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否如初见(三)

眉毛起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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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合适的,可以谈恋爱。但是现在怎么说呢。人太浮躁换对象太快。所以还得看好。”

    “我都还没有呢。”说得都很有道理,可惜陈斯男没有。

    “没事,给你先打预防针。”

    “我们宿舍都单身。”陈斯男的几个舍友都是单身,成越天天喊对象,可惜就是找不到。

    “现在渣男也挺多。哈哈。”

    “我不谈就不会碰到。”恋爱对陈斯男来说,基本等于一片空白。

    “没事,随缘。但也能这么说。长大了,什么事都要经历。只要付出代价不要太大。就行。还有要把握住分寸。”

    “估计是经历不上这个了。”以陈斯男目前的状况,男朋友还很遥远。

    “这是我给你说的,做好这几点就好。哈哈。好。”

    “好的好的。”陈斯男突然觉得表哥还挺深奥。

    “不急,还小。有事就给我说,咋两还算代沟不太大。给你分析一下。”

    “我也不小了,我都十八了。好的好的。”陈斯男自己觉得自己年龄已经不小了。

    “年过了十九。”

    “不到两年,就奔三了。”再过不到两年,陈斯男就二十岁了,即将踏入三十不惑的年龄。

    “还小,等你二十了。哈哈。奔三了?这还没没干啥就奔三了。”

    “我大三好像就要去医院了。”陈斯男的专业,从大三开始就需要去医院实习。

    “噢噢,这么早。”

    “我不想去医院啊。太累了。”陈斯男是个懒人,医院终究是很忙的地方,而且当初她自己是不想学医的。

    “有工作就好。现在工作太难了。”

    “书上都写了,妇产科是医院里最累的,产房是最危险的。”陈斯男这话可没说错,书上确实写着这些东西。

    “我们这才累,所以选择考研了。”

    “我得考虑考虑转行的事。”陈斯男自来了学校不久,就开始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这小姑娘,想法不错。但转别的,像你那个。工科一般不要女生。”

    “哎。”想当初陈斯男是多想去工科,最后却被一群人给说着,屈服于现实。

    “以后都不能染指甲。”陈斯男想起老师上课的时候说的话。

    “哈哈。”

    “工作的时候手上都不能戴啥。”当时老师说得挺多的,都记不太清了,而且那节课还是跨越了两天,是半夜上的课,记忆犹新的只有那节课,具体的内容可就迷糊了。

    “下班了。什么都可以干。没事。”

    “下班估计没力气干啥了。”以陈斯男以往没课的时候的状态来看,怕是真没力气干啥了。

    “有周末。”

    “只剩睡觉了。”反正陈斯男上了大学以后,是越来越能睡了,一整个宿舍的人都特别能睡。

    “周末可以出去嗨。”

    “还要经常熬夜。哎,总感觉我的未来一片黑暗。”陈斯男知道医护工作者的幸亏,她心里虽然敬重,但却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这都一样。”

    “而且我现在学的,更加坚定了我不想生孩子的决心。”陈斯男对生孩子之类的本来就存在恐惧,现在是知道的越多,越恐惧了。

    “哈哈。”

    “太可怕了。”在陈斯男所学的相关知识里,这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女生都这么想。”

    “天天学有啥危险。”陈斯男所学涉及到的,有关生产的危险很多。

    “没事,先好好学。”

    “而且我们班的老师比人家的凶。”陈斯男的考试课老师是个很严的老师,上其课的时候,总有些胆颤。

    “医学就比较苦。看来感叹还比较多。”

    “背书,真的是,一本书都得背。”陈斯男一感叹起来还真是说不完了。

    “对。”

    “我看大二的,那书厚的,比砖还厚。”陈斯男曾在背书的时候看到学长学姐的书,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治病救人马虎不得。为了救人,努力吧。”

    “上次测验的时候,我晚上背的想吐。”陈斯男想起第一次测验的时候,背了一晚上的书,心里就很不舒服。

    “考完了好好休息。”

    “哎,我还有十来门课没有考呢。”陈斯男想起有很多门课程,就很头疼。

    “啊,这么多。”

    “才结束了两门。”目前陈斯男只结束了两节公开课。

    “你真的太难了。”

    “这是前几周的事了。下周有个论文要交。”其实论文这样的考试方式还是比较轻松的。

    “我知道会是这样。”

    “字体还要会员。最后还得自费打印。”虽然交个论文很简单,但是这个老师布置的程序却很繁杂。

    “哈哈。”

    “那个思修考试的时候,老师让当堂写个三千字论文出来,我感觉我的手。”这周也就是今天星期四早上陈斯男写了论文,是以飞一般的速度,中间可称马不停蹄。

    “哎。”

    “写完之后,手就一直翘着。”陈斯男都不想回忆,虽然挂科几率很低,但是这个确实很费手啊。

    “哈哈。咱们过来说,跟女朋友打个电话。”

    “好的好的。”说起来陈斯男的表哥也是有女朋友的人。

    停止了聊天,都已经快十一点半了,但这个时候的陈斯男还很清醒,包括一宿舍的人,虽然没出声,但手里都抱了个手机,这已然是常态了。

    一点以后,陈斯男放下了手机,开始进入梦乡。

    2002年。

    这一年,陈斯男刚刚出生,不久之后,也有一个生命降临人世,在以后的很多年,伴随着陈斯男的余生。

    厚厚的黄土层,孕育了无数的生命,门前枣林,门内大院,窑洞里面是古旧的土炕,炎热的夏天是个遮凉的好地方,红色的木桌,变了型的沙发,和一个这个年代的电视,黄色的木柜挡住了窑洞里面的粮食,像这样的大窑里面储存了很多。

    正是收割小麦的时节,村里的人都在地里干活,出了大门,从此处俯瞰,满原金黄,可看到丰收的盛景,却也能感受到天气的炎热,绿荫所在之地,都是闷热,太阳底下久了,皮肤都晒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