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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倓勾唇一笑,手持雪色长剑,正面挡住了安禄山的全力一击。长剑破空,锐不可当。李倓手里的剑因为他磅礴的内力使然而泛起淡淡银光,转瞬间就和安禄山交手了几个回合。
安禄山越打越心惊,他本身是得了高人教诲,且勤修苦练才在壮年得到如此成就,不敢说天下舍我其谁,却也难得敌手。不想这个年纪轻轻的小辈,招架自己旗鼓相当,隐约还略胜一筹。这就让他心慌了。
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分神了一霎,对于一直锁定安禄山的李倓来说已经足够,就看他接连挥出三道剑芒,皆中安禄山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安禄山闷咳一声,控制不住地连退几步。李倓眼里的厉色一闪而过,乘胜追击,犀利的长剑直奔安禄山的面门而去,安禄山目眦巨裂,抬起巨刀挡过了这致命一击。却看李倓眼露笑意,好似知道他会躲一样,持剑的手一转,灵活地挽了个剑花。安禄山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却也来不及抵挡,眼见着剑尖以极快的速度洞穿了他的腹部。顿时安禄山的面色一白,被剑气横击,控制不住向后跌去,在地上滑行了几步才萎靡于地,血流如注。
原本用来抵挡面门的长刀也因为冲力脱手,“咣当”一声闷响砸在安禄山的手边不远处,一时间满室寂静。安禄山脸上还犹带惊惧,又因为刻骨的疼痛和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
原本还意气风发,稳操胜券的安禄山,转眼间就颓唐在地,再没有一战之力。
“你……”
安禄山这才知道,什么叫扮猪吃老虎,有意识的隐藏实力,就算自己也没有把这个“南诏第一战神”放在眼里,这么说也不对,只是不那么重视罢了,“第一”的称号素来水分最多,却不曾想,这人竟能如此强劲。唯恐轻敌,却在交手后后悔也来不及。
局势已定。
收了剑的李倓从容地走回,过了不久却也忍不住的闷出一口血来,两个高手对战,虽说李倓重创了安禄山,自己却也正面承受了安禄山强横的刀力,内脏受到了伤害。不着痕迹地拖了身边人一下,支撑住将要软倒的身体。面上不动声色,“承让。还有谁就一起上吧。”
没有人接话。
李亨在看到他们这方武力最高的安禄山败了之后,脸色惨白直-逼受到重创的安禄山。在听到李倓淡定的问话后,承受不住内心的惊恐,竟是双腿轻颤,连连后退了几步。
杨国忠也惊讶于李倓的超高武力,虽然他看不惯安禄山那个莽夫,但莽夫就是有莽夫的武力,这人突然败了,就连杨国忠也不敢置信,一时间也没了话语。只能听见安禄山强忍痛意的粗-喘清晰可闻。
这档口,就听一声从远及近的笑声。
几人温声看去,李亨瞪大双眼,不敢置信那个本该卧病在床、昏迷不醒的圣上,面色红润地走了进来。强撑着的身体在见到李隆基的一瞬间终于倒塌,摔倒在地后连滚带爬地趴跪,膝行至圣上跟前,嚎啕大哭的解释。与一旁淡定问安的李倓等人形成鲜明对比。
到此,杨国忠还有什么不明白,分明这是圣上与李倓等人设的一个局,可怜他们野心勃勃自以为时机到来,直接踏入了他们精心设计的圈套。
这样,惨败也不怪别人。
想明白了此关,杨国忠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神色暗淡,认命般地跪倒在地。
圣上看着跪倒的众人不置可否,对于还在狡辩的李亨,心里厌恶承都承不住,忍不住一脚踹翻过去,冷喝道,“闭嘴!”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个吃里扒外、投奔敌方的大臣,冷哼一声,“各位大臣真是好胆子,朕还没死呢,各位就等不住了?”
一时间诚惶诚恐,大臣们跪倒在地,纷纷解释是受了李亨等主谋的逼迫,迫不得已才助纣为虐,希望圣上网开一面等等等。
圣上不理这些墙头草,态度温和地扶起李倓,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一脸欣慰,“这个太子之位,你当之无愧。”
李倓微低头,谦逊道,“一切都在祖父掌控之中。”
圣上笑得更加满意。
却没注意,被掀翻在地的李亨听了这两人所言,眼里的嫉恨藏都藏不住。
圣上放开了李倓的手,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跪倒在地的一群人,仔细地记下了他们的长相,正待召唤侍卫把这些人统统拿下,眼光一扫,却瞭到李倓微变的神色。圣上的心里“咯噔”一声。
这时迟那时快,圣上在下一秒就感受到自己脖颈上传来的紧缚感,刀锋锋利地接触皮肤,微一用力,就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肤被划破的温凉感。血丝染红了身后之人拿着刀柄的手。
“不想李隆基去死,那就快放我们走!”
拿刀挟持圣上的不是张良娣是谁,原来张良娣不知是被谁从牢房里放了出来,一直隐藏在这里,因为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被李亨等人吸引,就这么让她藏住了。事情败露后,就在众人俯首认命,圣上放松警惕时,李亨隐秘地使了个手势,一直藏在这里的张良娣飞扑上前,手持匕首挟持了圣上。
李亨也知道目前这个形势,哪里说是自己登上皇位,能留下性命就算是不错的结局了。遂暗示张良娣提条件。他倒是想亲自上手去挟持,只不过没有李倓等人的速度快,就在圣上被挟持的一瞬间,这些人就以鬼魅之姿控制住了在场所有人,唐寻的箭弩更是精准直指着张良娣,因为忌惮着张良娣狠下心来下手才没有动作罢了。
这样下来,李亨别说想有什么小动作了,稍微动一下都会有丧命的危险。
张良娣神经紧绷,本就是在牢房里度过了几日,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被放出来也是来不及梳洗打扮,就被要求藏在皇宫里。于是现在的她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裙都脏乱不堪,更甚者破破烂烂,勉强遮体,她神色慌张,一双眼睛不时看向李亨和李倓众人。看他们不按照自己说的办,声音尖利地继续喊道,“快给我们备马车!让我们走!”
“你们不想要李隆基活着了吗还不动作?!”
“还不动的话我就要动手了!”喊了好多遍都不见人放他们出去,张良娣慌慌张张,忍不住加大了手里的力道。鲜血贴着刀锋又一次流下,沾湿了她的手。
再一次抬头,却不见人动作,李倓等人好像看好戏般的看着她吵闹,这副神情深深刺激到了张良娣脆弱的神经,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看向李亨,盼望着他能告诉自己这是个什么情况。
却没想到,竟然看到李亨面露绝望之色,深深地低下头去。
张良娣一愣,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紧,将要把自己的手腕捏碎的力度让她惨叫出声,就见那个本应该弱不禁风的圣上,一个灵巧的角度,就把自己的刀扔在地上,随后腿向后一弯,重重地捣在她的腹部。本就伤痕累累的腹部受到一个成年男子的猛力一击,条件反射般的弓起了身子,面露痛苦之色。这样也就无法挟持圣上,脱手的一刹那,张良娣就知道要糟,但自己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瞬间扭转局面。李隆基一个闪身,单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细腻的皮肤早就因为牢狱之灾而变得粗糙,圣上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稍一借力,只听细微的“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传来。
之前还站在至高点的张良娣,就这么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在圣上的手里。
李隆基确定这个女人断气之后,就像扔一件不起眼的东西似的把她的尸-体丢在地方,距离李亨几尺而已。
李亨受到了极度惊吓,这次又眼见着自己的女人被杀,心里一下承受不住,直接眼白一翻,昏倒在地,夫妻两人一起倒下,就连姿势都差不多,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
张良娣在这些大佬的眼里,就好像一个小丑般不值一提,除了她胆大包天做出挟持一举动外,能不能记住这个女人还是个问题。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她之后,就再也没有目光分在她身上,至于同样昏倒的前太子李亨,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安禄山失血过多已然陷入昏迷,杨国忠审时度势明白了没有自己好活,早就认命般的伏地而跪,再没起身。而那些墙头草大臣们更是不成气候,不必多说。
圣上扣了扣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这次召唤御前侍卫清理殿内,没有再生波澜。
眨眼间对上唐寻惊讶万分的目光,圣上转念一想就明白他在惊讶什么。他笑得一脸温和,莫名说出这么一句话。
“自从登上皇位,好些年没有动用武力了,也难怪被一个女人小看。说起来,还是李将军教得朕习武呢。”
——李承恩李将军?
很好,这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