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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为什么找你,要你做了什么?”古亦晨没什么心情和他墨迹,一开始就单刀直入。
“这......这么平白无故的暴露别人的私事,不太地道吧,职业操守还是要有的。”贾郑经一副要恪守道义的表情,只是那“平白无故”四个字说的铿锵有力,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潜台词是这天底下哪有不花钱的买卖,你不给钱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古亦晨斜了四五六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甩在桌子上。
“唉,这......”贾郑经一副为难的表情,身体却没有一刻迟疑的拿起桌子上的钱,掂了掂,就随即往古亦晨手上塞。
“这恐怕不太好吧。”只是塞钱的手还是死死握住信封,生怕这手上能抓到的这点钱也溜了。
“这是预付的订金,不管你说的对我有没有用,都不会向你要回,如果消息有用,钱自然不会少你。”古亦晨没多大耐心,不过贾郑经这类人对于他来说确是最好问话的。因为从第一眼就看出,这人只认钱不认人。再看他生活窘迫的样子,也不至于一条消息就狮子大开口。
“嗨,我说呢,咱呀,再有操守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说着舔了舔拇指就开始数信封里的钱。
“别数了,我懒得带太多现金在身上,里面是五万,不是一沓一万嘛,我哪有时间等你一张一张的数啊。”古亦晨明显的不耐烦。
“五万!小老板,问个话而已哪里用的着给他那么多钱啊。”四五六捡可乐瓶为生,平日里对于钱的计数单位是毛,一听价钱就开始急的想要从师弟那把钱夺回来。
“嗨,大老板你不懂,你平日里过手的钱多了,不care这点小钱,和我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不一样,这钱啊,就是要像这样一张张的过一遍手,才算是钱。”
“小老板,这,这不值当啊,划不来的。”
古亦晨看着一边为自己花钱而不值,露出一脸焦急的四五六,今天憋了一肚子的气倒是消下去了大半。发现人果然是要有对比才能分的了高下优劣的,原本对这不修边幅,兜一破布袋的四五六没什么好感,加上他这一路上做事又不靠谱,胆小怕事的模样,无数次都想把车开到路边就把他踹下去丢了。现在反过来想想,这四五六一路跟着他奔波,除了饿到不行了会伸出手指指路边的小摊子说一句:“小老板,我能要两包子吗?”好像对他这个小老板也没再提过什么要求,现在还有些为他着想的。
收了钱的贾郑经一脸的满足,态度一下子毕恭毕敬多了,忙着搬来凳子,还用袖子掸掸灰再请古亦晨坐下。
“嗨,大老板,这事吧还得怨我当初吹了个牛逼,哎,其实吧也不能怨我,都怪这世道不景气。”
“说话能别颠来倒去吗?你当你说书呢?说重点。”
“大老板,你别打岔啊,不这么说我没法说下去啊,说到这个世道不景气啊,你看看我师兄那模样就知道了。大家都相信科学,所以像我们这种被称为旁门左道的就越来越难以维持生计,师兄弟们好多都另谋出路,看命,看风水,或者就做些寻常的工作。”
“能说重点了吗?”
“大老板你别心急啊,马上到了,那个眼瞅着快要生活不下去了,我就小小的吹了个牛逼,说是能够替人借尸还魂,起死回生。”
“你这算小小的吹了下牛逼?”四五六在一边有些按捺不住。
“不算啊,师兄你不是会吗?我们怎么也算师出同门嘛,只是没有师兄你这天赋和修为而已嘛。”
“会个卵,我顶多能在三魂七魄还没散尽的时候招魂魄回来问问,哪会什么借尸还魂啊。再说了这种逆天改命的事情,有损阴德,是要折福折寿的。”
四五六这么一说,古亦晨心里倒是大有改观,本来总觉得那是迷信的人装神弄鬼,现在看四五六的样子,倒是真会一两手。用一副哎呦真人不露相的表情盯着四五六看。
“哎呦,小老板您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成吗,盯的我浑身发毛,我觉得您还是用一贯厌恶我的表情看我,我心里多少还踏实点。”四五六吞了口口水说道。
“嗨,我说,你们还想不想听了。没异议我继续说了啊,哎刚说到哪了,哦那个我当初也就没事吹了个牛逼,想来在这个到处被科学圣光笼罩的时代,没人会信这个,也就没在意,偏还真有人信了。”说到这贾郑经不自觉的一拍大腿。
“白以沫?”
“可不是嘛,听说还是一大明星呢,没想他会亲自找上门来,一般不是都是叫什么助理来吗。嘿,带着帽子墨镜,裹得跟个粽子是的。本来吧我就想随便打发他走的,结果......”
“结果人家出手阔绰呗。”古亦晨没有看贾郑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嗯,而且他来的很急,也不探探我的虚实,好像拉着我就要走是的。他当时那架势感觉我不去会被扒了皮,去了就看到一个模样很俊的小伙。”说到小伙的时候抬头望了古亦晨一眼“玉口玉面的长的是真俊啊,只是可惜了,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小伙没有了呼吸,却还有脉搏,也不知道算是死了还是没死。本来吧,如果是死了三魂没散的那么快,但七魄肯定散去了,她却不是,好像三魂七魄还全在体内,感觉更像是假死状态。”
“然后你这缺德玩意,给人用了散魂针?”四五六被贾郑经这说书是的语速给急的上窜下跳的。
“怎么能呢,不要说我不会使那玩意,我也是有分寸的人,那玩意能随便给人用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师傅行事谨慎保守,深怕我们几个误入歧途,这种什么散魂针啊之类的,能用到邪术上的都是一概不教的。”
“也是,那安羽尚额头上的针孔是怎么来的。”
“这......”
“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是谁干的。”
“是安羽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