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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时候就开始了吧,乔赤炎早就习惯被人孤立,被人指指点点,不过他都保持着他那一贯的自尊自傲,这也是我很佩服的那一点,他脾气太倔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初乔念希望我们两个都考军校,以后也能混个名堂来,我是考上了,然后还做了个官,悠悠闲闲的,而他呢,明明学习比我好,各项也都很出彩,偏偏高考那天,他没有参加,理由是准考证不见了,大学都没有上,跟着家里对着干,和一群虎狗朋友吃肉喝酒,混的黑社//会,不过如果当初他上了军校,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残血堂了。”乔简凉耸耸肩,解释道。
丁子冉若有所思,热咖啡已经冰冷,牵着她的思绪绕啊绕,“确实,我也觉得,我办不到。”
她也是混过黑社//会的人,跟着那一群混混成天喝酒作乐,闲来无事去夜店逛逛,逃课,抽烟喝酒,通通都做过了,她却没有他那么大的决心,坚持着走下去。
乔简凉喝了口咖啡,手中的咖啡冰凉,手也很冷,他缓缓地松了口气,似是心中的沉闷得以发泄,他说着又继续把过去的那些事情一一道来。
二十多年前,乔家曾经发生过一起事故,有关于他的。
整个乔家三代人,能死的,都死了,能活着的,也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乔赤炎,你姓乔,乔家的乔,小桥去掉木字旁的乔。”乔简凉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一笔一划,很是认真,没有办法,弟弟脑子太笨了,学东西也比别人家慢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从小身子骨就弱的原因。
明明剖腹产出来的孩子都很聪明吧?
乔赤炎学的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怯懦的,却亮闪闪的黑眸,来来回回找着,“妈妈呢?我要妈妈。”
乔简凉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乔,妈妈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先写这个乔字好吗?”
乔赤炎果断的摇头,“才不要!妈妈在哪里,妈妈有危险!”
乔简凉心上好似被敲了一记,乔赤炎身子虽然弱,但是却很敏感,他说的基本上都很准,他甚至能预测到爷爷什么时候会下来,什么时候抽烟,什么时候会不开心。
“你说什么,妈妈在哪里?我不知道。”乔简凉有些疑惑,双手合十,阿门,保佑这次不是真的。
乔赤炎固执的往外走,还没有走出门,便看到玄关处放着一个大大的盒子,“哥哥,那是什么?”
乔简凉继续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走近一看,“上面写着,xxx(乔赤炎妈咪的名字)收,其他的——没有了。”
乔赤炎好奇,想要上前去拆开,乔简凉摇了摇头,“不要拆卡,爸爸在家,我们先告诉爸爸吧?”
乔赤炎乖巧的点头,拽着乔简凉的袖子跟着上楼。
与此同时,乔家大门外,“你到底要做什么?”女人一脸镇定的看着面前坐着轮椅,已经逐渐衰老的男人,皱眉问道。
乔南飞轻哼一声,嘴角蔓延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知道吗,这屋子里有一个已经定时的炸弹,开启的机关在我这里,想想看,如果乔家被炸毁,会怎么样呢?”
乔家,分三层,三层是客房以及以些储物的地方,二楼分别是各自的卧室,洗手间和餐厅,客厅位居一层,乔简凉把乔念叫了出来,正好碰上了门口的他们。
乔赤炎个头小,跑的也最前面,耳朵灵敏的听到了那句话,也警觉性四起。
那个礼物盒子,是不是定时炸弹?!——
“你做什么?!”等乔念和乔简凉一起赶到的时候,乔南飞的轮椅被掀翻了,整个人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
乔赤炎的妈妈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乔南飞暴戾的声音便应声喝道,“明明是你害死了她,现在反过来还要推脱在我身上?你是觉得我的腿不好使,所以加了把劲,再也不准备让我起身了是吗?”
乔念皱眉,刚才他走过来,看的清清楚楚的,确实是他老婆推了乔南飞,可,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从来没有发现他老婆是这样的人啊,而且,就算小三找上了门,她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不是有心计的女人,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不知应该如何抉择,“怎么回事,爸?”
乔赤炎抿着唇,他亲眼看到妈妈准备去搀扶他,可他却硬生生的把重力压在一侧,这才使得轮椅被掀翻,乔南飞性子本就火爆,生了气更是憋得满脸通红,声音十分的大,几乎是吼着,“践人,果然没说错,你害死了她,还要害死我,你不就眼里容不得我们吗,好啊,我死,总行了吧?!不孝,真是不孝!”
乔念上前,并没有问乔南飞,反而直直对上她的眸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你非要乔家的人全都死光光吗?”
乔赤炎的妈妈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只觉得委屈,“念,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乔南飞眸子一闪,不容的乔念说什么,便抢着指责道,“哼,真是恨不得你流产,如果没有那天的那件事,她根本就不会死,还说你没有,你什么都做了,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践人,太贱了!”
乔念把目光转向了她,她委委屈屈的摇头,抽泣道,“我不是,真的不是。”
乔赤炎站在一边看了很久,跳出身来为她证明,“爹地,我看到了,妈妈什么都没做,她看到轮椅不稳,准备上前扶的,可谁知轮椅就倒了啊,是爷爷自己在作怪,还把一切责任都推给妈妈,爷爷才是坏蛋呢!”
只可惜乔念并没有相信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混蛋小子,不懂事实就不要乱说话。”
乔南飞意味深长的瞪他,眼神十分凶狠,就好像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一般,“看看,践人生出来的儿子,果然也很贱呢,颠倒是非,不分青红皂白的冲我骂,真是不孝,太不孝了!”
乔赤炎心底蓦地一冷,彻彻底底的冰凉涌上心头,盯着乔南飞看了半晌,垂下头,眸底深深地不可置信,被他强压下去,那一刻起,他忽然懂得了,什么是豪门争宠,什么是倚老卖老。
欺负他年纪小?欺负他身子弱?
那件事情最终判定是乔赤炎的妈妈出了问题,乔念毫不留情的离婚,什么东西也没留给她,只扔了一张支票,冷哼一声,“你这种人,也不配为我的妻子,只可惜了,我竟然让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若是没有乔南飞今天这样提醒我,我还真是沉沦在你的局里,走不出来了,践人,滚,再也不要来这里!”
乔赤炎和哥哥躲在门后看着妈妈坐在地上,哭的满脸都是眼泪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乔赤炎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她,而且,他也不能上前去安慰她,因为那个倚老卖老的老家伙,正在心里阴险得意的笑着。
“爸爸,为什么要妈妈离开,妈妈做错了什么吗?”乔赤炎看到乔念决绝的回来,狠狠地甩上门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乔念轻哼一声,“你一个小孩子家家,不要瞎参合这些事情,轮不到你管,好好地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以后安安分分的,别老给我惹出乱子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赤炎心灰意冷,至此,看人的眼神中都带着满满的戒备和冷淡,还有那抹不易察觉的受伤。
‘只有在深夜痛哭过的人,才有资格说人生。——高秉涵。’
奶奶走了,妈妈也离开了,身边几乎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爷爷诡计多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算到了他头上,而乔念,也才是那个是非不分,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向乔南飞的人,也说不定,就算不是他的错,也会被他推罪于他。
整个乔家,也只有乔简凉还能够信任,那次,打击的很大,他的失落叶更大,不过因此看清了乔家人的真面目,狠心阴险的爷爷,还有是非不分的乔念,忍气吞声的妈妈。
他的心彻彻底底的冰冷,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是啊,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亲眼目睹了那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发生,心里清楚事情是怎么样的,可是却不能说,要他怎样生存下去?
他乔赤炎,怎会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呢——
每到周末就特别懒,唉,我是时候该给你们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