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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帐外,为自己那一瞬间闪过的念头感到可笑。
贾琏目光闪烁,眼睛直瞅着嬴政,不敢多言一句。
不久,嬴政回眸看他,“怎么了?”
挠挠头,贾琏上前,凑近一步小声道:“大哥,这当今派二皇子来监军,对您恐怕会不利吧?而且……”眉头紧蹙,贾琏带着不安神色,“父亲来信说侯将军也来,按着他的履历,您……”怎么能掌控军队主动权?
最后半句话,贾琏舌尖转了又转,还是没胆子说出来。
这一年多时间来,他大哥出生入死,积攒军功,好不容易才让军中将领信服,掌握了大半军权。
他眼下就怕为他人做嫁衣了。
“是你的终究别人抢不走。”嬴政闻言,淡然无比,手指指厚厚一叠书信,道:“眼下,这才是重中之重。”
“嗯?”
“我总觉得有什么大麻烦过来。”嬴政细细的扫过书信,目光在“本地原装”上停顿了一瞬,眸光微微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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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暴露,刘彻乖巧的向归来的贾赦与侯孝康问好。
贾赦笑着揉揉刘彻的头,关心的问了几句能否适应,便也未多说其他,扭头哥两好的拍着贾珍去讨论如何运送粮草这么高大上的问题。
对此,刘彻未多说什么,认命的前去休息。
不知是不是他选取的这具身体在《红楼梦》中人设有问题,贾琮是个小透明,没多少人关注,到他占据了贾琮的身子,渐渐的发觉除却侯子祺那上蹿下跳的野猴子求热闹的外,其他人当着他的面也能把他忽略。
真是……风水问题。
虽然能自我安慰,这样有利于自我谋划,比如溜出荣府大门,去追查那批文物以及鼎的来源,查勘一番自己的皇陵到底被盗成何种面目。
但是,作为一个小孩子,没有话语权就意味着受人宰割。
就比如现在,他压根不情愿来到战场,可家主一句话,他必须要放下即将水落石出的真相,前来接受忆苦训练。
最为重要,也让他羡慕嫉妒的便是他前去的地方,有老仇人--秦始皇嬴政!
后世一句“秦皇汉武,略输文采”把他们两捆绑在一起比较。作为被比较且排位稍逊一筹的汉武大帝,他自然不服!
但高傲的自尊心在知晓嬴政能挣脱王牌束缚之时,便破碎了一丝丝,如今境遇又是他入军营,升迁恍若火箭般速度,而他却是被人送玩偶,玩过家家……
想想就虐心又虐身。
刘彻沉默的安慰自己“莫欺少年穷”,脑海开始沉思自己出来一趟能收获什么利益。
路程就在沉默中慢慢缩短,半月后,贾珍雄赳赳气昂昂朝营地飞驰而去,过门不下马,霸气无比的亮金牌:“本侯奉命送军粮,开门!”
说完这话,又特意昂了昂脖子。
贾赦在后面见状,不由叹口气。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敬大哥那啥啥的也算在上皇面前过了明路,当今算弥补,大手一挥,以贾珍护送军粮劳苦功高为由特意加爵为侯。
现在支援的大军元帅与二皇子还未到,说句难听的话,放眼边关,不拼实权,还真没比他们叔侄头衔牛掰的存在。
嗯,就算二皇子来了……眼下对方还未封王,比不得他这个外八路的王叔以及皇帝真爱的唯一苗苗。
但是……
贾赦想捂眼,这军营里还有一尊大杀器存在呢!
“军营重地,下马检查放得入内,还望大人海涵。”执首的小将一板一眼道:“请下马!”
“你眼睛没看到吗?且不说本侯是来护送军粮的,知道爷是谁吗?”贾珍不满,“我可是你家将军的哥哥,懂吗?”
作为一个习惯圈地为王的,贾珍理所当然的觉得兄弟的地盘里,他不能算老大,也能狐假虎威一番。
“珍儿,咱下马接受检查就行了。为难小兵将的算什么本事。”贾赦见贾珍果真吃了下马威,急急忙忙前来劝解道。说实在,若不是秦皇威名太凶残,他也是很想显摆一句:“这是我家儿子!”
“赦叔……”贾珍不开心,显摆金牌:“那也没有接受检查一说啊,我好歹也算钦差大臣吧?就这待遇?我们早先也派人通知过了啊,也没来个人去城里迎接。要不是看在琏儿他们的份上,爷早就不干了。看看,这金牌我……”
“给你叔一个面子!”贾赦回眸望了望军营,忽地眸子一顿,看着立在帐外,未着铠甲的嬴政,心中一紧,忙拉着秉公执法的将士,道:“快,快给我检查,我要进去看儿子去!”
顺着贾赦的视线,侯孝康也见到嬴政,眸光带着审视的意味,跟随贾赦的脚步,递过文书之后,进去。
贾蓉见状,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贾珍,“父亲,这瑚大叔我们不熟,可是琏二叔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回头让二叔好好请我们潇洒潇洒。”
“没错,等见到贾琏了,我一定要好好说说。”贾珍将手中的金牌随意的塞给贾蓉,拉长了脸,“还说这东西管用呢,呵呵,也就是给我们个安慰罢了。”
说完,趾高气扬着:“找个清秀一点的来给本侯检验身份。”
“哥,我给您来检验,行不?”贾琏听到风声,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见他爹很乖,他爹姘头也很给面子,不由猛松了一口气。他大哥治理军营堪比细柳营,只讲究军令,不看其他。
贾珍冷哼了一声,勉为其难的抬高了手。
贾琏:“…………”
“我这是给你找靠山,拉拢军心呢。”贾珍见人靠近,低声恨恨不满:“琏小二啊,亏你还历练呢,这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懂,还胆敢给你哥我拉脸不满。你大哥掌控军营也就罢了,毕竟都是贾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是后面有镇国大将军前来,那可是来抢夺军功的。”
闻言,贾琏头皮一麻,不可置信的抬眸看了一眼贾珍。
贾珍美滋滋着:“快来讨好你哥我,哥哥手里有金牌,必要时候可以替你们单挑皇子什么的,让你们掌控军权无忧。”
“珍大哥……”贾琏有些想探探贾珍的额头,据他所知,贾珍可没这么机智与助人为乐的好心肠。
“你干什么呢!”贾珍挥开贾琏的手,生气,“不信就算。”
说完,又拉长了脖子,活像只天鹅般,特眼高于顶的离开,扼令赶来的校尉给他布置军营,他要好好休息。
贾琏:“…………”
这一年多不见,貌似贾珍拽得有些过头?
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站立在一旁似堵住外人视线的贾蓉,贾琏嘴角微微一笑,哥两好的拍拍大侄子的肩膀,直白无比的问缘由。
贾蓉腼腆的笑了笑,“祖父来信让我们全力支持你们。荣府能够崛起,对我们来说也是利大于弊。”
贾琏了然的点点头。
在帐外竖着耳朵偷听的贾赦汗颜的擦擦额头的汗珠,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难怪先前还未进门就亮金牌呢。
感情是这么回事。
不过纵然军中暗流涌动,但他还是相信始皇大大有实力弄死从他嘴里夺食的小人。
贾赦带着无限的崇拜之情,指挥着家仆把自己千里迢迢带来的家居用品给嬴政送过去。
见状,侯孝康无奈拜托贾蓉带着贾琮先去稍作休整,自己跟随进了大营,准备先见见老大。
“本来想先命人送过来的,但是想想反正我自己也要过来,就一起带过来了,这些过冬衣服棉被什么的……”贾赦沾沾自喜着:“我给你……还有琏儿都留了最好的,不过还订做了千来套的,你可以送给手下心腹们。让他们明白:跟着你,有肉吃!”
嬴政闻言一怔,有些说不出话来。原本按着他设想,就贾赦时不时的求救信一封接着一封来的习性,见到他的第一面也该是求救,而不是这般,搞得他们真像父子一般,被关怀在军营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人欺负。
而后又是埋怨又是担忧什么被子太薄,衣服太粗,训练太苦要人参来补一补,还送各种外伤内伤药。
实在说不出自己内心其实有些感动,嬴政伸手拿堪舆图,斜睨了忙前忙后的贾赦,半晌才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除却给我们搞出个真爱便宜后娘来,怀疑贾琮非贾琮需要我鉴定,还求避开夺嫡纷争外,你究竟还惹了什么事情?”
“大哥……”贾琏在一旁弱弱补充道:“还有中1毒呢。”边说,眸子也带了丝惊愕的目光看向贾赦。
他爹肯定不会这么贴心的!
贾赦恍恍惚惚,只觉得万分委屈,“你们难道这么缺爱吗?我就是动动嘴皮子买了些东西,花了点银子,想给你们好一点的生活环境,外带给你们拉拢点小弟啊?”
“谁缺爱了?!”
难得心有灵犀一回的两便宜兄弟异口同声反驳。
说完这话,贾琏纠结的看了眼嬴政,便由紧攥了拳,目光闪烁似含泪光的盯着贾赦。
说起来,他爹只有三年寿命了。
也算子欲养而亲不待~~~~(>_<)~~~~
嬴政侧眸看了含泪光的贾琏,想起先前贾琏一句中毒,瞬间板起脸来,找到了可转移的话题:“你中毒的时候你姘头也在?他怎么没事?”
听着这熟悉的质疑,自从走进营帐便沉默的侯孝康嘴角一扯,还未诉讼,便听贾赦好奇道:“你们当过皇帝的是不是都这调调啊?当初上皇也是这么问的。我虽跟康康在一起,但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再者我腿也没长他身上啊?”
嬴政呵呵笑了一声,“连你都保护不了,谈何喜欢?”
贾赦:“…………”
“不是……”看两人互相瞪眼,侯孝康不得不出声打断,“能否先问问我刚才是否听错--你们当过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