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无赖

木丁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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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觉得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谈生意,一边用手敲打着电脑键盘看起来像成功人士,但我不行,我做起来像霍金。。

    大菠萝

    很多男士都以为女士钟爱霸道总裁,其实重点不是霸道而是总裁,跟你们直说吧,温柔总裁估计会有更多女士喜欢。而男士做不到总裁就只能做到霸道,就成了霸道*丝,还尼玛不如普通*丝呢。滚粗吧!

    三金冠巫婆大大的美肤沙龙

    当代大学生有个毛病,上网见人就喊老师,通过听老师骂街来感受生活。我觉得这样不好,不建议大家上网养盅。

    墙墙墙墙墙墙墙墙

    啥叫抢红包?就是过去旧社会,逢年过节大户人家站门口抓一把铜板往外一扔,一帮叫花子抢得满地滚,财主老爷哈哈大笑。唉……没法好好抢红包玩了。

    隔壁的胖大嫂过来跟我聊天,说她过个年又胖了一圈。我说这跟你家年画有关系,你看你家大门:一边贴着发,一边贴着福,不胖才怪呢。

    刚才吃完饭,老妈突然问我:“你还记得不,小时候你来妈妈单位玩儿,有个张阿姨的女儿,经常和你一起跳房子,叫小丹那个。”我点头说记得。她又问:“那你还记得不,有个王叔叔总逗你俩,你总追着王叔叔打,小丹总是哭。”我点头说记得。

    她顿了一下说:“王叔叔这周日要和小丹结婚了。”

    发了财的张总对以前的艰苦生活总是记忆忧新,每每碰到清洁工,捡垃圾的,他总是说:“我以前也这样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并递上一根烟,或送上一瓶水。一个冬天的晚上,张总开着车,路过一座桥,看到一个乞丐在那儿迷迷糊糊的,张总想,又冷又饿的别是快不行了。于是停下了车,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百块钱,对乞丐说:“喂,兄弟,醒醒。这么冷的天,买点吃的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以前也这样过。”。乞丐接过钱,看了看派头十足的张总,爱理不理的说:“兄弟,我以前也这样过。”

    ————————笑话没有了————以下是凑字数。

    “对!”老太太把艾德夫放到一旁,紧紧地抓着那边剔骨刀:“艾德夫,你好好看着,祖祖就是这样保护你。以后,你也想祖祖一样,做个强大的男人。”

    “祖祖,我怕,祖祖不要。”艾德夫控制不住眼泪,大声哭喊道。

    “不许哭,你是古普德家的男人!”

    可怜的艾德夫哭到一半生生憋住,小嘴一瘪,让人好不心疼。

    老布奇恼羞成怒:“伯母,您能保护他多久?他最后要靠的可是我这个让您讨厌的布奇.古晋德。”

    “闭嘴!外人称你老布奇,而不是古晋德。你这种败家子,不配做古晋德家的男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一旦艾德夫成年,我就要殉葬。那又如何?十四岁的艾德夫顶你一百个老布奇,你就是个老废物,塘里的鱼虾都比你强。”

    夏枫心底的疑惑解开,原来在莫卧儿,高种姓也跟巴利家一样,只有长子才有继承权。

    除长子外,其他儿子都要分出去。怪不得,昆陀一再找存在感,一定要娶个有背景的女人。果然压制住了伊扎,使得他被拉去参了军。想到维卡当时一口一个让昆陀好好对娜玛,说以后伊扎会分家产给他,竟然不是随便说说。

    可是,那又如何,如果长子家没了男人,次子一家不还是欺上门了吗?

    嗙嗙嗙!外面传来三声凶猛无比的撞击,门板开始剧烈摇晃。

    “开门!让他们进来。”刹帝老太吼道。

    维卡和娜玛都迈不出脚,夏枫多话不问,严格执行命令,三两步跨到门边。

    外面的三个男人没想到她们真的敢开门,还在大力冲撞。夏枫打开门梢跟兔子一样闪退回来,正往门上冲的那人收不住脚,突然扑空摔了个狗□□。

    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刹帝利老太根本没看清地上的人是谁,直接扑上去一刀戳在那人的脑袋上。

    “神啊——”维卡和娜玛互相抱头蹲在地上,哀吼不已。

    夏枫本能地挡住了艾德夫的视线,把吓呆的他一把抱住。

    “天啊!杀人啦!”老布奇迎上他伯母的眼睛,直打哆嗦,立时就跪了下来:“伯母,伯母,我再也不敢了。”

    老太太奋力把刀扯出来,带出的一股鲜血溅到老布奇的头上。还没等她发话,这没用的废物惊得跳起来,大叫一声逃了出去。

    而另一个帮手,看见主人都那样了,已是抖如筛糠。

    老太太仍是很激动,指着地上那俱一动不动的躯体,对他喝道:“拖走!”然后像摔什么脏东西般,把刀扔掉。

    “是...是的太太。”

    老太太再次看向地上的人:“告诉你的主人,要是敢再来,躺下的就是他。”

    “嗯!嗯!”头都快点断了。

    老太太又道:“死的这人是个首陀罗,如果他家里人想上神庙讨说法,我随时恭候。”她眼睛很毒,仅从手腕和肤色瞬间就分辨出死者的等级。

    “不!太太放心,不会的,我们不会要说法的。”

    夏枫紧紧抱着艾德夫,听见尸体向外移动的声音,心里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畅快的感觉。虽然死的人和她同一个种姓,明明被人残忍地剥夺了生命,可她却想大声鼓掌说声活该。

    她知道,被印度男人压迫太久的反抗因子萌芽了。

    仿佛眨眼间,一切归于平静。要不是地上长长的一摊血迹,娜玛和维卡还以为什么也没发生。

    就这样?这人就死了?两人面面相觑,紧紧咬住的牙齿还无法松开。

    老太太忽然卸了力气,瘫软在蒲团上,伸手要抱艾德夫,夏枫赶紧把孩子还给她。

    “姑娘,你很勇敢,比你母亲和姐姐强。”刹帝利老太说话的时候,胸口已经停止起伏,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冷静。

    “太太,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打扫屋子。”夏枫此时才察觉到满屋都是扑鼻的血腥味,心里作呕。感觉这不是单纯的血气,里面还有一股浓烈无比的腐朽气息,这种气味让人窒息和绝望。仿佛她此刻身在历史屠宰场,挥刀的不是这位老太太,而是面目狰狞的制度和高高在上的印度男人。

    “好!孩子,你不怕我?”老太太疲惫地看着夏枫。

    “不怕。我敬佩太太,我也要和小主人艾德夫一样,做太太这样的人。”

    “呲!”老太太突然笑了,静静地看着她,就在夏枫承受不住她“火热”的眸子,准备避开的时候,她又说话了:“知道吗?这是我杀的第三个男人。十几年前邦战的时候,我还杀过两个。虽然是为了自保,但也是犯罪,我毕竟是个女人。所以,我果然受到了神主的惩罚。他夺走了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我的孙子......”说着说着,她竟哭了起来。

    “太太,不是的,不是惩罚,您是好人,您是好人!”维卡和娜玛终于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匍匐着爬到老太太面前,不断安慰她。

    “好人?哈哈哈,是啊,我是好人,所以我的艾德夫一定会平安长大?”老太太额上的层层“沟壑”奇怪地舒展着。

    “当然!”夏枫笑着问艾德夫:“我说得对吗?”

    经过一惊一吓的艾德夫有些累,躺进了祖祖的怀里两片眼皮就开始打架,他用力地睁大眼睛,轻声哼道:“嗯。”说完,眼皮一合睡了过去。

    老太太轻拍他的背,吟唱起本邦歌谣......

    夏枫很替她难过,任谁看着家里的男人一个个离去,只剩下自己一个老妪,心底也是悲凉的,如同这歌声。

    夏枫发誓,从来没听过如此有韵味的吟唱。既充满深深的怀念,又饱含不屈的希望......

    良久,她示意维卡和娜玛别再吱声。三人一起默默地把血迹清除干净,再撒上香粉,轻轻关上门。就让祖孙俩呆在那里,享受他们自己的世界。

    ......

    次日,非常出夏枫的意料,这桩杀人案没引起任何涟漪。住到这里才三天,她都快忘记曾经在路上遇见过的那个权贵了,那个只要见到贱民就想捉回去的女人,还有她驴车后面拴着的两个赤脚少年。

    所以,不管你是贱民还是首陀罗,只要你不追究,就没人管你的死活?

    夏枫摇摆不定,都快精分了。一分儿又想站在底层阶级控诉权贵,一会儿又恨不得她的房东太太多杀几个讨厌的首陀罗。

    令她意想不到的还有一件事情,如果前一件只是让她猫哭耗子的假慈悲一下,那后面的这件事情就让她无法淡定了。

    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大胖子巴依像个小丑,半鞠着腰笑嘻嘻地看着他:“三少爷,我就说吧,今天肯定还有。一天四十个,够少爷小姐们慢慢分了。诶,你这个小姑娘,还不快行礼。这是我们镇长家的拉贾尼.卡布尔少爷,特意过来照顾你们古晋德家生意。”

    “三少爷,愿您平安富足。”夏枫反应不慢,生意上门了,怎能因为细节不到位就跑喽。赶紧取下筐子,拜伏在地。

    “噫?”巴依惊奇一声,恍然大悟般盯着夏枫的脸。

    “三少爷,记得我给你讲过的笑话吗?那个乌斯藏商人想娶的儿媳妇就是这小姑娘。你要不要让她露出脸你瞧瞧?”

    尼玛!谁说巴依老爷没有脑子,常常被阿凡提耍的?这人早就认出了她,偏偏不点明,现在又来调戏她。

    夏枫飞快地朝他瞪了一眼,本以为眼神很凶狠,可是那位三少爷却“噗呲”一笑:“巴依,人家不高兴,瞪你了。”

    “啊,呵呵。她连乌斯藏人也瞪的,人家送荞...送驴车给她拉货,她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巴依说着一本正经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巾。

    三少爷已经接过夏枫“奉”上去的富贵糕开始品尝。跟别人一样,眼睛立时一亮,忙问:“这是用什么做的?”

    夏枫郑重地回道:“回三少爷,做法和成份都是保密的。”

    “哟?”三少爷作出非常意外的样子。

    表情有些过头,夏枫直觉他是故意夸张出来的,他应该明明早就知道。她不懂,这人为什么要这样。

    三少爷又皱起眉头:“要是如此,那我们自己不能做,想吃只能买了?”

    废话,专利权懂不懂?夏枫心里腹诽。不过,这转移了那位富贵公子哥的视线,没再关注她的相貌,也是好事。

    三少爷见夏枫一直把头顶给他瞧,就是不露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小姑娘好像很清高嘛!

    忍不住嘲笑,一个落魄贵族的佣人,有什么好清高的,还能对付不了你?转头朝大胖子一挑眉:“巴依,她拉的什么粮食?”

    夏枫心道:死了!真蠢,怎么忘了这一碴,这死胖子知道他买过什么。真是背到家了,反正逃不过一劫,肩膀不知不觉就垮了下来,等着迎接暴风雨。然后看人家的反应,再思考下一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