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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月无故遭此大难,不管是方芳还是曾旬阳,都心疼的不得了。
尤其是方芳,看见她消瘦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当时毒瘾发作的样子,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无奈,为了让大家放心,杜小月只能拼命的往下塞各种鸡汤、骨头汤,力争让自己最短的时间内胖回来。
因为有军演,曾旬阳也不必回部队,只是专心致志的粘着媳妇培养感情。
曾隶也一直呆在家里。
方芳梦想了多少年的一家团圆的场景终于阴差阳错的实现了,每天乐呵呵的。
曾旬阳难得在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每天都陪着媳妇散散步、逛逛街,一时之间感情突飞猛进。
这天傍晚,曾旬阳照例拉着小月的手围着公园散步。
这是两人新添的习惯,吃完饭后散会步,然后回家看会电视、陪方芳说会话,最后,睡觉。当然,这个睡觉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盖上被子纯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戒毒的那几天他们一直抱在一起习惯了,回来后的第一个晚上,曾旬阳满心激动的等待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小月洗刷完,亲了他一下,笑嘻嘻的道了声晚安,倒头就睡了,一旁激动的眼睛通红、身体发抖的曾旬阳呆住了!
好,他体谅妻子戒除毒瘾太过劳累,忍。
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了,杜小月还是那样,亲一下就睡觉,完全不提那个的事。把曾旬阳急的啊,火急火燎的,嘴角的泡都起来了。尤其,杜小月的睡姿极为不老实,几乎每到半夜就会跑到他身上,小手放在他的腹部,头枕在肩窝,最要命的是她的腿,总是不自觉的放在那里,惹的他每每梦到烈火焚身而醒来。
今天一定要把她办了!!曾旬阳垮着一张俊脸摸着嘴角的泡恨恨的想。
看他那个样子,杜小月忍不住偷笑起来,几乎每天醒来都被人用利器顶着,她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女性的矜持让她一直等着,谁知道,曾旬阳比她还矜持,有好几次,小月都能看见他眼底饿狼般的绿光了,他却还是一脸隐忍的看着她。
哼!你不是很能忍吗?杜小月翘起嘴角,眼里闪着星星点点的笑意,那就继续忍着好了!
现在的情况于曾旬阳而言,好比是饿了好几天的人坐在一桌放满玉盘珍馐、嘉肴美馔的桌子上,明明饥渴难耐、垂涎三尺,偏偏首座的人就是不开动!
勾的他心痒难耐啊、心痒难耐!
曾旬阳前后左右瞄了瞄,没有人。一把抱住媳妇抵在树上,俊脸上满是祈求:“小月,咱们什么时候……”
他一脸你懂的的表情。
杜小月咯咯笑起来:“什么什么时候?”
曾旬阳挑眉,看着媳妇一眼的狭促,再傻也明白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好啊你!竟然敢装傻?”一气之下,想起小月特别怕痒,索性一手摁住她,另一只手呵起痒来。
被曾旬阳一只手钉着树上,小月躲也没处躲,一会儿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索性伸出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他,明媚的大眼中满是笑意:“我哪有装傻?你想要什么,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温润的气息扑在耳朵上,就像一只蝴蝶轻轻落下又迅速飞走,曾旬阳耳朵不禁动了动,只觉得心里和耳朵一样,痒痒的,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一把拽下小月捣乱的脑袋,换来她更加清脆的笑声,恨恨的看着面前这张笑颜如花、娇弱粉霞的小脸,曾旬阳故意黑着脸吓唬她:“还装?我告诉你,咱们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不老实交代,小心本队长大刑伺候了啊!”
“哎呀。人家好怕!曾队长你想听什么?人家说就是了……”杜小月娇滴滴的配合,露一个怯怯的笑容,手指却不停的在他结实的胸口滑来滑去,腿也大胆的在他两腿中间蹭来蹭去,感觉到中间的硬物的□,她眼底笑意四溢。
从未展露过的妩媚风情一下子俘虏了曾队长的心,他的小心肝也跟着她的手指头转了转啊,酥酥麻麻的感觉过电一样顺着脊柱直袭大脑。
真是妖精!曾旬阳咒骂一声,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杜小月作势推了两下,很快顺势抱紧曾旬阳。
“杜小月?”疑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惊醒了沉醉的曾旬阳两人。
杜小月一惊,迅速推开曾旬阳,抬头,竟然是梅若水!旁边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没看错吧?曾队长这是躲在这里偷情?”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梅若水脸上带笑,眼底却闪烁着愤恨的目光。
有外人在,本来想还给梅若水留点面子的曾旬阳一恼,大大方方的揽回小月:“梅小姐说笑了,我和小月是夫妻,怎么叫偷情呢?”
亲热被人看见,即使这个人是梅若水,杜小月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只能用傻笑遮掩。
听见他的回答,梅若水脸一下子冷下来,冷笑道:“夫妻?人家不要的破烂货曾队长倒也能当宝一样捡着,真是稀奇,不知道的还以为曾队长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呢?”
她不服!论样貌、论学历、论心计、伦家世,她哪一点不必杜小月强?凭什么曾旬阳选择她,而自己就得找这么个人将就?
梅若水阴毒的瞥了一眼自己身旁其貌不扬的男人。
京城有名的几大军政世家,聂家、曾家、梅家、蒋家。与前三家不同,蒋家世代从政,和军界一点关系没有。有道是军政不分家,梅洪的意思是,曾旬阳既然已经结婚,那么梅若水就没必要在继续耽误下去,从政治方面来说,蒋家也是不输给曾家的好选择。
蒋家三少蒋于涛今年32岁,在郊区的一个小县当县长,正处级。也算年轻有为。只是,唯一的缺点就是长得算不上帅、严格来说也不丑,就是一班人,但是,因为不常锻炼的原因,身体过早的发福了,带着眼镜,挺着凸出将军肚,显得很老成。
有道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曾旬阳今年29,长年在部队上锻炼的关系,身材挺拔,背宽腰细屁股窄小结实,在加上两条大长腿,可以称得上是黄金身材。至于长相,虽然算不上俊美,但是小麦色的皮肤加上棱角分明、五官突出的脸,加上一身冷峻的气势,格外的有男人魅力。
和一脸和气、五短身材的蒋于涛站在一起,高低立下。
原本,她觉得反正喜欢的人结婚了,自己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结果,真的到了跟前,梅若水如同被人当中打了一巴掌般难堪,心里更是记恨杜小月。
曾旬阳早就听说梅若水正在和蒋家的人相亲,本来想给她点面子,谁知道,梅若水一上来就羞辱小月,他登时恼了,锐利的目光射向她:“梅小姐这话过分了!”多年来的杀气不禁一出来。
犀利的目光让梅若水一抖,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冻结了。
一直不做声的蒋于涛推了推眼镜,划过一丝闪光。
“呵呵。”看见男人如此维护自己,杜小月心里一暖,心底刚生的一丝恼意也烟消云散,她轻轻拍了拍震怒的男人,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我知道我们结婚了,若水你心情不好,但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就是算不成夫妻,大家还是好朋友吗?何苦闹这么僵呢?再说,我看这位先生就很好啊!若水你要珍惜啊!”
苦口婆心的语气,话里话外却是说她暗恋曾旬阳不成借机挑事,还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样子!梅若水气的身体都抖了。
梅若水原来的事情蒋于涛也清楚,不过在他看来,喜欢不喜欢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妻子对他能有帮助!他原来觉得梅若水不错,但是今天,看看三言两语被人激的失了理智的梅若水,蒋于涛暗暗摇头,这么沉不住气会不会对他以后的人情往来不好?
“呵呵,不好意思,若水今天喝了一点酒,希望你们不要介意,介绍一下,我姓蒋,蒋于涛。”蒋于涛乐呵呵的出来打圆场,不愧是玩政治的,一脸的笑容让人好感倍生。
“你好,曾隶。这是我的妻子,杜小月。”曾隶脸上神色一缓。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杜小月笑的眯起眼睛,调皮的说:“看来是我们打扰了二位,先走了啊!改天再聚!”
蒋于涛一愣,也笑咪咪的说“好,再见。”
杜小月挽着曾旬阳走了,一丝眼光都没瞥向梅若水,仿佛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梅若水气的脸色惨白,恨不能扑上去给她两巴掌。
等他们走远,蒋于涛推推眼睛,笑眯眯的说:“我看今天若水也累了,咱们回去早点休息吧!”
梅若水一僵,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才刚刚出来啊!糟糕,她刚才一看见那对狗男女,气性一下子就上来了,难道蒋于涛生气了?
心知蒋于涛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梅若水顿时心里打起鼓来:“刚才,我……”
蒋于涛仍是笑眯眯:“刚才你们开玩笑呢!我知道。”
梅若水脸色一白,只能干笑两声。别看蒋于涛一脸和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梅若水一看见他就有点害怕,他们相处了也算几天了,可是她从来不了解他。他总是带着笑,好像做什么吃什么都可以,也都不可以。
现在,他依然是笑着说出这句话,梅若水心里却打鼓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她不满意了?
“好了,咱们先回去吧!”蒋于涛笑眯眯的说。
梅若水僵硬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已经离开了树林的曾旬阳仍然伴着一张脸。
杜小月看着他一脸生闷气的样子只觉得心都软成了一团。
“好了,跟这种人生什么气?”杜小月抓着他的胳膊晃晃,一脸娇憨,心里却是为男人这种举动受用极了。
曾旬阳叹口气,看见梅若水这么说她,他心里就是不痛快,要不是她是个女人,他都想冲出去揍她一顿。知道妻子是特地哄自己开心,曾旬阳配合道:“好。不想了。那咱们想想今天晚上?”
“好啊!”杜小月笑眯眯的说。
曾旬阳一愣,不可置信的抬头:“你说社么?”
杜小月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说“我说好啊!”
狂喜一瞬间在心里爆炸,蔓延至全身。
曾旬阳不自觉傻笑起来,几秒钟后,他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抄起媳妇大步向前跑。
“啊!!!你干嘛?”杜小月一脸惊吓,赶紧抱住他脖子。
“回家!“曾旬阳大笑着说。
几乎是一溜小跑到的家,虽然还抱着一个人,但是心境使然,曾旬阳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觉得浑身又使不完的劲。
一鼓作气重回房间,把小月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曾旬阳眼冒绿光的看着她。
他的眼神太过暴漏,杜小月顿时有种衣服被剥光的感觉,羞得脚趾头都红了。
“要不,咱先洗个澡吧!”眼见他的目光越来越热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开始燃烧,杜小月心里一抖,讷讷的说。
曾旬阳想了想,第一次一定要给她留个好印象,洗个澡也就几分钟,好!他忍。
默不吭声的点点头。
杜小月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抓起睡袍连头都没敢抬的冲进了浴室。
曾旬阳难耐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时的看看浴室。
好像有一个小时那么久,杜小月终于出来了。
她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的真丝睡裙,上面没穿内衣,两颗花蕾、微微挺立,若隐若现。
刚洗完澡,她的头发还有些湿润,温顺的搭在头上,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热得,笑脸红扑扑的,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
看的曾旬阳眼都直了,全身血液一瞬间向□冲去,几乎硬的要爆炸了!
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刚要抱住她,杜小月撇过头,低声说:“你也洗个澡吧!”
曾旬阳很想拒绝,但是想想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只能叹口气,有些失望的走进浴室。
关上门,杜小月迅速跳上床,鸵鸟版蒙上被子。
不一会儿,她听见浴室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脚步声仿佛是踏在她心上,震得她整个人都在抖。
有些紧张,有些害怕,还有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渴望。
床的一边慢慢塌下去,杜小月一怔,随即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身躯躺到了自己身边。
曾旬阳钻进被子,一个翻身覆盖到小月身体,感觉到身下凹凸有致的身躯,刚刚有些颓废的□一瞬间又精神抖擞起来。
滚、烫坚、硬、堪比烙、铁的那处紧紧地抵在□,只隔着一个薄薄的内裤,杜小月一下子僵住了,异样的感觉缓缓升起,一股热流缓缓的流下。
感觉到身下的身躯在微微抖动,曾旬阳男子汉的自尊一下子满足了,心里又疼又骄傲,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心柔软成一片。
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上女人紧闭的双眼,然后是鼻梁,脸颊,嘴唇,轻如雨点、柔若春风的吻让小月慢慢地放松下来,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巴,迎接男人单薄滚烫的嘴唇。
吻渐渐的变了味道,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到处弥漫这淫、靡的气息。
小月觉得身体越来约热,一边激烈的相吻,男人的大手不老实的开始上下摩挲,睡裙被推了上去,粗糙的大手抓住两处柔软开始肆意的揉搓、抚摸,最后竟然捏着两颗蓓蕾轻轻摩挲起来。
痒,难受。
杜小月难耐的蠕动身躯,闭紧双眼,情不自禁的溢出说不出的感觉的□。
曾旬阳像是发现了新型玩具的孩童,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蹂、躏的已然有些红肿的粉唇,湿润、滚烫的吻沿着形状优美的白皙的颈向下滑。
不……不要……
杜小月张大嘴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沉醉,无声的开始、啜、泣。
曾旬阳已经完全被新玩具吸引了,试探的轻、舔、了一下,换来小月更加急促的□,曾旬阳一热,张开大嘴用力把一处柔软含入口中,允吸、舔、舐,用牙齿含住蓓蕾撕咬。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的抓紧另一处柔软。
“呜……不要……旬阳……不要……”又酥又痛的快、感如过电般窜上脊柱,小月忍不住哭出声音。
如□般□的声音一下子激怒了曾旬阳,大手松开柔软,顺了平坦的小腹向下滑,一路来到神秘的森林。
他激动的手都在抖,沿着内、裤、滑了进去,找到拿出最神秘的、花儿,拨开花瓣,深入的探进早已潮湿的通道。
“啊!旬阳!不要……”杜小月惊呼,开始挣扎。
曾旬阳不舍的松开嘴巴,温柔的抱住她,安抚的吻上她的唇,胡乱的安慰:“小月……哈……好宝贝…乖乖的…我忍不住了……”
底下的硬、物已然要爆炸了!
看时候差不多了,曾旬阳、粗、鲁撕开内裤,分开她白皙笔直的双腿,跨在自己腰上,对准向往已久的甜蜜之处,狠狠的冲了进去。
“啊!”撕、裂的痛楚猛然让小月清醒了过来。
“好痛!你快出去!”她皱着脸用力推奋力向里挤的男人,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剧烈的疼痛让她眼睛开始发黑。
“乖,宝贝……哈……马上就舒服了……忍一忍……宝贝……宝贝”曾旬阳胡乱的亲吻安抚,身体却坚定不移的向里推进。
“呜呜……”宛若凌迟的酷刑终于让小月哭出声来。
曾旬阳恍若处于冰、火、两重天。
坚硬的那处处于一个湿、润、紧、窄的通、道中,仿若一个湿、滑的紧绷的皮套子,仅仅是停在那里,致命的快、感一*的沿着神经蔓延至全身,头皮,他每个毛孔不再不自觉的舒展、战、栗,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几欲□出声。
终于,等到小月哭声渐止,曾旬阳再也忍不住的抽动起来。
迅速的拔出,然后大力的挺进。
快感渐生。
杜小月觉得不再疼了,似乎还有一点点的愉快。
曾旬阳皱紧眉头,仰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动作开始渐渐狂野。
杜小月小声的□出来,快感渐渐的开始叠加。
“恩……”曾旬阳发出类似野、兽的咆、哮,动作粗鲁的似乎想把自己撞进小月身体里面。
猛然,一个深挺!
曾旬阳紧紧地箍住小月不动了!
杜小月一阵迷茫,茫然中,一股热、流射、入身体深处。
这……这……就完了?
清醒过来后,两个人渐渐开始尴尬。
杜小月猛然想起来,虽然她没觉出什么天崩地裂的快、感,但这个时候似乎应该恭维一下男人,立刻干笑道:“啊~真舒服!”
曾旬阳脸一下子黑了。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假,杜小月赶紧补救:“旬阳,你真棒!”
曾旬阳脸色黑如锅底。
杜小月讪讪。
新婚夫妻第一次,还真是糟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