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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店铺时,里面的人议论纷纷:“这个女的是哪个演员,没见过啊。”
“可能是某个十八线小演员,有可能马上就上位了。”
……
沈千源出来以后,将手腕上的狗链子取了下来。
墨镜也摘了,肚子也不挺了。
何雪青看着他不停地笑。
在周城停留了几天,何雪青决定回伊城。沈千源自然和她同行。两人这次正式将房子退掉。
带着雪圆,开车回去。
何雪青不由得想起上次他们连夜赶回,那时真是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却是悠哉悠哉。
沈千源一路哼唱,从歌剧到黄梅戏再到流行歌曲哼唱个遍。路过红灯时,他都会把手放到她大腿上,要么是偷亲一下。
何雪青斜睨着他:“你以前也这么open吗?”
沈千源一本正经:“从不,我只对你开放和纵欲。”
“滚一边去。”
他一脸坏笑:“亲爱的请放心,以后我们滚床单的机会多的是。”
何雪青掐着他的嫩脸,沈千源不躲不闪,任她为所欲为。
八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过。
何雪青打电话到家里,爷爷十分高兴说,早准备了一桌她爱吃的菜等着她。
何雪青又说:“爷爷,我这次回来带了个男朋友。”
爷爷那端沉默了一下,才说:“对了,跟你说一声,沈肃端去上海了。他临走时给你留下只盒子,我放你房里,你带的男朋友是千源那小子吧?”
何雪青听到沈肃端的消息叹息一声,随即笑道:“爷爷英明,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爷爷轻轻叹息一声:“行吧,你们先回来再说吧。”
何雪青心里略有些忐忑,她知道爷爷不太满意沈千源,一直觉得他年纪小还没定性。
他们要想办法争取一下。
沈千源早察觉出来了。
他神态笃定从容:“不用担心,我以后会变得靠谱更成熟,我一定会证明给爷爷看,我不但能给你快感还能给你安全感。”
何雪青骂他一句:“你怎么一开口就是黄腔?”
沈千源反过来倒打一耙:“这个快感指的是快乐的感觉,总是想歪,真是的。”
何雪青带着沈千源回来,自然而然引起了小区邻居的议论。
先是跟哥哥恋爱,现在又是弟弟,而且这个弟弟还小那么多,两件事单拿出一件就够人议论了,遑论是两件加一起。
何雪青已经不怎么在意了,沈千源更不在意。
他一手提着礼品,一手牵着何雪青的手,安抚道:“没关系,伊丽莎白她爸说过,人生就是笑笑别人偶尔也被别人笑笑。”
何雪青反捏着他的手,淡笑:“我真的不在乎了。偶尔娱乐一下群众也没什么不好。”
何雪青一手牵着狗一手牵着男朋友,心态轻松地进了小区。
遇到熟人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对方看上去似乎比她本人还不自然。
回到家里,爷爷果真准备了一大桌饭菜,对沈千源也是十分热情,但这种热情仍带着淡淡的客气。沈千源毫不在意。
自从他们回来后,沈千源便时常上门,有活就干,水龙头坏了是他修,灯泡坏了是他换。留他吃饭也不推辞。有时还向爷爷请教怎么下棋,跟他讨论抗日神剧的剧情。而且何雪青还发现,他最近喜欢穿深色的衣服,问他为什么这样,说这样显得成熟稳重。
沈千源的父母虽然暂时没空回来,但也和爷爷电话联系了几次,并且还寄了几箱奶酪和保健品来。
爷爷的工作还没完全做通,何雪青的妈妈李婷却打来电话了。
“雪青,你听说你和沈肃端分了,跟他弟弟好上了是有这回事吗?”
何雪青说:“是的,沈千源现在是我男朋友了。”
李婷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个闺女,从小到大没一天让我省心。之前给你介绍的,你王伯家的侄子你不见,结果人家考上公务员了。现在却跟一个小你五岁的人谈恋爱。你知不知道,女人本来就比男人老得快,等到你人老珠黄,他才正当年。到时有你哭的。”
何雪青笑道:“跟你说实话,妈,我真的一点都不乎。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赌博,我赢得起,也输得起。就算真到了您说的那一天我也无所谓。”
李嫁气极败坏:“行行,就你有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何雪青:“我真听了老人言,可能吃亏到永远。”
李婷气极反笑,冷笑过后,她仍不甘心:“上次,你婶——也就是给你介绍的对象的妈说,只要你的脾气肯改一改,他们家倒也愿意试着交往一下。”
何雪青也气笑了:“不用了,妈,这样的人家我高攀不上。说得好像考了公就能当大官似,买了彩票就能中五百万似的,一个可能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基层公务员,架式搞得比刁家,胡家还大,我也真是叹为观止。你以后再也别提这家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沈千源见她气色不佳,赶紧过来安慰。
他说道:“对了,爷爷说冰冰今天要请咱们去吃饭。”
何雪青点点头,起身去换外出的衣服。
三个人提着水果朝朱文明家走去。
春日阳光正好,大家没事都聚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晒太阳。
没想到,小花园里正发生一场热闹。
主角是朱近明的姑姑朱平,另一个主角是个体型彪悍,神色凶狠的中年大妈。
两人正在对骂。
这两人是针尖对锋芒,朝天椒不让独头蒜。骂战精彩纷呈,充分体现了中国民间语言的丰富多样性。
很快就有邻居跟三人普及知识,原来那个彪悍的大妈是朱近明的丈母娘。
两人仍在激烈对掐。
“你们朱家没一个好东西,结婚前骗我们家说,你们家拆迁能赔偿几百万,还说每人有七十平的回迁房,催着赶紧结婚。现在呢,他娘的才赔了几十万,除了盖房子的钱和车贷,倒欠一屁股债。还这不算,我家姑娘给我们老俩口点孝顺钱,你们也管。我呸。”
朱平红着脸大声骂道:“我呸,你还有脸说,那哪是孝顺钱,你们一家就是吸血的蚂蝗,便宜占个没够。你家闺女整天好吃懒做,结婚快一年了,肚子没一点动静,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朱近明的丈母娘扯高嗓门,大嚷:“你懂不懂科学,生孩子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吗?我姑娘没动静还不是因为你侄子不行?”
朱平气得跳脚:“你再胡说我就撕你的嘴,谁说我儿子不行,那是你家闺女不热情,在床上跟条死鱼似的。”
“我呸,你侄子每次五秒钟,我姑娘想热情来得及吗?”
众人:“……”
沈千源极力忍着笑。爷爷摇摇头:“越说越不像话了,咱们快走吧。”
爷爷在前,何雪青和沈千源在后,沈千源悄声问道:“姐姐,我说得对吧,还是嫩草好吧。每次都给你充裕的时间热情。”
“我看你又欠揍了。”
沈千源笑得贱兮兮地:“我看你是欠吻欠……懂?”
何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