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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屁股,我用刚刚脏兮兮的衣服撕下最干净的地方又来包扎手上的伤口。
继续赶路,我两手摸着周围的墙壁继续前行,走了一段时间,我越来越觉得不对,两面的墙壁渐渐向内收紧。
"完了!"我大惊失色。
本来我就急着想找到主墓室,也没想到刚刚那面墙上是不是只有这个洞穴可以走,这下大概是走到死门了,要不然就是先我一步的那个人锁死了门上的机关。
心急之下,我依然相信墓中不会留必死之路,天必不会绝人路,用毕生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这时......
跟我同样进入那阶梯的起灵哥在小坑道的路口捡到了被我弄丢的弥天,上头沾染的血迹让他眉头深深蹙起。
是该再快一些。
"呼呼。"我喘着粗气,连头都不敢回,最后只能靠侧着身才能走,难道我注定只能做个夹心饼干?
现在还有这么逗比的想法,我事后真觉得自己是个奇葩。
"啊!"拼了,我一跃,在最后一秒跳出了甬道。
"碰"愣愣看着阖上的道路,一丝缝隙都没有留,我无法想像自己如果此刻还在里头又会是如何?
跌坐在地,我看着身后的地方,中间有一个铁制的类似喷水池中央的东西,外围锈蚀的很严重,已经看不出最初的颜色。
我垫起脚尖,面对这足足有两公尺高的东西我可真没辙,谁让我天生就长不高,用手撑起身子我才看见里头,什么都没有,除了一颗不起眼放在底部的珠子,不小,大约直径三公分,看起来似乎有点沉。
我没有多注意去看,拿着没丢的手电筒一圈又一圈的走着,上面似乎有通道,不过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我没法可想。
就在我快把自己十个指甲都咬烂时,有个声音从上头传来。
"暄怜!"是个女子的声音,光线从上照下,我眯着眼看上面那个人,脸上的轮廓有些熟悉。
"季瑶!"没想到正版的林季瑶居然会出现在这儿,她怎么会这么早就醒了?是不是比我早的那个人就是她?是有另一个入口?还是她沿着珊瑚树继续向上爬才会发现我?
我的心底有无限多的疑问,却都不敢问出口,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子我完全不知道来历,又谈何相信?
"妳怎么会来这里?"我问道。
林季瑶语中似乎带点笑意,道:"齐爷看上的人小女子能见死不救吗?回去我还想活呢!"
我皱了皱眉头,林季瑶头探出来的地方离我不远,但也称不上近,我无法看见她眼底暗藏的波滔是多么汹涌。
"这个不算,给我另外一个救我的理由。"
听我这么说林季瑶也不恼怒,嘴角似乎还挂着淡淡的笑容,跟最初一样,没有改变,那样的感觉跟齐羽很像,她是个很可怕的人。
"为什么执意一个理由?"玩味一笑,林季瑶在上俯视我,我不曾与她打过照面,如今一看才明白她为何能代替我,那个八面玲珑的女子。
"因为妳们家齐爷跟我说过,下次见面就是敌人,让我别太相信他。"我耸耸肩,没再表示什么,却说明了自己目的已经达成后自然是分道扬镳,再无牵连。
林季瑶神色不清的眯起眼,似乎在打量我这个她本没注意的人。
"张暄怜,我不得不說妳很聪明,但妳的聪明却用错地方了,妳是不是觉得靠自己的力量救可以脱离这里?"
我没回应,这个答案本来是肯定的,却被这墓打磨得越来越少,最后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
"如果妳还相信齐羽就把中间的那颗珠子拔起来,妳可以随便扔掉,又或者相信他最后一次,把那东西扔给我。"林季瑶的笑容高深莫测,像只十足的野狼,而我就只能是牢笼中等待死亡的小白兔。
"欸,妳这老狐狸做什么要骗我?我身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我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消磨或拖延时间就看个人的想法。
"妳才老狐狸,我只能告诉妳时间不多了。"话说完,林季瑶蹲下身,幽幽道:"有些人的爱很明显,只是被爱的那个人从来都不了解,反而越躲越远,妳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这个爱与被爱的人是谁,不要误了时间,现在能救妳的人只有一个。"
被林季瑶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心动了,她说的对,就算背后的势力是对立的,却不代表我们之间一定要维持着不共戴天的憎恨。
"林季瑶,记住妳对我的承诺。"我一手抹了抹鼻子,一手撑地站了起来。
以不算太丑的姿势,我免强爬进了那东西里头,差点就是头着地,惹来上头的林季瑶一阵轻笑。
"如果还要我帮忙就安静点。"哼了一句,她果真安静下了。
我歪下腰,原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用两个手指头捏起的珠子却还紧紧贴在地上,仿佛有股莫名的力量在地下吸住了这颗珠子。
扭头,我拧眉看向林季瑶,她耸肩,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既然这样还是只能靠自己。
挽起手袖,不得不说齐羽这衣服送得真不是时候,此时此刻穿在我身上真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啵"我始尽全力,跌坐在地,珠子却也顺势被拔了起来,"呼"长吁一口气。
对齐羽的信任就最后一次,我告诉自己,将珠子一扔,林季瑶接住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我一辈子都想像不到的。
"轰隆"一声,水从原本珠子放置的地方一下涌了出来,我看着水花喷得三米高,到真有些像喷水池,不过我没那心情开玩笑。
"林季瑶,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骗我?"恶狠狠的看着林季瑶,我第一次有种胸中溢满愤恨的心情。
"话中亦真亦假,我没有骗妳,不管妳信不信,何况妳是自愿的。"她的神色没有想像中那样愉悦,我真看不清这个人,只觉得凉意渐渐盖过小腿,不断蔓延而上,像一条有着剧毒的蛇,而我却没法躲。
"氧气筒是齐羽让我放掉一半气的,这次的事也是她让我来的,张暄怜,妳不该活着。"
死死的密合着上下排的牙齿,我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终究是我的自我良好感害了我,偏偏就是相信他,这就算错吗?
手紧紧握着,脑海中浮现的还是昨晚的情形,血滴了下来,晕开一朵美丽的红花,在冰冷的海水中独自招摇。
林季瑶的最后一句话我没能听得清楚,就这样永远再也不会有人听得清......
"张暄怜...别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