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死灵法师

郁文选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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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人影的慢慢浮现,一个身披法袍,头戴遮帽的枯瘦老人出现在了眼前。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般,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勾勒出一根根凸起的肋骨。他的手臂和腿部异常的细长,仿佛没有血肉,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骨头。他的手指修长而干枯,如同鸡爪一般,不时地颤抖着。

    老人的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遮帽,遮住了他的面容。但从遮帽的边缘可以看到他的皮肤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老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恐怖的气场,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他的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黑暗的气息,让人感到压抑和恐惧。他的存在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威胁,仿佛他随时都可能释放出可怕的力量,将一切都毁灭掉。

    老者看了看清眼前之人后,不禁露出一丝冷笑,随即讥讽道:“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个棺材瓤子,怎么?在家里混吃等死不好?竟来这里找我叙旧,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已经忘了我的手段了?”

    “哼,不要自说自话了。”枯瘦老人的声音十分沙哑,听起来非常别扭,“莫要以为你到今日依旧是这位面上的巅峰,你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道理我自然是懂,不过我并不认为你是那人外之人,天外之天!”说罢,老者将手上法杖举起,最终迅速念起一通古老晦涩的咒语。

    随着咒语吟唱完毕,法杖顶端宛如变成了一个微缩版的太阳一般,无数的光芒照射开去。这些光芒呈现出圣洁的白色。在光芒的照耀下,滕飞甚至仿佛可以看到空气中的尘埃和微小的粒子在舞动,在跳跃和欢呼。

    在光芒的照射下,老者周身瞬间充满了神秘和庄严的气氛,仿佛置身于一个神圣的场所之中。滕飞不禁感到自己的心灵也被这光芒所净化和升华,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相应的,在耀眼的光芒照射下,恶鬼们痛则苦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掉进了滚烫的油锅一般。它们的血肉被光芒灼烧,发出令人心悸的滋滋响声,缕缕黑烟从它们身上升腾而起。

    这些恶鬼的皮肤被烧成焦黑,绽裂开来,露出了鲜红的肌肉和森森白骨。它们的眼睛被烧成了空洞,黑色的眼珠融化在眼眶中,留下两个恐怖的空洞。它们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无声的哀嚎,黑色的血液从嘴角流淌而出,滴落在地上。

    光芒继续灼烧着它们的身体,将它们的内脏和骨骼烧成灰烬。它们的身体渐渐变得酥脆,最终在光芒的照射下化为一堆黑色的粉末,随风飘散。

    “哈哈哈哈哈!”眼看着自己召唤出来的恶鬼被这一招尽皆消灭,可枯瘦老者不但并不紧张,反而是大声狂笑起来。

    躲在身后的少女见恐怖的恶鬼尽皆消散,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见了对方的大笑声。少女见状不禁疑惑的轻声问道:“老糊涂了?明明自己的爪牙都被消灭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伴随着枯瘦老者的狂笑声,先前被白光烧成的粉末,竟又重新在两名老者之间汇集起来。而先前施法的老者此刻也终于察觉到了对方的真正意图。

    随后老者连忙后退两步,转身对少女叮嘱道:“我中计了,你们在这会影响我发挥。等下我会将你们传送离开这里,往后你们务必要小心行事,等到我找到你们的那天!”

    少女一时间没能明白老者的意思,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滕飞一把抓住了手腕。这一下滕飞下意识间用力有些过猛,攥得少女疼痛,便要质问缘由。当少女转过头来后,却发现滕飞此刻正在直勾勾的盯着前往。少女顺着滕飞的目光看去,之间那些粉末此刻正在快速形成一个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

    虽然此物现在尚为成型,但只是是看了一眼,少女瞬间便被这恐怖之物吓到失声,只是长大了嘴巴,难以再说出半个字来。

    “保护好婉儿!”随即老者一声大喊,随着话音落下,老者双手在护盾前快速比划着,随后滕飞和少女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在滕飞昏迷前所看到的最后景象,则是那难以名状之物的触手已然伸到了老者的身后...

    滕飞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仿佛散了架一般。他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摸索,却触摸到了湿润的石壁,身下是冰凉的河水,耳边传来有节奏的滴答声,似乎是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声音。

    他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处洞窟之中。洞窟十分狭窄,仅能容纳一人侧身通过。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霉味。滕飞心中一阵恐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出去。

    他试着回想昏迷前的事情,而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那条莫名恐怖的触手。就在滕飞思考之际,声旁便响起了之前那悦耳的银铃般的声音。

    滕飞连忙上前将少女扶起,柔声说道:“你怎么样了?无碍吧?”

    少女眼看自己被滕飞抱在怀中,脸瞬间便发起热来。好在此刻这洞中十分昏暗,才使得滕飞没有注意到少女绯红的脸颊。

    “爷爷!”少女突然想起昏迷前的景象,出声惊呼道。然而少女马上便回忆起先前的那条骇人触手,又忍不住抽泣起来。

    滕飞见少女又开始哭泣,不知该如何宽慰,只好转移话题道:“你可知道咱们被传送到了哪里?”

    少女泪眼婆娑地望了望四周,带着哭腔说道:“不知道。这种传送法术是只会在极端危险时候才会使用的,传送只能保证距离,却无法保证精度。也就是说,即便是爷爷,也无法知晓咱们会被传送到哪里。”

    滕飞听罢不由得一脸黑线,自己被莫名带到这里后,所发生之事一件接着一件,完全没给自己安静思考的机会。于此同时,从黑暗处竟突然传出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啸叫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