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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先生是吧”,奈保尼尔眯着眼看着楚东西,阴沉沉的说道,“你似乎对这个地方过于熟悉了吧”。
楚东西拿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脚却不见丝毫停顿,沿着步伐的节奏继续向前,稳稳的坐到刚从浴室出来的楚东南身旁,眼角上挑挑衅的对视着,“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得了老年痴呆,自己家我都不熟悉难道你这个外人就很熟悉”。
伸手将另外一杯红色的龙舌兰递到楚东南手上,看着被稳稳端着的液体犹如被风吹动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的向外荡开,眉头紧紧的皱着瞳孔逐渐缩小泛着一丝狠厉。
扬手将杯中的液体尽数泼到楚东南的脸上,声音清冷如冰,“楚东南手再抖老子就帮你把它给剁了喂狗”。
一支瓶装100ml的蓝色液体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轻轻一推站立在桌子的正中央。
奈保尼尔好整以暇的抱胸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笑得阴沉摧枯拉朽的老鸭嗓子,似针扎一般刺进楚东南有些迷糊的大脑里。
“楚东南,是不是很痛苦很难受。这个蓝色的瓶子你该知道是什么吧,只要轻轻将液体涂在你的身上,所有的疼痛立马就消失不见”。
奈保尼尔同样挑衅的看着那张和楚东南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生不起半点涟漪,反而有着压抑不住的厌恶。
不同于楚东南的清冷傲然仿若高岭之花的禁欲诱惑,他,楚东西张狂热烈好像太阳一般以燃烧自己的生命力为代价伺机吸引其他人的靠近。
奈保尼尔满意的看着楚东南的动摇。
楚东南迟疑的伸了伸手,手指刚触碰到桌面,楚东西就抓过楚东南的领口,一巴掌实打实的扇到楚东南的脸上,白净的脸上赫然出现一个醒目的红色巴掌印。
“楚东南,你要是连这点诱惑都抵抗不了,连我都看不起你”,楚东西伸手拿起桌上的瓶子,用力朝着角落的地方摔去,站起身挡着眼睛都有些发红的楚东南,用尽全力才堪堪将他压回到沙发上坐着。
奈保尼尔静静的看着,讥诮的对着楚东西说道,“你以为他能抵抗得了蓝色妖姬的诱惑,这种毒/瘾一旦沾染上,那就跟附骨之蛆一样你想怎么摆脱也摆脱不掉,好比影子一般与你同在,除非你死”。
楚东西呵呵冷笑一声,“是吗!他要是真的如此不堪,你会这么看重他甚至开始重用他”,眼神死死的盯着奈保尼尔那双阴鸷肆意的毒蛇一般的眼睛,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看都不看被他压在沙发上咬紧牙关挣扎不已的人,干脆利落的一刀直接戳进颤抖不已的楚东南腹部。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楚东西舔着刀锋上温热的血液,看着因为剧烈疼痛而意识清明不少的楚东南,声音不见任何起伏,“哟,清醒了啊”。
楚东南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很快被血液染红的白色衬衫。
楚东西一点都没有被人盯着看地尴尬,反而扬起握着还在滴血的刀子的右手晃了晃,跟炫耀似的,洋洋得意,“看来我这办法是简单粗暴了一点,但是似乎很也有奇效。你就不用太感谢哥,我就是活雷锋,做好事不求回报”。
“下手可真狠!再偏一点,你就可以直接给我收尸了”。
“谢谢夸奖,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爱到极致用脚踹。”,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诉楚东南,看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沉,竟然都直接上刀子了。
用刀尖抵在伤口处,“清醒了点没?需不需要哥再给你补一刀,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太感谢我”。
“你还是先寄存着吧”。
楚东南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面色阴郁的男人,“黑兹利特先生,你和你的爪牙是不是该离开了,我现在不方便招待你们”。
“不方便招待我们,那就方便招待你这个兄弟?别忘了,他刚才可是差点要了你的命的人,你就不怕他真的一刀结果了你”。
“嘿,老头,别想挑拨我们俩人之间的感情。我们当中你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头子是没那个力气□□来的。三人行那也得看资质的,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进来拉低我们的档次”,楚东西翘着腿玩耍着那般粘上血腥味的水果刀,玩味的讥讽道,“再说了他要是真的成为名副其实的瘾君子,被我杀了那是他的荣幸。一捧骨灰直接撒到大海里,你连个渣滓也别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费尽心机的去觊觎,何况你拿什么跟我比,跟我抢男人你也不盛一盆狗尿好好照照你那张老脸,凭什么跟我抢”。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文彪和黑翔站立在两旁,静静的看着奈保尼尔和楚东西斗法,心中不约而同得为楚东西喝彩。能把他们的干爹气成这样,多少年都没见到过了,并且还能在唇枪舌战之后全身而退,这姓楚的两兄弟真是开了挂了,还是说他们的干爹□□熏心想将这楚家兄弟都给拐到床上。
啧啧啧,想想都觉得蛋怂不已。
一个热情似火的挑起奈保尼尔的好胜心,一个自傲清冷得勾着奈保尼尔的掌控欲。
一个撩一个逗,怪不得老头子把持不住,一下子泥足深陷而尤不自知,何况老头还甘之如饴的主动深入。
奈保尼尔知道这对兄弟犹如他钟爱的罂粟花,虽然美丽但却有毒,一旦沾染上这辈子就无法戒除。
色胆包天也不过如此,但是他们真觉得他们干爹被人当猴耍着玩了,而且他干爹已然被人的美男计给迷糊得脑子有点迟钝转不过来,都忘记了正事。
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干爹,刀尖都抵在你喉咙处了,只需稍微向前推进一点,立马被割喉。
不过他们倒也乐见其成,毕竟他们也有需要守护的人。
作为阿尔及利亚魮的王,奈保尼尔想要的东西还从未失手过,他自认这对兄弟最后一定会臣服在自己身下,而且他有这个自信和资本,在阿尔及利亚魮还没有人能够逃脱他的魔掌。
如果他们一上来就主动臣服,他们还入不了他的眼,毕竟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男人他没i见过没玩过。但是这种从身体内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贵族气质,好似尊贵的不容侵犯的王者,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都能够拥有的,这是一种来自世家大族的历史沉淀。
就是现在的他,站在这对兄弟面前,如果不是自己阅历丰富常年游走在黑暗的生死边缘叠加的强大气势,早已被这两人压着吊打。
自惭形秽,这个词,就算他不说也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中。
如果脏污如泥鳅的自己能够压倒这对耀眼夺目的双胞胎兄弟,那将是他人生最辉煌的一笔。“那你们就先好好休息吧”,奈保尼尔站起身,瞟了两人一眼,从怀中再次放了一瓶蓝色妖姬,“年轻人脾气还是不要那么暴躁的好,这瓶我先留下,我相信你们会用的着”。
“慢走,不送啊老头”。
尾音撩得奈保尼尔心口一颤,好像从那张红艳的唇瓣里吐出老公两个字。身体一顿,转过身看着两个依偎在一起同一张脸,“伤口最好赶快处理一下,不要耽误明天的正事”。
楚东南抬脚踢了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楚东西,“装什么死,快起来给我止血”。
楚东西眯着眼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你自己没长手吗!自己弄,累了一晚上身心俱疲别打扰我要睡觉”。
“呵,就你这体力,你还想在上,一看你就是被上的命”。
“随你怎么说,哥可是要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楚东西一跃而起,径直走向卧室的方向,“今晚上我睡大床,你睡沙发”。
“滚,这是我家”。
“你的就是哥的,哥的还是哥的”,手臂刚刚抬起就碰到楚东南从他背后扔过来的苹果,张嘴啃了一口,脆甜,好心情的说道,“当然你媳妇还是你媳妇,哥还是节操犹存的好哥哥,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苏辰南我能把他送到你床上,我也有办法将他从你床上给拽下来,呵呵,我真是一点都不担心”。
楚东西暗骂了一句卧槽,脚步一转,走到放急救箱的柜子前,提着急救箱走到楚东南跟前,狠狠的瞪了一眼,“我他妈的比你早出生十分钟,却欠了你十辈子都还不完的债”。
“呵,怪谁啊。自己跑得太快,还怪风推着你跑”。
楚东西脸庞僵硬的扯动嘴角,枯燥无味的干呵呵两声,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竟然还有闲心欣赏一会自己用刀技巧,不住的赞叹不已,“上辈子哥肯定是个有名的大侠,看看这刀功一流的,一点锯齿都没有”。
“油焖的大虾”,楚东南端正坐姿任由鼓捣自己的伤口,冷冷的说,“就你这样的,顶多就是个刀功一流的屠夫”。
楚东西坏笑着,手指故意的触痛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屠夫那也是人,总好过你说的油焖大虾,你不愧是楚乐天的亲叔叔,吃货的本质深藏在身体的最深处”。
“别忘了咱俩是同一个受精卵出来的”。
“呵”,楚东西绑好最后一道工序,提起急救箱放在原来的地方,止不住打着哈欠,“天快亮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楚东西瞪着站在自己床边的兄弟,“小三,你干什么”。
“睡觉”,楚东南看了楚东西一眼,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推搡着楚东西往里面挪挪位置,“上床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做/爱”。
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脸部红心不跳的人也是少有。
“那我们就来做吧”。
“啥?”。
楚东西傻眼了!这节奏变的太快,怎么突然就要做……做……做/爱。
“小三,你不会真的是爱上哥了吧”,楚东西吓得惊叫出声,他们楚家可以出现同/性/恋人,但是他们家绝对禁止亲兄弟变成夫妻,这绝壁会被所有的楚家人追杀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游街示众的好吗!!
楚东南深埋在体内的恶魔有没有这个兴趣他不知道,但是他楚东西是绝对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的爱好。
虽然平时不带脸,不代表他楚东西就不要脸啊,他对他这张脸的契合度还是很满意的好伐。
楚东西刚想拿出作为兄长的架势给他家小三上上政治课,这思想都快扭曲到爪哇国了,现在必须给矫正了,要不然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国门了,举全国之力的追杀可不是开玩笑的。
楚东南的眼睛落在不远处的台灯三秒钟,转动眼珠飘向床头左上角的房顶,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划过一条直线。
楚东西一愣神。
响指代表有窃听器,大拇指顺势划过的一条直线代表左上角安装了一个高倍监视器。
心中暗骂一句,卧槽,老变态啊!
瞪着楚东南,你怎么招惹到这么一个神经病,还能不能好了,睡个觉还不让人安稳,脱力的躺了回去,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三儿”,楚东西叫的那叫一个温柔,侧翻过身体挡住监控器,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一脸坦荡的楚东南,张了张嘴无声的说道,“现在我们干什么?虽然你是我兄弟,但是前提我是个男人,你再这么撩哥哥真把你给办了可怎么收场”。
“想要的话你就骑我身上”。
“啥?”,楚东西心中一万匹野马疯狂躁动,蹬蹬蹬,万马齐喑,谁他妈的想要了,跟你做我他妈都硬不起来。
“我腹部有伤,不能大幅度的动”。
“……”。
“发什么愣~嗯~快点,过期不候,待会你要是想要就自己撸”。
眼刀子杀人要是需要负法律责任,楚东西绝对毫不犹豫就去举报他兄弟,简直都不是一个受精卵出来的小伙伴了。
任命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连内裤都不留的,翻身骑到楚东南的身上,挺直的腰背挡住监控器的重要部位,附在楚东南的肩头,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耳语,“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想吸了?”。
楚东南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难受,这次让你报回在宾馆那次的仇,在我身上随便折腾,动静大点,就算是咬出血也没问题”。
粗重的喘息中带着一股难耐的压抑,楚东西听得眉头直皱,“你还能不能行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这点痛我能忍得住”,朝着楚东西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声音猛然提高,“快点动”。
“卧槽”,楚东西想吃了这货的心都有了,从他开始上小学开始都是他打别人从未被别人打,
更何况是被人打屁股,今个竟然被这货连着打了几次,还能不能好了,“你刚刚不躲开那把刀,是不是就已经想到这里还有一出戏等着我上演呢”。
“你表现得很好”。
“卧槽,你生来就是为了坑哥的吗!!这套路这么深,我他妈的要回农村”。
他楚东西牺牲色相都算了,现在还被人当做小孩似的打屁股,而且打他的这个人还是个跟自己一张脸且要比自己晚出生几分钟的双胞弟弟,很可耻的好吗!
“别一直一个动作你不觉得无趣吗?我以前是怎么干你的都忘了?”。
我屮艸芔茻,你以前是怎么干我的!仗着是我弟,次次闯祸都让我替你被黑锅。面瘫了不起啊!跟你长一样脸怪我啊!
“喘两声”。
喘你妹啊!!!
楚东西发誓,完事之后一定给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被奈保尼尔一下子甩到地上,厚厚的地毯让他并没有变的破碎,里面的红酒似晕开的水墨,浓厚血腥。
文彪和黑翔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又不动声色的挪回到奈保尼尔的背后。
文彪看了一眼显示器里的画面,两个一模一样脸的男人此刻正拥抱着彼此接吻抽动,随即放在床边的被子也因为楚东西激烈的动作缠绕到他们两人身上,被子被不停的抬高放下,频率越来越快,足以显示被子下的两具身体正在进行什么激烈的运动。
“干爹,你这是何必呢!这样看得见摸不着心里不是更难受”。
“哼”,奈保尼尔将手伸到裤裆里,耳中听着窃听器里传来的喘息声眼睛注视着那两个诱人而热烈的身体,紧随着那两人的步伐进入到极致的巅峰,“早晚有一天,那些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