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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宴会散去的响动,他苦笑的准备发动车子离开。
现在的自己还有上官集团那一场硬仗要打,川木组也在暗处蠢蠢欲动,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夺回她?
车子驶出,他却见到前面蹒跚而行的女人,那背影,那姿态……是他永远也不会错认的!
“不,不用了!”
萱萱挣扎,慌乱的想要摆脱他。紊乱的脑子里思绪乱飞,冠爵已经生气了,那么的生气,如果再让他看到她和上官狂……这里是展园外面,而冠爵就在那里面!
这么近的距离,上官狂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微肿的双眼……她刚刚哭过,有人欺负她!
他浑身一震,心里的怒火上窜。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将她塞进车里。
“我……你让开,我要下去。”
“坐好,我送你。”他沉着声音,带着一股摄人的气势。“为什么只有你自己,司冠爵人呢?”
她靠在椅背上,呆呆的看着前方,没法开口。心底涌动的情绪,生怕一开口就会彻底崩溃。
车子缓缓开动,车内的两人都静默着,黑夜中更是静的可怕,彷佛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上官狂开着车,满心的注意力却全在她身上,她侧着头面向车窗那边,留给他一个侧面,看不清神色。
要送她去哪里?流云水榭吗?那家伙的地盘!
心里一紧,焖烧着他的怒火四窜,他转头开口想说些什么,“萱……”
话语顿住,他看到她肩膀轻轻的颤抖,借着外面的光线,他看到车窗的玻璃上映出她脸上一颗滑落的泪珠……
倏地,一股尖锐的痛苦刺进他的心。
她在哭,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哭!他已经失去她了吗?心底那蓦然涌起的恐惧和痛楚虏获住他,他就要失去她了!
正文 第170章
但比起这恐惧和痛楚,他的心里更多的却是对她的心疼。
为她拭泪,让她幸福。这本来都该是他做的事情,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慢慢失去了这样做的权利。现在的她连哭泣都不愿自己见到,不到一米的距离,划下的却是不可跨域的疏离。
喉咙发紧,几乎让他窒息。努力的挤出声音,沙哑的可怕,“萱,以后不要这样走夜路,我记得……你最怕黑……”
他不出声还好,这一说,萱萱再也忍不住的将头抵在车窗玻璃上,肩头颤动的厉害。
她发出小小的呜咽声,没有嚎啕大哭,却比那更让人心酸。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羞辱、嘲讽、讥诮……全部涌来。
她最渴望的人却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留下她独自走在黑暗的路上。可是,为什么会碰到上官狂?为什么偏偏就要碰到上官狂!?
如果说她如此狼狈的样子不想让人看到,那她最不想的就是被上官狂看到!这个她爱过也恨过的男人,一定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明明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还妄想再一次的相信爱情。
上官狂和丽儿在床上交缠,暧昧的吐息。司冠爵立在钢琴旁温柔的笑看季琳琳,含着宠溺的笑容。纷繁的画面交错,让她眼前更加模糊。
上官狂看着她颤抖的双肩,缓下车速,想伸手安慰她。她却猛然一缩,挥开他的手,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不要碰我,不需要你来可怜我!”
“萱……”
“别喊的那么亲热,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打开车门不顾车子还在行驶,就要下车。
上官狂一惊,一个急刹车,一把将她的身子扯了回来,紧紧的抱住她。她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手上,让他瞳孔紧缩,那泪水的热烫直直的灼伤着他的心。
“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剧烈的挣扎,不想面对任何人。
看着她疯狂的样子,上官狂心底阵阵作痛,苦涩涌上心头,让他好一阵子说不出话,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任她撕咬着自己的衣服。
终于,她不动了。不再挣扎怒吼,只是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默默的流泪。
他伸手一遍一遍的安抚着她,气息略微不稳沙哑的安抚,“萱,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印湿了一大片衣服。
好半响后,她才抬眼。看着他因为她刚才疯狂的举动而被抓破的胸膛,胳膊上甚至还有一个深的出血的齿痕。她的脸一红,带着鼻音的不好意思的开口,“你干嘛不躲开。”
“为自己的老婆受点伤,那是荣誉。”见她平静下来,他露出邪肆的笑容转移话题。
“谁是你老婆!”
萱萱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这男人还是那么没良心,自己都这么伤心了,他还好意思打花腔。
她挣扎一下,“放开。”
上官狂笑嘻嘻的放开她,挑了一张CD放进去,轻柔的音乐声流泻。“呐,你最喜欢的曲子。”
她最喜欢的曲子?
听到CD里流泻出的音乐,萱萱眼神微黯。这的确是她最喜欢的曲子,只是上官狂不知道的是,从那个月光下的夜晚之后,她最喜欢的曲子已经变了……
心里闷闷的,不想去回想宴会上看到的画面,她转头凝视着车窗外。
上官狂重新发动车子,看不到她的表情,他蓦地觉得手背上那滴泪烫的刺骨,心脏绞痛。
司冠爵到底怎么了?她为什么这样伤心?
“萱,和我回去好吗?”他小心翼翼的问。
她扭着头,没有吭声。
“虽然川木组的事还没有解决,但是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和我回去,好吗?”他的声音有丝颤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心里紧张又带着期盼。
本来想等他彻底解决了上官集团和川木组的事后再去接她回来,对于司冠爵尽管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胜算并不大。现在看到她如此的伤心,气愤难过之余,他也多了丝窃喜。也许司冠爵也犯了一个让她不能原谅的错误,那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边?
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珍惜她,再也不让她哭泣!
沉默在车内蔓延,他焦急的等待着她的回答,紧张的几乎屏住呼吸。她也不看他,依旧看着窗外,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到她的声音柔柔的响起。
“不,送我回流云水榭,谢谢。”
上官狂眼前黑了一下,有一瞬间他似乎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的指骨泛白,俊脸僵硬的看着前方。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粗重而奋力呼吸才挣脱那窒息的痛苦。
半响后,他慢慢转头,盯着她的侧脸,轻吐出几个字。
“萱,为什么?”
她扭着头,固执的不去看他。
“萱,老婆,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就像是怕破碎一般,伸手扳过她的身子,紧盯着她的眼睛,狂野的俊脸上一片邪魅的神色。
正文 第171章
“他不是也让你哭了吗?”他轻柔的问。
萱萱咬紧唇,不去看他。
“他也狠狠的伤了你的心……”他的语调中蓦地多了一丝指控。
她猛然挣扎,“放开我……”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邪肆的吐出接下来足以让她心碎的事实,“你知道今晚的宴会是什么意义吗?是展家对外介绍即将成为那个男人另一半的人,你进去了不是吗?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萱萱浑身一震,倏地抬眼对上他,颤抖的开口,“你说什么……”
不是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型宴会吗?
可是,那为什么展老太爷会亲自抓她去看。她看见……冠爵和季琳琳并立在一起,在美的灿烂的情侣服的映衬下,他们更像是一对出尘的璧人。
原来这宴会是在对外介绍他的……另一半!
“你这样一身装扮,告诉我,你去那宴会都看见了什么?”
他近乎残忍的吐气,逼她承认眼前的现实。
“放开我!”她尖叫出声,用力的厮打着他的胸膛。
上官狂不但没放手,反而更紧抓住她,恶狠狠的逼近,“颜萱萱,你不公平!同样都是伤了你的心,为什么你对他可以如此的坚持,面对我时,却那样无情的掉头离去!”
萱萱闭着眼,眼泪在脸孔上肆虐。
“你说话啊,为什么!?”
他抓着她摇晃,邪魅狂野的俊脸扭曲。胸膛内的那颗心被刺的鲜血淋漓,痛的他无法呼吸。
“说什么!?你到底想听什么!?”
她猛然睁眼,愤怒的直视他,被刺痛的心紧缩,血液在体内翻滚,“你想听什么?我为什么离开你!?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那两年里你有做到忠实于我们的婚姻吗?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你知道……”
上官狂晃了一下,有丝错愕震惊的顿住。他以为她是看到了自己和丽儿上床才愤而离婚,那两年里他虽然不老实,但是在那个家里却是维持着虚假的幸福。他以为,只有那一次被她撞见,只要他努力的弥补,她总能回到自己怀中……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两年里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可是你呢?却是变本加厉的让我直接撞见你们……你们……”她冷着声音,想到他和丽儿滚床的那一幕,难堪的说不出口。
“萱,我……”他慌乱的抓着她,张口想解释什么,却发现无法言语。
“你说我不公平?”
她冷笑,“你猜的没错,我和冠爵最近是出了问题,那个宴会要介绍的人也不是我。但是,那又怎样!?他和你有本质的区别,他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出现,给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除了我以外,他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就算是现在,我也不相信他有别的女人!”
上官狂脸色惨白,黑眸中痛楚满溢。她维护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胸口。他微微扬唇,苦涩的低喃,“萱,是不是错了一次,就永无翻身之日了……”
萱萱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她浑身紧绷,尖锐的出声反驳。挺直脊梁的抬着头,不断的告诉自己。
没事的,冠爵一定不会这样对她。季琳琳对于冠爵来说,一定……一定不是众人想象的那样……
这就彷佛是她最后的一道防线,一旦被击溃,就再无生还的可能。
“你总是这样的固执……”
他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却带着凄凉。“你现在这样和以前有什么区别?萱,你非要撞得头破血流,一定要亲眼看到才肯决然离开吗?”
就像以前的她一样,既然明明知道他的背叛,为什么还非要忍到亲眼看见他和丽儿滚床?难道她不明白,这样到最后,受伤最大的……还是她!
“就算那样……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她冷声强调,丝毫不肯示弱。
上官狂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胸口,任那尖锐的痛楚肆虐。直到好一会后,他才缓缓睁眼,一声不吭的发动车子向着流云水榭驶去。
萱萱也无心在说话,她知道刚才的话有些伤人,但此刻她自己的心底都痛楚无比,没有心情在去顾虑其他人的感受。
好一会儿,车子在流云水榭门口停下。
萱萱对着上官狂轻轻的点头,“谢谢你送我回来。”
上官狂面无表情的额首,看着她打开车门,看着她一步步的向着流云水榭走去。他的双拳紧握,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倏地,他打开车门,快步追上她,一把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她愤怒的挣扎,话到一半却戛然而止。
他浑身颤抖,紧紧的抱着她,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温柔的近乎心碎的低喃,“萱,不要再这样哭了……如果痛苦就狠狠的发泄出来,不要再这样默默的流泪……”
萱萱眼前恍惚一下,她彷佛看到了刚离开上官狂那会,她总是半夜哭着醒来,而那时总是有个人默默的抱着她安抚,任她将眼泪和痛楚发泄……
现在,那个人又在哪里?
为什么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