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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快醒醒,出事了,快醒醒。"
夏布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月老着急的声音,他慢慢睁开眼睛,望着周围的环境,所有的场景,都好熟悉。
这里是...自己家?
难道是叶紫涵把自己送到家里来治疗的,这么贴心?
"你醒了。"
夏布听到这个声音,猛地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卧室门口出现的那个女人。
这个声音不是叶紫涵,而是珍弗妮。
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人家那些电影里,打个电话根本不用说地址照样能被找到,而这个电影,不就是没说地址吗,居然差距这么大。
"是你啊,有事吗?"
夏布虚弱地说道,脸上勉强挤出一些笑容,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虚弱。
月老在夏布身边叹息说道:"骚年,你不用装了,那个女人一个小时前给你注射了麻药,现在你就算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珍弗妮走到夏布床边,伸出手臂搭在夏布肩上,一张漂亮的脸蛋几乎贴到夏布脸上。
这距离,很危险啊。
"这么晚了找你,当然是想完成上次没有完成的事了。"
上次...没有完成的事,难道说——
珍弗妮的声音非常具有穿透力,而且还是如此近的距离,夏布的目光想要从珍弗妮的脸上移开,却不自觉地往下瞥过几乎撑破衣服的双峰。
"喂,不是说完成上次没完成的事吗,干嘛绑住我...明白,没想到你玩的这么刺激。"
夏布的手被珍弗妮牢牢地绑在椅子后,不小心就扯动了夏布肩上的伤口,疼的他到西一口凉气。
美女,你就不能轻点吗?
珍弗妮给绳子打了死结后,右手挽过眼前的棕色长发,白皙的指尖在夏布脸颊上滑下。
"等下会更刺激的。"
美女,你想干嘛?
夏布看到珍弗妮在身后摸出一把手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这是道具吧?"
"呯——"
珍弗妮对着夏布左边的一个玻璃水瓶开枪,子弹击中瓶子,直接打碎。
"你说呢?"
珍弗妮像是在跟夏布开玩笑。
"哦霍,骚年,这次有够刺激的,你慢慢享受吧。"
"死老头,关键时候你别掉链子啊,快想办法搞定这个女人,不然大家一起玩完。"
"知道了,你死就是我死,本宝宝会想办法的,你先拖住这个女人,让我慢慢想。"
你妹,慢慢想,等你想出来,直接gameover了。
夏布嬉皮笑脸地看着珍弗妮,问道:"能不能问一句,为什么我会在自己家里?"
珍弗妮擦了几下手枪,浅浅一笑:"你的小女友动用了家里的关系,派人四处找你的下落,但她永远也想不到,我居然会把你藏在你自己家里。"
这个女人的脑子,还挺好使的。
"现在,到我问你问题了。"
夏布摇头:"我还没问完呢?"
"是吗?"
珍弗妮的枪抵住夏布的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现在她手里有枪,她说了算。
"钥匙在哪?"珍弗妮拉开手枪的保险栓,"你最好老实一点,要是这把枪走火,可怪不得我。"
"喂喂喂,你别手抖啊。"夏布紧张说道,"要钥匙,你不早说,钥匙就在我身上,左边裤袋里。"
珍弗妮将信将疑,警惕地把手伸向夏布的裤袋。夏布真的没有骗她,在夏布的裤袋里,真的拿出了钥匙,还是一大串。
"那个最大的钥匙是大门的,旁白那个是我房间的,那个最小的钥匙是保险箱的,不过你不用看了,我保险箱里没有一分钱。"
"啪——"
珍弗妮怒扇夏布一耳光,大声吼道:"fucK,谁TM要你的钥匙,我要的是露玛给你的钥匙。你要是继续在这里糊弄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美女,大姐,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钥匙是什么东西。"夏布说的无比真诚,"上次,那什么卡伦,他给我三千万美金,让我把钥匙交给他,我真的有钥匙的话,早就给他换三千万美金了。"
"嘴还挺硬。"
珍弗妮眼中充满了逼人的杀气,很明显,她现在看夏布非常不爽。
"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夏布大声说道:"打死我就别想知道钥匙的下落。"
珍弗妮用枪抵住夏布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说道:"现在承认你知道钥匙的下落了。"
"我知道什么啊,我不这么说的话,你直接给我一枪,我死的不是太冤枉了?"
"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珍弗妮目光盯着夏布,随后在他旁边开了一枪,直接把发烫的枪管贴在夏布的大腿上。
"啊——"
经过子弹摩擦的枪管,非常烫,枪管贴到夏布大腿的时候,直接在大腿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烙印。
黄峰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出手太狠了。
夏布的身体从大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顿时清醒多了。
珍弗妮轻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这个女人云淡风轻的态度,完全没有被夏布刚才的惨叫所影响。
"哇——哇——"
客厅里传来一阵baby的哭声。
夏布试探性地问:"那个,baby哭了,不如你先去哄哄他,让我慢慢想?"
"你不是说,他哭几下就自己会停下吗,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
"呯呯——"
珍弗妮连续开两枪,随后一点一点把枪管贴近夏布的手臂。
尼玛,越来越狠了!
"baby,baby进来了。"
关键时候,夏布大声喊道。
珍弗妮停下手里的枪,回头看着从门口爬进来的baby,他一点一点爬到夏布身后,还冲珍弗妮做了个鬼脸。
她也被baby卖萌的样子给打动了:"小家伙真可爱。"
"死老头,你干嘛?"
刚才的baby,是被月老附身的,根本不是baby本人。
"别吵,没看见本宝宝是在救你吗?"
Baby爬到夏布椅子后面,快速拿出一把剪刀递到夏布手上,然后从另一边爬出去,笑嘻嘻地望着珍弗妮,一点一点爬出去了。
虽然珍弗妮被baby逗乐了,但她还没忘记自己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这一次,我会把枪口贴到你脸上。"
"呯呯呯——"
三颗子弹!
虽然夏布还没帅到可以靠脸吃饭的地步,但他也不想脸上挂着一道疤。
"有事好商量,别,别,别。"
夏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枪口,眼看就要贴到脸上了。那滚烫的温度,还没碰到就已经能感受到了,这要是碰上,绝壁是要毁容。
"我说。"
在最后不到一厘米的时候,珍弗妮突然停下手。
"算你识相。"
"呼——呼——"
夏布重重呼出一口气,一副快要虚脱的样子:"我说,那个钥匙,在baby房间,墙上那个挂钟后面。"
珍弗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难怪之前自己没有在房间里找到钥匙,这家伙居然把钥匙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
"要是你骗我的话,你知道后果。"
珍弗妮丢下一句话,往baby房间走去。
夏布松了一口气,快速用剪刀剪开手上的绳子。
只是那个女人绑的太紧,夏布肩上又有伤,实在不好操作。
"骚年,你快点啊,那个黑寡妇马上要过来了。"
"我知道,我也想快,手被绑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