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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随待战战兢兢守着朱棣吃过这顿饭,太子紧张的肚子都痉挛了,什么野猪野鹿根本没吃出个味来。
饭毕朱棣钻进马车,回头冲薛湛道:“薛爱卿送朕一程?”
“是,皇上。”给吴用打个眼色让其带队回去,随即转身钻进马车。
朱棣指太子对面:“坐。”
薛湛掀起衣袍坐到对面。
马车驶动,朱棣盯着薛湛:“爱卿跟朕说句实话,虎豹营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湛想打造的是一队灵活多变的绝迹奇兵。它要上马能马战,下马能陆战,入林能野/战,下水甚至能水战的奇兵。”
太子拧眉:“想要成为奇兵,一千是不是太少?”
“只要运用的好,十人也是奇兵。”
太子沉吟,朱棣点点薛湛:“心太大。”
“任何行动前都只是一个设想。湛把目标摆在那,每天哪怕只走半步,总有一天也能走到。”薛湛笑的自信:“更何况臣有的是耐心跟实力,缺的只是一点时间。”
“那爱卿打算用多久?”
“这个暂时无法回答皇上。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或许三年或许五年或许只要一年,湛能保证的只有一条。那就是倾尽全力。”
朱棣笑了:“看来爱卿是在给朕画饼呀。不过这个饼朕爱吃。”眼睛盯着薛湛,语气颇为严紧:“不要让朕失望。”
薛湛曲膝跪下:“定不负皇上所望!”
“好!那朕就等着瞧。”
半途,薛湛下车,于马车后站定。“恭送皇上。”
目送马车离开,薛湛牵过护卫送来的马翻身而上,道过谢,打马回虎豹营。彼时吴用一等也才刚刚回来,正好在演武场集合。
“长官好!!!”
薛湛眨下眼:“看来你们已经有觉悟了。很好。”
“没有长官好!”
“”这马屁跟谁学的?
“不说废话!既然你们已经有了觉悟,那从即刻开始!”
“由我亲自训练你们!苦也好累也罢!都给老子憋着!”
“憋不住也要憋!你们的训练才刚刚开始明白吗?!”
“明白!!!”
随这一声震动山谷的‘明白’,整个虎豹营营兵的训练量再次加倍,这次由薛湛亲自训练,辛苦劳累成倍增加,但就像他所说的。憋着!憋不住也要憋!憋过了这个关卡也就离成功更近一步。
随虎豹营闭营训练,薛湛与朱麒麟比武打成平手的消息在整个京城不胫而走,让原本沉静的侯府再次成为众人视线聚集所在。
第一高手那是谁?那是一品国公,掌管雄狮营一万精兵,驻扎京城百里之地而不引天子猜忌的能人!论起声望,比那年过半百的老将老帅都不知高多少!堪称武将第一人了!
而今,有一个人能跟他打成平手!不用一品,封个二品,再来个三千精兵都不得了了!
什么?皇上还没表态?知道什么叫潜力股不?潜力股就是在还没发达时下手才叫潜力股呀!人家已经飞黄腾达了才下手还有个屁用!
一时间侯府的拜帖摞成人高,请女眷喝茶的看戏的赏花的,请男丁吃酒的骑马的聚会的,充分的诠释什么叫‘花式请人一百招’。
看不懂的人表示。侯府没了继承人不是应该走下坡路,乖乖退出大舞台吗?结果反到比之前还要荣盛什么鬼的,这套路不对呀喂!
这日太傅府,徐太傅抽出半日时间考验了儿孙功课后独自留下长孙徐长霖。
“时下最热议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见其点头,这才笑问:“如何?”
“如果爷爷是问孙儿对薛世子的看法,那孙儿只能回答说:是个妙人。”
“怎么?你们见过?”
“一次上衙,在宫门前碰过。”徐长霖轻笑下:“给人感觉到不像个武将,反到像个文臣。”
如果徐公子身于现代就知道还有个词特别适合薛湛,简称‘兵痞’,特长不要脸,特性脸皮厚。
徐太傅露出抹笑意:“看来你对他评价很高。”
“孙儿只是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前世子在世时甘愿远走京城,不慕京城繁华不慕世子荣誉,莫说平凡者不愿意,更别他说身怀绝技。前世子过世,又毅然回府担起世子责任,更发下宏愿十年不娶亲不生子,于十年后归完爵位于长房长孙。试问一下,如此魄力整个京城年轻一辈哪个做的到?”
“如果是做戏呢?”
徐长霖拱手:“那就更可怕了。”
徐太傅老神自在的摸摸胡子:“看来这京城局势又要被搅混了。”
“爷爷的意思是?”
徐太傅神秘一笑:“莫急。且看着吧。”
像太傅府这样的秘谈在整个京城不知上演几许,就连定远侯府本身也不能免俗。
“如今世子声名鹤起,侯爷该早拿主意才是。”
定远侯低眉转动玉扳指,闻言抬了抬眼:“有什么主意好拿的?”
幕僚急了:“侯爷,如今夺嫡之争已到最后关头,日前太医请脉的诊断书已被全部封存,”
定远侯不耐烦打断其话:“太医封存请脉书本在情理之中,先生勿要说风就是雨。”
“可是,”
“没可是。”目光冷冷盯眼幕僚:“今日之话先生勿要再说了。否则若惹来事端,到时莫怪本侯不讲情面。先生请回吧。”
幕僚只得讪讪退下。
定远侯眼里闪过冷光,转首到老夫人常氏那。
常氏听闻薛晋之来意,沉吟声:“侯爷的意思是收回侯夫人的管家权?”
薛晋之点头:“娘也知道刘氏是个糊涂的,如今阿湛名声一起,多少人盯着侯府?其中若有个偏差,儿子怕会累及整个侯府。”
常氏见识不浅,深知刘氏那性子被逼急了估计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不过若大的侯府要没个内宅掌家的也是不行的,只是这个人选比较麻烦,份量轻了管不住事,没个能力也管不住事。需知若大的侯府要管起来的确麻烦,不单单说日常运做,单侯府人脉礼节往来这些就够让人头疼的了,问题是不仅要做还要做的好。
“儿子的意思是,管家权就交由弟妹来管如何?弟妹也是嫡媳妇,再加上是阿湛的亲娘,有这两层身份在应该能压得住才对。”
“指望那个偷懒猫儿还不如指望我这个老太婆。”常氏笑骂句,再叹道:“白氏若想管家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薛晋之讪讪道:“儿子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常氏拍拍儿子手:“于其累动白氏,我到觉的还有另一人更为合适。”见对方不解,笑道:“你是灯下黑。比起白氏,你不觉的阿恒的媳妇顾氏更为合适?她是长房长媳,虽阿恒去世但育有承逸,十年一过阿湛归还世子爵位,承逸顺理成章的就是世子。有这层意思在,也无人敢在顾氏面前放肆。”
“娘,儿子是没把阿湛说的十年放在心上的。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言下之意就是他也属意薛湛继承定远侯爵位。
常氏白来眼:“你是不了解阿湛,阿湛既然在祖宗面前发了誓那就一定会遵守。那混小子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只要他不愿意你就算把爵位捧到他面前,都是白搭。”
“只是,”
“没只是,此事就这么定了。管家就由顾氏来,她既然是长房长媳就该担起责任,承逸的路还很长,她这当娘的就该立起来。”就算对手是她的亲婆婆!
为安抚,常氏叹道:“你且放心。我这老婆子还算骨头硬郎,帮着看个一年两年还是不成问题的。”
“儿子惭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刘氏那里你去说一声,顾氏这里我来说。”
“是。”
刘氏自嫁侯府风光荣耀大半辈子,不想一招失势,几乎与夫君反目成仇不说跟婆婆也是顿生嫌隙,如今失去管家权连儿媳妇都要跟她对着干了。这还不算,如果说府里变故让刘氏怒急攻心,那府外功勋家内宅女眷全部退回她的拜帖才知道什么叫,世风日下心灰意冷。
其实也是刘氏自己作的。为了自己的荣誉摆出贤德名声,并以被称‘楷模’为荣耀,岂不知世间哪个女人不妒?哪个女人不想独占自己的夫君?新婚待嫁一朝入门,鸳鸯被还没捂热就被婆婆一句‘你们该学定远侯夫人的贤良淑德’,脾性好的相见如同不见,脾性不好的怕不是要当众吐刘氏一口唾沫了。
你要名声要妇德大可在你侯府显摆就成!偏生弄的天下皆知,一幅都该与你学习为榜样!这是要逼死她们这些新妇呀!纵观整个京城这二十年来的新妇又有哪个不受刘氏拖累?普通人家还好,就算有心也没钱,这功勋之家的内宅女眷可就惨了。碰到个开明的婆婆到还罢了,要碰到个不开明,几句话就能挤兑的新妇脸上无光。
简而言之就是:你以前有权有势我捧着你,现在没权没势还想让她们捧着哄着?不落井下石当面来个花式打脸都算她们修身养性了!
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是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