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姐夫有事?

小子无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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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个半月,颜裴那里再无任何信,谢寸官也就静下心来,练武不缀。

    十大形的真意,谢寸官来自于黄士鸿的解释。但随着他不断地练习,却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起来,特别是猴形、马形和蛇形,他总感觉有不到的地方,但又不知道这不到在那里。

    不过,打过生死相搏后,谢寸官整个拳风拳意,都有了极大的变化。

    他的拳法更加直接,行拳走势中,不再纠结于如何进和如何用的问题。

    功夫练法上,谢寸官往更细腻的地方走,将劲力往身体上每一块的骨头上盘,往每一寸的肌肉上盘。大动不如小动,小动不如蠕动,他练搜骨之法,有种想将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动起来的意识。

    风吹大树,一枝动,百技摇!他此时已经认识到,龙形的练法,并不仅仅是沪上或周口的龙调膀,或是戴家及形意的龙形。这两处的练法,都是基础,也就是求脊柱一动之节节贯通。这些是龙形入门的基础。

    达到脊柱的节节贯通之后,然后往全身扩散到每一处骨头关节之处。

    这个有一个内外合一的过程。

    从龙形的外练上来讲,脊柱的节节贯通是形,而内意上通小周天为气机;而当外形上达到全身之骨蠕动时,内意上就到了通大周天为气机的境界。、

    所以十大真形之中,龙形为道,就是因为龙形为万法之基础。

    而打法风格上。他却往直接凌厉的路子上走,不再像过去,纠结于自己被别人进攻了怎么办。因为新加坡一战,让他明白了进攻也是一种最好的防守。

    所以虎扑、鹰捉、鸡腿都走向简洁明了。不再扭捏。

    虎扑他走抽搂丢塌。将沪上心意的大扑大砸之意,走出了一个塌字。虽然还不能达到融合之境,但已经整合和丢弃了一些东西。

    鸡腿提踩趟刮,提字中将戴家的小鬼穿靴融入,踩后加了趟刮之意。

    鹰捉走起盖摧撞。起盖是走戴家鹰捉。而摧撞却是走了沪上的路子。

    最后将二者融三为一,打出了一个鹰捉虎扑把来。

    熊形自不消说,每一动都有熊守抱膀之法则。

    而燕鹞二形,他将燕抄水。鹞钻天,颠桩倒米和鹞翻身、入林钻身侧膀练出了上下起伏,左右化合的身法。特别是沪上心意本身就是走左臂右膀的翻浪劲,这样上下左右的身法。很快就化合起来。

    只是到了猴形、马形和蛇形,谢寸官就感觉不对起来。因为伸纵之身法,连环之打法,破臂盘身之打法,似乎都有些牵强。他没有感觉到伸纵之法是什么。而连环打法,传统武术套势出招,那一个没有连环,何以要说出个马形。而且,疾蹄之功,从字面来讲,应该是指马跑的快。至于蛇形,破臂盘身之说,传统拳那一势不讲究破门入户和缠粘随进,偏偏引出个蛇来。而且,蛇身同龙身都有曲折蜿蜒之意,有龙何用说蛇?

    但这些疑问一时只能埋在心中,并没有人能给他做出解答。

    谢寸官天天闷在四合院中练拳,连饭菜都是让附近的饭店送到家里来。不练拳时,他就翻看自己休学走访全国时,从各处抄来的拳谱和交流来的资料笔记。当时他走一路,都是匆匆而过,所以许多东西都是见了,看了,囫囵吞枣般地先记录下来。

    一些东西,当时有体悟的,自然已经不知不觉地融入到自己的拳法当中。而一些当时不能理解的,不能体悟的,也许今天可以体悟。

    再累了的时候,他就看着床头边张苗儿的像片发呆。

    那是他们照结婚照时,张苗儿的一张单人照,照片上,张苗儿瘦瘦俏俏,看着笑得很灿烂。但谢寸官却能从她的眉目之间,看到淡淡的哀愁。

    他总是徒劳地将手伸出去,想要抹平她眉头皱纹般地,轻抚过那张小脸儿。

    谢寸官最近几天一直在练蛇形,沪上的、戴家的、形意的,但总找不到心中感觉有道理的,蛇有拨草之精的解释。

    这会儿,他不断地将走着形意的蛇形,每次盘腿抱臂时,他将手都用力伸向自己的后胯处。蛇形也练脊柱,扭曲拉伸之下,能使人脊柱有力。

    正是此时,门铃响起,谢寸官拿起手上的遥空器,按下通话键。

    立刻东厢房门边的视屏上就出现了门外的视频,他立刻看到,正是蔡风帆和惠果果夫妻俩。在北京,他朋友很少,也没什么亲人。最亲的就是这俩人。所以他俩常不常会来看看他,不过,也得自带饭菜来,因为谢寸官这里冰箱里除了干粮,就是干粮,根本没有做饭的材料。惠果果来了,总会帮他将屋子收拾一番,把他扔下的脏衣服洗干净,晾起来。

    虽然这间四合院雇有钟点工,但钟点工一周来两次,不是天天来。

    一进门,惠果果就忙碌起来,帮助谢寸官收拾屋子。

    蔡风帆和谢寸官则坐在沙发上聊天,蔡风帆几次欲言又止,直到看着妻子惠果果走出门去,才对谢寸官道:“寸官,前两天我回去看过妈和姐姐,妈一切都好,只不过,我看姐姐似乎有心事,我问什么事,她又不说,不过,我听人说,姐夫好像出什么事了,李家老爷子已经登报同姐夫断了关系!我感觉你是不是回家一趟?”

    谢寸官从新加坡回来时,其他人都是直飞北京,他却飞到上海,见过母亲和姐姐,才到的北京。当时倒没看出姐姐有什么心事,只感觉姐姐谢思似乎有点小忧郁。不过,因为姐夫李一迁平常喜欢拈花惹草,姐姐常常会那样,他倒也没多在意。不过,李一迁的父亲能登报同他脱离关系,显然这次惹的事情不是拈花惹草这么简单了。

    “恩!你帮我订晚上的机票吧!”谢寸官从小与母亲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弟感情极好。这一听姐姐有心事,自然就放心不下了。

    结果蔡风帆似乎比他都急,当场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让订一张晚上飞上海的机票。

    俩人就聊一些其他的事情,特别是龙翰风投,这几年发展很快,现在已经在全世界各个金融中心城市,铺开了摊子。而且,更可怕的是,各个子公司都发展势头良好。

    因为蔡风帆的经济指数监控中心,数据库已经基本收录完毕,几次对于各国股市的预测,都比较准确。龙翰公司很是赚了几笔钱,渐渐地步入正轨。

    而且,金融市场是情报最敏感的地方,龙翰公司几次理财成功,立刻吸引了大量的客户进入。而且,有了这个经济监测数据分析基础,几个风险投资项目,也都非常理想。

    蔡风帆和谢寸官做为龙翰的主要股东,身价自然倍增。

    只不过,明面上的事情,都是蔡风帆在做,所以大家都知道龙翰的董事长蔡风帆,而谢寸官这个大股东,中低层根本闻所未闻,高层中也仅限于知道一个名字。

    至于北京刘十三帮助谢寸官打理的那些产业,谢寸官将其他一部分比较清白的直接赠送给了他,做为几年打理的报酬。一些稍黑的,都直接低价转让给了小虫爷。小虫爷在虫二爷的刻意培养之下,这几年也有了很大长进。知道谢寸官力挺自己,早就将过去的恩怨,全化为了交情。

    这边说着话,那边惠果果已经收拾好了刻意,将带来的小菜码在盘子中,端进来,给兄弟二人摆好,又拿出一瓶红酒,给俩人斟上。

    蔡风帆临走时,给了谢寸官一只手机,手机里固化存贮了龙翰在全世界各处的监理姓名和联系方式。这些监理都是由香港总公司派出的,监理世界各处分公司的管理人员,他们的主要责任是参与管理公司,但不干涉各子公司经营决策。

    当然,他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定期将各子公司的经营方针、报告给总公司。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他们有权通过总公司,停止一些分公司的项目。

    总公司里,专门设立一个部门,对各公司上报的资料,进行分析,来查看经营有无问题。

    另外,各公司还有一个财务副总监,是由总公司财务处负责,这些人和公司监理没有上下统属关系,只负责每个月,将各分公司的所有支出,都报备一份电子邮件给总公司财务处报备科,通过财务数据,来监测子公司的运行。

    而给谢寸官的这个电话,也已经固化在了每个监理的手机中。大家都知道这个号码,是公司里创始人之一,也最高决策者之一。

    接到这个号码的电话,各个监理都需要全力执行指示。

    而谢寸官这个手机,则有一个每天变化一次的动态密码,由专人每天通知谢寸官。这手机同监理以及总公司间之间的通话,也有动态秘码的自动加密功能。

    谢寸官将手机小心地装了起来,他知道,这是一股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

    不过,谢寸官盘算着,应该再加强这股力量,不过,一时他还没想到太好的办法。

    吃完饭,蔡风帆和惠果果夫妻俩就告辞了,谢寸官稍微休息一下,就开始收拾东西。蔡风帆的秘书已经回电,机票已经订好,他只需要到机场出示身份证就可以办理电子票,直接领取登机卡。

    出门时,谢寸官给肖翰业打了个电话,让他帮自己调查一下,姐夫李一迁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