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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一点半了,这个时间虽然寝室也没有门禁,但想来室友们应该老早就休息了,端木也没有选择回寝室,而是跟南宫回到附近的“端木宫”。这个名字是南宫子衿起的,南宫突然发现现在和端木有好多住的地方,于是就和端木商量着给各个住处起名字。
因为这是端木辰良买的第一个房子,南宫觉得就叫“端木宫”好了,而水木大学附近那个被南宫起名叫“华清宫”,而把南宫四环东南角的那个房子叫“吉日居”。虽然端木觉得最后一个名字有点奇怪,但感觉南宫毕竟文科状元出身,而且她可是南宫子衿呀,她起的名字绝对有道理。
两个人决定回住处,这没什么,可偏偏上官飞雪喝醉了,两个人都很无语,可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的人两罐酒下肚,就喝醉了。
于是干脆端木背着上官飞雪走,才走了几步,端木这个恨啊,一路上听见上官飞雪含含糊糊地讲着:
“端木你轻点”“羽姐快被你欺负死了”“你们恶不恶心啊”“西洲,我也想去西洲”“喝稀粥也行”......
之类奇怪的话,端木感觉自己羞得恨不得......男人嘛,毕竟难忍,一时犯错...
可是被发现了就不好玩了,看见南宫子衿一直在前面走,端木只能寄希望于南宫根本没听到,或者听到了干脆没听懂。
原本就十五分钟的路程,端木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终于到了家,把上官飞雪带到二楼的次卧,剩下的反倒是南宫帮忙安排了,毕竟端木也很不方便。
端木老早钻进被子里等着南宫,终于等来了,却见南宫原本沉静如水的脸上此时更是阴冷,冷冰冰地对端木说:滚下去!
“子衿,天地良心啊,我什么也没干。”
“我什么时候说你干什么了。”
端木只感觉自己中了套路,赶紧说:“我不是看你严肃吗?心一下就乱了。”
......
漫长的冬天过去了,春天才到来。一时“端木宫”中春意盎然。
慢慢地又燃起战火来。
终于战斗结束了。
没等端木沉浸在快乐里多久。
却听见南宫说:“你觉得我们恶心吗?”
这简单的送分题,端木想都不想直接说:“肯定不恶心啊,敦伦之道,怎么能说恶心呢?”
“那你能让别人说出来‘你们恶不恶心啊’,你们是得玩的多恶心啊?”
端木:“......”
得,又来了,人们常说小两口床头吵完床尾和,确实差不多当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某种东西能满足双方对于某些共同情感的需求,就会成为情侣双方寻求和解的一种寄托。
然而这只是一个初级的浅层次阶段,更深层次的状态是
床尾和完接着吵
端木理亏,一动不如一静,索性躺在那装死。
……
倒是系统提示自己有一条未读通知:
【系统:恭喜主人迎来一次成功的跨界,以从没进行过公开演说的身份进行当众演说,并且获得自发聆听听众突破五千人次,跨界难度系数6分(最高10分)】
【故奖励主人大西货币金币12枚,并因为完成跨界系数突破五,获得系统商城抽奖机会6次】
这还是端木第一次赚到金币,端木不觉有些沉醉在收获金币的快乐。端木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用这个金币去兑换系统里的书,换些情感类的书籍算不算跨界。
很快就听到系统的解释,好吧,并不算。
很快便去系统中进行抽奖,是个盲盒一样的抽奖。
端木出于玄学考虑,选择进行两次三连抽。
第一次抽出一张看起来没什么用的地图,两次【积分+1】。
第二次抽出来一次幸运卡,还有一次【积分+1】,然后又是一张地图。
端木看见【积分+1】顿时想到了,可否将这个卡片用在之前一直跨越不过去的等级上。
果断将其中两张积分卡用在数学和逻辑上,另外一张目前端木并没有合适的项目用来升级。
【恭喜主人雷达分获得提升,目前数学30,物理23分,化学21分,生物45分,逻辑70分】
对于数学上的提升端木感觉依旧不是明显,而逻辑分加到70分的那一瞬间,端木感觉到自己的逻辑脉络变得异常清晰了起来。以前理不出头绪来的诸多事物变得脉络清晰了起来。
一般来说逻辑包括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形式逻辑包括归纳逻辑与演绎逻辑,辩证逻辑包括矛盾逻辑与对称逻辑。
此时端木感觉此次逻辑分69到70分的质变是发生在“形式逻辑”上面。
关于地图端木总觉得一定和大西洲有关系,也没去理会。索性用了幸运卡,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在端木错愕地躺在那里的时候,看着南宫还是一脸嗔怪。并没有什么幸运的事发生啊。
感受着南宫那微弱的小逻辑在27分,一直挣扎着试图用29分的逻辑来思考。
端木突然决定利用强大的70分的逻辑解(jiao)释(bian)一下,反正也不是被南宫拿到证据,反而自己这样的态度让南宫不快乐。
端木:“子衿,我承认,是这样的...”
南宫感觉自己误会端木了。
端木感觉自己光用软道理说服效果终究有限,于是决定继续用硬道理说服一下南宫。
……
而此时隔壁卧室的上官飞雪刚一醒来就听见端木在跟南宫讲道理。
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额,自己也不想听到的,可是他们真的好大声音。
而且为什么每次自己都阴差阳错地出现在现场,是端木对我有意思吗?
还是端木单纯地显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喵喵喵?
……
端木到最后筋疲力尽也没想明白幸运卡到底是哪里奏效了,昏昏沉沉地就寝了。
早晨反而是上官飞雪最后醒来的,才五点半啊,军训出操才六点半。
额,上官飞雪感觉自己没听错,这就是早操的声音。
驴子吗?这俩人。不过清楚记得开学前的那个晚上上官飞雪取得“战地记者”的标签后,对这些小打小闹反而免疫了。
很快就接着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