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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郁闷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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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徐子陵和秦川的对话，跋锋寒才回过神来，扭头对秦川说到：“秦先生，你什么时候把那飞仙的剑法教给我啊。”
秦川看着跋锋寒笑这说道：“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就会把这飞仙剑法传授给你。”
秦川从草丛中站起身来，对寇仲和徐子陵等人说道：“我们走吧，还要赶路呢。”
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从草丛中走出来，一边拍着衣裳上的尘土，一边跟着秦川走去。
洛阳城渐渐地消失在秦川和寇仲一行人的身后。
秦川和寇仲等人行了一段时间，见离洛阳城已经远了，想来已经逃离了李世民的控制范围，转身对寇仲和徐子陵等人说道：“现在天色还未见亮，如果你们愿意不嫌弃，可先到我丐帮洛阳分舵休息，明日天亮后再赶路吧。”
寇仲和徐子陵高兴的说道：“想必阴小纪也会在那里吧，很多天没见她了，我们也很想去看看她。”
秦川带着寇仲和徐子陵等人往洛阳分舵走去。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秦川和寇仲等人来到那间洛阳分舵，秦川想院中望去，见还是自己走之前那番景象，只是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房中依然有灯火。
秦川将院门打开，对寇仲和徐子陵等人说道：“你们可在此等候，我先去看看。”
寇仲和徐子陵等人应了一声，便在院门口守候着。
秦川来到房前，在房门上轻轻敲了几下，房中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是谁？”
听声音，秦川便知道是阴小纪的声音，没想到自己不在的几天，她还依然在这里等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暖，忙对房内说道：“小小，我是先生。”
话音刚落下，就见房门打开了，阴小纪见是秦川站在门口，忙扑了上去，一下扑到秦川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秦川的脖子叫道：“先生回来了，我天天在担心你呢。”。
秦川感觉到胸前碰到两块软绵绵的东西，一种少女的奇香直接扑向秦川的鼻子，脸上泛起了阵阵的红晕。
秦川怕给寇仲和徐子陵等人看见，觉得很不好意思，忙将阴小纪搂着自己脖子的双手从身上拉了下来，进门对阴小纪说道：“小小，你看看还有谁来了。”
说完向院门外一挥手，只见寇仲和徐子陵等人一起从院子门中进来。
阴小纪待各人走进才看清楚，高兴的叫道：“原来是仲少和子陵兄啊，很长时间没见，小纪也很是思念你们啊。”
等大家进了房间，在桌上坐下，阴小纪将大伙面前的杯中斟满了茶水。
秦川看着阴小纪说道：“这几日我不在，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阴小纪笑着对秦川说道：“秦先生，你放心，我们丐帮形势非常谨慎，这几日你不在，我就忙于将我丐帮在洛阳城发展了起来。”
阴小纪说道这里，顿了顿，慢慢从手中摊开一块玉，秦川凑近看去，原来是自己进洛阳城中，交给城门口一个丐帮弟子的随身玉佩啊。
秦川接过玉佩挂回声旁，看着阴小纪说道：“想不到这丐帮在洛阳城中已是发展的很好了。”
阴小纪扭头看向寇仲和徐子陵等人说道：“我听丐帮在洛阳城中的探子回报，你们和李世民已经表明了态度，现在势不两立了啊？”
寇仲扭头看着阴小纪说道：“想不到你的消息真是灵通啊，今天上午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阴小纪嘿嘿一笑，对寇仲说道：“现在洛阳城中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我还知道你们和人打架的事情呢。”
徐子陵向寇仲一吐舌头，对阴小纪说道：“看来以后洛阳城的事情，我们还需向你多打听了。”
秦川将跋锋寒叫到院子里，对跋锋寒说道：“我现在将这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传授于你，你要多加练习，配合起来使用，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跋锋寒对秦川拱手抱拳在胸前，对秦川说道：“谢谢秦先生的成全，只是以后不知道该如何报答秦先生的恩情啊。”
秦川对寇仲说道：“你我既然有缘，我将这剑法和身形传授于你，如果你一定用得着的。”
秦川说完，将背上的真武剑缓缓抽出，真武剑漆黑的剑体在月光下泛着寒寒的剑芒。
秦川对跋锋寒说道：“你站在旁边仔细的看好了。”
语音刚落，只见秦川手持真武剑在院中将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同时施展开。
只见秦川手持真武剑，虽然并没有催动内力，可是真武剑的剑气依然在秦川周身带起一股气流。配合着飞仙身法的秦川，脚下一会儿点，一会儿跨。
跋锋寒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将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强行记下。
秦川将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武了一通，停下来望着跋锋寒说道：“你记住了吗？”
跋锋寒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对秦川说道：“我已经全部记下了。”
秦川对跋锋寒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可在日后多加练习。”秦川顿了顿接着说道：“剑法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忘记剑招。”
跋锋寒不解的看着秦川，一脸迷惑的问道：“秦先生的话太深奥了，这天下武林中人，哪个不是发奋学习天下最厉害的武功，并将招式牢牢的记在心里。先生为何说忘记招式就是最高的境界了？”
秦川笑了笑，对跋锋寒说道：“任何招式都讲究灵活贯通，如果你只能死记几个招式，却不能灵活的运用，那有什么用呢。”、秦川继续说道：“任何招式都要灵活贯通的使用，不要局限于几个固定的招式，意由心发，将你的招式融合到你的意念里去，那就是最高境界啊。”
跋锋寒思索了一番，感觉秦川说得很是在理，默默地点了点头。
秦川说道：“我先进去了，你自己可以先将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练习一遍，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
说完转身进了房内，见寇仲和徐子陵还在和阴小纪聊天。
秦川说道：“大家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秦川对寇仲和徐子陵说道：“你们可以睡我的房间，我们三个人挤一挤吧。”
寇仲和徐子陵忙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们刚刚进来时已经找好了地方，那柴房门口的一堆稻草却是很不错的。”
秦川忙说道：“那怎么行呢，……”
寇仲打断了秦川的话，对秦川说道：“先生就不要和我们客气了，我们从小便在市井中成长，哪里没有睡过啊，能有一堆稻草就很不错了。”
寇仲说完就和徐子陵往外走去，却见跋锋寒在院中练习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对跋锋寒说道：“跋兄，一会过来和我们一起睡觉啊。”
跋锋寒只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练习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上，对寇仲的话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在那练习。
秦川见寇仲和徐子陵等人走了，对身边的阴小纪说道：“小小，先生明天开始要出趟远门，你暂时就不要跟着我了。”
阴小纪见秦川好不容易回来了，天一亮又要走，两眼泪汪汪的说道：“小纪愿意跟随先生一起。”
秦川看着阴小纪，爱抚的说道：“你寇仲哥哥和徐子陵他们明天将会回襄阳城，便开始计划招兵买马之事，不日将会举旗以图天下。”
秦川停顿了一下，说道：“到时候江湖上很多人便会威胁到他们的大业，我会到江湖中帮助他们协调那些江湖中的关系，帮助他们早日统一这混乱的局面。”
阴小纪不舍的看着秦川说道：“我不怕危险，我愿意陪在先生身边，而且还可以帮先生打探消息啊。”
秦川想想阴小纪所说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明天就和先生一起走吧。”
阴小纪听秦川答应愿意带她去，高兴得一蹦一跳的回去收拾去了。
秦川看了看还在院中练习的跋锋寒，自己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日，天刚刚亮，秦川就起来来到院中，见跋锋寒在院中打坐调息，想必是昨晚一晚上没有睡觉。
跋锋寒见秦川出来，向秦川一鞠躬说道：“先生起来了，我已经将飞仙剑法和飞仙身法全部记下了。”
秦川看着跋锋寒，微笑的说道：“那你日后要多加练习。”
秦川说完再来到柴房里的稻草堆上看去，只见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还在熟睡中，两人面对着面，互相把脚架在对方的腿上，憨憨的睡样很是可爱。
秦川摇了摇头，心中想到这二人真不亏是兄弟。
这时见阴小纪捧了一盆清水走向房间，秦川跟了过去。
阴小纪见秦川进来，对秦川说道：“我以为先生还没有起床呢，先生请洗漱吧。我去烧些早饭。”说完就像院中的厨房走去。
阴小纪来到柴房前，见寇仲和徐子陵还在熟睡中，那憨憨的睡相惹得阴小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寇仲和徐子陵显然是被阴小纪的笑声弄醒了，两人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见眼前站着阴小纪，便伸了个懒腰说道：“天才刚刚亮，你就把我们吵醒。”
阴小纪见寇仲和徐子陵那还没清醒的懵里懵懂的样子，忍住笑说道：“快起来吧，秦先生早就起来了，我要烧饭了。”
寇仲和徐子陵一听秦川起来了，两人忙一挺身从稻草堆上站起来，一起往院中走去。
寇仲和徐子陵来到天井旁，自己打了水洗漱了一番。
见秦川在院中打着一套拳法，动作非常的缓慢，不由得站在一旁看着秦川打完这套拳法。
寇仲忙端了盆水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对秦川说道：“秦先生刚刚的拳法为何那么缓慢，任何武功都以快为要领，先发制人，为何秦先生刚刚的那套拳法那么缓慢，不是被别人先抢了先机吗？”
秦川看着寇仲笑了笑，说道：“我这套拳法叫太极拳，太极拳的宗旨就是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
秦川这一席话说的寇仲和徐子陵一愣，心中暗暗想到这是哪门子的拳法啊，看似缓慢无力的拳法真如秦川说得那么厉害？
秦川见寇仲和徐子陵脸上一脸的疑惑，对寇仲和徐子陵说道：“怎么，你们不相信？如果不相信可以试试吗。”
寇仲和徐子陵笑着说道：“我们哪敢和秦先生动武啊。”
秦川笑着说道：“这有什么的，武学本身就是以互相切磋为根本，这样就能知道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而且还可以增长自己的打斗经验啊。”
秦川接着说道：“这样，我就用太极拳，保证不用别的拳法。你们谁来，可以随便用什么拳法，我们点到为止。”
寇仲和徐子陵相视了一下，还是寇仲站了出来，对秦川说道：“那就让我寇仲陪秦先生练两手。”
说完右脚向后一定，双手在胸前摆了个开山式。
秦川见寇仲想试试太极拳的威力，心中暗暗想到这样也好，自从自己习得洗髓经后，太极拳确实是增长了不少威力，可是实战的经验太少，如果想要在拳法上进步，还是要多的实战经验，既然有寇仲陪着练一练，何乐不为啊。
秦川慢慢的弯下腰，双手缓缓的举起至头部，又缓缓得回落到胸前，对寇仲说道：“你来吧。”
寇仲大喝一声，右手拳头一紧，一招黑虎掏心拳直向秦川胸口击来。
虽然寇仲并没有催动内力，但是那大拳头如狮虎般咆哮着向秦川攻来，秦川感觉到胸前一阵强烈的拳风，待寇仲的拳头快到胸口时，才缓缓得将身形一侧，让过寇仲这如铁锤般的拳头，双手握在寇仲的拳头上，顺着寇仲拳头的拳风和去势往前一带。
寇仲只见自己的拳头快击打到秦川的胸口，心中一紧张，心想要是把秦先生打坏了，别说在场的各位不饶自己，就是自己也过意不去啊。准备将自己的拳头收回，却看见秦川一侧身就躲开了，自己的拳头被秦川双手顺势往前一带，这个人就像是失去了重心，自己就是想把拳头收回来都不可能了，向前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寇仲往前蹚了两步才站稳，回头看秦川时，却见秦川在自己身后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这一下倒是让寇仲和在一旁观看的徐子陵大吃一惊。
徐子陵心想明明看见寇仲就快击中秦川了，为什么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攻势，险些摔倒，如果秦川在这时候再出手，那寇仲必定会中招。
寇仲见秦川只一带便破了自己的招式，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从新化拳为掌，一掌像秦川的肩膀拍去。
秦川见寇仲一掌冲自己的肩膀头拍来，却也不退让，并吧双手背在了背后。
寇仲又了上一拳的经验，知道秦川既然敢这样，一定是已经胸有成竹，便不再忧郁，将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秦川的肩膀头上。
秦川见寇仲的掌快到自己的肩膀头，右脚向后缓缓迈出一步，待寇仲的掌和自己的肩膀头接触的瞬间，将自己的肩膀头向后微微一缩，待寇仲的那章劲道发完，又将自己缩回的肩膀头用力向寇仲的掌心一挺，只见寇仲腾腾往后退了两步。
寇仲好奇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有紧盯着秦川的肩膀，确定了秦川的肩膀无事，心中大吃一惊，自己刚刚那掌明明击中了秦川的肩膀，可是为什么感觉就像是击打在一团棉花上，找不到着力点，待自己的劲道发完，突然感觉秦川的肩膀一挺，虽然劲道不大，可是自己的掌劲已经消失，所以被推得往后倒退了两步。
徐子陵也好奇的盯着秦川的肩膀，真想不到居然能被寇仲击中还不受伤，而且还将寇仲击退了两步。
秦川看着寇仲，微微笑着。
这两下子把寇仲的倔脾气斗起来了，看着秦川，心中想到，秦川连动都没动就将自己的一招给破解了，心中有些不服气。
徐子陵见寇仲两招都没能击倒秦川，而且秦川连动都没有动就轻松将寇仲的两招给破解了，心中也是感到万分的奇怪。以寇仲的速度，即使不催动内力，也不至于让秦川那两招软绵绵的招式给化解了啊。
徐子陵对寇仲说道：“老寇，你就别献丑了，还是让我来领教一下秦先生的太极拳吧。”
寇仲见徐子陵也想试试，就像秦川一拱手，退到了边上。
徐子陵站在秦川的对面，对秦川说道：“子陵也想向秦先生讨教两招太极拳，请秦先生赐教了。”
秦川见徐子陵也对太极拳感兴趣，想起前世看的《大唐双龙传》一书中，徐子陵一直追求的是求佛成道，认为宇宙和人的关系是很微妙的，这中思想不是和后来的张三丰很相似吗，如果能把这太极拳传授给他，只要徐子陵有天赋，他一定能在这太极拳中悟出一些道家的真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