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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夜拿打湿的毛巾给醉汉同学擦脸上的污迹。
其实辛默脸上的东西,如果是刚弄上没几天的话,凤夜想要这么容易的擦掉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许久没补“妆”,药效早已不在,擦起来就容易的多。
当光滑细腻犹如细瓷般的皮肤一点点显露出来后,之前那个仿佛在煤矿里挖煤的少年渐渐的脱胎换骨。
少年眉目如画,用肤如凝脂来形容手上握住的地方,一点都不过分,可能是之前有了平庸做衬托,此时的惊艳足够平时内敛沉稳的人都微微侧目和晃神。
正是少年向青年转变的年纪,身体犹如雨后的青竹,虽纤细却坚韧挺拔,脸蛋还透着少年人的圆润,眼神迷糊的望着你的时候,像一只慵懒又可爱的波斯猫。
当脸上,颈脖处所有污迹都被清理干净后,凤夜忽然理解,辛默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的把这样令人惊叹的容貌隐藏起来。
“不是我自夸,我调配的面膜是很棒的!”少年还在喋喋不休。
“有多好?”凤夜拦腰抱起他,时不时接一句。
辛默瞅着他:“有多好,看看你的脸就知道了啊”一脸“还用问我吗?”的嫌弃表情。
清醒状态的辛默给凤夜的感觉是:谦和有礼,有些小腼腆,认真对人对事。
而喝醉后的辛默则完全没有清醒时的任何性格特征,爱翻白眼,自恋,胆大,好像还是个颜控。
从浴室里出来,凤夜准备把辛默放到床上,但没有成功,因为怀里的人,像个八爪鱼一样将他紧紧抱着,然后发烫的脸颊猛地贴上来,与他肌肤相亲:“我有点热,你让我抱抱吧,你好冰……舒服呀……”幸福的眯着眼的辛默圈住凤夜的颈脖,蹭蹭脸颊同他道,活活一个小色鬼的语调。
凤夜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熬到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疲惫,原本准备把辛默收拾一下放到床上,就去洗澡,然后休息。
但现在,显然有些脱不开身。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凤夜面无表情的问他。
不再状况的辛默侧过脸去看凤夜,“知道呀,降温中——”理所当然的语气。
凤夜无奈,用妥协的语气询问:“我需要洗个澡。”
“洗澡?”
“恩。”
“我也要洗。”
“你刚刚洗过了……”简单的擦洗也算洗了。
“有吗?”辛默似乎有些苦恼的摸着下巴,思考状。
凤夜趁辛默松开手,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摸摸他的脑袋:“乖乖在这里等我。”
“如果不乖乖呢?”没想起来自己有没有洗,不管洗不洗也决定不在意的辛默笑嘻嘻的仰脸看凤夜,眼神透着天真。
“还想继续降温的话,最好乖乖的躺在这里。”
“好吧……”辛默皱皱眉头,自觉的拉上被子躺下来,闭上眼睛说,“快点哦。”
柔软的头发垂在额前,卷翘的睫毛在眼窝投下一小片阴影,乖巧的让人心生涟漪,心中似乎被荡起波纹。
等凤夜出来,看到的就是呼吸均匀,已经睡着的画面,少年微微侧过身体,一只手放在脸下面,脸蛋被微微压进去一点。
凤夜拿起枕头,转身去了卧室里间,那里可以直通书房。
第二天,辛默神清气爽的醒过来,已经恢复狗状态的他,并不知道昨夜自己的癫狂和胆大妄为,也不知道自己的小秘密已经在昨夜被人发现。
从床上跳下来的辛默,忽然觉得这间房,有些熟悉?
似乎曾经来过?
不过,似曾相识的感觉常常出现,还是不要在意那么多了。
他醒来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凤夜对他说,他的异术有办法解除的事情,心情此时特别的放松,就在他思考着是先去见凤夜,还是去洗漱,就在这时,穿戴整齐的凤夜从里间走进来,看到蹲在中央的辛默。
“早安。”
辛默看到凤夜,心情更好了,抬步靠过去,凤夜则道:“先让下人帮你洗漱,吃过早饭,我再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辛默接受了这个安排,点头。
吃过早饭,辛默压抑着小激动,严肃正经的蹲立在书桌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穿着干练精神的凤夜。
凤夜放下手里的触屏板,“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虽然找到了异术相关的大家,但对方却不能立时赶回上京,并且直言,异术这种东西,有人下了术,就必须找到下术的人才可以彻底的解除,他能为你做的,大概就是能够让你自如的转换这两者之间的形态,所以,等你人身的时候,需要把将你们父子俩变成狗的人,他们的信息,与我说一说,不管你知道多少。”
辛默还算镇定,那抹沮丧只是小小的出现了下,便接受了这个事实,点点头,表示明白和接受。
凤夜看到他露出的神情,表情虽然一如既往的淡漠,但语气却显露出安慰:“一切都会好的。”
是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最起码让人有了奔头,不至于再像曾经那么绝望,以为会死在街头,能被带到这里,还遇到这样好的朋友,辛默是开心的。
特别开心好吗?
善于自我治愈的辛默重新振作起来,元气满满的一天从给凤澈针灸开始!
凤夜刚刚说他恢复变身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昨天晚上他变了?
不会吧?
如果当着面变身,会很尴尬的……
看着辛默离开的背影,凤夜冲心事满满的他道:“少喝一点酒。”
少喝一点是什么意思?
这让正胡思乱想的辛默又添了一道不解,为什么要劝他少喝一点?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喝了三杯,三杯很多吗?
下意识逃避继续想下去的辛默晃晃脑袋,汪了一声,答应下来。
凤夜私心作祟,虽然告诫辛默少喝酒,却不告诉他,喝多会耍酒疯的事情。
而辛默则把凤夜的提醒当做关心,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晓得自己有耍酒疯的行为,他觉得自己该是那种喝多了就闷头睡觉的类型,一直没想过自己会耍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