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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及利亚魮的面积本来就不大,半天的时间几乎可以从走完大半个城市。
由于是罂粟花的主要产地,制毒业的迅速发展,导致这里贫富差距很大。
楚东南和楚东西一上午的时间逛过几家富人区的店,买了几件衣服就随意的开始逛着,走到位于贫富分界岭的中间地带,七拐八拐的走进最深处的一个胡同,越是往里走里面越是热闹,与胡同的场景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待遇。
两人停留在一家占据面积很广,至少了五层楼那么高的酒吧,名字更是粗野奔放,一个直球毫不拖泥带水。
声色酒吧。
生活的追求,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声色犬马,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不是你不选择纸醉金迷的生活,而是他的门槛你跨不过去。是你不想跨过去还是你连跨过去的资本都没有?
不要责怪他人的灯红酒绿,那是他们付出代价换来的。
不要抱怨自己的生活乏味平淡,那是因为你抛弃了那颗五彩斑斓的心。
楚东西站在门口驻足观望,看着那鎏金的四个大字,声色酒吧。
禁不住摸着额头砸吧着嘴,“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这么高级的地方,你说要是将这个鎏金的店牌给偷走去卖了能换不少钱吧”,一边往里走一边还在嘴里叨叨,“这家酒吧的后台挺硬的,这么大一块金子就放在门口,愣是没人敢来偷,你说我要不要试试”。
楚东南努了努嘴,楚东西顺着目光看了过去,五个壮汉正面色难看的朝着他们走过来。
“三儿,他们不会是朝着我们来的吧”。
“不,只是朝着你来的”。
“……”,楚东西诧异的问道,“我做了什么?”。
五个当中身穿黑色西装打着蓝色领带的平头男人,走到楚东西跟前,指挥着其他四个人将楚东西团团围住,一句标准地道的普通话,“将这个小偷抓起来”。
楚东西惊呆了。
不是被围住他的四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吓住的,而是被这个平头男人说出来的话给震住了。
他来阿尔及利亚魮这么久,除了跟他一起来的自己人,再也没有听过这么纯正熟悉的普通话,听了这么久的鸟语,他自己都快变成一个精神颓废的残鸟了。
虽然很高兴能够听到自己熟悉的母语,但是他说的话,却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看着平头男人说,“你说谁是小偷呢!我才第一次来你们店里,偷了你什么东西”。
平头男子说道,“你刚刚站在外面店门口说要偷我们的招牌,这些都有监控为证。别说我们声色欺负人,给你两个选择,你是想要私了还是上诉司法”。
听的楚东西一个新奇,看着再高档的酒吧那说到底还只是个供娱乐消遣的地方,竟然能够上升到司法程度,这个酒吧的确是有点意思。
看了楚东南一眼,发现自家弟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看来事情很简单嘛,一手提着衣服一手插入裤兜里,好整以暇的斜眼看着,“你倒是说说看,私了是什么上诉司法又是什么”。
“私了就是打断你的手脚,上诉司法就是让你以正规渠道获得三十年的牢狱之灾”。
“一个没有实际行动的盗窃罪,就能让我获得三十年的牢狱之灾,你这未免太耸人听闻了吧。欺负我没读过书吗”。
“你读没读过书跟我没半点关系,重点是你在声色犯了罪,那就得按照声色的规矩来”。
“超越国家律法的存在,你们家的老板难道还是阿尔及利亚魮的现任领导人不成”。
“看来你是想走司法程序,看来你们的老祖宗说的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你没好好理解”,平头男子不再跟楚东西嚼舌根,招呼着众人就一起往上扑。
楚东南随即从怀里抽出一个用达碧兹的祖母绿宝石雕刻成的九龙嵌珠的印章,玉玺般大小,龙身里的绿色气韵好像是鲜活的一般,流淌过九条巨龙的身体最后汇聚到当中的那个龙珠里,绿韵翻滚荧荧惑惑泛着翠竹般柔和的光。
不怒自威的气势,油然而生。
“见物如见人,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竟然还不出来!”。
“二少、三少,好久不见还是这么英姿飒爽犹酣战”,秋风扫落叶般的嗓音,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标准的b市音。
“三秋哥,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贪玩”。
“三秋哥,你就这么给我大哥的亲弟弟身上扣一个偷盗的罪名,我大哥他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一个面容温柔和煦的男子,缓步走来,秋日里暖阳的笑容挂在嘴角,“三秋哥也是为了告诉你们什么叫祸从口出,在阿尔及利亚魮这个地方,药能乱嗑,但是话绝对不能乱说,要不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尤其是在我声色周围,这三不管的自治区域,死一个人跟一条狗一样平常”。
“没想到多年不见,我们竟然是在这个地方见面,三秋哥你当初这一走,可真是走的干脆利落,我差点都觉得那些年我们匆匆走过的岁月都是一场梦幻,你就是我们梦中的一个过客”。
“我大哥都说了要跟你绝交了”。
“啧啧啧,你大哥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真不是个东西”,李三秋带着两人走进专人电梯,来到四楼他的专属房间,招呼着他们随便坐下,起身给他们倒了两杯白开水放到他们跟前,径自坐到他们对面。
“三秋哥,麻烦你在说我大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带上我的名字,尴尬症都要犯了”。
“犯病就吃药”。
“没带药”。
楚东西打量着四周的装潢,金碧辉煌的土豪作风,简直不像是从百年李家走出来的孩子,反而宠溺着浓厚的暴发户气息,“三秋哥,几年不见,你这品味下降了不少,书卷气都被铜臭味给吞噬掉了,李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打断你的狗腿”。
“一叶落而知秋,三年不见如隔三秋,多诗情画意的名字,现在已经变质了,我也替李爷爷感到惋惜,好歹你这你家长孙也是他亲自教养出来的,最后竟然变得面目全非”。
李三秋嘴角的苦涩一闪而过,换上他那副秋日温和的笑容,“我爷爷有我这个李家长孙在呢,还用不上你们楚家人站在一旁敲边鼓”,扭头环视周围的摆设,“这可不是我的杰作,是你们的大哥亲手布置的,说是为了震慑住那些个魑魅魍魉”。
楚东南面带诧异,“我大哥知道你在这?”。
“不然呢”,李三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向楚东南手中的九龙嵌珠的印章,“你知道你手中的印章代表什么吗?”。
楚东南摇了摇头,“这是大哥在我临来阿尔及利亚魮之前给我的礼物,说是我缺钱了的话可以来这个酒吧找他们的老板换点钱花花”。
李三秋笑了起来,“楚东北还是这么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靠在沙发里,双目看向对面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摊手说道,“好吧,那三少就来说说,你想要多少钱。只要你开口,你三秋哥绝对没有二话”。
“三秋哥你这么大方,都不带考虑一下的。就不怕我们要你这个酒吧的所有权”。
李三秋撇了楚东西一眼,“二少,你话唠的程度有增不减,不过三少倒是比以前话多了不少,心脏的程度也增强不少”。
“二少你想要这个酒吧的所有权,不应该问我要,我也只是给别人打工而已,你应该去找那个印章的主人,也就是你们大哥楚东北要才是,跟我说是没得任何用处”。
“大哥?”楚家老二和老三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的惊愕,他们大哥的经商能力太逆天了点吧,竟然把产业都开到国外了,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
常言说,乱世出枭雄。
在混乱中抓住一丝商机,比规整的环境中更容易获得利润,尤其是站在乱局的制高点,简直就是利滚利,简直是暴利。
他们还真没看出来他哥有投机倒把的脑子。
在他们的印象中,楚东北是他们三个人中最为听长辈话的人,甚至比他们的爷爷和爸爸还像个军人,严于利己,什么年龄该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十足的好儿子好大哥好丈夫好爸爸,全国人民的十大楷模,竟然也会沾染这些相对于他现在的工作和背景来说,有点不入流。
“对,就是你们大哥。身为楚家人,你们觉得你们楚家人有循规蹈矩的人吗?”。
两人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异口同声的说出,“楚东北”三个字。
事情反常即为妖,身为楚家人这么循规蹈矩当一个朝九晚五的人,细想起来还真是不同寻常。
“那这个印章有什么特别意义”。
“我只能告诉你一条龙代表一个人一方势力,其他的你们还是去问当事人的比较好”,李三秋伸手将放在地上的黑色箱子放在桌子上,“这是苏辰南徐枫他们想要找的武器,我给你们一人一箱,足够你们去办想要办的事,人手方面如果不够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抽调过去一些专业的雇佣军团,不过你们有血荼在手,人再精不再多,全身而退应该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楚东南顺着李三秋的目光绕过去,看着堆放在角落里的几个大箱子。纵然是摸过不少武器的他都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三秋哥,你不是开酒吧的吧”。
李三秋眨了眨眼,“你猜”。
楚东西很不给面子的扭过头趴在沙发上就吐了起来,“三秋哥你可正常点吧!对着小三抛媚眼,不怕他媳妇弄死你”。
“让他来!一个在床上都不能满足我们三少的人,能有多大的战斗力。我一只手打他两个你们信不信?”。
楚东南脸一黑,“李三秋你监视我们”。
李三秋很是大方的承认,“当然,楚东北的兄弟来我的地盘,我能不看顾着点嘛。要不然就凭着你们几个初来乍到的人能这么快在阿尔及利亚魮站稳脚跟,还能人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活死人从坑里挖出来运出奈保尼尔.黑兹利特的地盘?你们不会这么天真吧,我的上将少尉们!”。
“一直都是你?”。
“一直都是我”,李三秋挑了挑眉头,“奈保尼尔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在阿尔及利亚魮盘踞半辈子的人!比谁都要懂得生存之道,为人谨慎手段毒辣,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文彪和黑翔两人早在他们还没到达阿尔及利亚魮的时候,奈保尼尔就已经将他们踢出权力的中心。看着依然委以重任实则是束之高阁,你来这里快三年进展不大,知道是为什么吗?”。
楚东南摇了摇头。
“像奈保尼尔这种一直生活在悬崖边上的人,对于身边的人极少赋予信任,就算是亲自收养看着长大的文彪和黑翔两人,当初派遣他们回国的时候,就是为了让两人互相监督,如果有一方出现半点不轨之心,立马杀之。这些年来他身边做卧底的人不是少数,但都被他直接揪出残忍的杀害,甚至嚣张的暴尸荒野。是人就有欲有求,这些卧底不是比你差,而是你身上有他们所没有的气息,接近于一个正常人的需求,再加上你长得让人很有征服欲,恰恰就合了那老头的口味,才一直留着你,按照他以往的癖性,直接杀了干净。转机的□□是韩旭朗的死你眼睛中掩饰不住的杀意,偶尔爆发出来的凶残和野心,这让他觉得你是个人,就算明知道你身上疑点重重,但他有自信最后肯定是你死他活,你想玩游戏他就陪着你玩。你接触他们中心的真正契机点是他”。
李三秋手指着楚东西,“亡命天涯的人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心狠手辣,就算是,他们也是为了活着。不管他们多么的丧心病狂,心底最后一片净土,那就是亲情温暖的存在。二少的出现恰巧填充了你这个空白,让你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他就坚信你这次绝对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三秋哥,你看的很明白嘛”。
“没办法,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不管你们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有意为之,这步棋下的不错,祝你们旗开得胜”。
“你就不怕奈保尼尔这个大毒枭倒了,你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可就没这么好赚的了”。
“那不怕啊,我也没打算在这里娶妻生子当一个土著阿尔及利亚魮人,你三秋哥我也只是给别人打工而已,公司停业了那我也该回家了”。
“你准备跟我们一起走?”。
“说不好,看情况吧”,李三秋突然俯身凑近楚东南的身前,眨着眼睛满含希冀的说道,“三少,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你跟你大哥说下,就说我李三秋知道错了,看他怎么说”。
“你想让我替你传话,你怎么不亲自跟他说”。
“他把我拉黑了”。
“驴我呢,我大哥把你拉黑了你俩还怎么互通消息”。
“蠢材,你不知道现在有一种叫做后台服务器的东西吗!资料上传自动汇总,之后会自发转入总的服务器,他就能看到了,然后再经过服务器往下分任务。要不是我们一起出来的,连我都不知道你哥他是我们的领头人”。
“你们什么组织,你告诉我我就帮你问,否则你就亲自回国去问”。
李三秋猛一爆粗口,对着楚东南的脸就是一口水大喷发,“我要是能回国早就回去了,你大哥他不让我回去啊,你这么白眼狼,亏得我给你提供这么强有力的后盾还帮你们打掩护,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楚东南摸了摸脸上的口水,嫌弃的说道,“三秋哥,我大哥说了拿着这个东西到指定地点就可以要任何的东西,而且都是无偿的。”。
李三秋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张口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大哥都没让你带一句话给我”。
“没有”。
“半句都没有?”。
“一个字都没有,要不是你出现,我都不知道要见的人是你”。
“卧槽!楚东北那个混账东西,气量这么小!一件小事就气我这么久!亏得我当初为了他”,对上楚东南和楚东西两双炯炯有神闪烁着耀眼光彩的眼眸,李三秋猛然闭上嘴,差点没咬住自己的舌头,狠狠的瞪了这对双胞兄弟,暗骂一声楚家人没一个省油的灯,他老李家上辈子真是欠他们楚家的了,随便一个楚姓人都能把他吃的死死的,他李三秋到底是有多倒霉啊。
摆着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东西你们也拿到了,这是一张无限刷的金卡,你们拿着东西赶紧滚蛋吧“。
“三秋哥,你还真是过河拆桥。你对三儿这么不客气,他媳妇可是血荼的老大,小心他让他们的野狼黑了你的系统”。
李三秋嘿嘿笑道,“二少三少拿出你们的电子设备出来看看,整个四楼的信号都被屏蔽了,一切电子产品在这里都失效,除非经过我的允许设置过”。
楚东南看了看的手机,果然一点信号都没有,怪不得追踪器的另外一端这么安静,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随即转头看向墙角的那小山似的箱子,“三秋哥,你不会让我们拖着这些个箱子走在大街上吧”。
“我只负责提供武器,不负责搬运”。
“说我大哥小气,你才是真正的小气人”。
“呵”。
一个男音突然出现在内线童话内,浑厚的话语清晰的传达着,“老板,外面有几个自称是你朋友的人,要来找楚东南和楚东西,他们一个姓苏一个徐还有一个女人,让他们进来吗?”。
楚东南径自对着李三秋放了一个嘲讽,“三秋哥,我本来想跟你传话的,但是我现在又没心情了”。
楚东西扒着楚东南笑的东倒西歪的,乐呵呵的说道,“三秋哥,脸疼不。”。
李三秋对着电话另外一端狠狠的说道,“让他们走内线上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着咖啡杯子一饮而尽。
“三秋哥,你不觉得苦啊”。
“你哥我苦中作乐,你有意见!”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