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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这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不说胡一炎之前碰上黑二那摊子的事情,就如今自个撞见赶尸这种生人回避的东西就可想而知如今他的时运那已经快跌到了谷底,听老人常说,这人时运低的时候最容易看到不干不净的东西,而如今胡一炎不正是这种情况吗?
经过刚刚的惊吓,胡一炎有一种想马上回家的冲动,可一想到村里的村民此时可能正到处在抓自个他只好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而此时他又累又饿,在一株大树下坐下来之后两队眼皮就直打架,虽然胡一炎自个心里清楚这在荒山野岭中睡着那是挺危险的一件事,但困意袭来如排山倒海一般,没过一会儿工夫,胡一炎就这么静悄悄地熟睡过去了……
胡一炎也不知道自个睡了多久,等他悠悠转醒的时候天空的月亮都已经挂得老高了,“我他娘的怎么可以在这里睡着了呢?!”胡一炎敲了敲自个脑袋,暗骂道:“不行!我得再继续赶路,弄不好就刚刚咱打盹的那段时间村里人已经追上来了。”想到这里,胡一炎赶紧站起身子来继续赶路,大概也就是再走了二十分钟,他就已经穿出了林子来到了狼山的山脚下。
听村里的老人说,这狼山之所以叫做狼山那是因为据传曾有白狼居其上,另外一种说法因山形似狼而得名。胡一炎以前到这地方的时候就曾经纳闷,这狼山自个横看竖看怎么都觉得像一头狼,难不成山上还真住有白狼?!而那时的村民如认为那白狼是快修炼成仙的畜牲,要是谁打扰了白狼的修行的话那就只要死路一条!胡一炎从小在金榕村里长大的,这思想的底子自然是受当地的风俗影响比较深的,如今想起那白狼的传说,自然是忘却止步,暗道自个是不是要换条路走……就在胡一炎踌躇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从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这……这附近难道有人有喜事?”一听那乐声,胡一炎那就听出来了那是大红花轿迎接新娘的动静,正好如今他那是饥寒交迫,大喜间逐顺着那声音走去,大概行了两三分钟,胡一炎果然看见一对迎亲队伍,“等等!你们等等我!”胡一炎一边高喊一边抱着那黑鸡就朝迎亲队伍跑去,走在迎亲队伍那一个好似媒婆的老妪看见了胡一炎跑来逐问道:“不知道小哥你是哪里人事,是不是也是来参加咱白家的婚礼的?”
“白家?!”胡一炎看这迎亲队伍的阵仗,还道那个白家是附近哪的大地主,于是笑道:“是啊,我是胡家的少爷,说起来咱们也应该是一路人吧。”
那老妪听了这话那是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好一会胡一炎,最后目光落在他抱着的那黑鸡上之后才笑道:“原来是胡少爷啊!久仰久仰,既然您来了就跟着我们一道过去吧。”说罢便在前边带路。
胡一炎跟在迎亲队伍的后边走着,发现自个正往山上走去,心中暗道奇怪:“我……我记得山上除了一间佛寺之外应该没有人家的才对,况且那佛寺里的和尚早在前些年小日本来的时候都跑光了……他们怎么还往山上走?难不成这个白家那是在山的那一边?!”胡一炎带着这份疑惑走着走着,大概到了狼山半山腰的时候竟见一栋张灯结彩的深宅大院,“咦?这……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间这么大的房子咱不知道啊?!”胡一炎自言自语地问到,而那老妪听见了笑着说:“咱们白家是近些年才在这狼山落根的,胡少爷你不知道那也不是很奇怪。”
“是吗?”听了这话胡一炎自个那也就不大多想了,暗道既然能在人家家里蹭吃蹭喝的就已经不错了,哪管人家的是哪来的?!至此,胡一炎的心眼儿也踏实了下来,逐和迎亲队往院子里走,来到一个大院的时候只见里边那是热热闹闹,偌大的院子之内那是摆了将近不下三十张的桌子,那每张桌子上都摆着上好的酒菜,那些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也都开始吃吃喝喝了起来,看到这一幅情景之后胡一炎吞了吞口水,当下也就不再跟着迎亲的队伍,逐自个找了一个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一手抓起一只烧鹅腿,一手抓起一块大片儿扣肉就开始啃起来。
原本胡一炎那是正吃得正欢,可自个旁边的位置上突然坐下了一个人,一开始胡一炎只道那人也是来参加婚礼的人,于是乎那也不是十分在意,看也不看那人一眼,仍然自个吃自个的,可那人坐下来良久之后忽然用苍老的声音说道:“人家常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多行夜路必见鬼’,小子,今天你碰上这单子事情也算是你造化不对啊!”,“是你!”胡一炎不知道那人自个在那哼着什么之乎所以,好奇下抬头一看,没想到坐在自个旁边那人竟是刚刚在林子里遇到的赶尸人老头!看到这里,胡一炎那是恐惧间就想站起来跑路,可哪想那老头眼明手快,一把就压着胡一炎的肩膀,没让他给站起来:“你小子跑什么跑?!难道老子真是那么可怕?!”
“你……你不是做赶……赶那玩意的吗?!”看着眼见这衣裳破烂的脏老头对自个吹胡子瞪眼胡一炎那双脚早已经软得没有知觉了,连自个说话的声音都完全走了调,而那老头看到了胡一炎这一副模样,翻了翻白眼说:“赶尸的怎么了?赶尸的就不是人了?!”胡一炎听了这话心想这也对,这赶尸的那也是个大活人,怎么说来那也没什么可怕,顶多只是有点诡异罢了。想到这一点,胡一炎到还真是没有之前那般大惊小怪了,可对着眼前这个赶尸人他心眼儿总觉得有一点疙瘩,只见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先生,您来这难不成也是…..是要喝他白家的喜酒?”
“喝喜酒?这到是有趣了……”那老头呵呵一笑,说:“打心眼你小子那是见了活人就怕,但是见到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一点都不会怕?!”
“老先生,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胡一炎那一副愣头愣脑的模样,那老头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应该说你小子时运高还是时运低来着,要是说你小子时运高嘛偏偏遇到了这单子事情,可要说你小子时运低的话可就让你遇上了我……”老头舔了舔嘴唇,小心打量了四周之后那才凑到胡一炎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咱就和你说实话吧,这地头上除了你我二人外那是没有一个活人!”
“没有活人……”胡一炎听到这话之后那顿时一愣,然后整个人旋即捧腹大笑起来:“老先生,这里的人那明明一个两个那都是活生生的大活人啊!您怎么说这里没有活人呢?”
“小子,我说的话你可不要不信,我可是……”老头见胡一炎一直笑个不停心中顿时气恼,也懒得再和胡一炎废话,猛地压在胡一炎肩膀的那只枯瘦的手一使力,疼的胡一炎那是哇哇大叫:“老先生!您轻点……我信!我信这还不行吗?!”
那老头看到胡一炎这一副表情,那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逐放开压在其肩膀上的手,又说:“我知道你小子如今是嘴服心不服,要是不给你看点真的东西的话你到也不会相信咱。”老头说罢,便伸手从他那个破烂的布包里拿出两片好像是叶子一样的东西,紧接着他那又吐了吐唾沫到叶子上之后才递给胡一炎:“你用这玩意在你眼皮上擦一下。”
“用这个……”胡一炎看到他刚刚明明用自个唾沫给抹了上去,要是真要他用这么恶心的东西咯擦眼皮的话他到是挺不乐意的,可一想到刚刚自个肩膀给对方压住的情景胡一炎就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老疯子,极不情愿地用那叶子抹到眼皮去。
这一抹过后胡一炎只觉自个眼皮有点发热,视线短时间内变得模糊起来,可没过多久就恢复了正常,可等视线一正常,胡一炎眼里却看到在场的所有来喝喜酒的人那屁股上都长了尾巴,有像狗尾巴的,也有像狐狸尾巴的,“这……这是!”没等胡一炎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却见新郎和新娘都从内堂走了出来,仔细一看,这……这哪里是人啊!那分明就是两个人身白狼头的大妖怪!
“我的妈呀!”胡一炎惊呼一声,马上站了起来作势欲跑,可却被老头给拦了下来,“你跑什么跑!如今他们没有发现你是活人,要是发现了的话你那心肝都给挖了出来!”
给老头这么一吓,胡一炎还道真是浑身颤抖,只能颤颤巍巍哭丧着脸坐下,可刚刚他那番激动地举动已经引起了四周那些长尾巴的人的注意。没过多久,只见那长着白狼脑袋新娘和新郎纷纷走了过来问道:“不知道我这白家到底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胡少爷你刚刚会激动得如斯?”此时胡一炎早是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老头担心他那一说话就漏出马脚来,于是站起身来笑道:“没事,我这兄弟修行不够,不胜酒量,没想到几杯下肚就发起了酒疯!打扰了二位的婚礼那还请多多见谅,这杯酒就当是我帮我兄弟自罚了!”老头说罢便举起一口将手中酒杯的酒一饮而尽,那对妖怪夫妇没发现什么不对头,于是也没多说什么,又转身去招呼其他长尾巴的客人去了。
“大师,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胡一炎心里那时知道如今能救得了自个的就只有身旁的这个“赶尸人”,于是这老先生的称呼也变成大师了,老头听了这话也没怎么解释,只是淡淡地说:“这儿的事情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如今莫要多问,问多了怕是给这些畜牲看出马脚来,咱们继续吃酒。”说完这话老头又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可……可是咱们这样下去那也不是办法,这些玩意迟早会发现咱们的!”胡一炎从打娘胎到现在哪里见过这般诡异的阵仗,你要他继续安下心来大块地吃肉那不就好比逼着和尚梳头吗?老头见看到胡一炎那一副熊样亦有些不耐烦,说道:“如今现在是子时一刻,等子时一过,这自然会有人来收这些畜牲的!”虽说那老头这么说了,可胡一炎心里那还是挺不放心的,四处张望下那是觉得每一个人看自个的眼神都不对,不过这后来到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子时已到!尔等孽畜伏法吧!”约摸到了子时,那老头忽然猛拍桌子站了起来,而同一时间天空突然一阵雷鸣,那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大跳。胡一炎只见不管是是那对长着白狼头的新婚夫妇,还是那些长着尾巴的客人那都是惊恐万分,纷纷作鸟兽逃去,而有更甚者两腿发软跑不动了,只能躲到桌子底下。
“大师,这…….”没等胡一炎说完话那老头打断他,道:“天兵天将下凡收妖,尔等凡人敬请回避。”此话刚说完,只见老头骈指在胡一炎脑袋上一点,胡一炎那就忽然两眼开始打起架来,终忍不住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一炎逐渐从睡梦中醒来,哪想此时天已经蒙蒙转亮,而自个竟然睡在一块摆满墓碑的坟地上,地上到处都是横起竖八地躺着动物的尸体,有蛇的,还有狐狸的,最令他感到吃惊的是不远的一个墓碑下躺着两具长着白毛的狼,而那两具狼身上竟然穿着村里大户人家结婚才会穿的红袍凤冠,看到这里胡一炎那是明白了,原来昨天的那些人都是这些畜牲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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