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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珲快步走上前,接过拜帖,只看了一眼,就将帖子给揉进掌心。
向来淡漠的面容染上怒意。
“不自量力。”他冷笑一声,手指一弹,拜帖咻地砸进陈元礼怀中,“好好看看。”
陈元礼面露惊讶,捏起揉成一团的拜帖,展开来,一目十行看完后,露出比孟珲更愤怒的表情。
“岂有此理!此人竟敢辱我至此!”
他气得将拜帖狠狠砸在地上。
“大兄放心,来年我必定金榜题名,叫那恶贼不敢肖想娇娇半分!”
孟珲轻轻颔首,“你学识不比旁人差,可以的。”
见两人都这样生气,孟绾有些好奇地问道:“夫君,帖子上写了什么?你为何如此生气?”
“没什么。”陈元礼弯腰拾起拜帖,将它收进袖子,生怕被人看去。
孟绾眼眸一转,心知无非是一些觊觎沈娇娇的话,不说便不说,回头她也能问娘亲。
但……这个慕容紫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惹得大兄和夫君都恼怒?
这样想着,孟绾再次发问:“夫君,为什么外头的人都这么怕慕容紫?他是长了三头六臂吗?”
陈元礼摇摇头,“不过是个占尽了先机的小人罢了。”
在孟绾的一再追问下,陈元礼只好详细讲述了一番慕容紫的背景——
慕容紫不是临安人,机缘巧合之下接手了怡春院,又不知从哪里聚拢了一帮能人异士,做起了杀手组织的勾当。
从一开始的杀手组织,到后来的万事帮,只用七八年,势力遍布江南。
曾有人怀疑过慕容紫背后有人,但从未有人揪出他的幕后之人。
总而言之,此人掌管着临安城大半的地下势力,轻易得罪不起。
“原来如此。”孟绾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瞥了沈娇娇一眼,“慕容紫意在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沈娇娇没搭理,只是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照理说,像慕容紫这样的男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会看上她?
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啊!
“姐姐?姐姐?”孟绾走到她身边,声音提高了许多。
她回过神,掀眸看向近在咫尺的孟绾,“怎么了?”
孟绾掩唇笑问:“姐姐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喊你都没听见。”
“没什么。”
“该不会是在想那慕容紫吧?听说他是一眼就看上了姐姐,非姐姐不可呢!”
“孟绾!”
沈娇娇沉下脸,怒目而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样的人,屋里哪个不清楚?怎么会做那等不知羞耻的事?”
“夫君,你看姐姐……”孟绾站在陈元礼身旁,伸手揪住他的衣袖,瘪着嘴诉苦,“我不过是问了一句话,她就反驳我这样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贼心……”
“嘹噪。”孟珲冷眼瞥过去。
孟绾吓得花容失色,再不敢说任何话,生怕惹怒大兄。
孟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打起圆场:“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现在更重要的是慕容紫上门拜访。”
说着,抬眸看向孟珲。
“阿珲,你打算怎么处理此事?若是一个不好,说不定会影响到我孟家的商业啊。”
“等他来了再说。”孟珲说。
他心中早有成算,只等慕容紫将傲雪送回,再做打算。
孟夫人宽慰一笑,“幸好你回来了,这些事娘不懂,你爹他一早去府衙那边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
“府衙?”孟珲眉心一动,“我派人去问问。”
见孟珲愿意接下这个烫手山芋,孟夫人心头大石放下了一半,又觑向沈娇娇。
“唉,娇娇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祸害?往后不许你随意外出了。”
沈娇娇也觉得自己给家里闯祸了,慌忙垂眸应下,“义母说的是,我日后再不去这些地方了。”
见她这幅唯唯诺诺的模样,孟珲眉心微皱。
今早还在床榻上冲他发脾气,怎么眨眼就这般顾全大局?
他的妹妹,何须这般委屈?
但一想到她胆大包天,带个小丫鬟就敢闯怡春院,上回还独自在梅山见陌生人,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
孟珲又觉得管着她是对的。
若是能金屋藏娇,将她关在莺园,再用那把黄金镣铐扣上她的脚腕……
“禁足半年吧。”孟珲说。
沈娇娇诧异地抬头,视线正巧撞进男人幽深的瞳孔中。
男人垂眸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不过,我会带沈娇娇去莺园拜访。”
她眼睛陡然睁大,欲言又止,“莺……”
莺园不就是义兄名下的产业吗?
这是要带她去拜访谁?
“莺园的主人邀请你们了?”孟夫人满脸的欣喜,“去去去,自然是要去的。”
“不……”沈娇娇张嘴正要拒绝,转念又想到自己日后还要出门。
若禁足在家,她还怎么去查那些事情?
可义兄只给了她一个选择,那就是要么禁足,要么他带她出去……
想到这里,她幽怨地瞪了义兄一眼,沉默以对。
“娘,莺园是个什么地方?”孟绾见孟夫人这般在意,起了兴致。
“娘也不清楚,从未有人进去过呢,你大兄和姐姐是头一个。”
说这话时,孟夫人还有些骄傲。
“据说莺园的主人是京城来的大官呢,能与他们攀上关系,定然是好的。”
“我也想去!”孟绾眼睛一亮,扭头看向孟珲,“大兄,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一块去?”
“不能。”孟珲断然拒绝。
孟绾鼓起脸,气恼道:“反正都是妹妹,你带我不就好了吗?”
“人家也不瞎。”
“大兄!”孟绾尖叫一声,原地跺了跺脚,“你怎能这样!”
趁着兄妹俩说话的间隙,陈元礼终于站到了沈娇娇面前,与她说话。
“娇娇,你就听大兄的,去莺园吧。”说着,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护不住你,就盼着莺园那位能护住你了。”
陈元礼面色温和,句句都是在替她着想。
她目瞪口呆,险些被口水呛到,咳嗽了好几下,才渐渐缓和过来。
莺园哪有什么大官?
分明就是义兄的私心!
陈元礼这话,不是将她推向义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