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争夺交配权

风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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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棒糖和跳跳糖绝配,要来点么?”娜拉跪在地板上,眼神妩媚。

    “唔...你是说沾着吃么?”吕冠杰呼吸急促。

    “当然,我会融化它们的...”娜拉低下头,看了眼棒棒糖,身经百战的她也不免心里‘咯噔’一下。

    显然,这不是儿童套餐,她脑里一瞬间想起个明星名字-古巨基!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使两人都精疲力尽。

    吕冠杰惬意躺倒,娜拉捂着小腹给他盖好被子,感觉明明没有吵架,却好像刚撕完比,表情难受说:“我愿称你为最强!”

    吕冠杰眯着眼睛说:“你是专业人士,知道我们这类人不喜欢牵扯感情,需要什么回报请说。”

    “或许是个包包,又或许是别的什么,还没想好,加个V信,后面我会跟先生您说的,请相信我的职业素养。”

    “想要的东西还得考虑?”吕冠杰不解道。

    娜拉抹去红唇边的水渍,“是的先生,因为我得回去看看储物柜,不喜欢重复。”

    “好吧,祝生意兴隆。”

    吕冠杰不害怕她会搞出些什么意外事件,本质上是一场单身男女的爱好互换,站在公司和个人角度,谁都不希望会被曝光。

    交换了微信,娜拉整理好仪容离开,空荡的头等舱仅剩吕冠杰一人。

    他打开电视听了会米国总统的相声,想着以后有钱了,等他退休,邀请来德云社,或者刘老根大舞台做个全国巡演,人气会好到炸吧?

    当然,结果可想而知...

    有钱有势的大总统肯定会拒绝,并摊手道:“你真是个糟糕的商人!”

    吕冠杰脑补片刻,褪黑素开始分泌,一觉起来飞机已经安稳降落瓦拉纳西。

    早晨的阳光温柔烂漫,娜拉站在舷梯口直视着他,脸上表情波澜不惊道:“感谢尊敬的贵宾乘坐本次航班,祝您生活愉快!”

    吕冠杰扪心自问,自己做不到她这般专业,很自然地戴上墨镜,逃避目光。

    不得不说私人航空逼格这块做得很奈斯,柔软的红毯直接铺到了地面,他一边走着,将昨晚的事当做新婚夜前的狂欢,抛诸脑后。

    出了机场,吕冠杰径直打车奔向罗潇潇所在医院,在附近买了一束百合,寻着导向地图找到小琪说的病房号,在门口提前演习了动人地暖心台词。

    “噢,潇潇,你瘦了,我好痛心,没人比我更懂你的痛苦了,嘘...我什么都知道,能拯救你的只有我。”

    吕冠杰甩了甩头,发觉自己有点朗普化,这不是个好兆头,劝说自己还是正常点。

    他先透过玻璃偷瞄了一眼...

    里面是个单间,设施简单干净,罗潇潇的病床被摇了起来,气色不是很好,用枕头垫着腰部,面前有块餐板。

    一个平头金链的老男人在角落站着,正打开保温盒子,盛出一碗汤,笑呵呵走到罗潇潇面前,听不清在说什么,拿起勺子就要喂她!

    “啪~”吕冠杰抱在怀里的花掉在了地上,狠狠用脚撵了又撵,猛推开门道:“您是哪位?”

    平头哥吓得一激灵,碗都抓翻了,被烫得嗷嗷叫,吹了吹手骂道:“你他娘又是哪位?”

    “我是她老公!”

    吕冠杰吼了出来,他清楚罗潇潇家里情况,在印度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亲戚,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来回花几百万来接的女人,被人捷足先登!

    这谁受得了?

    “是么?”平头哥看向罗潇潇寻求证实。

    “嗯,这两天谢谢你了。”罗潇潇轻应了声,配合吕冠杰演戏。

    她本来就想摆脱这个大叔纠缠,也不知道院方从哪里找来的,问医生,他们说当时情况危急找来方便沟通。

    然后就赖着嘘寒问暖,也不问自己需不需要,赖着不走了,要不是听小琪说吕冠杰连夜赶来,自己都治好了溜了...

    平头哥实诚的脸立马垮了下来,怒骂道:“婊子,你他娘有老公不直说?害得老子白耽误两天时间!”

    “你他马说谁呢?”

    吕冠杰一听,顿时失了智,上去就是两个嘴巴子,一脚给他踹翻,一阵狂踩!

    平头哥身子壮,耐击打能力还行,找机会爬起来,就和吕冠杰扭打成一团,房间里能砸能扔的东西轮番用了个遍。

    吕冠杰觉得这样不是办法,花光剩下4点次元能量,瞬发了个短暂定身术,抡起保温盒就在他头上AV巴蒂来了三个暴扣!

    “医院离得近,救护车钱给你省了。”吕冠杰又补了几拳,恶狠狠道。

    罗潇潇也是头大,看着平头哥满脸是血,连忙叫停,生怕把事情弄大!

    她觉得这里不能留了,修复好身体全部创伤,用平头哥指纹解锁手机,把垫付的钱还给他,拉着吕冠杰就往外面跑。

    吕冠杰一边跑着,一边哈哈大笑:“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合着你没多大事啊!”

    “再有事,你们脑袋不得真开瓢?”罗潇潇腼腆笑了笑。

    跑出门外的时候,她看到了那束支离破碎的百合,好感度高了几分。

    渍渍,这醋意,可怕!

    不过作为女人来说,这不失为一种幸福,别人无法理解。

    吕冠杰就很不理解,回顾方才的事,觉得自己就像动物世界里的雄性动物,为了争夺交配权,打破了头,衰的一比,春天明明都过了好么?

    他指着额头被砸流血的口子,扯着歪理责怪说:“看,一滴精十滴血,这怎么着也流了50毫升了,你怎么赔?”

    “赔?呸,果然下流!”罗潇潇甩开他的手,自己上了路旁的突突车。

    “哎哎,手都没牵热呢。”吕冠杰追了上去,坐在旁边,无耻地把手又牵了回去,咧嘴道:“这样就好,凝血酶释放得快点...”

    罗潇潇异瞳动了动,没有反抗,觉得他做得够多了。

    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对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呢?

    糟老头子不算...应该是没有吧。

    吕冠杰很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到了罗潇潇入住的酒店才放开手,殷勤帮她收拾好行李,擦了擦汗,看着满手背的血说:“有带卫生巾么?撕包来用一下,止血效果应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