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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慕言又问她：“你不觉小龙女是最完美的吗？”
她笑了笑：“小龙女确实很完美。她最大的错是将生命所有都交付给了杨过，因为爱情失去了自我。当一个女人，失去自我，那就是最大的悲哀，更何况是古代。”
因为爱情失去自我？
慕言放下手中的书，若有所思。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独到的见解。
他一直以为，在爱情里，失去自我，是因为爱的深，却从来没有为对方考虑过……
慕言觉得，这姑娘说话，少年老成，和沐璃很像。
***
12月中旬，君沐璃在军队训练，中午的时候打电话说有个聚会，晚上他让张子敬去接她。
张子敬是下午6点在学校门口接的莫雨沫。
一路上，莫雨沫趴在车窗上，也不说话。
张子敬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趴在车窗上的莫雨沫，虽然接触不多，但他发现这姑娘很多时候都很安静，但你却不能忽视她的存在，即使在人群中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到她，很矛盾的结合体。
经过上次的事，谁都明白君沐璃对她是出乎想象的在乎。他跟在君沐璃身边很久了，君沐璃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少是了解的，很难想象一个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有一天居然会那么在乎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孩子！
张子敬突然有些佩服起莫雨沫来，她是要有多么优秀，才能引的君沐璃为她驻足。
“莫小姐和君少认识很久了吗？”张子敬难免对这个女孩有些好奇。
无论是张家，还是张子敬本人在整个皇城都是拔尖的，可他对莫雨沫很客气，准确来说是很恭敬。
莫雨沫微愣，问这个问题的人很多，312的人也问过，他们好奇在所难免:“差不多快两年了。”
张子敬微微有些诧异，他一直跟在君沐璃左右，连君沐璃有了在乎的人，他都不知道，他不禁想，到底是君沐璃保密工作做的好呢？还是自己失职呢？
“两年前君少应该在T市，是那个时候吗？”
“应该是吧。”
“那个时候莫小姐高二？”
张子敬不禁想起，君沐璃本来可以提前调回北京，可他却出乎意料的申请延期一年，莫不就是因为她？
“嗯。”莫雨沫看了张子敬一眼，又道:“你叫我名字就好。”
既然他是君沐璃的信任的人，莫雨沫想以后总归还会接触，一直这样“莫小姐”的叫，一来生疏，二来莫雨沫确实很不习惯。
得到莫雨沫的证实，张子敬是有些震惊的。他没想到为了这个女孩，君沐璃居然连前途都可以不要，因为谁都知道调回意味着晋升，可他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他想，君沐璃是真的动心了。
“也好，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雨沫。”张子敬也不推脱，他笑着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莫雨沫，知道她是真心的。
“好。”
***
不知不觉，车子开到了一家皇城有名的夜总会魅******的门口。莫雨沫下了车，跟着张子敬进了店里。
在这种地方，进出的女人几乎每个都穿着华丽，画着考究的妆容，偶尔还有衣着暴露的女人。比起莫雨沫来，格格不入。
因为，她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