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

八咫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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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男人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她,忽然说:“要是觉得累了,就跟我走吧。”

    钟喻夕吓了一跳,他的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他竟然开口跟她说樱国的语言。

    “你是樱国人?”钟喻夕也用樱语回问他。

    她之所以会樱语,是因为她母亲的樱语特别好,从一出生,父亲教她国语,母亲教她樱语,而且长大后,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这门语言,总觉得有种难以割舍的依恋。

    他展颜一笑,将一个刻有紫荆花标志的银色小卡片递给她:“上面有我的地址和电话,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去这个地方找我。”

    钟喻夕伸手接过来,这个紫荆花的标志,她是见过的,在母亲送给她的那个吊坠上面就刻着这样一朵花,但遗憾的是,小时候,她把它弄丢了。

    “好啦,下车吧。”他身子跃过她,推开门。

    钟喻夕将卡片收好,下了车,对他说:“谢谢。”

    他将帽子压得更低一点,半天声音才遥遥的传来:“钟喻夕,不要看低自己,你是高贵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车子已经一个急转弯,在大雪里扬长而去。

    钟喻夕握着手里的卡片,从那里传来一阵凉意,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可是她竟然会觉得,这是个港湾,而且很安全。

    但她却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真的会投奔他而去。

    “钟喻夕。”耳边忽然一声低唤,带了隐忍的怒气,她一抬头,便看到宵风正皱眉看着她。

    而太子也正朝这边走来。

    她觉得有点兴师动众了。

    “你是怎么回来的?”宵风怀疑的瞥过雪地上那两行车胎印。

    “正好遇到一辆车,司机人很好,就把我带回来了。”

    轩辕夜此时也走过来,看她冻得通红的小脸还有紧紧缩在袖子里的双手,不由眉眼一沉,冷声问:“谁把你丢在路上的?”

    这个问题也正是宵风想问的,四道目光尖利的看向她,看得她的脸有种热辣辣的烫,她无意看了下站在不远处的古丽等人一眼,正要开口,古丽已经笑着走了过来,十分亲热的抓起她的手说:“车子在半路出了毛病,钟小姐和我都下了车,结果等车子修好了,她的人却不见了,我们就一路寻找,但是天气太恶劣了,只好先回来向殿下汇报。”

    钟喻夕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谎话编得,可以去网站写小说了。

    但她并没有当场戳穿她,毕竟还在这里住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太子和六殿下都探究的看着她,她握了一下拳头,抬头笑笑:“嗯,是这样的。”

    显然这个理由并不能很好的说服皇子,但钟喻夕已经一脸无所谓的囔囔开:“可以开饭了吗,我饿了。”

    晚饭吃得很饱,她躺在床上打着饱嗝。

    白芷凑过来问:“夕夕,你有没有觉得六殿下对你有意思?”

    钟喻夕差点让没有消化的食物噎到,一下坐起来,认真的看着她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好一个不打自招!

    白芷笑笑,漂亮的脸上保持着神秘的笑容,但嘴上已经在说了:“据我暗中观察,他总是不经意的将目光看向你,而且,有时候会很温柔,你不知道,六殿下以前在皇宫里可是人人都怕的,因为他从来都不笑,一旦他朝谁笑了,那人一定会倒大霉,那叫笑里藏刀。”

    钟喻夕浑身一冷,他不知道对她笑过多少次,她岂不是已经成了活靶子。

    “而且呀,六殿下有洁癖,但是你看他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呢?包括最近一次,你在车边吐得恶心不拉的时候,他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钟喻夕急忙纠正她的措辞:“去去,什么叫恶心不拉。”嘴上说着,心里还是在揣摩着白芷的话,她说的,好像都是对的。

    “夕夕。”白芷八卦的趴在她肩上,“那你喜不喜欢六殿下?”

    “喜欢?”钟喻夕皱着眉毛认真的想了想:“喜欢倒说不上,但也不讨厌。”

    “那就是有戏了。”她高兴的同时马上又忧虑起来:“以皇宫的规矩,皇子只能娶贵族的女儿,你不是贵族,恐怕有些难度,而且啊。。。”她又补充:“还要求必须是呢,因为皇室的尊严是不能染上污点的。”

    “夕夕,你是吧?”

    她自顾的问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钟喻夕已经变白的脸色。

    “瞧我这话问的,你要是不是的话,六殿下也不会喜欢你,有洁癖的人似乎很看重这方面吧,更何况,他那么霸道。”

    “小白。”钟喻夕忽然站起来:“我去看看六殿下工作忙完了没有。”

    “咦?你今天倒主动。“

    钟喻夕走出去关上门,倚在门板上长嘘了口气,心底一直封闭的疼痛被白芷不经意的掀开,连着皮肉一起都是生疼的,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却每晚变成噩梦纠缠着她。

    她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走过去敲六殿下的门。

    他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找我?”

    钟喻夕回过头,就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好看的眉毛轻轻皱在一起,嘴角微微耷着,像是和她赌气。

    想起白芷的话,心里没来由的一酸,抬起的眼睛里竟然水润了一片。

    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更何况是别人,她一直是低微的,怯懦的。

    她也想有一个安全的怀抱,脆弱的时候可以依靠,难过的时候可以舔伤。

    轻轻往前挪了下身子,她的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手上,黑不见底的眸光里有了丝微弱的光芒闪动。

    钟喻夕忽然觉得脚下一轻,人已离开了地面,他竟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了房门。

    随着身后传来的厚重的关门声,钟喻夕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她现在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而他们在他的房间里。

    他看见他眼底一片暗红,像是捕猎的野兽玩弄了很久捕来的猎物,终于要开始进食了,那是赤果果的欲望与征服。

    一阵天悬地转,她被他粗暴的扔到了床上,紧接着,高大的男性身躯覆盖了下来,不等她惊呼出口,他已经攫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吮吸,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