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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翎坐下,为其扶樽斟酒,沮授苦容说道:“之前就已有怀疑,因此我在接报得知刘备入蜀之后,便遣人前往探听,”沮授哀怨着的看向陈翎,接着说道:“昔日,虎牢关前‘三英战温侯’,”这个典故是陈翎在喝醉之后为沮授详细解说的,“如今又有‘三英战国主’…”
“相传刘备考量是否留在新野以待天时之际,就是缘由其弟,关羽、张飞两人的撺掇,这才决意前往川中去的。复制网址访问 ”沮授说道这里,叹了一声,在陈翎满脸惊诧之意中,继续说道:“如今这三英可是关羽、张飞、赵云三当世猛将!”
张飞、关羽不必说,沮授亦闻名已久,赵云能得在沮授心中与张飞、关羽两人并列,只是缘由他沮授这样的智者对于天下英豪的掌控了解。
赵云如今并无很大的名声传于世上,不过这不能减少赵云这样的大将留给沮授的印象。
关羽、张飞是何种人?
一个傲人倨下,一个不恤小人、暴而无恩,皆世之猛将,对赵云这一人竟然同视为“四弟”!
这就很令人沮授费解了,派遣了无数细作打探,又经陈翎之口表述,沮授对于这未曾名扬天下的赵云,已经有了足够的重视。
正是因此,当沮授得知这三将,关羽、张飞、赵云合战那人之事,竟不能胜,这将是一件多大的祸事啊!
而似乎在传来的消息中称,此人刀斩不透,火烧不损,犹如妖孽一般。
当时的沮授手捻着密信,暗暗捶胸自悔道着,这就是一个妖孽呀!
听完沮授所述,陈翎怔怔发呆,像是自问,又仿若是在问沮授言道:“这个世间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沮授苦笑以对,像是打击陈翎又仿若是在提醒陈翎言道:“子仪,不要忘记了,这可是你我俩人一起放出来的怪物。”
发呆了半晌,陈翎急急问向沮授言道:“消息中可有如何消灭此人的方法?”
沮授摇头,以示没有,不过接着说道:“这妖孽如此厉害,刘备首战遣出三将,都不能战败之,亦是骇了一跳,故而约束部下,故而退守江阳。”
哈哈笑了一声,陈翎心中暗自道着刘备这个大耳的家伙,凭着有关羽、张飞两人,一向就不敬吕布,现在遇上了这么一个…
陈翎接着有苦笑一声,眨眼看向沮授,言道:“如此,刘备不能挡之?”
沮授附言点头,扶樽喝了一口之后,伸手指指外面,说道:“我意料之,若是平常手段不能降服此妖孽,那么只有靠道术来解决了。”
陈翎惊喜交加,急把扶住沮授的双臂,言道:“公与兄,可已有对策?”
陈翎还不知晓这妖孽与自己皆算是应势而起,不过念及当初沮授为了周泰一事,才会有此后果的,又有师尊之言在耳畔,故而对于如何能够解决此一祸害,心中确是真情实意的想知晓。
“吾观你师之手札,其中记载的阵势可困住此妖孽,而如今那人又远在南中,身为一国之主,若想抓捕过来投入铜雀台中,却是鞭长莫及。”沮授如此言道着,向陈翎征询意见问道:“惟今之计,不若就此买个人情给刘备,将此阵透露给他,子仪,你以为如何?”
当初南华师尊可是明令自己将此人困在暗无天日的囚笼中,若是将此阵透露给刘备之后,刘备并不仗此囚禁了他,而是以此为要挟,使之为前驱,征战天下的话,岂不是糟糕之极?
反复揣测了一下,陈翎摇头不应。
就在陈翎摇头的同时,此时刘备所屯兵的汉阳来了一道人,此道人正是有着乌角先生之称的左慈。
左慈,字元放,是当世有名的方士。
他少明五经,兼通星纬。见汉祚将尽,天下向乱,乃叹曰:“值此衰运,官高者危,财多者死。当世荣华,不足贪矣。”乃学道术,尤明六甲,能役使鬼神,坐致行厨。精思于天柱山中,得石室,内《九丹金液经》,能变化万端,不可胜纪。
曹操有次外出到近郊游玩,陪同他的士大夫有一百多。
左慈就送来一瓶酒,一片干肉,亲手倾倒酒瓶,向每个官员敬酒,官员们没有不吃饱喝醉的。
曹操觉得奇怪,派人追查其中的缘故。
走访了卖酒的店铺,原来他们的酒和干肉昨天全部丢失了。曹操大怒,暗中打算杀掉左慈。又有一次,左慈在曹操的宴席上,曹操正要逮捕他,他竟退进墙壁里,忽然不见了。曹操就悬赏搜捕他,有人在集市上看见了他,正要捕捉他时,集市上的人却都与左慈一模一样,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左慈。
左慈直入刘备军中,众军欲阻却不能。
闻报出寨来观的刘备见面前来了一道者,此道人鹤发童颜状,手杵一杖。
见刘备携数将仗剑行来,左慈呵呵一笑,指着刘备直接喝将道:“玄德公,你大祸临头尚不知,竟敢屯兵于此?!”
不说刘备遇左慈将会如何,却说陈翎不应沮授所请,将阵法透露给刘备知晓,沮授闻听之后垂头不语。
陈翎自思其间种种,欲想将心中的忧患告知沮授,便见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的面容说道:“子仪,如此为将来计,惟今只有一策可行了。”
沮授之语气甚是低沉,似有无穷的忧虑,陈翎心中彷徨的同时,问道:“公与兄,敢问有何妙计?”
沮授缓缓言道:“正如你进来之时所见,此地已为我划为禁止区域,无关人等不能进入。”皱眉间,沮授接着说道:“就算是主公亲自来此,亦如你一般,须得检验过方才能进。”
看着陈翎似乎有疑惑之意,沮授解说道:“在你来之前,我心中已有计较,不论如何,祸事是你我闯下的,这残局也必须你我携手齐力来解决。”
陈翎有些不耐烦,沮授呵呵一笑,捋须叹了一声,“年轻人啊…”
“昔日黄巾军中曾有黄巾力士之悍卒,张角只学得一些皮毛就敢作乱天下,子仪,可见汝之师尊确非寻常之人哉。”夸了一句南华之后,沮授继续说道:“我之所学,现今你亦知晓,如今…”
陈翎骇人,惊悸站立起身来,俯视沮授大声言道:“难道,难道是那一…”
“不错!”沮授满目都是赞赏之意,请陈翎重新坐下来之后说道:“集合《太平清领书》、我之无名之书,还有汝之师尊手札中记载的阵法之道,我…我有把握炼制出一物来抵御那人的…”
妖法?妖术?沮授还在权衡用词之际,陈翎听得沮授所直接言之的有把握,心中却是非常、十分之没有。
沮授是名军师,是个能夜观天象,俯看地理的杰出谋臣。
惶恐中,陈翎已然记起那日为周泰做法一事来。
沮授他是个大军师,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半吊子的道术家!
沮授之言不可信!
他所言之有把握,实际就是肯定会出篓子的筹划!
好好的一名用之征战天下的绝顶人物,现在潜心研究道术,这是何等的…荒缪?不对;糊涂?也不对;两人心底都在用尽心思搜肠刮肚寻觅那脑海中灵光一现的词汇之时,根本就没有想到,就是缘由此次两人一番谈话以及后来的作为,将这个世间推向了完全不可捉摸的道路上去了。
一个略窥道术门径的名军师,一个对此根本就糊里糊涂的封疆大吏,在他俩所拥有的权利之下,无论想做何事,只要是不太离谱的事情,应该是都能够手到擒来。
但若是想借《太平清领书》等一类书籍来窥得道术的奥秘,那就有些纯属自寻烦恼,不知死活!
作为同样的智谋之士,对于沮授的方略,陈翎在惊骇之后,便仔细考量其中的可行之处。
现在的困境是,若是那国主真的没人可以克制,那么随着自家主公征战天下的步伐继续下去,势必会正面直对上的。
如此,所谓深谋远虑,那就得预先考虑克制手段,不然待到那时,真的只有退避三舍,一退再退,直至彻底沦陷自己曾经所拥有的一切。
这般,在首肯沮授所言之后,陈翎遍思三书中的所有记载,寻找应对之术。
这其中最为直接的便如沮授所言,直接另制“黄巾力士”出来,与那人对抗。
这“黄巾力士”应该算是加强了的,毕竟张角所用的黄巾力士,只需用来征战天下,不必太过强大,张角所需的是数量,而非是一个人的强横。
除了这一最为快捷、明显的方法之外,还有其余数种,不过恰如沮授只提黄巾力士一样,陈翎觉得其余的方法略显阴损,在不知道加强的“黄巾力士”是否已经足够可以抵御住了那国主之前,还是略过再说罢。
集合两人之智慧,迅速的就研究出一整套的炼制方法。
在扶额拊掌相笑间,蓦然记起此一物更需一强悍兵将方能得以实施,沮授、陈翎两人同时念及此,不由的就顿时各自陷入苦恼中。
到底选谁来充任自己筹划中的第一个探索者?
探索者?
不对,应该是先行者?
抑或是其他什么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