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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清冷的气息迫近,让她疑惑抬头。
盛晚晚眨了眨眼眸,小炎炎也跟着抬起小脑袋,跟着盛晚晚眨了眨眼睛。
看着这可爱的画面,轩辕逸寒的心也微微一软,颔首说:“也好,大长老现在身负重伤,也不便再过问。”
“身负……重伤?”盛晚晚有些不解,奇怪地咦了一声,“他怎么会身负重伤的啊,之前明明不是还好好的吗?”虽然她挺想折腾那老头的,可是现在如果那老头身负重伤,老头肯定就没机会跑到她的面前来蹦跶炫耀了,让她也没法恶整一番了。
看着她颇为惋惜的样子,轩辕逸寒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怎么?”
按照正常的盛晚晚的思想,难道不该是拍手叫好吗?
盛晚晚轻咳了一声,为了掩饰自己心底的那些小九九,仰着头故作无辜地笑着摆手说:“没有了,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他挑眉,也不去揭穿她,坐在了她的身旁,“把炎儿给我,你用膳。”
“没关系啊,我吃饱了才好喂他。”盛晚晚随口说道。
小炎炎朝着轩辕逸寒扬了扬小小的下巴,那表情好像是在炫耀什么似的,极为骄傲似的。
看着这小子的神情,轩辕逸寒心底那抹不爽快又跃了出来。
这真的是他儿子?亲儿子?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的确是他亲儿子了。
看他霸占着盛晚晚怀抱的样子,那般得意,和他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相似。
他阖眸,装作假寐的样子,不再看。
盛晚晚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父子两的互动,吃完后就松开了衣襟,准备喂孩子。
坐在一边的轩辕逸寒忽然睁眸来,目光幽深地盯住了盛晚晚怀中的孩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吃的那叫一个欢畅的样子,心中甚是忧郁。
盛晚晚看着怀中的孩子,轻叹道:“唉,要是小芸芸在就好了,我上次就看了一眼,莫炎现在还不肯告诉我下落,恐怕是想防着你吧?”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已经派人去找了,他并非把孩子亲自待在身边,要找回来,并不难。”
盛晚晚点点头,表情也有些担心,“不知道会不会照顾好呢?”
是不是做母亲的人,都会这样担心自己的孩子,而且这样的担心,完全是一种很难说明的情绪。她每天都会想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吃饱,会不会穿暖,会不会睡够,甚至还会想着,那人带着孩子四处奔波,孩子能够承受这样的颠簸吗?
她垂眸,看着怀中吃饱就睡下的孩子,轻轻叹息了一声,小心地将孩子抱起,放到小床上。
大床旁放了一个特制的小床,袖珍版,很可爱。
盛晚晚看见这东西,心也软了几分。
她都可以猜测到,每天晚上,他睡下的时候肯定会把孩子抱到这小床上睡着,他的心里还是在乎的。
把孩子放下,盛晚晚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转过头来看向他。
“小寒寒,你还不打算睡吗?这天都要亮了,我好困,我要睡会儿。”这么美好的美容觉都要被她给浪费掉了。
轩辕逸寒轻轻嗯了一声,说:“睡吧。”
虽然某人觉得,他也需要喂饱,可是看着自己的女人的脸上那疲惫的脸色,他的心也软了。
……
“你是谁?”睡到大中午的时候,窗外的阳光伴随着门边的女人的声音,一个刺目一个刺耳。
盛晚晚坐起身来,掏了掏耳朵,觉得有些反感。
“叶宁,你怎么让个不清不楚的人睡在陛下的榻上?你这也太失职了吧?”可蕊瞧见盛晚晚从床榻上坐起身,眼睛都急红了,脸色铁青着,大中午的火气就要喷出来了。
盛晚晚听见这声音,皱眉看过去。
叶宁万分无奈而尴尬,上前说道:“可小姐,请出来吧,这是陛下的寝宫,您这样擅闯,属下也不好向陛下交代。”
“叶宁,你怎么能够把疯狗放进来乱叫?”盛晚晚凉凉出声,直接来个火上浇油。
叶宁的额际瞬间爬满了冷汗,他都觉得要晕了,王妃不能少说两句话吗?
盛晚晚疑惑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脸,发现她的脸不知道何时易容好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用问也知道应该是早上某男离开时给她弄的。她睡得是有多死,竟然浑然未觉,看来还真的是累着了。
她起身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整理衣裳。
可蕊忽然瞄见了盛晚晚脖子上的红印,忽然啊地尖叫了一声。
这突然的声音,把叶宁和盛晚晚都给吓住了。
“我要杀了你!”可蕊忽然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
盛晚晚不知道这个女人大早上发什么羊癫疯,迅速躲开来。
“你有病吧?”她骂了一声。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可蕊的眼睛红通一片,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这个女人,这个睡在她心上人榻上的女人。
叶宁见状,迅速上前去把可蕊给敲晕了去。
“我,我把她带走。”叶宁看了一眼盛晚晚,有些无奈。
盛晚晚挥了挥手,那表情嫌弃至极,好像在说,赶紧带走,省的碍眼。
她走至镜前整理衣襟,忽然手一顿,瞧见了脖子上的印记。
难怪刚刚那女人忽然发起疯来,感情是看见了她脖子上某人留下的印记,所以崩溃了?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觉得可笑。
可蕊被打晕送出去,交给了可蕊的侍女。
侍女扶着自家小姐,诧异地看着叶宁,问道:“怎么回事?”
“你家小姐醒来后,好好提醒你家小姐一番,里面的人,不是她能惹的。”
侍女愣了一下,根本不太明白他的话。
……
三长老宫殿里一阵阵乒乓响声,全是东西摔落在地的声音。
“小姐,小姐,奴婢去打听到了!”这时候侍女匆匆走入了屋子里,瞧见满地的残片,有些小心翼翼地绕过,以免扎到了自己的脚,她上前说道,“听闻是陛下昨晚上带回来的人,听说是用来做通房丫头。”
“呸!通房丫头?”可蕊气得肩膀都抖了一下,“你听过哪个陛下需要通房丫头的?过不了多久,陛下说不定就要纳妃,说不定就要让她封后!”
那侍女不解地摇头,“奴婢看,不会。五位长老那儿都过不去,陛下是万万没法让她封后。更何况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怎么能够做帝后?”
可蕊一把捏住椅子椅背,指甲因为用力都微微发白。
“不管如何,必须把这个该死的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给弄死去!刚走了一个盛晚晚,现在又来一个!她叫什么?”
“奴婢还未打听到。”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打听?”
小丫鬟立即点点头,转身就冲了出去。
刚出去,三长老就走了过来。
“蕊儿,你在做什么?”看了一眼地面的残渣,皱眉。
“爹,帮女儿做主!”可蕊迅速上前来挽住了三长老的手臂。
……
盛晚晚在屋子里悠然踱步,她没有出门,其实她挺想出门去看看大长老的,不过这会儿,她没有动。
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很久,直到小榻上传来了小炎炎的哭泣声,她上前去将孩子抱起。
“小炎炎,你睡醒了啊?”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抱到了大榻上,去取来干净的毛巾给孩子擦拭。
身后有了脚步声。
“呀呀!”床榻上的孩子瞧见了人来了,哭声迅速停止。
盛晚晚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见了正站于她身后的男人,挑眉说道:“你的那些烂桃花,下次就别让她们进来了,我这大好的睡眠时间,都被搅了。”
“烂桃花?”轩辕逸寒蹙眉,明显没有明白过来她这话的意思。
“对啊,那个什么可蕊,大早上就来找我的麻烦了。”
轩辕逸寒的表情明显不悦,大早上找他女人麻烦,那就是叶宁疏忽了。
“明日若再来,就杀。”他平静地说完,已经走至她的身边,将她抱住。
盛晚晚点点头,被他突然抱住,动作都有些不方便了,可是榻上的孩子四肢开始挥舞着,咿咿呀呀地叫着。
“干嘛呢,孩子在呢!”
“喂饱了炎儿,要做什么?”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盛晚晚没有察觉他那气息拂的极近,只是轻轻哦了一声,也由着他抱着,动手给小炎炎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说:“喂饱了他,就带他出去走走。”
“……好。”他只说了一个好字。
可是盛晚晚感觉,他这一个好字,代表着一种极度地不悦。
盛晚晚怀疑地回头看他,可是却又探究不出男人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她眨了眨眼眸,忽然恍然大悟,不过却不曾拆穿来。
嗯,喂饱了小的,所以还得把大的喂饱?
关键的问题是,大白天的,这丫的就……
“陪我出去走走呗?”她眨了眨眼眸,“陪姐姐我高兴了,姐姐我给你一个大奖励。”
女子山洞的大眼睛,深深吸引着他。
他挑眉,也不多说,只是颔首。
在榻上的小炎炎一听要出门去,四肢挥舞地更厉害,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他在说什么?”盛晚晚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他在激动个什么劲。
一旁圆滚滚的玉莲,凉凉地出声:“他在说,说,爷要出门。”
玉莲竟然还能给自己的儿子充当翻译官?盛晚晚的眼眸微凉,一把抓过玉莲,丢到了小炎炎的怀里,“儿子,给你个新玩具。”
“呀?”小炎炎对玉莲,那可真是爱不释手。
“啊,爷不要!”玉莲的身子比小炎炎小不了多少,两个在一起,感觉还真像是两个小孩子。
盛晚晚切了一声,还怕玉莲这重量压坏了她儿子,揪起玉莲就往旁边一扔,抱起小炎炎就说道:“走吧,陪我们出去。”
“好。”他的眼底,漾荡开的,只有一种叫做温柔的光。
他渴求的,不过如此。
谁若是再敢剥夺,他绝不姑息。
他的眼底,划过了一抹嗜血的光。
……
魔域的帝都,该逛的其实盛晚晚都逛过了,可是今日有自己的男人陪同,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她能够感觉到,她的心情都能够变得舒爽很多。
“听说没,那日陛下把大长老给打伤了。”
“不是吧?”
“听说只是给大长老一个教训罢了,这噬心蛊的东西,给陛下下这么毒的东西,大长老就该给他些教训。”
街上,有人为此议论地很热烈。
盛晚晚的脚步也因为他们的议论而停驻在了一家小摊贩前。
轩辕逸寒自然也听见了,瞥了一眼那远处正在议论的几人一眼。
几人本来还讨论地极为热烈,却猛地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风吹拂在了他们的背后,让他们警觉地闭上了嘴,不知道这突然刮来的凉风是从何处而来。
盛晚晚转过头,略微诧异地看着他,“你……”
“有些人欠揍。”男人微凉的嗓音,不带有一丝温度。
盛晚晚听完她男人傲娇的回答,嘴角抽动了两下,还真的是,让她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想笑吧,可是又还是憋住了。她不知道轩辕逸寒要用什么样的状态来揍大长老,毕竟……
不过想一想当年他揍皇甫俊炎的样子,其实,还是可以想象的。
“小寒寒,我们啊,是知识分子,不能做这么暴力的事情。”她边说边把怀中的孩子递给了一旁的叶宁手中,随即挽住了轩辕逸寒的手臂,“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知道吗?”
他挑眉,“那你觉得,什么方法能解决问题?”这丫头,看这神情,应当是打算,想要整人的模样了。
盛晚晚笑着弯唇,说:“当然要用文明人的手法来解决问题了!”
看着两人亲密着状似夫妻样走远,摊贩老板傻愣愣地看着走远的两人,喃喃道:“那好像是……陛下?”陛下有新欢了?
迅速的,他就满脸兴奋地转身朝着刚刚还在议论的几人那儿凑过去,觉得这个消息可真是让人振奋啊!
陛下不再执着那个叫盛晚晚的丫头了,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不过外人如何传,盛晚晚压根就不会往心里去。
“大长老这笔账,我来帮你讨回来,他给你下噬心蛊,就该给他点教训。你,不许插手。”盛晚晚指着他的胸膛,表情严肃。
他挑眉,不过也不问她到底用什么法子来恶整。
对盛晚晚整人的手段,他向来深信不疑。
“走吧。”他挽住她的腰际往前走,“过两日,帝都会有骑马赛,可要看看?”
盛晚晚听着,迅速点头。她笑着挽住他的手,却腾出了一只手来轻轻抚着自己胸口的位置。
手上的红丝线已经不见,这俨然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会在何时爆炸,她必须尽快解决这样的问题。
“我母亲的死,你要不,过几日陪我去查一查吧?”她轻声道。
“好。”
“在大炎城,我当日本来想问问附近的人,可惜听说莫炎被抓了,又赶了回来。”盛晚晚撇撇嘴,轻叹了一声。她的心里,其实很着急。
时间拖得越久,那边教授越是沉不住气,恐怕还会第二次让她动手。
她不敢想,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的话,他又由着她刺吗?
她想着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轩辕逸寒不解为什么突然就停止了脚步,挑眉问道:“怎么了?”
“如若下次,我再伤害你,你必须躲,知道吗?”盛晚晚严肃万分地说道,“否则,我不会再靠近,我会躲得远远的,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他蹙眉。
“你必须要保证你不会被我伤到。”她是认真的,小脸上是满满真挚认真的表情。
他应该知道,她本来就不想伤害他。
“好。”他看着她严肃的小脸,他的眉头忽然也就舒展开来,释怀了。
再被她刺伤,那就有些不明智了。
“教授的事情,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害死了你母妃还不够,还想弄死你。其实我觉得,他已经到达一种叫做bt的地步了。”盛晚晚轻哼了一声,一提到教授,就没好气。
他向来话少,所以即便听她这么抱怨,他也没有多说,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现在她找不到灵尧,应当不会做傻事。
取芯片这样丧命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他绝对不愿意看见这样的结果,他只害怕这样的失去。
……
出门走了一趟的小炎炎,回到宫里就一副想睡又不能睡的模样。不过在盛晚晚喂饱他后,他就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盛晚晚把小炎炎的被角掖好,眼底是温柔的光闪动。
刚转身,就撞到了不知道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小寒寒,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眼神幽深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眼后,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那目光,炽烈着,淡淡只是看着,盛晚晚就能够感觉到,他在用目光灼烤着她的唇瓣,简直不能再明显了!
她基本是秒懂。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大大的弧度,微微上前来,贴上了他的胸膛。
“饿了?”她缓缓出声。
他垂眸,看着她嘴角勾起的笑意,那笑容,几分邪肆,几分惑人,几乎是瞬间就能够牢牢吸引住他的所有视线。
“晚晚。”他轻唤了她一声。
“怎么?”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是不是该喂饱我?”他瞥了一眼儿子,那眼神似乎还有些小小的不悦。
看着她男人这般神情,盛晚晚当真是被逗得乐了,很奇怪的,她被戳中了萌点。
哪个做父亲的,会和自己的儿子吃醋的?哦,眼前这只就是了!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问道:“要不,换个地方?”
毕竟,做这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吵到儿子睡觉可怎么好?
“好。”他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外走去。
叶宁看着突然打开的门,就瞧着他家爷儿抱着盛晚晚就走,那脚下简直是犹如生风了一般。他愣了半晌后,终于是把目光落向了屋子里。
这一幕,好熟悉。
之前他还挺担心的,怎么最近他家爷儿和王妃之间怎么没有翻云覆雨了?该不会因为一个噬心蛊,感情都淡了几分吧?不过好在,现在一切都好了,看着这熟悉的画面,他颇为安慰似的点点头,轻轻哼了一声。
阎泽瞄了一眼,眼中带着几分鄙夷。
“阎泽,咱们今天来赌一把?好久没赌了!”叶宁兴奋地搓搓手,撞了撞阎泽。
阎泽面瘫的脸渐渐有了一丝兴奋,他的嘴角往上扬了几分,坦然说:“好,赌!”
隔壁的屋门是被踢开的。
魔帝的宫殿足够大,因此随便找个房间再简单不过。
盛晚晚看了一眼这间不算大的屋子,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选这间。”
他将她放至在榻上,淡淡说了一句:“不容易听见你的声音。”
“……”盛晚晚的脸上渐渐烧红了几分。
她也没有那么夸张嘛,她就是……就只是发泄了一下情绪而已。
“小寒寒,我说好了哦,今天必须让我在上面。”
他蹙眉,显然是不太愿意。
“干嘛,不同意啊?不同意我就不喂你了。”她撇嘴,作势要起身的样子,他就把她给按压着躺下去。
“好。”他深知这丫头,完全就是外强中干的那一种,表面上是如此,实际上到了后面就不行了。他也不去揭穿她,也躺在了她的身侧,“晚晚,上来。”
盛晚晚看着他,咽了咽口水。
男人的发丝,凌乱而散乱在鸳鸯锦被上,完美至极的五官,在那身后红色锦被的衬托下,更增添了几分邪魅惑人。
她把鞋子给蹬掉,迅速爬了上去,她忽然觉得此刻的她,就是活生生的一只色女,没什么好解释自己这样的行为。
她趴在他的身上,开始解他身上的衣裳,一点点解开,为了掩饰她不急切的样子,所以她故作矜持而认真的样子。一边给他宽衣一边说道:“小寒寒,你说,万一在那啥的时候,我突然被教授控制了,要动手的时候,那你岂不是……”
她刚说完,就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乌鸦嘴,看向身下的男人。
他的眼眸,此刻静静看着她。
光华溢彩眼眸中,只有一种最深情的目光,深深抓着她的视线。
她挪动不了分毫,这么对视着,就是收不回来视线。
“晚晚。”
“怎么?”她不解他突然叫她是什么意思。
“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呃……”虽然这句话,她是听过的,不过,问题是用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的正确吗?
“不对,你敢死试试?”盛晚晚觉得不对劲,立刻皱眉,“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被我伤到,我说话可是算话的!”
“好,都听你的。”
盛晚晚轻哼了一声,手上给他剥衣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看他一副享受地理所当然样,盛晚晚就觉得,她应该而且必须得做点什么,让他知道不是那么舒服!
她的手,刚把他的里衣解开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声音。
“陛下!众臣急见!”这突然的一道声音,还真是让人觉得,煞、风、景!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