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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妈妈!”小星星突然冲到我的面前,呈现出一种战斗的姿态对着凌川柏和凌川穹,“你们别碰她!”小星星虽然嘴上说着狠话,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开始颤抖,凌川穹哭笑不得地说:“凌南星,是你妈妈在欺负我。”而一旁的陵凌川柏则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小星星的面前,俯下身子在他的耳朵旁轻轻说:“她可不需要你的保护,可无论如何我都不在乎,你们是生是死我都不在乎。”
我双手掐腰,嘴巴一顿啧啧:“心理学研究发现,人类有时心中憎恨一个人,但在表面上却又对此人十分关切;有时心里喜欢一个人,表面上却异常冷淡。无意识的冲动在意识层面上向相反方向发展,人的外表行为或情感表现与其内心的动机欲望完全相反,在心理学上称为反向形成或反向作用、反向行为、矫枉过正,是心理防御机制之一。凌川柏,你还是闭嘴更帅一点!”
凌川柏盛怒欲动手,可就在他举起手的时候,老太太发了话:“川柏,你又想做什么!好了,都别吵了,既然一切是因为赵小姐,那么从今天起,凌府便不欢迎她的到来,饭都凉了,小燚快带着南星吃饭,坐到奶奶旁边来。”
其实我对奶奶的所作所为表示疑惑,在这个府里她最亲近的人居然是我,但不知怎么,我对她的信任从一种人类的美德上升为一种天性,这是一种自然而然地感觉,没有掺杂任何表演。凌川穹很自然地融入了我们,而凌川语四下看了看后默不作声地吃起了饭,凌川柏则一声不吭也没有任何动作,他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直勾勾地盯着我,他的眼神很犀利,让人后背发凉。
“奶奶,这就走了吗?”晚膳后,老太太便要离开,她握着我的手,我也依依不舍。
“孩子,放心,以后如果再发生类似地事情奶奶会帮你的,南星跟着我去玩几天吧,我给他花重金聘请一位先生教他读书,你们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了”,老太太的话很明白,她带走所有人留下我和凌川柏独处,她希望我们能冰释前嫌。凌府上下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于是我和小星星说了几句悄悄话便目送他们离开。
汽车的声音愈行愈远,身后的凌川柏气场强大,我已经吓得不敢回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后还是没有声音,怎么回事?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绕着身后的中心点进行圆规式活动,始终我都是背对着,没敢转身。直到我面对着台阶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响动,一个加速冲刺我一路小跑进了大门,沿着旋转楼梯一路向上,可奈何凌府太大,我实在是找不到刚才是从哪个房间出来的,只听得咔哒咔哒地脚步声从楼梯那传来。慌乱中只好随便钻到一个房间里,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想面对凌川柏,而且是独自面对。
反锁好房门四处查看,按照玛丽苏的套路,这应该就是凌川柏的卧室,但很可惜并不是!这是一间书房,房间陈列明显的欧式风格,桌上散落的文件,茶杯厚厚的茶渍,散乱的烟头,男主人是个工作狂。仔细翻看才发现,这个人不是表面上的看到的那样,他在研究民主共和,试图通过政治去推动当地民族工业的发展,这情节我好像之前在历史课本里学过,这不就是新文化运动吗?可时间对不上,现在辛亥革命应该还没有发生,这样看来他的思想十分超前,能坐到这个位置除了他的家族,他自身的能力也是一项重要的指标,刚才我又冲动地骂了他一顿,唉,我这个暴脾气应该改改的,再观察看看吧。
在这个房间里我到处翻翻看看,时间流逝的脚步也加快了,整个过程进行的很顺利,也许是我记得锁门的原因,全程并没有人打扰。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感觉浑身疲惫、困倦,这个时间他应该睡了吧。于是我蹑手蹑脚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随着锁打开的声音,门被一种莫名地力量拉了开来,凌川柏就这样闯了进来,别的方面暂且不论,他的力气是真大,我反应不及就要跌倒,手忙脚乱间本能地抓住了什么东西,只听刺啦一声,我躺倒在地,手里握着的是披风的一角。
尴尬,真尴尬,我满脸堆笑,凌川柏冷言相向:“你是不是真的活够了!”
我双手一拍地板,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这种人就是蛮不讲理,大晚上的你在家穿什么披风,耍什么帅!我好好的开门,你非要吓我,我只是本能反应,大不了我买一件新的给你就行了。还有刚才你就想打死我吧,每天用死来威胁我,我告诉你,老娘不怕,有种就打一架!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又是一番打斗,局面一度非常僵持,我剑走偏锋踹向他的腹部,他居然就疼痛难忍,鲜血从他的衣衫浸了出来,一时没了还手的力气。我们只是比拼拳脚,难道他有旧伤?顾不上许多,我急忙将他扶到椅子上,他的双眼紧闭、神情痛苦,我对他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及时解开了他的扣子他也没有反抗。
“天啊!”我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掩饰不住的惊讶,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枪伤、刀伤密密麻麻,伤口虽都结了痂,但那一道道疤痕似乎是在告诉我这个人每天都在经历的是九死一生。我猛地晃头,那正在流血的地方是新伤,通过经验判断应当是匕首刺伤的,“凌川柏,我给你叫医生吧,你有没有联系方式。”
他没有回应,难道匕首刺的很深,伤及脏器了。顾不得许多,我想起刚才看到过一个医药箱,里面应该有很多用的上的东西。娴熟、专业可以用来形容此刻的我,找到过氧化氢快速清洗了伤口,再用碘伏和酒精消毒周围的皮肤,最后拿纱布进行了包扎,他还是没有醒来,看来伤的很重,他刚才居然还跟我打了两架、骂了半天,还吃了一顿饭。我拿起听诊器开始进行全身检查,经过检查后发现凌川柏身体并无明显的异常,只是他的心肺功能不太好,甚至可以说非常弱,难道他有心脏方面的隐疾?刚才只顾着处理外伤却忽略了这点,该死!我固定住他的头部,从他裤子的口袋里发现了急救药,帮助他服了药后,他仍旧没有醒来。
我有点慌了,他不会一命呜呼吧,可我处理的所有步骤都是准确的,不会有任何差错。在我疑惑的时候,凌川柏抓住了我的手,这次他的动作轻了许多,但足够牵制住我,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个动作,“你没死啊!”
“我没死你失望了?”凌川柏闭着眼睛,一手搭在额头,似是身体仍有不适。
“你是不是有心脏病,那个小瓶子是急救药吧,外伤又是怎么回事?”我关切的问道,就好像是医生在询问患者的病情。
“我没想到你医术高明,攻心也有一套!”凌川柏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花板说出这句话。
医术高明?确实,我好像对各种疾病很熟悉似的,这次到这个世界一点记忆都没有,什么提示都不给我哪知道去,“医术高明谈不上,我好像会一些简单的急救知识吧。至于你说的攻心我的确很行,不过只针对不友好的人使用,独门绝学,恕不外传。”
凌川柏听罢直起了腰板,即使是坐着他也比我高出足足一头,气势上我就输了,“今天我暂且放过你,可是如果你再有什么动作,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等一下”,我叫住了起身离开的凌川柏,“我住哪个房间。”
“你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住哪个房间才到我的书房乱翻的!”凌川柏丢下这么一句话,使我的行为的确看来不可理解。
我怎么回答好像都不对,就那么轻轻地嗯了一声附和了他,凌川柏听罢直接拉着我的手到了一个屋子,“以后你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我的书房。”
砰地一声,房门重重关上了,外面的雨也停了,我躺在床上心里一团糟,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就这样胡乱地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