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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想出去一趟,大概要两三天才回来。”
吃完早饭,陈墨便向父母说道。
“谨慎一些,城里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可别生意没做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陈平正在喝粥,闻言,稍一停顿,随即点了点头,说道。
他知道儿子的打算,既然‘老神仙’赐予他这种神奇的手段,理应将之‘发扬光大’。
“爸,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陈平微微笑了笑,说道。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便可。”陈平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说。
“但你要注意,做人要脚踏实地,切不可贪功好进。”
他虽然是农民,却也深知一个道理。
两人见识不同,思想也不在一个层面上,多说难免会有矛盾。
李秀芝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陈墨。
儿子好不容易才回一趟家,才住了一晚上又要离开了。
哪怕只是两三天,她心中也是充满了不舍。
“爸,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我不会给咱们老陈家丢脸的。”
陈墨辞别了父母,带着半蛇皮袋的白菜和两只母鸡,来到村口。
从五丈村到乡里并不是很远,大概只有二十多公里。
但由于没有水泥路,所以像村村通这些便民神器,自然也就无福享受了。
也就这几年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多了,他们赚到了钱,便会给家人买摩托车。
一些有车的村民做完农活,便会到村口等着,如果谁要去乡里,只要给个十块八块便可,也算是有了一点额外的收入。
陈墨的运气比较好,刚来到村口,便遇到了一位正在候客的大叔。
简单谈了两句之后,最终以八块钱成交,让大叔载他到乡里。
陈墨已经几年不曾回来,乡里也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原先狭窄脏乱的街道已经变得宽敞明亮,街道两边低矮的房子也经过乡政府改造,变成高大的楼房了。
过往行人走在大街上,不仅可以听到店里播放的流行音乐,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些衣着清凉的年轻小姑娘路过,顿感赏心悦目。
陈墨并没有去菜市场,因为他的白菜和母鸡是用营养液培育出来的,自然不可能和普通的白菜母鸡卖一个价钱。
他打算走高端的路线,比如酒楼。
但陈墨并不认识什么大老板。
所以,他来到了乡里唯一的公园。
聚集在公园里的,多是一些老爷子和老婆婆。
但陈墨知道,这些人的家里,基本上都是小有积蓄的,甚至不乏一些真正的大佬。
如果他的这些产品能被大佬看中,就能顺利打开市场。
陈墨来到公园,此时已经是中午了,并没有想象中人来人往的场景。
只有少数一些中老年人三三两两聚集在树根底下,或是聊着国家大事,或是扯着家常。
就连摆地摊的,也只有寥寥三五人。
但陈墨一点也不着急,现在他只是踩点而已,真正要摆摊,也得等到明儿早上。
无论哪个地方,早上的公园,都是最多人的。
陈墨读大学这几年,做过服务员,也摆过地摊,所以并没有什么放不下脸的说法。
他深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的道理。
只有你有钱了,别人才会看得起你,尊敬你。
如果你没钱,哪怕穿着再靓丽,别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陈墨找了个相对较好的位置,把白菜和母鸡拿了出来。
“哟!这位小兄弟,你也是来这里摆摊呐?”
陈墨刚拿出一块木板和粉笔,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他回头一看,是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
“是啊。”
陈墨点了点头,随即自顾自地在木板上写了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又不认识对方,平白无故来套近乎,肯定不安好心。
“白菜,100元/棵。”
“母鸡,300元/只。”
两行字干净利落,一目了然。
“啧啧,小兄弟这字写得倒是不错,但你这0是不是写多了一个?”
那名男子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陈墨写在木板上的字,饶有兴致地道。
“白菜一百块,母鸡三百块,没错啊。”
陈墨把木板放在身前,淡淡应道。
“啧啧,让我看看你的货,是不是镶金的。”
男子蹲了下来,毫不客气地拿起陈墨装菜的蛇皮袋,甚至还伸进去一只手翻腾着。
陈墨微微皱了皱眉,他的钱包还在蛇皮袋里呢。
但现在是夏天,男子穿的是短袖,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偷钱,所以他也就没吭声,只是紧紧盯着对方的手。
“这白菜看起来也不咋地,也就是比市场上卖的大了少许,这就卖一百块,小兄弟你是疯了吧?”
男子收回了手,把蛇皮袋放在地上,带着一抹讽刺之意,笑着说道。
“还有你这母鸡,顶多也就四五斤重,竟然卖三百块,难道它下的不是鸡蛋,而是金蛋?”
“你不懂。”
陈墨只是淡淡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
他不只是想把这些产品卖出一个高价,更要拉一笔投资。
所以,他不可能逢人便解释这些白菜和母鸡的特殊性。
他知道,真正好奇的人,会主动找他了解,而不是嘲讽的。
“好吧,我不懂,但我敢保证,你的货是卖不出去的,除非碰到傻子。”
男子摊了摊手,淡淡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了。
陈墨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人好没礼貌,擅自碰别人的东西就算了,最后的这句话,更是欠揍。
但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也是个斯文人,不可能因为对方一句话就要动手。
陈墨把钱包从蛇皮袋里拿出来,刚想放到口袋里,却鬼使神差地想检查一下。
“我凑了!”
他刚打开钱包,却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此次出门,陈墨预算了三天时间。
按照乡里的消费水平,一天吃饭要二十多块,住一晚上也得五六十块。
算上来回车费什么的,他一共带了三百块钱出来。
但现在,钱包里的三百块,却不翼而飞了。
刚才他紧紧盯着男子的手,,对方不可能有机可乘。
而且,他也没有看到对方从蛇皮袋里拿钱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对方是怎么在他眼皮底下,把钱偷走的?
没了这三百块钱,他怎么在乡里生存?
此时,陈墨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