才能看到只言片语的记载。
世上是否有这种针灸手法都不一定,更何况是活死人肉白骨的逆天效果了。
乡长身上的银针颤动了足足三分钟才逐渐停下来,他的脸色,奇迹般地好了许多,没有先前那么苍白了。
但陈墨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因为此时的乡长,就像是一棵已经枯死的木头,所有好转的表象,其实都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陈墨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做出了决定。
他打算兵行险招,冒着医死人的风险,给乡长来一记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