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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云苏照旧上山捡柴的时候遇到了大根婶,被她塞了十个鸡蛋,一小布袋红薯干。
“齐知青,谢谢你!谢谢你肯教我家大根修理拖拉机,谢谢,谢谢。”大根婶红着眼,言语朴拙,同月前云苏开着拖拉机回到大队时的尖利恼恨判若两人。
转念一想,云苏倒也能理解她。
大根婶是和她娘逃难过来的,几年前她娘过世,大根婶在队上也就只剩一个人,没了帮衬。
秦大根倒是有父母兄弟在队里,但家里兄弟姐妹太多了,养不起,矛盾也多,再加上秦大根坡脚,大饥荒的时候刚结婚没几年,还没攒下多少私房的两夫妻带着两孩子就被一起赶了出去。
现在,两夫妻有三个不足十岁的孩子,秦大根跛脚,脚不太能受力,不能像其他男壮年一样拿满分,每天就只能和女社员一样做轻省些的活计儿,拿六七个公分。
没积蓄;要吃饭的人又多;没房子,只能花工分租借队里屋子;收入又少,一家五口过得很是艰辛。
没办法儿,看着秦大根一家继续艰苦下去,云苏于心不忍,毕竟看秦支书和李队长的意思,这个岗位是想用来帮助他的;可要云苏云苏放弃拖拉机手的工作,再次回到地里和土地打交道,云苏又不乐意。
就在云苏苦恼不已的时候蒋师傅找过来了,云苏有了其他想法。
云苏伸手接过大根婶硬塞过来的草篮,笑道:“谢谢。”
至于其他客气话,云苏是不会说的,她为他们家牺牲颇多这是事实。
夏播时节,突突响的拖拉机这才安静几天就又响了起来,云苏这边刚带着秦大根给水田犁了几天的地就又被蒋师傅给叫走了。
这日陈局长下班,发现自行车轮胎爆了,牵着自行车来到农机站,刚把自行车交给蒋师傅站定看看新成立的农机站,就发现了院里那辆老旧的拖拉机下蹲着的一男一女。
原本陈局长也没在意,见蒋师傅在补轮胎便想走过去瞅瞅,却没想到见着了熟悉的身影。
“云苏?”
云苏转身一看,“陈叔。”
“你怎么在这儿?”陈局长疑惑道。
“我暂时被调过来工作。”
是的,韩站长和蒋师傅、秦支书以及云苏商量了一下,把云苏安排成农机站的临时工,农机站有需要的时候云苏就过去上班,给算工资;农闲时云苏则在队里上工就行。
“工作?你上次过来我怎么没听你说起啊?”
云苏解释道:“这不才昨天刚确认下来吗?我正打算今天下工就过去看你们呢。”
“陈同志你好,我是农机站的站长韩明。”
韩站长见来人身穿警服,担心云苏被误会赶忙接过云苏的话茬解释起来,“是这样的,齐同志在拖拉机方面的修理技术特别强,常常能解决我们站里维修不了的难题,所以我们站里便特聘她为临时工。”
“原来是这样啊。”
陈局长恍然大悟,拍拍云苏的肩背,朗笑着夸赞道:“看不出来啊云苏,你竟然还有这能耐,将来肯定又是一个铁娘子。”
真不愧是老领导的闺女,瞧瞧,真是能耐啊。
正好陈局长的的自行车修好了,也到了下班的时间,云苏被陈局长拥簇着上了自行车,到陈家搓了一顿。
原本云苏秉着这个时期人们坚决不肯吃他人一口饭的原则,硬是不想留下来吃饭,但没法儿,陈奶奶认为小可怜云苏一个人独身在这儿,举目无亲的,可怜的很,非要云苏留下吃饭,云苏拗不过,又见陈局长和陈婶子都说话了,这才留了下来。
饭后,陈局长给云苏倒来一搪瓷杯子温水,问道:“你现在住哪儿?”
“农机站有间放柴房,昨天被收拾出来了,我往后在农机站上班的话就会睡在那,平时还是在插队。”云苏起身双手接过水,回道。
陈局长点点头,“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时回去局里说一声,让他们以后每天晚上巡查时多往农机站跑几趟,有急事儿的话你就找他们,晚上也要多注意安全,院门房门都得给锁好……”
听着陈局长的殷殷叮嘱,云苏感念不已,乖乖巧巧的坐在那耐心的听云苏说完。
陈局长叨叨完,又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叔,我打算在农机站练练手,等活计纯熟了,县城农机站招工了,让韩站长帮我报个名儿,我想考到那去。”
陈局长沉吟少许,“你的文凭是个问题。”
云苏猛点头,笑容可掬道:“所以我来请陈叔帮忙啦。”
“什么忙?”
“我回到家里后爸妈给报了成人夜校,下乡后我也没忘了继续学习,自觉初中的知识点还是掌握了的,所以我想请陈叔帮忙,让我去学校考个试。”
陈局长想了想这事儿的可行性,“那行,这事儿叔帮你去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考?”
云苏:“下个月就要小升初和中考了,我那个时候就行。”
“这么快?”
“嗯,小学初中的知识点我都基本掌握了,请教队里知青他们都说我学得不错,要是能考试肯定能上高中。而且,我现在已经在看高二的课本了。”
陈局长见云苏信誓旦旦,很有把握的样子,便应了下来。
晚上回到宿舍,云苏抓紧时间进入学习空间巩固小学初中学过的知识点,又把历年来小升初和中考联考的试卷都给做了一遍,确定不是满分也能是高分后,又再次投入到学习的海洋中去。
虽然云苏下乡时只拿了小学和一些机械类的书籍,但下乡这么长时间了,任新红那边的包裹都早已经寄过来了,里边就有她下乡钱四处搜罗的书籍和初高中的课本。
自打云苏搬到农机站住后,云苏和陈家的来往就越发频繁了,陈奶奶隔三差五的就会硬拉着云苏去陈家吃饭。
云苏没法儿,只好从储物格里扒拉了些粮票菜票肉票和钱交伙食费,不然在粮食这般珍贵的这个时代,云苏还真没那个脸皮过去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