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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警察姐姐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拨打了急救电话。
接下来,她终于走到我身边,冰冷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番,聚集在了我紧握的手掌上:“怎么,你也受伤了?”
我兴奋地笑了起来:“呵呵,没事的,破了一点皮而已,你不用担心!”
她白了我一眼:“我才不担心你呢,甚至于都不想见到你,有你出现的地方准出事,不过这次没有出人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雪儿这丫头突然横在了我和美女警察姐姐中间,斜视着她正色道:“要不是上官拼死相搏,还真就出人命了,起码你二叔是必死无疑!”
我赶紧将这丫头拽开,对美女警察姐姐劝慰道:“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刚才的一切都是……都是误会和意外。”
她还想再追问,但此时救护车鸣叫着开了进来,于是转而引导着医生去救治她二叔了。
我和雪儿也凑了过去,听急救医生说光头暴发户没有生命危险,并且脸上的窟窿通过自身皮肉移植,可以填补上后,宽心不少。
不过长毛杜倒是仍有不小的火气,在陪着他二叔上车前,对我咬牙切齿地撂下一句狠话:“等着,这事没完,我会找一凡哥对付你!”
“不许你去找他!”
美女警察姐姐训斥了她弟一句,好像也认识那个什么一凡,令我有点吃醋。
“随便!”
我指着坐在救护车里,已经开始驶离的长毛杜大喊了句。
美女警察姐姐本想调取监控,但听老板说早就坏了,只是摆样子后,无奈地批评了他几句,打算与同事一同离开。
望着她打开车门就要钻进去,我不想像上次在老运河边那样,望着警车远去空失落,于是鼓起勇气大声喊了起来:“等一下!”
她手扶着车门将头侧了过来,一脸好奇:“怎么了,还有事吗?”
我犹犹豫豫地开了口:“那个……能不能留个联系电话?”
这话一出,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我身上,能够感受到,有调侃也有鄙视,当然也有支持。
美女警察姐姐冰冷的脸,竟然忍不住笑了下,不过随后又变得严肃:“电话就是110,不过劝你没事别打,也不一定是我出勤,有事可以去市公安局找我!”
说完冲我摆了摆手,一只脚已经迈进了警车里。
我仍不想放弃,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把关系拉近:“那以后再见面,能不能叫你若冰?”
她略微沉思了两秒,随即长呼口气:“随你的便,不过我希望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有你在的地方,准没好事,还有,普通人也不应该对警察说再见,不吉利的!”
望着警车驶离大院,我心里不再惆怅,而是兴奋得不得了,无论如何,以后可以直接称呼她若冰了,距离我的‘邪恶’计划,进了一步!
“咳咳咳,咳咳咳……”
雪儿猛烈地咳嗽起来,用调侃的眼神瞟着我:“行了,不就是同意了你叫她的名字嘛,看把你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我瞥着她得意道:“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多久,她就是你的上官嫂子了,呵呵,呵呵,哎呦——”
只顾着高兴,竟然忘了右手掌还有伤,攥拳的同时疼得要命,禁不住痛叫了声,忙用左手捂住。
雪儿捧住我的右手,一脸的关切:“伤得重不重?要不要去医院?”
我忍住疼痛,坚定地摇摇头:“去什么医院,破了点皮而已,不碍事!”
这丫头没有放开我的手,执着起来:“不去也行,打开让我看看究竟烧成什么样了。”
我自己也没有仔细看过,想知道被红毯女孩的那根火棍灼烧得如何,于是点点头轻轻地舒展开手掌。
松了一半,突然受到了阻力,并且一阵阵生生的疼从掌心传来,原来被灼烧的一些皮肉已经粘在了一起。
我有点不服气,猛一使劲挣断那些连在一起的残皮,将整个手掌彻底展了开!
虽然心有准备,但看清烧伤的真实状况后,还是倒吸了口冷气,没想到会伤成如此模样。
掌心的皮基本上烧没了,仅剩的几块也搓成了线状,红彤彤、光滑滑的肉暴露在眼前,还闪着光亮。
正中央感情线的那一带,被烧得更加严重,已经变成了一条凹槽,颜色也是焦糊的黢黑色!
“竟然烧得这么严重,你刚才为什么不跟急救医生说?!”雪儿端详着我的手掌,责备的语气里满是关切,眼睛都有些潮湿。
“喂喂!别这样好不,我还没死呢?”
“走,现在就去医院,要不去诊所也行,让医生给你缝上几针!”雪儿说着就将我朝院外拽去。
我拦住了她:“等一下,吃了烧烤,还没给人家钱呢!”
这丫头停住了,本以为见我不方便会主动买单,谁曾想将手直接深入我的裤兜,将钱包掏了出来,拿钱买单。
动作十分粗暴,尤其是放进去的时候,指尖还触碰到了我腿间的那玩意,搞得我冷不丁一阵颤抖。
小辫姑娘还算善良,对匆匆离开的我们大声提醒:“出门朝右走二百米,有一家诊所。”
在雪儿的生拉硬拽下,来到了小辫女孩所说的门诊,不过打死我也不会进去的,因为广告牌太过独特,上面写了四个鲜红大字——专治性病!
好在附近还有家药店,我也不想再折腾着自己去找什么诊所缝针,于是让雪儿进去买点消毒水和烧伤药膏作罢。
回到小楼后,这丫头难得温柔,用棉棒沾着碘伏帮我擦拭起烧伤的手掌。
开始不甚多疼,只感觉凉飕飕的,但后来涂抹药膏的时候,可就有点受不了了,如同再次被灼烧了一回般,疼得我嗷嗷直叫。
原谅我的坦诚,确实很疼,毕竟被烧得皮开肉绽,伤口直接接触烈性的膏药,神经末梢不停地受着刺激。
雪儿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棉棒,无奈地咂了下嘴巴:“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忍着点,别哼哼呀呀的?”
我长呼口气:“你是不知道有多疼,撕心裂肺来形容都不够!”
她白了我一眼:“得了吧,本大小姐又不是没受过疼痛的滋味,也照样忍得住。”
我听后有点好奇:“你也受过伤啊,是外伤还是胃病?有没有留下伤疤?”
“都不是,是肚子——”这丫头说了一半突然住嘴,转而质问道,“你又不是女人,跟你说了也不懂!”
“你生过孩子?!”我思忖了几秒钟,冲她坏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