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执纯白(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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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大都是一身t恤或者休闲装,但c罗在今天出门前特地换了一件衬衣,好好地刮了胡子,往自己头发上喷了半瓶发胶,拾掇出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造型。没办法,他摸摸鼻子,叹口气,他家小姑娘太美了,他也得跟上节奏才行。

    逛到阿玛尼专卖店的时候,安妮塔雷厉风行地给他买了几件衬衣,顺手还包了两条领带和腰带。

    “不用这么着急,还没开场。”他以为她是为了赶去看表演。

    “不行,得快点,”安妮塔示意店员将这些东西送到指定地点,“我还要去给junior买衣服,要逛好几家。”一边低头写地址,一边跟他说。

    c罗:“......”

    “好了。”她把笔递给埋头忍笑的两位店员,转身挽起他的胳膊,“走吧。”

    “到底是我在你心里最重要还是那个臭小子。”c罗不忿,以后绝对要生女儿,绝对!

    “好啦。”她停下来,无奈的看着他,伸手摸摸他的脸,“你是三岁啊,问这种问题。”

    听她这么说,他脸上的笑意止不住,想握住她的手亲亲。

    “当然是junior最重要。”

    c罗:“......”

    安妮塔几乎扫荡了童装店,西班牙气候比较温暖湿润,她给junior买的大都是春夏季节的衣服。小孩子长得快,这些衣服可能穿过一段时间之后就没法穿了,但是维多利亚给她介绍了一个避免浪费的法子,告诉她可以定期把衣服挂到网上拍卖,于是她现在买起来颇为无所顾忌。

    逛到最后安妮塔有点饿,趁着还有点时间,他们顺道去吃了一个晚饭,走出门的时候,毫不意外地被外面的记者堵住了。

    c罗下意识揽住安妮塔的肩膀,把她护在怀里,他太清楚这些记者的执着程度了,皇马全队聚餐到晚上2点钟,他们都能在饭店门口一直蹲守着。

    记者们一窝蜂涌上来,问什么的都有,比如对葡萄牙世界杯提前出局有什么看法,比如怎么评价葡萄牙在世界杯赛场上的表现,比如他们来拉斯维加斯注册是否是计划好的,比如原本是不是打算在世界杯赛场求婚,等等。

    开车来接他们的保镖加上商场的保安费力地阻挡着记者们,给他们隔开了一个通道。

    “请问,请问,”吉米·加布里拼命地向前挤,“两位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我记得你,”安妮塔停住,看着他,“你有问过我欧冠决赛是支持皇马还是马竞。”

    吉米·加布里心里一跳,被这句话噎住了。

    “哈哈,你别紧张嘛。”他大笑,歪着头想了想“我们的婚礼时间嘛......”

    所有记者都安静下来,场面静谧地诡异,举着录音设备的试图更靠近他们,以期录的清楚一点,单反镜头也差点要贴到他们脸上。

    “还不确定。”安妮塔摊摊手,c罗揽着她笑,他家小姑娘是甜美可人,但也绝对伶牙俐齿。

    记者们:“......”感受到了来自这两人深深的恶意,还能不能好了!

    他们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记者们拿他们也没办法,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大家很自觉地散了,准备今晚就回宾馆赶稿子,争取在早上发回报社,还能赶上第二天的头条。你问什么都没问出来他们要写什么?放心,就算当事人这么不配合,他们一样能写出十几篇新闻,而且绝对每篇都不带重样的。

    这是拉斯维加斯的一个会员制俱乐部,在上流社会中算是有点名气,它的私密性很好,舞者的素质也很高,不少知名舞团的签约舞者都是这里的表演嘉宾,俱乐部的规矩是舞者们不陪聊、不陪酒、不陪/睡,至于私底下他们跟客人有什么往来没人管,只是俱乐部不做拉皮条的事情。

    让c罗意外地是,这里有不少女士在沙发上坐着,三三两两喝酒聊天,一路走过来,还有几位跟他们打招呼,看起来似乎是和安妮塔认识。

    她瞥见他的神情,忍不住大笑,“你总不会以为登台表演的只有女人吧。”

    c罗:“......what?”

    很快他就知道是什么了,似乎是响起了开演的信号,周围的女士们兴奋的坐到前面沙发上,举着酒杯窃窃私语,而男士们则是一脸无奈又司空见惯的样子。紧接着舞台上走出来几位半身赤/裸,下/身穿着皮裙的男舞者,挑了一段很有力量的舞蹈,里面还加入了不少杂技动作,踢腿、空翻、叠罗汉,清一色的金发,伴随着汗水甩来甩去,惹得四周的女士们捂着嘴小声惊呼,两眼放光的看着舞台。

    他发誓他真的看到他们里面绝对什么都没穿!

    *!现在好想把媳妇抱走!

    “宝贝!”他把看起来兴致高昂的小姑娘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她背对舞台,面对自己,“你都有我了。”这声音听起来真委屈。

    “这又不一样,”安妮塔眨着眼睛,撅着嘴辩解,“我只是欣赏他们的舞蹈。”

    “只是舞蹈?”c罗挑眉,看着她故作认真的神情,他信她就有鬼了。他把她拉更近,在她脖颈呼气,伸出舌头轻轻舔一下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很吃这一套,“只是舞蹈,嗯?”这声音放缓,又有一点性感。

    “哈哈,啊,停停,”安妮塔笑着,手撑在他的胸前,试图向后仰,以躲避他的气息,但因为被揽着腰,她并不能离他太远,“好吧,好吧,嗯,顺便欣赏一下美好肉/体。”

    “那我们回家,让你看个够。”

    “这又不一样。”她小声嘟囔着。

    “嗯?”c罗眯起眼看着她,尾音上挑。

    “一样,一样,”她赶紧捧着他的脸讨好地亲亲,“你最棒了!”

    临出门前,安妮塔还恋恋不舍,虽然被拉着往前走,但还是不断回头,在又一次被拽了一下胳膊之后,她只好转过身来。

    “等会儿这最出名的艳舞女郎就要登场了,你真的不看?”

    “不看,”c罗把她不老实地脑袋扳过来,扶着,“不准转过去,回家!”

    回去的路上安妮塔还在笑他爱吃醋,c罗没说话,哼,被笑也不能让你继续看。他的计划是想跟她在拉斯维加斯玩两天再回马德里,原本安妮塔也是同意的,但刚才接到多洛蕾丝的电话,他们聊了一会儿,得知迷你很想他们,这让她立刻就呆不住了。

    “别跟个孩子一样。”看着c罗躺在床上耍赖,非要周末才回去,安妮塔翻个白眼,踢了踢他的屁股,“赶紧起来收拾行李。”

    “宝贝,我们周末再回去。”他把她扑倒在床上,把脸埋在她胸前,不让她动,“反正周末幼儿园才开始放暑假。”

    “呵呵。”安妮塔没费多少力气就掀翻他,“起来收拾,快点,这些衣服我塞不进去。”

    c罗躺在床上没动,他已经感觉不到这个世界的善意了,媳妇武力值比我高,男友力也比我强,怎么办,心塞塞。(╯‵□′)╯︵┻━┻

    他们并没有直飞马德里,而是先去了伦敦,因为安妮塔给迷你准备了礼物,派人送到了伦敦机场,c罗好奇地问她为什么不直接寄回马德里,他以为大概就是衣服玩具之类,但是在看到礼物的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确定要把这个运回去?”他揉揉自己的眉心,试图说服自己的妻子,“亲爱的,junior还小,我们不能这么宠着他。”

    “你以前我也是这么宠着你的。”她摊摊手,自顾自指挥着送货员好好把礼物搬上飞机,别把东西给磕着。

    c罗张张嘴,又闭上,他无话可说,好吧,他20岁那年,还收到过一个更大的,也更贵......

    “哦——”看到他们进家门,多洛蕾丝很惊喜,她迎上来,分别抱了抱他们,“亲爱的,新婚快乐!”

    “谢谢您。”安妮塔笑着抱了抱她。

    c罗也给了她一个拥抱,听到自己妈妈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干得好”,他完全掩不住笑意。

    大概是听到声响,迷你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他刚刚在睡觉,这会儿已经醒了,不过小脑袋还点迷糊,边跑边用小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一样,他跑到半路停了一会儿,使劲看看那两个对着他笑得人是谁,才继续冲上来。

    “爸爸!妮塔!”

    看到儿子张开手,c罗把他抱起来,“亲亲爸爸。”迷你乖乖地给他一个吻,父子两人腻歪了一会儿,他就急不可耐的朝着安妮塔伸手要抱抱。

    “宝贝,”她把他接过来,使劲亲亲他的小脸,“我要想死你啦。”

    “我也想你。”迷你揽着她的脖子,蹭蹭她的脸,“有这么多。”他伸开胳膊画了一个巨大的圆。

    c罗捏捏他的小脸,把他抱下来,逗他,“那你有多想爸爸。”

    迷你想了一会儿,仰着小脸,再次费力地用胳膊圈了一个大圆,“这么多!”,三个大人在一旁笑的不行。

    “妮塔!”一会儿,他拉拉安妮塔的手,看着她。

    “嗯?”她蹲下身,和他平视。

    “奶奶说你跟爸爸结婚了,对吗?”

    安妮塔看到他眨着眼睛,那双和他的父亲别无二致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

    “对。”她轻声回答他。

    “那,”迷你疑惑的看着她,他还小,他可以直接问出自己的疑问,“我要叫你妈妈还是妮塔?”

    他四岁了,他已经知道一个家庭的构成有那些人,就像他的哥哥姐姐们,既有父亲也有母亲,但他从来没有过母亲,他有点不知所措和疑惑。

    “你想叫我什么?”

    “en......”他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我想叫你妈妈,”接着又有点不好意思和害羞,微微低下头,小声补充,“我想要一个妈妈。”

    c罗有点想叹气,但他还是很高兴,他摸摸儿子的头,虽然每次采访他都说着他的儿子有父亲的爱,有祖母的爱,还有很多很多爱着他的家人,他得到的爱不少于任何人,世界上有那么多单亲甚至是无父无母的孩子,他们依旧健康成长,他不认为生活中没有母亲会对他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没错,junior得到的爱很多,他也在健康成长着,但没有母亲始终是遗憾的,这种遗憾不会带来负面影响,但遗憾始终是遗憾,这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弥补的。

    “走喽。”安妮塔没说什么,只是一把抱起他,把他往上抛了抛,迷你连忙抱住她的脖子,靠在她身上,“看看妈妈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c罗看着他们跑出去,看到儿子一声尖叫冲向他的礼物,“妈妈,妈妈,妈妈,把我抱上去,我要上去!”看到妻子笑眯眯的把他抱起来,把他扶正,让他坐好,小心地不让他掉下去。

    年少的贫穷,同学的排挤,父亲的过逝,媒体铺天盖地的谩骂,他曾想过命运为什么不能对他公平一点,哪怕只有一点。

    “爸爸,爸爸,爸爸,你快来。”他的儿子在喊他,他的妻子在对他笑。

    但直到这一刻,他想,命运已经很善待他,他得到了整个世界,这是任何的胜利、奖杯、荣誉、赞赏都不能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