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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说!”向北国提气爆喝,满面怒容。
张良和李新也怒瞪着她,好像只等她承认然后立刻拖出去!
杜小月心里一跳,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她不是,看见她跑进来的人不在少数,大家信吗?说她和燕回在一起,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燕回肯定不会承认的。
千万念头在头脑里打转,杜小月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击,恐怕在向北国的心里,她的罪已经定了,认不认丝毫没有妨碍!
杜小月心烦意乱,得罪这么一个大人物可不是好玩的,她可不想平白树敌。可恶的是,她还没想到任何办法!难道燕回的计谋就要得逞了!她不甘心!
曾旬阳也闹不准杜小月到底有没有碰坏,但是,不管有没有,小月是他未来的妻子,他愿意替她承担。曾旬阳笔直的敬了一个军礼,开口说:“报告首长,这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力承担!”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方芳心里一片安慰,她还认识不到这件事的后果,但是儿子这么护着儿媳,她本能的高兴!
惊得是燕回,她这么做可不是为毁了曾旬阳,他怎么能承认呢?想到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前途都不要了,燕回心里苦涩的厉害,这回杜小月该高兴了吧?!
可惜,恰恰相反。杜小月听了没有任何的高兴,反而想一脚把他踢飞!老娘在这儿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洗脱罪名,你倒好,直接替我认了!你是燕回那边的吧?!
“这么说是杜小月弄得了?”向北国眯起眼睛,曾旬阳是个好苗子,但如果将来去这么个女人为妻,恐怕,也就这么回事了!
曾旬阳刚想拍胸脯把事担下来,被杜小月一巴掌堵住嘴撇一边去了。他讶异的看着眼冒火光、斗志昂扬的小月,只见她一字一顿的说:“我确定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个盒子!”
这一刻,她仿佛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斗士,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曾旬阳几乎不敢直视。
当然,这只是情人里面出西施的自我想象,实际上,杜小月快气疯了!曾旬阳有担当她很高兴,问题是,他不能谁的责任都承担啊!就算今天,向北国放过了他,可是,这次众目睽睽之下他丢了这么大个面子,谁能保证他不会私下里蓄意报复?!反正,要是她,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的!以己度人,她并不觉得向北国有多么大方!可恶的曾旬阳!蠢死了!
她恨恨的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男人,朗声说:“我是进出过院子,可是出去的人不只是我,不是我做的!”
向北国眼神一冷,利剑一样射向她:“那你想说是谁?”声音里满是高处往下的不屑!
杜小月一噎,什么叫她想说是谁?好像她要诬陷谁似的!他这么说摆明心理面认定了是她!
杜小月也恼了,怒目相视。
场面顿时一僵。
“好了好了,多大的事啊!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阿国,她还小,不要太苛刻了!”聂老先生笑眯眯的站出来
“就是,正好,我也不想整天看着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来提醒我已经老了!阿国,你就别计较了!”聂老妇人也乐呵呵的开口。
多么和善的一对老人呢?!你咒人家死,人家还乐呵呵的帮你!众人鄙视的目光如探照灯般同时照向杜小月。
杜小月咬牙:“我!没!有!”
向北国看了恩师一眼,大概也不想搞砸他们的生日宴会,轻蔑的看了杜小月一眼,用鼻子冷哼:“算了,不追究你了!”
说完,还大度的挥了挥手。
杜小月差点被气的一佛升天,这些人怎么回事?她说了不是她听不到吗?还是在位子上呆的太久,耳朵聋了?
就在小月气的身体发抖,向北国下了定论,舞会即将再次开始的时候,一个嘹亮的声音再次打破平静。
“报告首长,我认为应该把事情搞清楚!姑且不论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但就她想嫁祸给别人这一点来说,我们就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我们绝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曾旬阳掷地有声的说。
杜小月心底一热,紧紧的注视着前面笔直的身影,一直映进眼睛深处。
“这么说,你也认为不是杜小月弄得?”本来都已经决定放过这件事的向北国一恼,冷笑看着他。看起来,他们夫妻两是铁了心的要搞砸这次舞会的!他倒是看错人了!
“我相信她!”尽管看清了向北国的警告,曾旭阳依然不动摇,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小月既然说没有就没有!
事态紧急,杜小月来不及感动,连忙说:“我们没有搞砸聂老先生寿辰的意思,我只是认为不管是谁碰了盒子,都应该想聂老道歉。我虽然年纪小,可也听过聂老先生的光荣事迹,作为一名一生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奉献了一生的老军人,我们应该予以尊重!我们不肯罢休并不单单是因为还我一个清白,更重要的是为聂老先生讨一个公道!”
这话听起来还算顺耳!向北国舒缓神色,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你说不是你,有什么证据吗?”
杜小月长舒一口气,他能静下心来听她就有机会!从旬阳叫住向北国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如果不能洗脱罪名,恐怕连同曾旬阳本身都会被牵连,这是她极度不愿看到的事。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之所以去院子是因为燕小姐说有话要对我说,而且,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根本没看见盒子。”杜小月沉声说。
向北国询问的目光投向燕回,燕回面露难色。
向北国了然,嘲讽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杜小月皱眉,心急如焚,她果然是不肯承认!可惜自己没有人证。难道今天真要栽在这里?她近乎绝望的看了曾旬阳一眼。
曾旬阳也皱眉,脸上却没有后悔的情绪。
杜小月心神一定,大脑急速运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慌!这是自己重生后的第一仗,一定要打好!她再一次的回想当时的情景,一定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她相信,没有人能做到十全十美,一定有破绽!只要让她抓住破绽,她一定要让燕回哑口无言!等等,抓住?
灵光一闪,杜小月嘴角微微上挑,终于被她想到了!
“虽然不知道燕小姐为什么不承认,但是我和她在一起是事实,而且我之所以仓促的跑回来也是与这个相关。”杜小月微笑的说,坏心眼的将了燕回一军,为什么不承认,肯定是想陷害她呗!
“说起来真是天意弄人,当时我跑回来的原因竟然成了现在的证据。”杜小月嘲讽道,顺便举高手臂,白嫩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一个红色的指印!“当时我和燕小姐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燕小姐一时情绪激动抓住了我的手……所以,我匆忙逃脱离开了!在座各位都是军人,到底是不是燕小姐的手印,相信大家都对比的出来。燕小姐,这回你没法否认了吧?”末了,再次把皮球踢向燕回。
显然,这个时候大家都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燕回刚刚不肯承认?!看向她的目光立刻深意起来。
燕回神色一僵,强自辩解:“我是和你在一起过,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你走的时候没有碰到盒子啊!”
“没错!咱们是分开回来的,我当时很怕你追上来所以跑的很快,但是我很确定自己没有看见任何东西,相信礼物也应该不会放在门口故意让人撞吧?”杜小月看向张良。
“因为怕被人撞到,礼物放在了石桌的西面,和门截然相反。”张良犹豫“但是我没有看到燕小姐。”与其说是燕回干的,他宁愿相信是杜小月栽赃陷害!
杜小月冷笑:“那我想问这位同志,你离开了多久?”
张良沉默了一下“半个小时左右。”
“我和燕回出去是在6:30,我进门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45分钟!照你这么说,还有15分钟的空白,那么嫌疑人除了我和燕回之外还有可能是其他人!这位同志,这么长时间,你就只提了我的名字,判案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听见没有,嫌疑人也有燕回!
向北国脸色一僵,严厉的看了张良一眼。
张良满头大汗,脸涨的通红,他哪里想到这些,当首长一问,他脑海里自然就浮现出那个仓皇逃窜的背影,谁知道人家没做贼也心虚啊!
舞厅里瞬间糟乱起来,本来大家以为一定是杜小月干的,可这么一听下来,又不像,起码,燕回的嫌疑就比她大!谁叫她刚开始的时候否认呢?不是心虚是什么?可是张良又说他出去了半个小时,那么大家现在就都有嫌疑了!虽然都有证据证明自己没出去,可是总不能就这么站出去说吧?先不说有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只要站出去那可就打了向将军的脸了!
好好的舞会变成了揪凶大会,大家面面相觑,心里面五味具杂!
向北国再傻也知道他被人当枪使了!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燕回!不管是谁,胆敢在他恩师的寿辰上捣乱,他都不会放过他的!
向北国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咳嗽一声说:“好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舞会继续!”
音乐又响了起来,为了缓和气氛,聂老先生夫妇率先走下舞池,随后大家也陆续走进去,大厅里又恢复了一派和乐的气氛。着军装的男人,娇艳的女人,缓缓起舞,绿叶红花,交相呼应。
另一边,燕回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刚才向北国的那一眼,好像蕴含着滔天的怒火,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盯住的猎物,心里毛骨悚然!
她模模糊糊的感觉,向北国好像知道了!是,这都是她做的!刚进来的时候她就看见张良和李新抬了个大盒子放到了院子西边,等看见曾旬阳和杜小月亲昵的交头接耳的时候,她脑子里一下子就蹦出了这个想法。于是,她故意做出一副焦躁暴怒喜形于色的样子,果然,杜小月没有对她多提防。本来,她的计划是激怒杜小月,趁机损坏礼物,造成小月愤怒之下无意破坏的假象,然后否认自己曾经到过院子,反正她也没有证据。谁知道,当时她反被杜小月激怒了,还留下了证据,把自己也搅合了进去!
现在向北国好像也怀疑了!向将军不是傻子,肯定会去查,自己计划仓促……燕回咬紧下唇,倔强的看着舞池另一边静静相拥的壁人,心里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情绪,她不应该这么冲动的!不知道今天的举动会不会连累父亲!
燕回简直懊恼死了!
杜小月微笑着欣赏对手落败的姿态,感慨道:“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不是驽钝的人,恰恰是自作聪明的人!”
曾旬阳瞥了她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扶着小月的腰转了一个圈:“燕回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杜小月勾勾嘴角:“因爱生恨呢?只是可怜我,无辜受累……”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寓意不言而明。
曾旬阳失笑:“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不是坚定的站在你这一边了吗?”
想起刚才的画面,杜小月心底一甜,脸上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算你表现还可以。那我就给你一个奖赏吧!”最后几个字说的含糊其辞。
曾旬阳低头,疑惑的说:“你说什……”么……
最后一个字还没问出来,就感觉一个温温的、软软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脸上,曾旬阳瞬间一僵,就见身下的女孩歪歪头,笑眯眯的说:“这是奖励!”
心底或若有什么东西“啪”的炸开来,开出极其绚烂迤逦的花朵。
曾旬阳只停顿了零点几秒,然后一个旋转,带着杜小月转到了角落,还没等她问出声,一下子低下头,饿狼扑食般含住垂涎已久的粉润红唇。
杜小月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偏偏,感官变得十分敏锐,男人含住她的嘴唇舔舐、斯磨,然后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嚣张的扫便每一个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最后,缠住她的舌头,拼命纠缠。
这个吻,霸道非常。
杜小月彻底的僵住了,男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她都能感受到,却无法逃离。火一般的热情,顺着口迅速蔓延至全身。整个人好像被放在了火上烧。四肢酸软,心底却如同被倒满了蜜一般。有一种窒息的快感。
曾旬阳有力的手臂支撑住她,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舌头上,仿佛在品尝绝世美食,令人沉溺,不可自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舌头上隐隐的疼痛唤醒了杜小月的理智,她连推带打的挣脱开曾旬阳的吻,斜睨的眼中尚带着来不及退去的妩媚:“够了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曾旬阳感觉自己的魂都被那一眼勾飞了,意随心动,张手就要抱住她她。
杜小月慌忙向后一撤:“再闹我生气了啊!”她可不想刚脱离“推到事件”又进入“香吻门”。
曾旬阳幽幽的站在角落里,昏暗的灯光给他增添了一种邪魅的色彩,此刻,他两眼放光的盯着杜小月更加红艳的嘴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
真是要命的性感!杜小月暗暗呻吟,掩口唾沫干巴巴的说:“别闹了啊,还有正事呢!”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他们搅黄了聂老先生的寿宴,更是驳了向北国的面子,应该想办法补偿才是。
经她一提示,曾旬阳也想明白了,恋恋不舍的扫了一眼心爱的红唇:“那好,先欠着!”确实,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想聂先生道歉。
这就是他们两个的不同,一个是从自我的得失上考虑,另一个则从大义上来想,好在最终的结果是殊途同归。
杜小月被他看着面红耳赤,心如鹿撞,恼羞成怒道:“还不快走!”
曾旬阳眼底含笑,顺从的跟着她回到了舞池。
聂老夫妇正在跳舞,曾旬阳两人有意识的靠近他们,然后等到一个恰到的机会交换舞伴。杜小月顺理成章的成了聂先生的舞伴。
“聂先生,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让您不愉快了!”杜小月诚恳的说,其实,她也耍了个小心机,这一句话有两解,一种解释是她出言搅乱了他的舞会,另一种则是,有人想陷害她从而破坏了寿宴。杜小月道歉之余仍然不忘给燕回上眼药。
可惜,不知道聂先生没听出来还是不在意,依然笑容满面:“没关系,年纪大了,其实过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只要你们年轻人高兴就好!”
杜小月一拳挥空心下微微失望,好在也并没有多少希望,整理了一下心情,微笑着说:“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今天是难得的好日子……”
“年纪大了,有些事记不清也看不清了。不过,你要是再说可真是扫兴了!”聂老爷子依旧笑眯眯的说。
杜小月想不通,一个人到底有多大的度量才能对这种事视而不见?又要有多宽广的胸怀才能去包容?
“小姑娘,等你到我这把年纪就不会计较这么多了!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当然要舒舒服服快快乐乐的啦!”聂老爷子好脾气的说。
“噗嗤……”一直围着他们打转的曾旬阳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句话真是太熟悉了,像极了杜小月的谬论。不过,不同的人说有不同的效果。聂老先生这般说起来有种看破尘世的哲理,小月喊出来则有中小孩装大人的喜感。
杜小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感觉无力极了。不管你说什么,人家笑眯眯的照单全身,让她道歉道的没成就感极了!
再一次交换舞伴。
曾旬阳亲昵的点了一下小月的额头:“不要跟聂先生耍心眼。他老人家打过交道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你骗不了他的!”
杜小月嘟囔了一句“哪有这么神奇?”他看起来和普通的老头没什么区别啊!
仿佛看出了杜小月所想,聂老先生龇着牙冲她一笑。
杜小月一惊,不好意思的笑笑,低下头去。
“你个老不羞得,又逗人家小姑娘了?”聂老太太斜睨他,右手轻车熟路的拧上他腰间。
“喂,老婆子!今天我过寿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聂老先生脸上肌肉一抖,咬着牙说。
“啧!怎么不往世外高人上装了?”聂老太太嗤笑。
“我这不是看小姑娘绞尽脑汁找话说好玩吗?”尤其是被堵回去一脸噎住的表情,真是百看不厌啊!
“不过,这个小姑娘和传说的不太一样啊!”刚才曾旬阳已经给她道过谦了,恩,是个好孩子啊!有担当、有勇有谋,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聂老太太感慨。
“是不一样!就连燕家那姑娘也不一样了!”居然敢弄坏他的水晶人!这是多么有纪念价值的礼物啊!聂老先生恨恨的想,尤其,上面还有阿霞年轻时候的样子。一定要告诉阿国,决不能这么算了!
聂老太太无语的看着自己老头子,他这个人啊她是最了解的!装的一副飘飘欲仙、胸怀大度的样子其实为人最小心眼了!这会儿心里肯定在使坏呢!话说回来,那个小月也不是个大方的,居然堂而皇之上眼药来了,跟老头子一模一样,还真是……让人有点小喜欢呢?
看来,老头子应该也喜欢她,不然,一向爱装的他怎么会逗小月呢?聂老太太眼珠子一转,暗自打起了算盘。
出师未捷身先死,杜小月一下子蔫了下来,不在打这件事的主意,反正,向北国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还是不要画蛇添足了。
解决完一桩心事,杜小月猛然想起另一件来,急忙抬起头,四处乱看。
“你找谁呢?”曾旬阳无奈,多么优美的音乐,多么浪漫的气氛,她就不能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呆一会吗?
“你看见爸和妈了吗?”杜小月老老实实的说。
曾旬阳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媳妇八成是属猴子的,上蹿下跳,惹事生非,无奈,自己是中了邪,就是她这种小心眼,他竟也觉得可爱的不得了:“你把人带来了都不看着点吗?在那边……”
杜小月一吐舌头,她本来的意思就是给曾隶添点堵,他不想看见的事她就偏要怂恿方芳去干!叫他欺负她!反正曾隶也奈何不了方芳,再加上燕回惹事,她就没有在意他们。反正,她一向是管杀不管埋的人……
顺着旬阳的方向看过去,杜小月瞬间乐了。
大厅最中间,方芳正笑颜如花的和一个男人跳的起劲。
场外,曾隶黑着一张堪比包公的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
“我爸不会跳舞……”曾旬阳叹息着说,而方芳是个舞林高手,这就是他从来不带方芳来舞会的真相。
杜小月一愣,随即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歪打正着,歪打正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好忙,只有晚上加班写了。
现在好困,不检查了,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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